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的舔狗》11 地窖中的生死相依 突知曉zuoai被聽墻角
白念南的嘲諷讓柳君然的臉都冷了下來,柳君然沒有搭理白念南,他只是認真的柳君然了自己的裝備,確定所有的東西都帶齊了以后,才重新看向領隊的人。 領隊的是一只叫李東東的男生,心思細膩,人又強大,最重要的是他的協調能力非常強。作為領隊,李東東很認真的和柳君然說了注意事項,特別提醒柳君然不要激動。 “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霍以南到底遭遇了什么情況,所以必須先到場了解情況?!崩顤|東帶著柳君然上了車,車上的人全都正襟危坐,模樣顯得十分冷漠。 誰都知道今天的旅程異常危險,因此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 只有坐在柳君然旁邊的白念南格外淡定,作為隊伍當中的最強者,白念南完全不需要懼怕自己等級以下的喪尸。 他們現階段還不能評價人類和喪尸的等級,但是白念南的強大卻無與倫比。 “聽說他是為了和我比,所以才不斷的外出。沒必要,他比不過我的?!卑啄钅贤嶂^看著柳君然,笑容中帶著一絲惡意。 柳君然的手指捏緊了,他根本就不想搭理白念南,白念南卻又湊到了他的臉頰旁。白念南的鼻尖貼的離柳君然的臉頰很近,在柳君然猛然間瞪大眼睛的時候,白念南才笑著對柳君然說道?!拔規湍惆讶司然貋?,別生我的氣?!?/br> “生你什么氣?”柳君然的眉心蹙得緊緊的。 “上次……”白念南擠眉弄眼的提著上次,而柳君然的手指指尖抓緊,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可置信。 白念南竟然問自己能不能原諒他上次…… 柳君然被氣的臉頰通紅,他干脆抓著衣服不再說話,就那樣生著悶氣,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著車往前開去。 白念南也沒有再打攪柳君然,他的臉上掛著笑,時不時的就朝柳君然的方向看來。 車子一連開了好幾個小時,沒有交警,他們可以隨意的替換駕駛員,在高速路上急行,一刻不停的開到了中午才終于到了附近。 “先在車里吃點東西,補充體力?!崩顤|東從柳君然那里拿了東西以后,要求柳君然下去的時候就站在隊伍中間的位置?!澳闵砩系奈镔Y非常重要,所以絕對不能和我們走散。走在中間,有危險我們會保護你?!?/br> 這些人把柳君然當成一個手不能提的小女生,將柳君然完全護在了隊伍中間,而柳君然則拿好了武器,隨時準備加入戰斗。 他們保持著隊形進入了谷倉中——霍以南失蹤在一谷倉周圍,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谷倉的位置,發現了大量的食物,他當時就把消息傳回了基地,然而第二天他就失去了消息。 “這是一片倉庫,不要分散?!崩顤|東大聲的警告著周圍的人。 他們很快就穿過了大門,谷倉在一個小村莊后面的空地上,周圍都是山林。因此想要走到空地,就必須穿過村莊中的小路。 幾個人繞著村莊中的路往前走去,他們注意到那些黑油油的房間當中,似乎有一雙雙的眼睛正在窺視他們。 “房間里面肯定有喪尸?!崩顤|東立刻叮囑著在場的人。 “這種小地方能有多少人?” 隊伍里有人罵了一句。 “谷倉周圍一般會有軍人,而且那些種地的農民身體也很強悍,如果轉化為喪尸后,他們可能是最早進化的那一批?!眴适吘怪皇菄@身體素質進行強化改變的物種,所以城市中心的那批喪尸很少能進化為高級喪尸,反而是小的村鎮當中會有一些進化完全的喪尸,威脅他們這些人類的生命。 他們繼續朝著里面走去,然而卻一發現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朝他們接近。那東西的速度太快了,從打開的門竄到他們身旁,幾乎只用了半秒鐘的時間,當大家舉起槍的時候,那東西幾乎已經抓到隊伍邊緣人的身體了。 從白念南的手中突然溢出一道水,那道水流將所有人包裹住,同時穿透了喪尸的身體。 