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的舔狗》24 溫柔的舔舐胸口愛撫 主動騎乘坐cao被cao射
霍以南沒有意識到白念南為什么要阻止自己回去。 他懷疑白念南今天晚上想要和柳君然在一起,大概是因為嫉妒昨晚自己獨占了柳君然,所以白念南每次吃癟之后,都要再次找回場子。 可是霍以南已經一天都沒見到柳君然了,晚上陪著一群研究院的人開會,到了明早又要補覺,怕是要一天多的時間都見不到柳君然。 霍以南也沒想到自己對柳君然的依戀竟然如此之深,哪怕只是一天的時間都讓霍以南趕到抓心撓腮的不爽。他抿著嘴唇站在原地,猶豫了半晌之后,才看向白念南說道:“反正你要繼續留下,不如替我聽一聽?!?/br> 白念南站定不動了。 他俯下身子湊到了霍以南的耳邊,壓低聲音和霍以南說:“昨天晚上我就沒回去,今天晚上你又想單獨和他在一塊嗎?” “你在嫉妒什么?”霍以南的眼神閃爍:“況且你不是知道嗎,他更喜歡我?!?/br> “……”白念南和霍以南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神不善,看上去就像是要打起來了。 寧初晨第一時間走了過來,他努力撐起,笑臉微笑著詢問兩個人:“你們在做什么?” 他見兩個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寧初晨才松了一口氣,她重新看向霍以南,笑臉顯得異常的開朗:“我這里還有很多情報,能不能等會兒單獨告訴你?” “還是和大家一起討論吧,我不是這里的管理層?!被粢阅习櫰鹆嗣碱^。 “但是,但是有很多消息……”寧初晨大膽的抓住了霍以南的手腕:“有很多消息不能說的太明白?!?/br> 他身上藏著很多秘密,根本就不適合告訴在場的眾人,寧初晨只信任霍以南,所以也只打算和霍以南說。 但是霍以南顯然不打算理寧初晨。 當著白念南的面,去理一個女生,說不定要被白念南傳成什么樣子?;粢阅隙Y貌地拒絕了寧初晨,他回到辦公室給柳君然打了個電話,撒嬌著讓柳君然過來找自己,柳君然在電話那邊格外無奈,最終還是放下了電話,讓學長帶著自己去了辦公室。 學長和柳君然相處了一天,他本以為今晚大概要等到柳君然入睡后才會離開,卻沒想著兩人竟然會讓柳君然去辦公室。 學長的神色陰郁,但是他仍然帶著柳君然去了辦公室的方向。學長把人交給了霍以南,而柳君然笑著倚在霍以南的懷里,眉眼間全是笑。 那種溫柔和愛意就像是融化了的初雪。 學長那一刻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他只覺得自己的瞳孔凍住了他的眼神放在了柳君然的身上,半天才挪開。 學長突然發現自己變得異常的嫉妒。 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 柳君然沒有注意學長的眼神,他說在霍以南的懷抱里面,笑著望著霍以南的眉眼?!耙呀浺徽於紱]見到你了……我……” “一整天沒見到我,就想成這樣???”霍以南捏著柳君然的下巴,他溫柔的在柳君然的嘴上碰了碰,正想要說點什么那邊的白念南,就先一步摟著柳君然的腰,將人摟進了懷里。 白念南后退了一步,然后抬頭看了霍以南一眼。他的手掌撫摸著柳君然的側臉,“好歹你昨天晚上一直待在家里,我可是從昨晚一直開會忙到現在的?!?/br> 他才是那個一天多都沒見柳君然的人,偏偏霍以南那家伙表現的有多喜歡柳君然似的。明明他們兩個的感情都差不多…… “別鬧了?!绷恍÷曊f著。 他想要一只手抓住一人的手,但是由于只有一只手能使得上勁,另外一只手努力才能握成拳頭,柳君然就只能將一只手虛虛的塞在了霍以南的手中,另外一只手反握住白念南的手腕。 