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的舔狗》29 放置play 封鎖尿道控制射精 對鏡失禁
商正行最終還是沒有對柳君然做什么,他仍然保持著克制的情緒,但依舊有什么東西在他的心底發酵了。 就像是在商正行正直的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正在慢慢的生根發芽,似乎要結出什么不一樣的果實,但是柳君然現在卻對此一無所知。 柳君然被商正行抱到了床上,霍以南也從旁邊攔住了柳君然的腰肢。難得白念南不在,所以商正行和霍以南都想抱著柳君然睡覺。 就算作為喪尸不用睡覺,商正行也愿意待在柳君然身邊閉上眼睛,安靜的休息一會兒。他抬手摟住柳君然的肩膀,讓柳君然的臉頰埋在他的胸口,后面的霍以南將手搭在了柳君然的腰上,三個人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而柳君然被夾在了其中。 柳君然每天都會被按著做到深夜,由于是兩個人一起上他,所以柳君然往往會堅持不到最后。今夜難得能好好休息,渾身上下都格外清爽,柳君然睡著的很快,第二天早上卻起了個大早。 白念南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霍以南和商正行也早就已經起床了,他們在和白念南商量事情,準備今天外出和談的事。 基地那邊也終于妥協了,他們終于意識到白念南對他們意味著什么——當所有人的供水開始出現問題的時候,他們突然意識到商正行作為整個基地的高層,除了基地的最強戰力之外還意味著什么。 基地里的人妥協,其他基地的人卻不會管他們的死活。到處都有人埋伏著,就等著將柳君然抓走研究,所以商正行也要跟著一起去。 “要是我再強點的話……”白念南捏緊了拳頭,語氣里充滿了惡意。 “你已經足夠強了,只不過其他基地的強者和你也差不多,既然是代表著基地里面的最強戰力,每個基地的人都不會相差多少的?!被粢阅犀F在都已經淡定了,他已經對自己實力不濟這件事情完全不在意了——本來就實力不濟,霍以南已經接受了他們分工不同的事實。 他需要做的是努力把握基地當中的軍隊力量,把自己變成像母親和父親那樣的人物。而想要做到這點,霍以南不僅要和基地合作,還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培養自己的勢力。 霍以南的拳頭漸漸捏了起來——他明知道這條路很艱難,但是他也必須順著走下去。 他們每個人的分工不同,而此時的商正行需要保護兩人。 只是三個人都要離開柳君然,商正行還能留下那么兩三只喪尸盯著柳君然,他們兩個是一刻都離不開柳君然,更何況談判還不知道要談多長時間——霍以南不愿意,等著回來以后看到柳君然被商正行留下的藤蔓玩成脆弱可憐的樣子,又或者第二天頂著疲憊的身子回來,還要先用道具將柳君然玩得發sao流水,才能趕緊cao進柳君然的身體。 霍以南仔細想了這兩種策略,無論是哪一種都不行。于是霍以南打算利用另外一個辦法,比如說今天玩一些特殊的py。 霍以南打算將柳君然綁在椅子上面,讓他的身體隨時處于高潮的狀態,一直等著自己回來。 “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傷害?”商正行還是第一時間問道。 “他的身子那么sao,你也知道他特別喜歡吃人的roubang,怎么會覺得他吃不下jiba呢?況且不還有你幫忙盯著看嗎?!被粢阅闲Σ[瞇的對著商正行說道,商正行緊皺著眉頭,但最終還是同意了霍以南的計劃。 況且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留下喪尸來照顧柳君然,也只有他能夠通過喪尸的眼睛直接看到柳君然的狀態。某些隱秘的心思被柳君然藏在心底,而他眼睜睜的看著霍以南將柳君然綁起來,看白念南挑選玩具,商正行并沒有參與,但是卻在旁邊目睹了全程,同時也隱秘的期待著柳君然的模樣。 柳君然本以為自己可以休息一天,沒想到霍以南和白念南想一出是一出。