然而這一次并沒有傷害到喪尸的要害,那喪尸想要從水柱上掙脫下來,甚至連半邊身體都已經被水柱劃穿了,但是依舊能保持高速的撞擊。 “這東西……有古怪!”白念南才說完,柳君然就已經看到白念南身后沖來的喪尸,那喪尸悄無聲息,似乎是從地底冒的頭,柳君然立刻提醒了一聲,白念南的腳下一踩,水流滲透地面,最終還是將喪尸活生生的從地下挖了上來。 “你們也看周圍!”白念南呵斥著眾人,大家才反應過來。 喪尸的進化已經出乎他們的意料,尤其是這谷倉旁邊的喪尸。 周圍的喪尸很快就涌了上來,柳君然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驚恐的表情,他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白念南,而白念南則有條不紊的用異能幫助著在場的所有人。 “喪尸很多,所以要節省子彈,盡量對準了再打?!卑啄钅系穆曇魤旱煤芊€,但是柳君然也知道白念南說這話背后的意思——喪尸很多,所以他的異能也并非完全能控制住場面。 他們并不知道谷倉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喪尸,明明大都是二三層的小院,有的甚至只是一層的小平房,但是在黑黝黝的門戶里,卻藏著無數只鬣狗。 柳君然的身體也繃緊了,但是他的異能什么都做不到。 白念南握住了柳君然的手腕,他沒有說話,但是柳君然的情緒依舊平復了不少。 “也許霍以南就在這其中一個房間里……但是如果他真的在這里的話,恐怕情況不妙?!?/br> 霍以南都已經失聯了三天時間了,他身上的物資并不多,如果他藏在這些房間里面,再加上被如此多的高級喪尸圍攻,怕是根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柳君然的腦袋里有一根弦繃著。 他雖然確定霍以南大概率不會出事,可是霍以南到底在哪兒啊…… 他們越往前走,喪尸就越多。 到了后來,周圍的人甚至沒有說話的時間。所有人都把心思放在了對抗喪尸身上,然而依舊無法面對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大的喪尸。 “我們現在甚至沒有辦法走到谷倉旁邊……” 李東東臉上流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他們往前走了太多,后面的長長道路上還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喪尸。而且這些喪尸也開始表現出了和其匹配的異能——他們開始展現出各種各樣的異能,雖然比起白念南來說實力較差,可是其他的隊員里只有三個是異能者,隊伍里的三個異能者甚至比不上那些有異能的喪尸。 他們只能用槍支來阻擋喪尸的靠近,可是當喪尸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竟然連原本的弱點都隱藏了。 “明明之前打頭都行的……現在為什么打頭死不了了?!” “我上次是打肚子,打肚子就打死了,現在……” 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對抗著那些喪尸,小小的地方根本就用不了其他武器,只能拿著長槍,對準喪尸大火力開炮。 柳君然不斷的向周圍的人供應著子彈,可是隨著越來越多的喪尸出現,柳君然空間當中的庫存也在不斷減少。 他們一直堅持到了傍晚,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所有人都著急了起來。 現在距離谷倉也只有幾米的距離了,偏偏就是這幾米距離成了天塹。 谷倉所在的大廣場周圍是一圈陷下去的深坑,也許是當初村里要做改造,才挖出了這樣一個大坑。 然而當他們這群異能者低頭向著坑里看去,卻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喪尸。 “……這村里怎么會有這么多人?”李東東都忍不住問出了一句。 “我覺得不是村里原本有的人,是有什么東西把其他地方的喪尸都叫過來了?!