《教父的舔狗》05 花xue被粗長jiba開苞內射 足交sao話示威
柳君然的下巴被手指緊緊的捏著,他的舌頭被迫探出口腔,整個嘴巴都被對方親的快要腫起來了。 柳君然的喉嚨里發出嗚咽聲,他被對方捧在懷抱當中,手臂身子都被緊緊的禁錮。 醉酒帶來的暈眩讓柳君然整個人都是懵的,被親的深了,柳君然連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他只能從賽西的嘴巴里面汲取空氣。 然而柳君然的主動卻讓賽西更加的興奮了,他幾乎是完全壓在了柳君然的身上,一邊抬起柳君然的腿,讓他的腳掛在自己的腰肢上,一邊擠壓著柳君然的身體,把柳君然狠狠的壓制在了床鋪之間。 舌頭已經完全探進了柳君然的嘴巴里面,垂斂下的眉眼當中也有nongnong的欲望堆積,他只想要將柳君然揉碎吃進肚子里面,手掌也緊緊的貼著柳君然的腰,他把柳君然朝著自己的方向摟了過來,松開柳君然嘴巴的時候,柳君然的嘴巴已經完全變成了艷紅的顏色,就連唇珠都圓嘟嘟的,顯然是已經被磨得發腫了。 賽西低下俯身咬在柳君然肩膀上,柳君然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哼聲。 他的額頭上沾著幾滴汗珠,眼睫毛也輕輕的顫抖著。 下面和上面一邊疼,柳君然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應該說自己是上面疼還是下面疼。 賽西在柳君然肩膀上留下的牙印,至少能持續幾天,那牙印咬得很深,只是沒有咬破。 賽西一邊喘一邊望著柳君然,他的手指從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抽出來,兩根手指上已經滿是水——但是賽西分不清自己手上的到底是柳君然身體內流出的yin水,還是他提前涂抹在手指上的潤滑液融化后留下的汁水。 他將那些水全都涂抹到了柳君然的臀rou上,柳君然的雙腿之間已經被水浸染,只是唇瓣微微張著,卻仍然含羞待放的緊縮著xue口。 賽西垂眼看著柳君然此時漂亮的下身,在沒有關燈的時候,賽西能清晰看到柳君然xiaoxue上的每一寸褶皺。他再一次將自己的手貼在了柳君然的花xue邊緣,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 柳君然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的身子在手指的挑撥下很快就張開了。xiaoxue微微張著,露出了其中鮮紅的軟rou,當手指插進柳君然身體內旋,轉了一圈柳君然的xiaoxue里面又被稱的頂開,那一處又緊又小的rouxue緊緊的縮著,深深的含著兩根手指。 柳君然隨著賽西抽插的動作發出呻吟聲,他的眼角帶著淚珠,只是含混的目光看不清自己眼前的人。 柳君然的嗓音當中發出了一聲急促的低低喘息。 賽西的手指已經碰到了柳君然身體那一層脆弱的膜,然而他卻沒有直接捅進去,而是貼著膜的邊緣輕輕的摸索著。 他唱著柳君然被自己刺激的渾身發軟,直連觸碰那一處都害怕的雙腿縮緊,賽西忍不住抓住了柳君然的腳踝,強迫著柳君然將身體張開,他看著柳君然下身完全張開的模樣,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柳君然的小腹,他的嘴唇貼著柳君然的小腹寸寸往下,很快便來到了柳君然的下半身。他張開嘴巴,將柳君然的jiba含進了口腔當中,舌尖舔著jiba的表面,他的眉眼微微垂著望著柳君然,jiba手掌更是握著jiba一寸寸的上下滑動。 柳君然的jiba被賽西的舌頭含住,而他的下身也被賽西掌握在手中。 賽西的舌頭貼著柳君然的jiba打轉,潤澤的舌尖很快將jiba的表面舔濕濕潤的,舌頭貼著jiba來回的打著轉,很快就刺激著柳君然下身噴水。 柳君然的眼角已經被逼出了淚滴,他濕淋淋的眼神望著眼前的人,而手指也緊緊的抓著賽西的肩膀,他的下身被迫的張開,任由賽西順著他的jiba一寸一寸的往下舔著。 身體里面已經被手指完全打開了,那手指貼著他的身體內壁轉了一圈又一圈,只是想要將柳君然的身體撐開。 那一處實在是太小了,比起柳君然的菊xue,柳君然的花xue實在是小的很可憐。哪怕只是拿手伸進去隨便的抽,插上一圈,柳君然的身體也是抖的不行,他的手緊緊的抓著賽西的衣服,腳也蜷縮在了賽西的腰側,而賽西被柳君然緊緊的攀附弄得有些緊張。 