而柳君然朝商正行求饒的時候,卻也只得到了商正行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 柳君然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他的手臂被綁在了板凳把上面,雙腿一左一右被綁在了椅子腿上,柳君然的身子被迫坐在椅子上面,就連腰肢都被繩子繞過綁在了椅子后背上,這讓柳君然不得不保持著身子挺立的狀態坐在椅子上面。 但同時柳君然的花xue和菊xue里面塞入了兩根長長的按摩棒,按摩棒已經打開了,柳君然的下半身套上了一個環,將柳君然的jiba豎直著向上拉去,欲與柳君然rutou上吊著的環勒在了一起。 細鏈條留出的長度很短,所以柳君然的jiba不得不保持隨時上拉的狀態,柳君然的rutou也被往下拽著。 他的身上被所有的玩具都包裹住,霍以南甚至還壞心眼的在柳君然的jiba邊緣留下了幾顆跳蛋,用膠帶纏繞在了柳君然的guitou上面,同時還把跳蛋一左一右夾在了柳君然的rutou上,除了乳夾之外,跳蛋的每一次震動都會讓柳君然的身體變得愈發的敏感。 偏偏霍以南就是要看著柳君然的身子敏感,被欲望折磨的渾身顫抖,卻只能坐在椅子上被迫承受著所有的欲望和愛意。 霍以南和白念南先一步離開了,最終商正行也是和柳君然擺了擺手。 柳君然眼睜睜的看著幾人離開,而他們走的時候并沒有把門關上。 ——因為商正行隨時可以利用喪尸來監視柳君然的狀態。 他希望柳君然能因為欲望而瘋狂,但是不希望柳君然脫水,或者是遇到什么別的傷害。 三個人已經快速的按照分工,兩個人在前面開著車,商正行一路在后面跟著。 基地的人早就已經在等著了,路上也有其他基地的人想要截胡,或者說綁架他們兩個,逼問出柳君然的位置——商正行在城市里的時候會召集喪尸在樓下游蕩,那些人只要接近城市就會遇到喪尸預警,商正行能立刻得到那些人的位置,同時也能阻止那些人繼續朝著城市中心靠近。 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柳君然到底在什么地方。 城市當中有無數棟大樓,他們想要的是活著的柳君然,所以就必須一間一間搜索,可是始終有喪尸和商正行護著,那群人根本就無計可施。 所以他們只有從另外的兩人當中下手——這次談判就是一個好機會——只可惜商正行也跟在他們兩個的身后。 “有信息誤差就是好,要是那群人知道商正行能通過喪尸的眼睛看到他們,怕是就不會這么囂張了?!被粢阅侠湫χf道。 旁邊的白念南卻表現的十分淡然?!敖徽勚跋瘸爸S對手可不利于達成合作協議……首先要把你輕視對手的毛病改掉?!?/br> 霍以南不說話了,他沉默地坐在白念南旁邊,臉色卻顯得十分的僵硬,兩個人坐著車一路到了基地,下車前兩個人已經調整好了狀態。 “今天是來談判的,別說一些兒女情長,直接進入話題?!卑啄钅峡焖俚暮突粢阅险f道。 “嗯,知道了?!被粢阅弦脖仨毩⒖坛袚鹕砩系膿?。 他們兩個人一起朝著基地里走去,周圍的人也很快迎了上來,有人看見了白念南后表情呆滯,他們恨不得把白念南綁在基地里面,可是想到白念南的武力值,眾人卻又都退卻了。 ——他們太需要白念南為他們提供的一切便利了,但是現在又說不出口。 所有人坐到了圓桌前,霍以南的母親沒有開口,反而是另外的管理層先說到。 “大家都是一個基地的,有什么事情還是好商量,況且你不還有很多小弟都留在基地里面嗎?還有你的弟弟,你們不也要從基地里面獲取更多的利益嗎,難道你不希望這些人生產的東西運到你那里?還是你以后都不打算享受人類文明的成果,打算一輩子陪著柳君然就待在那……” 他們拿出了他們認為最動情的勸說理由來勸說白念南,而霍以南的母親則仔細看著自家兒子的模樣,確定霍以南依舊白白胖胖,就連狀態都非常好以后,才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他今天并不打算參與這次討論,自家兒子的忠心耿耿讓他意識到他必須接受柳君然。所以霍以南的母親打算做一位中立派,今天就任由剩下的人發揮。 那幾位高層本來就不滿霍以南的母親,于是想要把霍以南一家都排擠在權力之外。雖然霍以南的母親手里有不少的兵,可是cao弄權力的人手里也不一定要有兵,只要他們能掌握基地里的其他人……也可以。 這些高層顯得好好的,但是一對上白念南,便徹底敗北了。 “今天把我的女朋友交出去,明天就要把我的弟弟交出去,我為什么要為基地著想?現在是你們有求于我不拿出誠意來,反而說這些有的沒的,是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想拿出任何的誠意來吧?”