卑啄钅系哪X子不停的轉著,他有一種非常不祥的猜想?!叭绻撬麄冎拦葌}的重要性,所以故意設下陣法,只等著我們跳進去……” “喪尸已經擁有這樣的智力了嗎?”李東東人都已經傻掉了。 他沒有異能,就只能用槍炮來打喪尸,然而喪尸的弱點卻不知道是在哪里。 明明最初喪尸的弱點都在腹部,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喪尸的弱點越發的琢磨不定了。 眼前的場景逼的李東東都要哭出來了,白念南卻冷靜了不少。 “那些藏在房間里的喪尸肯定會在晚上出來,他們設置谷倉的弱點,就是為了吸引越來越多的人到這里……晚上的時候,肯定會對我們進行攻擊?!卑啄钅弦贿叴⒁贿呎f著,他望了一眼周圍,朝著山林里跑也許有一線生機,朝著村里面去…… “先往山里跑,能跑一個是一個。注意不要引起喪尸的警覺,他們也有智力?!卑啄钅现丶訌娏俗詈髢蓚€字的讀音,這句話嚇得幾個人都不敢說話了。 他們開始朝著樹林邊上走去,然而喪尸也發現了他們的意圖,也開始阻攔他們的行動。 白念南高強度的輸出異能持續了幾個小時,他身體內的異能也幾乎被掏空,白念南咬著牙抓緊輸送著異能,努力保護著隊伍里的所有人。但是白念南的體力已經出現了問題,那些喪尸見狀也開始攻擊。 就在幾人快要到樹林邊上的時候,突然有一只喪尸沖到了白念南的面前,那只喪尸的皮膚是完全的青色,手臂一抬竟然嘶吼著抓開了異能構成的防護。 白念南反手就打在了那只喪尸的手臂上。 對方喪尸的攻擊速度很快,李東東只看了一眼,就認出那只喪尸是風系異能。 “看來我們只能自己保護自己了……先走!”他們幾個根本就沒有能力幫白念南,因此只能先一步離開。 柳君然將大量的彈藥都交給了李東東幾人,然而他卻留給了自己一把槍。 柳君然先是躲到了密林當中,由于他們是分散逃開的,所以追出來的喪尸不得不分散著朝他們追去。并不是每一只喪尸都有風系異能,所以大部分喪尸奔跑的速度與人類相差無幾——這里又全都是隊伍里的好手,一時間喪尸也追不上他們。再加上每個人的手里都有武器,在突破了重重喪尸的包圍后,他們終于看到了一絲生還的希望。 而柳君然拿著槍,繞過了喪尸之后,從村子后面貼進了谷倉的位置。 谷倉后面還有幾個平房,柳君然緊張的抱著槍,他小心的推開了一間房,抬手對準了房間內,卻發現這邊竟然根本就沒有喪尸。 所有的喪尸都在前面的路上,谷倉后面貼著山,很少有人能從后方進入,所以這里甚至都沒有留喪尸。 “看來是真的有智力了……”柳君然咬著牙想。 柳君然在房間里搜索了一圈,看到了幾個大大的地窖——這應該是村民用來藏食物的地方,但是底下卻沒有多少食物。 柳君然又抱著槍跑到了谷倉后。 喪尸的聽力和嗅覺很靈,眼睛卻看不到,所以柳君然慢悠悠的踩在了谷倉邊緣,從后面繞到了前面的位置——他看到白念南正艱難的和喪尸對抗著,由于他們一群人已經跑走了,所以所有喪尸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白念南的身上。 白念南一時間變得極難動作,他也想要朝密林的方向沖,然而被幾次抓傷后,白念南最終還是被困在了喪尸群里。 “系統,能不能告訴我瞄準的每只喪尸的弱點在哪里?”柳君然抬手舉起了槍。 【可以?!肯到y立刻回答。 這么短的距離,子彈根本就沒有衰減弧度。 柳君然的槍口對準白念南身邊的喪尸,系統很快在那喪尸的身上標出了紅點,柳君然一開槍,抬手就帶走了一只喪尸。 很快就有喪尸注意到這里的人,只是他們和柳君然距離這一道大溝,想過來就必須從后面繞。而底下的喪尸則撕咬著,但他們只是低級喪尸,根本就爬不上來。 柳君然再次將槍對準了另外一只喪尸,他快速的解決著白念南身邊的喪尸,每次出手,必然有一只喪尸倒在地上。 柳君然雖然分不清那些喪尸的等級,卻發現大部分喪尸的弱點都聚集在丹田、胸腹、脖子和腦袋四處。 只要這四處都被打穿,他們基本上也就喪命了。 只是具體要打哪一處還不確定。 白念南也意識到有人在幫自己,他看不清那里到底是誰,只能抓緊時間從喪尸的手里逃走。白念南甚至用水流塑造了一個自己的假人,他發現這樣可以吸引那些喪尸的注意力,然后幫助白念南快速的藏在假人里逃跑。 