三個人貼的很近,路過的人都下意識的繞過他們三個——誰都知道三人在一起的事情,但是卻不敢太過探究。 就連白念南那種恐怖的家伙在遇見了柳君然之后,都必須要同意柳君然三人在一起的想法,他們這些人干嘛要上前去當炮灰??? 所有人都離得遠遠,兩個人將柳君然夾在當中,帶著他一起朝辦公室走去,而寧初晨遠遠的看見了三個人,他的目光呆滯,一時間竟然收不回來。 等三個人都進了屋以后,寧初晨才抓住旁邊一個研究員,著急的問道?!八麄內齻€是什么情況?就是那個……霍以南還有白念南,和他們中間那個女的……” “他們三個在一起了?!毖芯繂T不太在意的回答道?!芭P室里不也很正常嗎?只不過連白念南那種恐怖的家伙竟然都能同意三個人在一起……” “可是這有違常理??!”寧初晨的語速都加快了。 他拼命的想要找一個能認同自己的人,但是顯然大家都對類似的事情沒興趣。 “都已經末世了,你在別的基地應該也看過那些事情。要不是霍以南一直在基地里面壓著,我們基地怕不是也早變成了其他基地那樣……”研究員說的非常隱晦。 畢竟在末世里面,大部分的弱者都會成為交易的物資。漂亮的男男女女在沒有能力的情況下,只會淪為交易品,而那些不漂亮卻也沒有能力的,要么成為奴隸,要么蠅營狗茍的死在角落里。 寧初晨在其他的基地里面見過那類似于人間慘劇的狀況,每個人的生活都十分的凄慘,寧初晨遇到過女人向她求救,也見到過那些男人跪在地上,一邊脫衣服,一邊大跳艷舞,甚至還見過有人將切了那玩意兒的男人當成是狗一樣的拴在門口,供大家展示。 在沒有秩序的情況下,寧初晨已經見過了太多的人間慘劇。 只是三個人在一起而已,并沒有什么可指摘的,更何況霍以南和白念南都是基地的管理層。 可是…… 寧初晨的目光落在了門板上。 ——可是他仍然希望霍以南分給自己一點目光。 柳君然進門前注意到了寧初晨的眼神,他意識到寧初晨似乎已經和男主產生交集了,于是便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霍以南的身上。 霍以南感覺到柳君然始終都注視著自己,他的心底涌上一絲興奮,忍不住抱著柳君然轉了一圈,低下頭磨蹭著柳君然的臉頰?!皩氊愡@么看著我,是不是有點興奮呀?”霍以南沙啞的嗓音問道,讓柳君然的臉都忍不住升騰起了一層羞紅的顏色。 柳君然搖了搖頭,他又看向白念南?!澳愣济α艘惶炝?,累不累呀?” “沒事,異能者沒有那么脆弱?!卑啄钅习蚜槐У搅舜笸壬?,讓柳君然坐著白念南的大腿,“就算這樣坐著再cao你兩個小時都沒問題?!?/br> 柳君然生氣地拍了一把白念南的腿。 那邊的霍以南也蹭到了柳君然的身旁,他低下頭頂了頂柳君然的鼻尖,笑著和柳君然說道:“等會兒先吃點東西,我們晚上還有一場會,所以沒辦法陪你了?!?/br> “嗯?!绷稽c了點頭。 “辦公室的沙發折疊鋪開,有床有枕頭,你可以先休息一會兒?!被粢阅蠝厝岬娜嗔巳嗔坏哪橆a。 白念南在旁邊也補充道?!澳憧梢园雅瘹獯蜷_,小心感冒?!?/br> “這么奢侈呀?”柳君然忍不住笑。 “畢竟這基地是我們的,要是連我們自己的寶貝都過不好的話,那干嘛要這個基地啊?!卑啄钅虾吡艘宦?。 霍以南對白念南的話表示贊同。 他們兩個貼著柳君然說了會兒話,氣氛總算是安穩了,下來兩個人不再夾槍帶棒的嘲諷對方,而是將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了柳君然身上。 柳君然縮在兩個人的中間,溫和著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他聊了今天做的事情,然后努力抬起左手,張開手,然后握緊拳頭。 簡簡單單的動作已經用盡了柳君然所有的力氣,柳君然的額角滲出汗珠來,但臉上全是興奮。 霍以南心疼的抱緊了柳君然,他在柳君然的側臉上親了親,然后溫聲和柳君然說道?!