他本就是撐著一口氣在柳君然的身上作惡,看著柳君然糾纏自己的依戀模樣,賽西一時間竟然有些忍不住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頭,感受柳君然的腿將自己的腰完全夾緊,賽西忍不住將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柳君然的大腿上。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完全固定住了,小腿夾不住的時候就只能翹起懸在半空當中。 而賽西的舌頭打轉著,很快就將柳君然的jiba釋放的又軟又柔,jingye已經射進了賽西的嘴里,而賽西將一部分的jingye吐出來,涂抹在了柳君然的下身。 “只希望寶貝不會懷上自己的孩子……”賽西瞇著眼睛看著柳君然笑著。 在他的印象當中,只要柳君然擁有了女人的器官,就肯定是會懷孕的。 雖然不知道他那位父親到底為什么沒有cao進柳君然的花xue里面——賽西甚至十分惡劣的想著是不是因為他父親的jiba實在是太小了,所以甚至連柳君然身體里的那層膜都cao不破,但是低頭看著柳君然的時候,賽西又寧愿相信是艾弗里奇從來都沒有動過柳君然的花xue。 也許是因為他那位十分傳統的父親只愿意走后門。 賽西根本就不相信艾弗里奇從未碰過柳君然。 他只是為自己得到了柳君然屬于女人的第一次而感到興奮。 他的手掌已經將柳君然的大腿完全掰開了jiba處碰到了柳君然的花xue邊緣,頂著柳君然的花xue邊上磨蹭著。柳君然下意識的想要往后躲,但是賽西卻抓緊了柳君然的腰肢,他用手將柳君然的花xue撐開,然后把自己的jiba頂端頂在了柳君然的花xue外面。 柳君然的花瓣從來沒有觸碰過如此灼熱的入侵者,那一處被jiba燙的發紅,而賽西的目光落在了柳君然稚嫩的下身上他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但是握著jiba的動作卻顯得十分的堅定。 他將jiba的頂端對準了柳君然的身體內部握著jiba,慢慢的朝著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頂了進去。 jiba的頂端貼著花xue的邊緣緩緩的往里面沒入,緊窄的xiaoxue很快就被圓圓的guitou撐開,身體的邊緣被擠壓著往兩邊張開,guitou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寸寸向內,圓圓的頂端慢慢的順著柳君然的rou道滑進了柳君然的身體里側,此時jiba已經頂在了柳君然的rou膜外側。 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十分的疼,下面似乎被強硬的撐開了,那東西慢慢的沒入自己的身體,對柳君然的小學也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柳君然即使拼命的扭動腰肢,想要阻礙那東西繼續往身體里面進入,但是卻仍然被抓住了下半身。 無論他怎么掙脫都逃不過被侵入的痛苦,柳君然只能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的眼角被逼出淚水,睜著眼睛,卻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所有的一切都霧蒙蒙的,而柳君然的身體內壁竟然被慢慢的頂穿了,那一層rou膜被jiba頂開,剛剛cao進去,jiba便長驅直入,直接頂穿了柳君然的rou道貫穿xiaoxue,瞬間便抵達了柳君然的zigong外圍。 jiba停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不動,而柳君然也拼命喘息著適應身體內的巨大入侵者。 那長長的jiba似乎都已經頂到了自己的胃里面,讓柳君然只能這樣張著腿,努力的忍受著自己下身被完全打開的事實。 柳君然的手指抓緊了下身的床單,他仰著頭就像是一只即將死亡的白天鵝。 “你真的很漂亮……”賽西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夸獎著?!拔覐膩矶紱]有看過比你還漂亮的人了?!?/br> “別往里了……放過我……”柳君然下意識的求饒著,但是賽西卻笑著將柳君然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重新握住了柳君然的jiba,一邊揉著jiba底部的溝壑,一邊觀察著柳君然的表情。 