白念南立刻把話反駁回去,說得相當的難聽,惹得在場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然而白念南馬上話頭一轉。 “況且我看你們是真的昏了頭了,消息是從哪里傳來的,你們自己難道不清楚嗎?那群基地只是想找一個借口來攻擊我們基地而已,什么喝血就能免疫喪尸病毒……你們以為他的血是唐僧rou嗎?他們利用柳君然來離間我們,利用柳君然來分化我們,你們還偏偏一個個就踏入到那群人設下的陷阱里面,把我逼走了,那豈不是所有的勞動力都要跑到其他的基地去?你們現在高高在上的坐在這里,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你這是基地,還是監獄?”白念南的手掌貼著膝蓋放著。 大部分的高層都是普通人,也是因為曾經和霍以南的母親有些軍火上的聯系才能做到高層的位置,又或者和那些研究員沾親帶故。 各種各樣的原因才能保有他們這些人的地位高高在上,但并不意味著他們比普通人更厲害。 如果基地里的普通人全部都跑完了,他們也就徹底的成為了普通人,沒有人為他們上供,他們也將失去現在所有的特權。 白念南一個人把紅臉白臉全唱了,瞬間就讓在場的高層全都下不來臺了。 畢竟只有實力才是最好的武器,沒有實力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發揮。 “他是基地里面異能最強的人,但即使是他面臨那些基地的圍攻也不是對手,如果他們找了一個異能者來將我們的上層全部殺掉……那可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占有我們整個基地啊?!被粢阅弦苍谂赃厧颓?。 他們將狀況描述的非常的危險,也讓在場的眾人不敢再輕舉妄動。 而悄悄蹲在眾人身邊的商正行,此時正縮在樓頂,他分出心神聽著樓下的討論,而另外的一些神思卻已經進入了喪尸的身體內部。 喪尸在樓層下面來回的晃悠著,無神的目光當中似乎有絲絲幽深的黑色。 搖搖晃晃的喪尸隨著樓道一路向上,他似乎聞到了血rou的味道,情緒變得愈發的暴躁。喪尸頂開了未鎖的大門,跌跌撞撞的從門內走進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鎖在椅子上面的雪白皮rou,那是一只十分誘人的小羔羊,被人綁在椅子上面,身體已經因為欲望而變得愈發的難堪,貼著板凳隱沒在蛋蛋下面的xiaoxue,此時已經是yin水橫流,板凳上面沾著透明的銀水,濕漉漉的液體已經把柳君然的下身完全浸透了,柳君然的腳趾指尖抓緊,他的身子被緊緊的綁著,上半身只能直立著感受著jiba深入到自己的xiaoxue里面,柳君然只能抿著嘴唇,艱難的承受著roubang帶來的欲望。 兩個xiaoxue里面都被按摩棒塞了進去,但是按摩棒震動的頻率非常低,只會貼著他的xiaoxue內壁一圈一圈的轉動。 柳君然的腳面緊緊的貼著地面,他張著嘴巴喘息著眼前,已經被淚水蒙上了一片水霧,柳君然甚至沒辦法抬手去擦干凈眼淚,就只能歪著頭坐在椅子上面,感受著身子被強制性的捆綁住,張開的腿根本就遮掩不住下身的模樣,任何一縷清風吹過,似乎都會撩sao到柳君然為大大張著的xue口。 柳君然的皮膚上面浮現出了一層薄紅,他的嘴巴微微張著,圓潤的唇珠上面染著一抹鮮艷的紅色,柳君然的臀部微微向后翹起,xiaoxue里面更是被jiba埋的很深。 他的腳掌緊緊的貼著地上,而手指指尖也抓著把手,柳君然的欲望已經被旋轉的jiba刺激的愈發的旺盛了,而他的身體也在隨著jiba的顫抖而逐漸變得愈發的難受,身體內被圓圓的guitou頂住,貼著他的身體內壁一圈一圈的轉動著,額頭上的汗珠隨著臉頰緩緩滴落,很快就在柳君然的皮膚上染上了一片透明的水色,將他的嘴巴微微張開,連舌尖都吐出了嘴唇,鮮紅的嘴唇就像是被人吻過,邊緣還有著一圈深紅色的咬痕。 柳君然的rutou已經被細鏈子拉扯著往下拽過去,同時又和柳君然的guitou鎖在一起。為了防止柳君然多次射精,就連尿道里面都塞入了探針——偏偏挑選的探針是螺旋形的,一圈一圈的頂進柳君然尿道里的時候,柳君然差一點便失禁高潮了,可是jiba里面被堵的嚴嚴實實的,無論是尿液還是jingye都沒辦法流出身體,所有的水分只能透過柳君然的皮膚蒸發,變成汗液流淌在光潔雪白的膚上,又或者成為柳君然身體內流出的yin水,將大腿根部和臀部壓著的板凳全部浸濕。 