耙院笤僖矝]有人能傷著你了,寶貝?!?/br> “我也會保護你的?!卑啄钅蠈⒘粨У镁o緊的。 柳君然只覺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撲著兩只大型犬似的,他們兩個都完全掛在了自己的身上,讓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肩頭很沉。 他笑著將手搭在了一人的手背上面,然后又抬手揉了揉另一個人的腦袋,柳君然現在就像是安撫著兩只大型犬一樣,坐在兩個人的當中,被他們緊緊的環抱著,溫聲細語的說了些什么,才讓兩個人的情緒終于緩和了下來。 等兩個人出去之后,柳君然就倒在沙發上睡覺。 他睡得沉沉的,夢境當中卻看到了些什么混亂的東西。 在這樣安靜的辦公室當中,門是鎖著的,窗戶也是關著的,但不知為什么卻憑空起了風。 柳君然的意識逐漸被拖進了混沌的深淵,他看到商正行在和一只綠色的喪尸打斗,商正行的皮膚都崩開了,在黑夜中,兩只喪尸的能力達到了頂峰,他們瘋狂攻擊著對方,而雙方都是喪尸,所以他們那些引以為傲的召喚能力全都沒用。 兩只喪尸打的你死我活,幾乎要將對方身上的皮rou全部都撕扯下來,那些腐rou一旦被撕扯掉后就會發出腥臭的味道,柳君然眼睜睜的看著商正行身上變成了斑駁的模樣。 他好像站在角落里,只能目睹和旁觀這一切,卻不能參與。 柳君然大聲叫著商正行的名字,他目瞪欲裂,害怕的喊著商正行。而商正行猩紅的眼睛則朝著柳君然的方向看來——他那泛白的眼睛里面似乎布滿了血絲,血絲幾乎要將整只眼眶都占據,這也讓商正行整只喪尸看上去都恐怖了許多。商正行似乎失去了理智,他望著柳君然的方向,被對方帶來的風都切割成了碎片,柳君然下意識的想要朝商正行跑過去,卻看到四周竄出的無數藤蔓將那只喪尸絞成了碎片。 喪尸的碎片一片一片的落在了地上,而商正行拿到了那只喪尸腦子里的晶核。明明不是植物系的喪尸,但是商正行卻將那晶核直接塞進了嘴巴里面,他努力張大嘴巴咬著那塊巨大的晶核,喪尸超強的咬合力讓他瞬間就咬碎了晶核的表面,商正行竟然將另一只喪尸完全吞噬了。 柳君然看到了這一切,而商正行在吃掉晶核以后,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痛苦的蜷縮著身子,但是很快他的身體上的切割痕跡都消失了,翻白的眼睛似乎已經變成了黑色,身體的顏色也從發青的模樣變成了蒼白,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病弱的男子。 商正行在地上躺了很長時間,直到柳君然懷疑商正行已經死去的時候,地上的人才慢慢爬了起來。 他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來,柳君然注意到那是去基地的方向,而商正行所在的背景竟然是谷倉。 緊接著畫面一轉,柳君然感覺商正行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商正行的長相已經恢復了柳君然記憶中的模樣,只是比那時還要白上一些。泛黑的眼眸當中帶著溫柔的神采,他撫摸柳君然臉頰的動作十分的溫柔,低下頭輕輕細吻著柳君然的嘴唇,將柳君然的唇舌頭挑開,舌頭探進了柳君然的嘴巴里面。 柳君然下意識的張開手,攀附在了商正行的肩膀上,他一動不動的望著商正行,商正行溫聲問道?!霸趺戳??我們的小少爺今天怎么這么沉默呀……” “你恢復記憶了嗎?”柳君然突然抓住商正行的手。 他知道自己是在夢境里面,但即使是在夢境中,他也很少見過商正行正常的樣子。 他就仿佛是失去了做夢的能力。 