柳君然原本只能感覺到痛苦,也許是下身實在是太小了,被jiba剛剛頂穿就疼的難受,然而當對方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柳君然,同時jiba的表面又被手一遍遍的擼過的時候,柳君然的身體似乎又體味出了一絲絲的快感。 最敏感的部位被別人握在手心當中把玩著,但是柳君然的身體卻只有欲望沒有半點被脅迫的痛苦,他一邊坐在賽西的身上,喘息著一邊感受著自己的jiba被對方的手指玩弄,他能感覺到jiba的頂端已經完全硬了,guitou戳在了對方的手心當中,而對方的手掌則貼著他的jiba,同時賽西看柳君然的情緒似乎緩和了不少,于是又將手塞到了柳君然的身后,將手指插進了柳君然的菊xue里面。 那天晚上他在完全清醒的柳君然身體里面來回進出,當時甚至沒有用潤滑液——只是當晚的柳君然十分放松,而且也引導著賽西找到了柳君然的敏感點。 賽西還記得柳君然身體內敏感點的位置,于是他將手指塞了進去,用手指攻擊著柳君然的敏感點, 柳君然沒想到賽西竟然無師自通的同時玩弄他的一前一后,而且竟然還會用手指撫摸著柳君然的敏感點來緩解柳君然身體的緊繃。 柳君然的菊xue里面被手指來回攻擊著,于是xiaoxue里也涌出了更多的水來潤滑xiaoxue。 賽西能感覺到一種水流直接噴在了自己的guitou上,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望著柳君然,柳君然并沒有回話,他只是將下巴搭在了賽西的身上,讓賽西抱著自己。 而賽西就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讓柳君然完全坐在了自己的jiba上面這個姿勢,讓柳君然的身體把jiba完全吞入了,只是賽西一動不動,同時又前后把玩著柳君然身上的敏感點,柳君然也能勉強忍受自己花xue里面帶著自己巨大的痛苦的jiba。 然而賽西很快便不滿足于停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他重新將柳君然放倒一邊玩弄著柳君然的jiba,一邊揉按著柳君然身后的xiaoxue,同時又慢慢的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晃動著自己的jiba。 jiba帶給柳君然的痛苦和前后帶給柳君然的快樂混雜在一起,花xue里面流出的水越多,賽西進出的動作就越順暢,同時柳君然身體內的痛苦和撕裂的感覺也逐漸被快感代替。 連著幾次高潮,讓柳君然的花xue里面濕的如同小溪一般,jiba哪怕微微的朝著外面抽出來,一點都有yin水滴落在床鋪上面,將床鋪都染臟成了一塌糊涂的樣子。 那高潮讓柳君然的身體微微抽搐著,但是賽西卻仍然努力的給柳君然的身體制造著欲望,他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來回的抽插著,用jiba的頂端慢慢的磨蹭著柳君然身體內的褶皺,雖然jiba的體型很大,幾乎都要將柳君然身體內的褶皺撐平,但是賽西會不斷調動著自己jiba插入的方向和姿勢來研磨著柳君然身體內每一寸敏感點。 他似乎無師自通了讓柳君然舒服的辦法的辦法。 那jiba每一次抽插都會換著不同的姿勢和角度,在柳君然的身體內壁當中來回的頂弄,有的時候他的jiba完全插進去的時候,jiba的邊緣,甚至都要貼到柳君然的大腿根部。 那東西的體型讓柳君然的喉嚨里發出嗚咽,剛開始他還能說出話來,后來就只有小聲的喘息和抽泣了。 賽西想要從柳君然嘴巴里面逼問出幾句情話來,但是柳君然這副模樣壓根就沒有說情話的可能。 賽西一邊擔心著柳君然,一邊又舍不得停下自己的動作,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賽西的大腦也幾乎被情欲完全占據。 他俯在柳君然身上的時候,唯一的警惕心,只有想起今天庫克的不對勁——柳君然明明是一直站在艾弗里奇身邊的,怎么可能只喝了這么幾杯酒,就變成現在的模樣? 賽西咬住了柳君然的耳朵,他的舌尖貼著柳君然的耳垂舔弄,眼睛也直直的望著柳君然的側臉。 他的手順著柳君然的腰側一寸寸的往下,很快手掌就撫摸上了柳君然的腰肢。 他順著柳君然的腰輕輕的揉,按著看著柳君然在自己的手掌下顫抖,忍不住將柳君然的下半身往自己的方向靠過來,貼著他的xiaoxue來回的抽插頂了。 