無論是花xue還是菊xue里面都被撐得滿滿的,只是那玩具的震動頻率反而讓柳君然愈發的欲求不滿。 他想要讓大roubang快速的在身體里面抽插,貼著他的身體內壁來回的研磨,直到將他的xiaoxue都cao得軟爛,像是一灘爛水似的緊緊貼著roubang邊緣,才能勉強止住身體內旺盛的欲望和yuhuo。 柳君然的手指繃緊到了極致,他的身體想要晃動,但無論是腰上的繩子還是胸口rutou上面的鏈子都讓柳君然根本無法動作。 偏偏他的jiba邊緣還貼著兩顆跳蛋,那跳蛋此時還沒有震動,就像是單純的夾著他的guitou一樣,可是rutou上的跳蛋卻拼命的掙著,牽扯到柳君然的guitou不斷的往上勒又或者往下墜。 柳君然的身體雖然yin蕩,但是也無法承受如此劇烈的玩弄,他早就已經被摧殘的沒了,什么力氣大聲的呻吟聲,也讓柳君然看上去格外的可憐。 他的臉頰上滿是淚珠,微微張著的嘴唇透出了潤紅的舌尖,柳君然的腳趾指頭抓緊,身體也已經繃緊成了一條直線,他的jiba急切的想要射出jingye,但是jingye進入了尿道以后,又倒流回了他的膀胱中。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玩到了極致。 他的視網膜上似乎出現了一個白點,那個白點變得愈發的擴大,而柳君然茫然的沉浸在欲望當中,似乎已經被玩的壞掉了。 他突然聽到了腳步的聲音,柳君然下意識的想叫人來cao自己,卻突然發現自己面前的不是人。 那是一只流著口水的喪尸,身體雖然還算完整,可是獠牙和青白色的皮膚都彰顯著此人的不正常。 他張著嘴巴對著柳君然大叫著,腳步慢慢的朝著柳君然挪過來,雖然是一只十分低級的喪尸,但是對食欲的渴望卻讓他逐漸貼近柳君然。 柳君然想要往后倒去,但是他卻被牢牢的綁住,既然他的眼角被逼上淚水,這次不是因為被玩弄的太過,反而是因為害怕與恐懼。 他甚至記憶不清楚商正行能否cao控喪尸,只能被迫的看著那只喪尸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過來。 柳君然咬住了嘴唇,而那喪尸低下頭盯住了柳君然的眼睛。 商正行透露喪尸的眼睛看向柳君然。 他看到了柳君然的皮膚已經變成了一片粉色,即使在喪尸微微泛白的瞳孔之下,柳君然也美得十分驚人,他縮在椅子上微顫的樣子,就像是受那的圣母一樣——商正行的家里就有那樣一張畫,受難的圣母捂住自己的身子,然而另一只手臂卻朝著自己的信徒與孩子伸去——拒絕而又渴望,沉淪而又瘋狂。 商正行感覺到了一絲快意。 柳君然被玩的這么慘,若是旁的時候,商正行一定要勸白念南和霍以南放過柳君然——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哪怕他知道柳君然的身體已經yin蕩到了極致,哪怕他知道柳君然略有些受虐狂的體質并不會承受不起那些玩弄,可是他依然小心翼翼的維護著柳君然,努力壓抑著胸口那種莫名的欲望和yuhuo。 ——他是一只喪尸,但是他也想像商正行和白念南一樣肆無忌憚的玩弄著柳君然。 他一生都規規矩矩的,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他也想要瘋狂的將柳君然壓在身下,任由柳君然尖叫捶打,也要把jiba完全塞入柳君然的zigong里面,射的他肚子都鼓起來。 喪尸的病毒侵入了他的大腦,無限擴大了他的欲望。 就像他拼命忍住恐懼轉身離開柳君然的那一刻,離開對于商正行來說就是一種十分恐怖的恐懼,是他一刻也不想忍受的無邊孤寂。 他想要貼近柳君然。 他想要抱住柳君然。 他想讓柳君然永永遠遠的屬于自己。 他想要看柳君然對著他露出更加變態而又猙獰的渴求模樣。 他希望柳君然能夠主動用手扒開xiaoxue,抬起腿求著他把jiba塞入身體。 他希望柳君然能主動靠近,一邊抱著他,一邊小心翼翼的將他的jiba含進身體,說離不開他,也離不開他的jiba。 商正行的眼神幾乎都要變成紅色了。 他一心二用,一半的注意力在下面的談話上,另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柳君然身上。 不過這也讓商正行沒有徹底陷入到欲望的癲狂當中,反而能慢條斯理的玩弄柳君然的身體。 