但是他今天的夢境卻十分的真實,柳君然望著身上的商正行,他忍不住抱著商正行,緊緊的將對方擁抱入了自己的懷抱里面,柳君然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商正行,他甚至不舍得挪開自己的眼神,懷抱當中帶著溫熱氣息的身體是商正行的,但是柳君然這么緊緊的貼著對方,他也沒能聽到商正行的心跳聲。 “為什么沒有心跳呢?”柳君然的手慌亂的去摸商正行的胸口,但是卻被商正行捉住了手腕。 商正行將柳君然壓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面,柳君然此時沒發現自己到底在哪里,但是他知道自己還在夢境里。 商正行低下頭在柳君然的眼皮上面親了一下,他的眼神顯得十分的溫柔,望著柳君然的時候,語氣里面都是溫溫和和的,就像是他最初和柳君然說話的樣子?!澳阍趺磿谶@里呀……” “我等了你好久了,但是你已經死了?!绷坏难劬锉槐瞥隽藥椎螠I水,他只要看著商正行就想哭,直到商正行去親他的眼睛,舔他的眼淚,柳君然才能勉強將眼淚收回去。 “我沒有死,你不是也知道我沒死嗎?!?/br> “可是你沒有記憶了,沒有記憶的人真的能算是活著嗎?”柳君然問出了他一直以來疑惑的一個問題。 如果喪尸失去了記憶,失去了理智,那么他們真的還能算是一個人嗎? “我現在有了,對不起,離開你太長時間了?!鄙陶械难凵癞惓5臏厝?,他將柳君然壓制在身體下面,但是卻不對柳君然動手動腳的。 他就像是以前那個柳君然認識的哥哥一樣,溫柔的趴伏在了柳君然的身上,卻只低頭親吻柳君然的嘴唇,甚至連親吻的動作都帶著真實和小心,每一次揉按柳君然臉頰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甚至不會在他脆弱的皮膚上面留下鮮紅的痕跡。 兩個人的身體相擁,哪怕是隔著衣服,柳君然都能感覺到十分的滿足。 然而柳君然卻也感覺到商正行的jiba似乎已經硬了。 他的身體動了一下,商正行也也立刻察覺到了柳君然的異常,他意識到是自己的jiba貼著柳君然的大腿,于是臉頰便瞬間增疼的通紅。 “對不起……但是我也管不住這里?!鄙陶信Φ南胍獙⒆约旱膉iba按下去,但是柳君然卻抬手摸在了商正行的下身。 他的手掌貼著商正行的褲子觸碰到了商正行的jiba,柳君然的手掌按著那里,但是臉頰卻羞紅了一片。 和旁人zuoai的時候,柳君然早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況且他的身子又喪又浪,也喜歡含著對方的jiba,吃到身體的最深處。 可是和商正行總是不一樣的。 商正行的性子溫柔,就算是現在浮在了自己的身上,jiba都已經硬的不成樣子,但是他仍然溫和的詢問著自己的意見——哪怕是在夢境里。 他的jiba已經硬了,戳在柳君然的大腿上面,柳君然也疑心這是自己做的一個春夢,夢見就是為了圓一下商正行的遺憾。 商正行雖然能用那些藤蔓來cao弄柳君然,但畢竟不是商正行真身上前。商正行能感覺到藤蔓被夾住,也能感覺到藤蔓被yin水浸透時帶來的歡喜,可是卻獨獨感覺不到身為人類的快感。 而在夢想里面引起所有的感官都已經變到了最大,再加上他是用自己的真身來貼近柳君然的,所以柳君然理所當然的認為,夢境是為了讓自己來滿足商正行那些身為人類隱秘的欲望。 他的手指觸碰了商正行的嘴唇,他能感覺到商正行身體每一處的觸感,于是柳君然的腿夾在了商正行的腰上,將手臂緊緊的環繞在了商正行的身體周邊。他纏著商正行,一邊用嘴唇去觸碰商正行,一邊顫抖著睫毛,用單邊的手指去觸碰商正行的喉結。 危險的位置被柳君然的手掌把握住,這一處人類最脆弱的部分對于喪尸來說也是極其恐怖的部分——大部分的喪尸晶核都藏在腦袋里,所以掰斷了這里,所有的喪尸都將失去對身體的控制能力。 