柳君然的花瓣早就已經被cao的完全張開了,就像是經歷了暴風雨的吹打似的,殘敗的花瓣往兩邊張開,任由中間的花心被狠狠的摘取。 花心被一次又一次的鞭斥著最中心的位置,就連里面的汁水和蜜水都被一遍一遍的擠出來,最中心的花苞似乎還沒有被打開,但是在多次的撞擊之下,那處似乎已經有綻開的趨向。 而柳君然的腳趾始終緊繃著,他的腿掛在賽西的腰上,有力氣的時候就完全都在賽西的腰肢上面,沒力氣的時候就只能沖著天翹起。 而他的大腿始終被一雙手掰著,手指指尖用力幾乎都要沒入到柳君然的皮膚當中。 柳君然的嘴巴張著,從上面甚至能看到柳君然藏在嘴巴里面的舌尖。紅潤的舌尖似乎還沾著一層淋淋水光,被人低下頭親吻的時候,柳君然的鼻腔當中發出嗚咽的喘息聲。 他閉上了眼睛。 他的眼睫毛上印著一層厚厚的水珠,艱難的呼吸聲讓柳君然變得十分的脆弱。 他的臉頰上印著一層紅暈,就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著暴風雨的侵襲。身體就像是暴風雨當中的一夜孤舟,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壁一次又一次的被沖刷著,jiba似乎已經愛上了這一處絕密的xiaoxue,于是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快速的頂動抽插,將柳君然的身體內部都變成了一片汪洋。 柳君然就只能努力的抱緊自己身上的浮木,任由浮木帶著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沉入海洋當中。 賽西已經看到柳君然下半身站著的滴滴血跡。 賽西以往向來是不在乎男女貞潔的——談戀愛的事情哪有什么貞潔不貞潔的一說,況且喜歡一個經驗豐富的男或女,說不定還能有更好的體驗呢。 但是只要想到柳君然,有可能是自己父親的情人來自于賽西的黑暗血脈,便會督促著賽西去掠奪去搶——他渴望比他的父親更先一步的得到柳君然,所以他也渴望著柳君然的身體,希望柳君然能完全屬于自己。 就像是從初始開始柳君然就是獨屬于自己,就是為自己打造的,而并不是被某些人奪取又遺棄的。 賽西想到這,他忍不住低下頭,在柳君然的脖子上來回的親吻著。 但是在他留下了兩個吻痕以后,賽西又恍然清醒。 若是讓艾弗里奇看到柳君然脖子上的這些痕跡,到時候艾弗里奇肯定會對柳君然動手的,他的父親雖然不在意他睡的是不是良家婦女,但是很在意自己的人會出軌。 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這方面的想法。 向來是對自己寬容,對別人兇狠,自己有了再多的男人也都是自己的個人魅力,但是他所占有的人要是有了第二的男人,那便是極大的不敬。 而男人那方面的想法在黑手黨老大的身上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畢竟黑手黨就是聚集了人類當中很大一部分負面情緒所形成的集體,不被欲望所驅使、不為外界所影響,那他們應該改名叫紅十字會,而不是黑手黨。 艾弗里奇最終忍下了在柳君然身上留下痕跡的想法。 只是要在柳君然肩膀上的咬痕卻是已經清除不掉了。 他相信柳君然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那一處咬痕占據了柳君然的肩膀,宣示了自己的主權,卻又不會非常明顯。 若是柳君然在這段時間不再去和艾弗里奇zuoai,甚至拿一些借口搪塞艾弗里奇,那么艾弗里奇絕對不會看到那個咬痕。 賽西的手貼著柳君然的脖子輕輕撫摸著。 他很喜歡這個人,喜歡到自己都有些失控了,但是他只要想到這個人會屬于別人,賽西幾乎就忍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 他甚至想要直接把柳君然掐死。 賽西將臉埋在了柳君然的脖子旁。 還好柳君然看不到他此時的眼神,否則一定會意識到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半點不像是他想象當中的小白兔。 縱然賽西還沒能長好獠牙,但是他也已經顯露出了身為狼的一面。 而身為狼……狼一生的目標就是打敗頭狼,奪取狼巢xue當中的母狼。 —— 賽西在柳君然身體內發泄出來的時候,柳君然幾乎已經沒什么力氣了,他倒在床上,眼淚早就已經將整張臉浸透了,淚珠打濕了柳君然臉頰邊上的床單,就連嘴巴都張著頭,水順著嘴角不自覺的往下滴落著,柳君然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一面到底有多狼狽,他只能躺在床上,甚至連縮起身子的動作都非常困難。 