喪尸的手掌順著柳君然的皮膚一點點的往下,很快就貼到了柳君然的胸口,他的手順著白嫩的乳色慢慢往下落,很快就貼著柳君然的腰側,落到了柳君然的臀部上面。他的手掌蓋在了柳君然的腰臀處,手掌掌心按住了柳君然的臀,順著他的xiaoxue一點點的往里面擠壓著。 他的鼻尖抵在了柳君然的脖子上面,嗅著柳君然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不知道是在聞著人類所散發出的rou味兒,還是在聞柳君然身上的香氣。 “……是商正行嗎?”柳君然在恐懼中叫了商正行的名字。 商正行沒有回答。 畢竟喪尸王cao控喪尸也不具備回答的功能,他就只能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嗅聞著柳君然的味道,順著柳君然的胸口慢慢的往下滑動著。 他的鼻子已經貼到了柳君然的rou上,就那樣抵著柳君然的軟rou慢慢的往里擠壓著,他的手指也壓在了柳君然的皮膚上,一寸寸的擠壓著柳君然身體上的嫩rou。 “你是想吃了我嗎!”柳君然的恐懼感減少了不少,但他仍然艱難的對著商正行吼著。 商正行讓那喪尸拿來了一瓶水,喪尸將瓶蓋擰開,卻不能嘴對嘴給柳君然喂水。 所以他只能將那水平高高的舉起來,將瓶蓋的位置完全塞進了柳君然的嘴唇當中。rou嘟嘟的嘴唇含著瓶蓋邊緣,隨后瓶子傾倒,很快柳君然便喝了一肚子的水,也嗆了一鼻子的水。 喪尸快速的把水瓶拿遠了,他一邊幫柳君然順著氣,一邊遲鈍地望著柳君然的臉。 柳君然意識到這確實是商正行。 可是還不等他高興,他突然感覺身體上跳蛋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了。柳君然guitou上原本停滯的跳蛋,此時也開始振動起來。 那個位置十分的敏感,跳蛋一打開就貼著guitou的頂端來回的震著,一下子就讓柳君然的身體受不住了,他彎著腰努力地隱忍欲望,可是依然被逼得淚水連連。 喪尸愣了一下。 他抬手把柳君然的椅子抱了起來,慢慢的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喪尸把柳君然放在了浴室里面,柳君然的身子仍然貼著椅子的坐著,他不明白喪尸為什么要把自己帶到浴室里面來,然而當柳君然一抬頭的時候,卻看到了鏡子里面的自己。 柳君然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張著腿,下面雖然被擋住,但是由于他的身體往后跳,導致按摩棒從他的xiaoxue里面拔出來了一截,隱約能看到他下身的紅色軟rou夾著按摩棒的表面。柳君然的腳趾指尖顫抖著,渾身上下的軟rou似乎都隨著顫抖而波動,明明身上沒什么rou,但是柳君然圓潤的臀部只要被手指擠壓過去就能看到白色上泛起一絲波瀾。 陌生的喪尸站在柳君然的身邊,無神的眼神望著鏡子似乎在看柳君然的樣子。 柳君然閉上眼睛想要躲避喪尸的目光,但是他閉上眼睛以后卻感覺身上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了。 呼吸聲變得愈發的大了起來,柳君然的身體也逐漸難以承受欲望的侵蝕。他緊緊抿著嘴唇,臉頰上也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柳君然能感覺到身體內被jiba一層層的沒入,圓圓的guitou頂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深入到柳君然的身體深處,直直的進入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頂端還在慢條斯理地貼著柳君然的內壁旋轉,但是底部卻牢牢的釘在了椅子上面。 柳君然guitou上面的跳蛋還在震動著,從鏡子里能看到柳君然的尿道口張開又合上,卻什么東西都擠不出來。而對于閉著眼睛的柳君然來說,跳蛋的刺激讓他完全沒辦法忍受,只能仰著頭承受著欲望,一邊喘息,一邊感受著身體內被打開的痛苦與快樂。 “……”喪尸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哈。 商正行的眼睛透過喪尸看到了一切,他的身體熱了起來,明明就連血液都已經暫停循環了,可是商正行仍然感覺自己擁有了心跳。 