但是商正行卻仰著頭將自己的脖子完全放在了柳君然的手掌中,脖子彎曲的弧度正好卡在柳君然的掌心里面,柳君然的手掌就這么貼著商正行的脖子,他感覺自己的指尖顫抖著,眼睛也落在了那處白嫩的皮膚上面。 柳君然想要去咬商正行的脖子,他似乎繼承了喪尸的本能,明明作為一個人類,但是卻想要去撕咬喪尸的喉嚨——或者只是在他的喉嚨最危險的地方留下一個齒痕,做一個標記。 “你下面好硬???”柳君然努力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 “只要看到你,他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喪尸的身體是僵硬的,所以我等我硬了的時候,它很難才能消下去?!鄙陶薪Y結巴巴的對著柳君然說道,似乎是害怕柳君然討厭,所以才表現的十分拘謹。 柳君然卻笑著引導著商正行?!澳敲炊嗄腥硕枷胍娱L自己的時間,怎么只有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呀?”他說完便順著商正行的脖子往下,而商正行的手指也拉開了柳君然的衣服。 柳君然的身上穿著一身女孩的衣服,所以當商正行看到柳君然身體里面穿著內衣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空白的神情。 一身漂亮的內衣系在了柳君然的胸口,細細的綁帶順著柳君然的腰側一路勒到后面,這只是柳君然的胸口沒有挺出的弧度,因此那內衣是貼緊掛在柳君然身上的。 商正行的眼睛里面滿是笑意,他順著柳君然這蕾絲內衣按在了柳君然的胸口上面,他能感覺到柳君然微微凸起的rutou抵在了自己的手心當中,被他的手掌揉搓的時候,柳君然的胸口也隨著變得柔軟,似乎藏在柳君然胸口當中的是一汪乳汁,很快就會被被手掌擠出來。 “這里面真的藏著很多奶啊……”商正行第一次說如此yin蕩下流的話語,卻說的十分的順暢。 柳君然的臉頰則被商正行的話逼得通紅,但是柳君然卻沒有反駁。 商正行的眼神落在了柳君然的身上,他看到了柳君然身上那些斑駁的紅色痕跡,全都是白念南和霍以南兩個人留下來的。柳君然脖子上面還有別人的咬痕,往下也有密密麻麻的吻合,商正行小心的幫柳君然解開了內衣,他把柳君然穿著的內衣脫了下來,看到柳君然乳尖上面帶著被咬的泛紅的痕跡,手指忍不住碰到了柳君然的rutou。 他按著那一處又挺又硬的地方,低下頭用嘴巴含住那一處rutou輕輕的吮吸著,他的舌頭對著那一點又舔又吸,柳君然的身子很快就軟了,它就這么癱軟在了商正行的身下,只能用一只手避免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商正行的手卻突然按住了柳君然的左手,他將柳君然的左手捧了起來,仔細看著柳君然的左手臂。 “你的左手怎么了?”商正行按著柳君然的手?!安皇菃适サ?,你這里有一個開放性的傷口,像是槍擊造成的?!?/br> 在商正行有了記憶以后,所有的意識回籠,他很清晰的辨別了柳君然身上的傷口。 他手臂上的傷口一定是因為槍擊造成的,而絕不是柳君然最初告訴他的——喪尸抓咬。 商正行的意識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他發現柳君然竟然騙了自己。 當他意識到柳君然對他有欺騙的時候,那一刻商正行的大腦是空白的,憤怒充斥著商正行的情緒,很快就讓他的眼睛變得猩紅。 那眼神里的殺氣和惡意讓柳君然嚇了一跳,柳君然下意識的想安撫商正行的情緒,但是商正行卻表現的異常癲狂暴躁。 他凝望著柳君然的眼神,讓柳君然感覺到了幾分危險。 “你干嘛?”柳君然問了商正行一聲。 “我想要知道我是誰讓你受傷的,是誰開槍的。如果那個人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隱瞞。