上一次是因為zuoai過度。 貼著柳君然的菊xue抽插的時候,賽西還知道隱忍,同時還有柳君然主動配合,所以柳君然當時沒有受傷。 而且柳君然的菊xue發育的也較為完整,所以容納下了賽西的jiba后,并沒有那么大的反應。只是賽西做了太多次,所以柳君然第二天早上才會腰酸腿軟。 但是柳君然對花xue發育的非常不完全。 當賽西對著柳君然的花xue施暴以后,柳君然今天晚上怕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現在就只能躺在床上,甚至連動一動腿都沒有力氣。 賽西人不住貼著柳君然的大腿撫摸著,他用手幫柳君然的大腿根部揉按,想要幫柳君然緩解酸軟,柳君然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腿從賽西的手心當中抽出來,但是這個動作卻讓賽西心猿意馬。 柳君然的小腿是縮著的,腳掌正好觸碰在賽西的身下。 柳君然雖然還是被醉酒折磨著,但是他隱約能感覺到jiba貼在了自己的腳掌下面,他小心翼翼的撩起眼簾望著自己身上的人,模樣當中帶著一點點迷茫和脆弱。 他的腳掌觸碰著jiba的表面,感受著自己的腳心被那東西碰著,柳君然能感覺到jiba表面的灼熱透過腳心傳遞到自己身上。 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于是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眉眼。 柳君然實在沒有心情去辨認自己身上的是誰,他喝的有點太醉了,所以壓根分不清事實和夢境。 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腳掌下面的jiba似乎硬了起來,那jiba直接就頂著柳君然的腳心,嚇得柳君然差點竄起了。 但是他的身子早就已經被cao的軟了,即使現在想要動也根本就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賽西低下頭貼近自己。 “我不是那么禽獸的人,你看你都什么樣子了?!辟愇魇值烂舶度坏陌矒嶂坏那榫w,同時拿著濕毛巾在柳君然的雙腿之間擦拭著,很快就將柳君然身上的那些斑斑紅色擦干凈了。 賽西低下頭看著床單。 他看著雪白床單上的痕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算等明天早上再把床單收走。 ——他要直接把床單收走。 賽西輕輕咽了一口口水,他不斷的在心里唾棄著自己的變態行為,但是眼睛里面卻仍然透著一股子無辜。 “我當時一時間沒控制住?!辟愇饕膊还芰宦牪宦牭枚?,他只在柳君然的耳邊說著,一邊幫柳君然撫慰著大腿,一邊貼的離柳君然很近。 他的jiba已經硬了,就那么直直的頂在了柳君然的腳掌中間,但是他仍然要擺上一副無辜的樣子,就好像真的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脆弱樣子。 他俯下身子貼近柳君然,同時也握著柳君然的腳掌,讓柳君然的腳貼在自己的jiba上面。 柳君然迷迷糊糊的望著賽西。 他想翻身都翻不了,就只能被迫地縮起腿,讓賽西握著他的腳踝,而他的腳掌就抵在賽西的jiba上面,踩著賽西已經硬了的jiba。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了,賽西直接抬手拿著電話,他看到電話上面顯示的名字,第一時間便接了起來。 “父親?!辟愇饕婚_口,便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說話的時候帶著喘息,畢竟他還握著柳君然的腳踝,讓柳君然的腳踩在自己的jiba上面。柳君然每動一下都會帶動著他的喘息——賽西沒有能養成那種處變不驚的性格,畢竟他也只是通過別人口述接觸過黑暗世界的規則,卻從來沒有親身經歷過。 就像現在,哪怕只是jiba被腳掌輕輕的踩動,他都沒有辦法隱忍住自己喉嚨里面的呼吸,就只能讓電話對面的艾弗里奇察覺。 “在和女人zuoai嗎?”艾弗里奇原本的問責轉了一個彎,第一時間便問起了自家兒子的戀愛狀況。 “……是的?!辟愇鞯难劬澚似饋?。 他想到了什么,突然提到了庫克的名字。 “是庫克叔叔送給我的,長得很漂亮,而且聽說學歷很高,性子也很聰明?!?