當他望著柳君然脆弱的樣子時,看柳君然被他逼的閉上眼睛,又被喪尸用爪子按在臉頰上,強迫著他張開眼睛……他看柳君然盯著自己被cao弄的模樣,坐在椅子上面看著自己極光溜溜的被玩具玩到痛苦痙攣,當喪尸的手順著柳君然的jiba往下摸,觸碰到柳君然的花瓣內壁時,他看到柳君然的xiaoxue邊緣劇烈的顫抖著。 商正行的呼吸聲都變得大了起來,他的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柳君然,不肯錯過任何一絲細節。 手已經壓到了柳君然的下身。 喪尸的指甲非常長,況且他所附身的低級喪尸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指甲的長短,壓在柳君然的蛋蛋中央,便直接抵在了柳君然的花瓣邊緣。 原本只有兩個器官的下體長出了三個器官,所有器官的體積便被壓縮的十分緊窄,尤其是柳君然的花xue又小又稚嫩,距離jiba的間隙很近,當手指貼著蛋蛋往下壓去,直接便觸碰到了柳君然陰蒂的位置。 小小的陰蒂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圓溜溜的小東西就那么直直的暴露在空氣當中,被手指碾壓過去的時候,商正行站在原地都能感覺到柳君然的身體在顫抖。 他的呼吸聲變得愈發的急促,眼睛緊緊的盯著鏡子里面的柳君然,看柳君然的大腿根部一直在發抖,商正行嘴角的笑意變得十分鮮明。 那喪尸十分過分的在柳君然的陰蒂上揉著,甚至還抓住了柳君然的rutou。 鏡子里全然陌生的臉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在玩弄柳君然一樣,即使知道喪尸的背后是商正行,但是對于柳君然來說,眼前的人卻全然陌生…… 恐懼和刺激讓柳君然越發的害怕了,他的喉嚨里面發出一聲嗚咽,想要縮著往后面倒過去,卻被人緊緊的摟住了。 凳子將柳君然所有的動作全都束縛住了,柳君然就只能被綁在椅子上面,艱難的感受著身體上繩子勒過皮rou,連rutou都被鏈子扯著往下的痛苦。 陰蒂是人身上神經最多的位置,所以當那一處被手指輕輕撥弄過去的時候,柳君然的下身一酸。 明明花xue和菊xue都被堵得緊緊的,但是柳君然依舊達到了一次高潮,他坐在原地喘息著,臉上的紅暈也顯得愈發的鮮明。 但同時柳君然感覺自己的下身似乎濕噠噠的往下滴水,并不是從花xue里面流出來的,反而是陰蒂下面的一張小孔。 那手指似乎已經將景嵐的身體逼到了極致,原本堵在柳君然尿道里面的液體,從jiba當中流出去,于是便順著從來沒有通過過的小孔,直接就流到了柳君然的下身。 透明的液體很快便順著柳君然的下身將柳君然的臀部浸濕,喪尸的手指甚至都感覺到水流沖擊在他手指上的感覺。 溫熱的液體流入商正行的手掌心,又很快滴在了板凳上面。 柳君然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他直直地望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那被折磨得近乎崩潰的漂亮模樣卻讓柳君然都感到心驚。 而對于商正行來說…… 商正行看著自己下身的jiba,艱難的用腿部擋了一下。 他沒想到柳君然竟然會被自己玩到連尿孔都失禁了,尤其是作為女人的尿道,竟然也被自己玩兒得…… 商正行咽了一口口水,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玩的有點太過分了。 而柳君然在失禁以后坐在凳子上面愣了很久,漸漸的他終于反應過來,臉上也浮現出了一層惱怒的羞紅。 明明還被綁在凳子上面,那時柳君然已經氣到了極限。 他對著自己身邊這只陌生而又熟悉的喪尸大叫著?!吧陶?!你太過分了!” “……”商正行不敢回應柳君然。 他非常慶幸自己只是用一只喪尸塞到了柳君然的身邊,而不是直面柳君然的模樣。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因為羞愧而躲起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為柳君然露出的絕艷模樣欣喜,同時在心底隱藏著柳君然剛才漂亮而又yin蕩的眉眼。 