所以他應該還活著?!?/br> 商正行輕而易舉的便知道了柳君然藏著的秘密。 柳君然瞞不住商正行,況且他也是商正行的舔狗,他不能對商正行隱瞞任何事情,所以便只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商正行。 柳君然隱瞞了部分的事實,他不能撒謊,所以就只能隱瞞部分事情,比如說開槍的是誰,比如說他是為了保護誰才受傷的。 商正行聽到這里已經忍不住了,他再一次低下頭親吻著柳君然的嘴唇,眼睛里面卻滿是悲傷的神色。 “我把你救出去,是為了讓你好好活著的,不是為了讓你幫別人擋槍子的?!鄙陶羞@人突然有了一絲私心,他害怕自己的寶貝因為別人死去,害怕自己的寶貝滿心滿意都是別人,最后還被人害得凄凄慘慘。 他的手掌貼著柳君然的臉頰寸寸往下,看著柳君然的眉眼,商正行忍不住將柳君然狂抱在了懷抱當中。他的臉頰完全埋進了柳君然的臂膀之間,沙啞的嗓音聽上去異常的脆弱?!安灰僮鲞@種傻事了好嗎,我真的很怕你離開我?!?/br> ——如果是變成喪尸還好。 商正行已經知道要怎么讓喪尸擁有意識了,雖然不可能每一只喪尸都能像他一樣吞噬無盡的晶核,可是商正行自認為能夠打敗所有的喪尸,只要柳君然需要,他一定能將那些喪尸的晶核帶給柳君然,哪怕活生生的將柳君然喂成最高級的喪尸,他也愿意。 可是如果柳君然死了,那就是死了,怎樣都沒用。 商正行怕極了,他想要快速確認柳君然還活著。確認柳君然還屬于自己,所以急切的在柳君然的身上小心的咬著。 他不會咬破柳君然的皮膚,但是卻會在柳君然的身上留下痕跡,他很快就握著柳君然的身子將柳君然的身上全看了一遍,除去那些細細的痕跡以外,柳君然的身上倒是沒其他傷口了。 商正行松了一口氣。 他將柳君然的裙子也解開,拖下去的時候,喪尸的蒼白,臉頰上甚至都浮現出了一片紅暈。 商正行這只喪尸竟然也會臉紅。 柳君然感覺到新奇,他的手指戳了戳緊商正行的顴骨,而商正行則捂著臉望著柳君然?!霸趺戳??” “這里好像紅了,你好像臉紅了?!?/br> “可是我的心臟并不供血,本來不應該臉紅的?!鄙陶型嶂^,他始終想不通其中的關竅,卻被柳君然敲了腦袋。 “那就不要去想,想點別的事情?!绷坏哪_暗示性地在商正行的后腰上敲了敲,商正行開心的將柳君然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幸好柳君然的內褲只是單純的白色純棉內褲,而不是像內衣一樣的漂亮的蕾絲三角——否則商正行怕是要害羞很長時間才能再繼續下去。 他就那么將柳君然剝了個精光。 在他還是喪尸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柳君然的身體擁有男女兩道器官了,但是忘記了一切的商正行,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而想起來一切的商正行則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撥弄著柳君然的草莓。 “這就是你一直穿女裝的原因嗎?”商正行心疼的問道。 柳君然畢竟是一位男生,但是他的身體卻有著兩套器官,對于大眾來說,柳君然的身體是畸形的。這也許就是柳君然喜歡穿女裝,喜歡扮女人的原因。 商正行忍不住摟緊了柳君然,他將柳君然完全抱在懷抱里面,在柳君然無奈卻又放縱的眼神里面,握著jibacao進了柳君然的草莓。 商正行的jiba十分冰冷,那東西就像是一根鐵棍似的,順著柳君然的rou道慢慢往里,柳君然被逼的喉嚨里發出尖叫,他的腳趾指尖抓緊,渾身上下都被逼出了一層薄汗。 他的眼角已經滴出了淚水,只能那樣張著嘴巴,艱難地感受著jiba貼在自己的身體內壁當中抽插。