/br> 賽西一說到柳君然的優點便喋喋不休了起來,他一邊握著柳君然的腳踩在自己的jiba上面,一邊將自己的胯部貼近柳君然。 由于他始終握著柳君然的腳,柳君然沒辦法掙脫開,就只能憤憤的哼了一聲。 艾弗里奇隱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是他壓根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畢竟zuoai的聲音大都大同小異,所以艾弗里奇只能想到些別的事情。 “既然是你小叔叔給你的,那么你就得接受,但是你也要記住了,你小叔叔給你的東西,你也要小心?!卑ダ锲娴穆曇敉蝗怀亮讼聛??!拔也恢滥莻€人到底有多漂亮,到底有多好看,但只要他是個聰明人的話,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而且那應該不是個女人吧?” “是個男人,很漂亮的男人?!辟愇鞯难劬β湓诹肆坏哪橆a上面。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比柳君然還要漂亮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所有見過的人當中,柳君然是最好看最耀眼的那個。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東方人都像柳君然一樣漂亮,但是像柳君然這樣漂亮的東方人出現在賽西的眼前,賽西人對東方的期待都變得愈發的旺盛。 “是男人也行,能一邊zuoai一邊接電話,說明你膽子也挺大的?!卑ダ锲嬲f這話的時候,語調顯得十分的平靜,賽西甚至摸不清楚艾弗里奇到底是生氣了,還是只是單純的敘述。 他下意識的想要道歉,但是艾弗里奇在那邊又笑了起來?!皣樀搅藛??” 賽西的心臟怦怦地跳著。 他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但是艾弗里奇就像是洞悉了他的情緒一樣?!安灰獮閯e人的話語感到提心吊膽,你應該讓別人為你的話提心吊膽,你是我的兒子,沒有人有資格吊你的胃口。說話的時候要掌握技巧,同時也要避免陷入對方的話術圈套里面……我們做的都是臟活,你要是一不小心,可就是連命都要搭進去了?!?/br> 賽西沒有繼續說話,但是他已經把艾弗里奇的所有話都聽到了耳朵里面去了。 然而賽西十分清楚,他被嚇到的原因并不是因為他真的被艾弗里奇的情緒帶到了溝里——而是他把艾弗里奇發現此時躺在他床上的是柳君然。 柳君然的腳掌十分的白嫩,就連腳趾都是圓圓潤潤的,腳趾指頭上透著一層粉色,微微蜷縮起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他的腳掌表面上帶著青色的青筋。青色的血管透過薄薄的一層皮膚,如同落在腳掌上的小山峰一樣——然后這腳卻十分的好看,甚至連腳底板都是十分的柔軟。 賽西的手指貼著柳君然的腳底板,輕輕的揉按著,他下意識地貼近柳君然,低頭在柳君然的膝蓋上面親了一口。 柳君然的眼睛微微流轉。 他知道賽西在打電話,但是沒有反應過來賽西在打什么電話。 而賽西則繼續和對面的人交流著他一邊用那雙腳撫慰著自己的情緒,有的時候甚至還特意的把自己的手指插進柳君然的花xue里面一邊旋轉,一邊看柳君然張著嘴發出難耐的聲音。 對面的人卻似乎真的沒有發現那人是誰——又或者是因為話筒離的太遠了,所以艾弗里奇什么都沒聽到。 艾弗里奇也確實沒有起疑心,畢竟在他看來柳君然倒是對男人沒什么興趣。像他那樣漂亮的人經常會遭受男人的性sao擾,再加上柳君然每次都表現出厭惡的情緒,所以艾弗里奇壓根兒沒有當回事兒——他并不認為柳君然會被賽西那樣的毛頭小子擺上一道,像柳君然那樣又機敏又機靈的人,絕對不會在任何地方喝醉,也不會把主動權留給任何一個自己不信任的人。 原本的懷疑很快就被壓了下去,艾弗里奇一邊為自己的兒子找了情人而興奮,一邊又不斷的提醒自家兒子要當心。 庫克那邊的事處理的很好,賽西簡單說了,自己查到的事情,艾弗里奇那邊便笑著囑咐賽西?!安灰X得你的小叔叔身上就只有那么一點事情,他身上的事兒可大著呢。才那么一點錢算什么?你要知道,他要是真的去做毒品交易,單單是一倉貨物的利潤就能達到那么多……但是他做的生意要是真的被盯上了,我們家族也得出點血,才能勉強留下個根兒?!?/br> 畢竟軍火生意適合某些特殊的國際組織合作做的,對方本來就是軍火起家,所以對外賣起軍火來向來是不手軟的。