喪尸呆愣的站在原地,失去了控制的喪尸,嘴巴里面吐著粗氣,明明是因為食欲沖動,看上去卻像是被柳君然這副樣子勾引了。 就好像柳君然可憐的樣子連喪尸都能勾引住。 商正行趕緊cao控喪尸去了廚房,將飯熱了熱,端到浴室的柳君然跟前。 喪尸沒有辦法吹氣,就只能攪動了半天,讓一碗粥都涼了下來才遞到了柳君然的嘴唇邊上。 商正行接連喂了柳君然一整碗的粥,柳君然喝完之后才覺得自己的力氣恢復了不少,畢竟剛才的高潮帶走了柳君然大量的力氣,現在想要再罵上商正行幾句都沒力氣了。 他只能氣呼呼的將腦袋別過去。 商正行帶來的喪尸蹲在柳君然的旁邊不說話了,就好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守在柳君然的身邊保護柳君然。 喪尸帶給柳君然的感覺就像是商正行這個人一樣——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悶sao的情緒,但是表面上卻顯得十分的克制委婉。 柳君然仍舊被綁在椅子上面。 他十分的疲憊,于是歪著頭睡著了喪尸就站在柳君然的腦袋邊上,用手撐著柳君然的頭。 柳君然睡了很久,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喪尸依舊守在他的身邊。 基地那邊的談判還沒有談完,于是商正行見柳君然醒了,便讓喪尸把柳君然身上的繩子解開。 他不在意白念南和霍以南,回家以后看到柳君然躺在床上睡覺會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舍不得讓柳君然一整天都被綁在椅子上面。 況且他看到了柳君然那么漂亮的樣子,又怎么舍得讓柳君然繼續維持著這幅模樣。 柳君然身體上早就已經被那些玩具弄得發軟發麻了,甚至連快感都變得十分不明顯。 柳君然默默的將玩具從自己的胸上取了下去,隨后他想要從兩根按摩棒上面站起來,只是腳上一軟,柳君然差點重新摔坐在那兩根jiba上面。 柳君然咬了咬嘴唇,他努力的支撐著身體,可是最后都沒能站起身。反而是旁邊的喪尸把柳君然抱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臥室里面,將柳君然扔到了床上。 ——柳君然真的有幻視一些霸總文學。 但是柳君然也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只喪尸其實是商正行。 商正行的形象和霸總相差著180里,要是說白念南和霍以南還有那么點霸總氣質的話,像商正行那樣性格溫和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個霸道的家伙。 只不過有時候做事也確實秉持了喪尸的氣質,就像是之前作為喪尸的時候,因為沒有意識,所以大晚上的用藤蔓來偷襲他,把他吊在空中cao弄……現在他的意識不強的時候也會失控。 “……過分?!绷挥帽蛔影炎约喊∧橆a,深深的埋進了被褥當中。 而喪尸就站在柳君然的身邊望著柳君然,商正行透過喪尸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柳君然的方向,看柳君然將自己縮在了枕頭里面,用枕頭將自己完全裹住,那幅模樣看上去異常的可憐而又羞澀。 柳君然似乎始終都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除了剛失禁的時候因為羞憤所以才對著自己吼了一句,其他的時候都是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要么將自己埋在枕頭里面發泄,要么努力憋著一口氣。 也許他認為自己被喪尸病毒控制了,或者是在距離遠的時候,沒有辦法那么精準的cao控喪尸和異能,所以才導致被玩弄得這么失控。 而且大部分玩具都是剩下兩個人給他帶上的,與自己無關。 此時的商正行似乎注意到了一些特別的事情。 ——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自己裝成失控的樣子,就能從柳君然的身上攫取到更多的好處呢? 就像是今天一樣,獨享柳君然失控的模樣。 為他而興奮。 為他而再次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