身體內已經被jiba完全cao開了,欲望的氣息將柳君然的身體燒灼成了一片灰燼,更何況自己身上的人是他最熟悉的哥哥。 商正行非常不熟練地在柳君然的身體內抽動著jiba,他溫柔的照顧著柳君然的情緒,努力的尋找讓柳君然快樂的方法。 jiba的頂端頂在了柳君然的身體內壁深處,貼著柳君然的內壁一路朝里面滑了進去,很快就將柳君然的rou道cao開,但是商正行卻不會每次都頂到柳君然的xue心,瘙癢的花心始終都沒有得到滿足。 jiba總是往里面頂一點,就又往后拔出很多,似乎是怕柳君然的身體里面被傷到,所以jiba抽插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的,就像是試探著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進出。 柳君然努力的想要順著jiba坐過去,可是他的手又沒什么力氣,晃腰卻又無法追逐著jiba往后,因此就只能躺在原地干著急。 商正行注意到柳君然的神情,他還以為柳君然覺得不舒服,于是握著jiba就往外面拔了出來。那動作當真是完全無意識的,并不像是其他人一樣故意挑逗柳君然的神經,反而是十分照顧柳君然的情緒——卻偏偏將柳君然弄得不上不下。 辦公室里面明明沒有開燈,但是柳君然卻能把商正行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到商正行蒼白膚色上的小小紅暈。 他清楚此時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夢境而已,所以柳君然在猶豫要不要有一個放肆的夢境。 既然是在夢境當中的話,他為什么不能迎合身上的人呢?為什么不能讓對方趕緊把他的jibacao進自己的肚子深處呢? 于是柳君然用膝蓋頂了頂商正行的胯部,在商正行不明所以的眼神當中,翻身將人壓在了床上。這下柳君然掌握了主動權,jiba還差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隨著他猛的翻身坐在商正行的身上,jiba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左右來回頂了一下,讓柳君然軟著身子坐在了商正行的小腹上。 這下jiba已經完全深入到了柳君然的肚子深處,頂端完全cao開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他的手臂撐不住身子,所以也沒有辦法低頭。他的雙腿搭在了商正行的身體兩側,腳踩在自己的身前,用雙腿支撐著身體往上抬起,同時又快速的貼著jiba坐了下去,把jiba完全含在身體里面。 保持著這個動作上上下下,jiba很快就在柳君然的草莓里面抽插了起來,頂著柳君然的rouxue完全cao開,又隨著柳君然下落的動作狠狠的塞入到了柳君然的肚子深處。 柳君然沒弄了兩下就沒力氣了,商正行猶豫著往上頂了頂腰。 他看到柳君然yin蕩的樣子,只覺得jiba都憋得快要爆炸了。 他咬了咬牙,原本想要有給予柳君然最溫柔最美好的一次記憶,可是即使他的手指指甲都快要刺破了手掌,商正行也很難忍住cao弄柳君然的欲望。 他的手按在了柳君然的腰上,這讓柳君然完全坐在了商正行的腹部。而商正行加快了在柳君然身體內抽插的動作,他晃動著腰肢,快速的拍打著柳君然的臀部,從下往上cao弄,他只要稍稍挺腰就可以把jiba擦得很深,把柳君然完全是憑借著重力把jiba含進了肚子里面。 柳君然張大嘴巴喘息著。 他是個漂亮的小人,皮膚白嫩,身體深處透著一層粉色,就連下身的xiaoxue都粉粉嫩嫩的。 這樣漂亮的小人此時完全坐在了商正行的身上,任由商正行的jiba在自己的身體內抽插。