同時他們遍布世界的爪牙也會為安德烈家族提供庇護,無論是政治上的庇護還是法律上的庇護——這也保證了安德烈家族能和他們有穩定的軍火溝通渠道。 但是對方畢竟不是靠著毒品起家的,而且由于他們也深受其害,所以要真是在這方面出了事情,對方可是真不愿意伸手保護他們。 盯著安德烈家族的豺狼虎豹實在是多了去了,所以他們必須得小心為上。 “如果你查到了什么消息,就一定要告訴我,或者你也可以把消息分享給柳君然?!?/br> 艾弗里奇的這句話讓賽西頓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家父親竟然那么信任柳君然,竟然連這樣隱秘的事情都直言可以說告訴柳君然。 “但是如果是柳君然有問題呢……”賽西突然起了這樣的疑惑。 他的爸爸難道從來都沒有擔心過柳君然有問題嗎? “你要相信,他不會背叛我?!卑ダ锲媸肿孕诺卣f道。 他和賽西通完電話之后便掛斷了手機。 而賽西則低頭看著柳君然的模樣。 柳君然還沒有睡著,他的腳還是呈現著半蜷縮的狀態,賽西將他的腳掌按在了自己的jiba上面,就那樣一邊揉,一邊低下頭,咬住了柳君然的耳朵,柳君然本來就在半夢半醒之間被他一咬之后,便忍不住抬手在賽西的臉上拍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在賽西的臉上,不僅沒有讓賽西受辱,反而激起了賽西的兇性,賽西直接抓著柳君然的手腕,將人往自己的方向帶了過來,他快速的貼近柳君然,用自己的jiba在柳君然的身上磨蹭著。 圓圓的guitou很快就抵在了柳君然的身體上,這回是貼著他的腹部來回的磨蹭,甚至將guitou頂到了柳君然的肚臍的位置。 丑陋的jiba在柳君然身上每一處磨蹭著,頂端滲出的粘液很快便滴在了柳君然的皮膚上面,柳君然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卻被狠狠的握住了手腕。 “爸爸真的很信任你?!辟愇鬣哉Z的說道。 他不知道是說給誰聽,反正柳君然此時已經處于睡夢中了,他甚至聽不到賽西說的任何一句話。 然而賽西卻直直的望著柳君然。 “他那么信任你,是因為什么?僅僅是因為你是屬于他的娼婦嘛?”賽西皺著眉頭,他的手指已經摸進了柳君然的花xue里面,將柳君然的花xue輕輕的張開了一個小口。 賽西忍不住俯下身子握著自己的jiba,cao進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這一回他沒有擴張也沒有潤滑,只是花xue里面原本就流著jingye,所以jiba很順利的便進入了柳君然的身體。 柳君然肚子里面的jingye甚至都已經涼了,當jiba再一次進入的時候,摩擦之間,頂的柳君然不得不從睡夢中再次醒來。 他茫然的看著自己身上的人。 而賽西則緊緊地抓著柳君然的手腕,將他強制性的壓在了床面上面,強迫著在柳君然的身體內快速抽插,甚至不去撫摸柳君然的jiba和菊xue,反而是頂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一次又一次的穿入,似乎想要強制性的將柳君然的欲望喚醒。 “我聽說女人的yindao瓣其實是可以再生的,只要長時間不zuoai,那一處就會有一定的幾率長起來?!辟愇饕ё×肆坏亩?,對著柳君然的耳洞里面吹著氣,似乎是想要sao擾柳君然。 “你在胡說點什么……”柳君然終于從夢境當中睜開了眼睛。 賽西頂弄的動作不快,所以柳君然勉勉強強也能和賽西對話。 “我懷疑你那里是不是重新長起來的?我不知道他到底為什么信任你,但是我很嫉妒……我不知道明天早上你還能不能記得我說的話,我也不知道下一次再和你zuoai到底是什么時候,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得到你,也不清楚今天晚上我為什么會把你帶到這里來?!?/br> 賽西越說越覺得委屈,他望著柳君然的眼神,就像是最后一次和柳君然見面,使得那崩潰的目光讓快要睡著的柳君然都有所察覺。 柳君然努力的睜開眼睛,他抬手撫摸著賽西的側臉,雖然看不太清賽西是誰,但是柳君然卻仰起頭在賽西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享受現在……”柳君然對于玩樂的態度向來如此。 他的腳已經掛在了賽西的腰上,而賽西的情緒瞬間被柳君然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