他努力晃動的腰肢,讓jiba快速的在他的xiaoxue里面頂弄著,柳君然的腳趾背部繃緊,身體繃成了一根弦,他上下晃動著腰肢,只覺得jiba一遍又一遍的填滿自己的肚子。 肚子里面已經完全被jiba塞滿了,而他就只能那樣艱難的晃動著身體,欲望讓柳君然的神經變得愈發脆弱,而柳君然微張的嘴唇上透著一層粉紅,眉眼之間含著的水色讓柳君然看上去愈發的楚楚可憐。 他貼在商正行的身上晃著腰,又sao又浪的模樣反而讓商正行的情緒變得更加的不穩定。 他不知道自家的小弟弟究竟是在什么時候被人cao成了這副yin蕩的樣子,明明在家是個被手掌按過都能紅著眼睛瞪他的人,現在卻主動露著一副癡態坐在他的身上,努力的吞吃著他的jiba。 柳君然連肚子里面都已經被cao透了,那樣上下做弄jiba的動作,很快就讓商正行感覺到了柳君然身體上的快樂。 柳君然張著嘴巴努力的吐露著自己的欲望和喜愛,他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商正行,嘴角也抬著笑。 “ 哥哥滿意嗎?”柳君然俯下身子望著商正行,似乎期待商正行的表揚。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sao了?!鄙陶械氖治兆×肆坏膉iba。 他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身體內抽插,手上也握著柳君然的jiba,讓柳君然陪著自己一起感受著這至高無上的快樂。 他抽插的速度加快,手上的動作也會加快,里面外面一并刺激著柳君然的身體,很快就讓柳君然達到了高潮。 柳君然的jiba射出了粘液,身體里面也噴出了yin水,但是商正行顯然沒有達到極限。 喪尸的皮膚接觸并不敏感,所以他怕是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射在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就那么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身體內抽插著jiba,將柳君然的身體內cao弄成了一片混亂,每一次都將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弄得黏黏噠噠的,讓柳君然只能含著自己的jiba努力的在他的身體上晃。 躺在柳君然身體下面的喪尸正在十分古怪的折磨著柳君然的情緒,讓柳君然不得不配合這只喪尸的變態欲望。 汗水隨著柳君然的額角緩緩滴落,柳君然的眼睛也望著喪尸的眉眼。 jiba似乎已經快到了極限,而柳君然的jiba都已經射了兩次了,只能軟噠噠地垂在了身體前面,似乎再也噴射不出什么東西了。 偏偏商正行還在底下頂著柳君然的身體里面,他的jiba已經穿過了柳君然的zigong,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貫穿了柳君然身體內最脆弱的器官,暴力cao入的時候會碾壓著柳君然的宮頸口,將柳君然的肚子都碾壓成一片軟泥,看著柳君然的xiaoxue邊緣滴出濕紅的軟水,然后仰著頭去親吻柳君然的嘴唇。 一切的一切都變得異常的美好。 商正行終于壓著柳君然的身體再次射了進去,他的jiba頂穿了柳君然的肚子深處,很快便將屬于喪尸的淡淡的粘液射在柳君然的身體里。 量很少,很黏。 可是帶來的高潮快感卻是不假的。 柳君然的腳背繃成了一條直線,軟軟的jiba已經在抽插當中變硬了,可是卻射不出什么東西。 所以只能在被極度的玩弄后,崩潰的流出了一道透明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