果然,當多了幾個人以后,喪尸的意識出現了短暫的停頓,他似乎在判斷究竟哪個人是白念南——而白念南借機藏在這些水流當中,越來越快的逼近了密林。 同時白念南終于看清谷倉后面的是誰。 “媽的?!卑啄钅显谧彀屠锪R了一句。 白念南轉身就翻上了山,他并沒有停留,而是快速的朝著柳君然的方向沖去。 喪尸也注意到了警白念南的動作,他們本就是雙方包抄,此時也已經有人摸到柳君然的邊上了,柳君然開槍射擊,打死了幾只喪尸之后退到了一房間當中。白念南也很快摸到了柳君然的周圍,他發現這里竟然沒有喪尸,于是快速的就沖到了柳君然面前,解決了圍住柳君然的幾只喪尸。 可是前面谷倉處已經有喪尸爬上來了,后面追逐白念南的喪尸也已經快趕到了。 天色漸暗,人類的視覺逐漸受到影響,喪尸的聽力和嗅覺卻沒有半點的問題。 柳君然一咬牙一跺腳,拽著白念南就進了屋,他打開地窖的門,抬腳就跳了進去,順便還拉上了地窖口。 地窖本來就是密封著的,只留有兩個通氣孔,柳君然和白念南就躲在小小的地窖當中,摒氣凝神,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 那些人的腳步聲在他的腦袋頂上響起,亂了一會兒之后,腳步聲漸漸消失了。 柳君然把手中的槍扔到了一邊,而白念南則抬手捏住了柳君然的臉。 黑暗而又狹小的環境里面,他們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干嘛要救我?”白念南的聲音響起?!安挥浐耷皫滋斓某鹆??” “就算記恨前幾天的仇,也不至于讓你死在喪尸的手里?!绷灰е缾灺暤??!叭祟惒粦撍涝趩适氖掷??!?/br> “你這人實在是有點奇怪,太圣母了吧?!卑啄钅闲α似饋?。 他抬手摟住柳君然的肩膀,在柳君然反抗不過的情況下,將腦袋抵在了柳君然的額頭上。 “我的異能用光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你手里還有多少物資?” “槍里還有幾顆子彈,但是只有這么幾個了。剩下的武器和食物都分給其他人了,還有一點吃的……兩個巧克力,一瓶水,還有……”柳君然清點自己的食物時,才發現他沒有留下多少吃的。 大部分吃的都被他扔給了那些逃跑的人,而他們兩個的食物大概支撐一天的時間,哪怕分著吃也只能支撐兩到三天。 “先等到明天早上,這地窖里面有通氣孔,不用擔心透氣問題?!卑啄钅习矒嶂坏那榫w?!鞍滋觳攀俏覀兊闹鲌鲎鲬饡r間?!?/br> 柳君然點頭。 現在他也沒別的人可以依靠了,就只能等到第二天早上再說。 兩個人大致計算了一下時間,他們在黑暗中沒別的事情做,便干脆閉眼睡覺。 然而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柳君然卻發現了一個非??植赖氖虑?。 “地窖為什么打不開了?”柳君然連著推了幾次,甚至右手中的槍對準地窖開口處打了幾槍,都沒能從地窖中出去。 他們已經完全卡在地窖里面了。 柳君然的身子開始發抖——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物資,白念南的身體還在恢復期,然后柳君然的異能又很弱…… 所有的一切都預示著柳君然和白念南悲劇的未來。 “也不算是多差的事情,先休息一陣子吧,恢復體力之后再說?!卑啄钅系故遣辉趺丛谝?。 只有用槍射穿的幾個彈孔透著光,而且他的身體顫抖著,他默默等待著黎明的到來,卻只覺得希望愈發的渺茫了。 兩個人等了一天,根本就沒有等到旁人的救援。 手機沒有信號,他們甚至連消息都發不出去,就只能等著白念南的異能恢復。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兩人不知道要等幾天,所以就只能節省體力不再說話。 然而他們的身子卻越貼越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柳君然穿的太少了,他竟然在第一天的下午發燒了。白念南喂了柳君然不少吃的,甚至還將一半的水都喂給了柳君然,兩人就依靠在一起,不斷的汲取對方身上的溫暖。 柳君然迷迷糊糊的張嘴叫著霍以南的名字,有的時候也會叫別人的名字,白念南看著柳君然的被燒的透紅的小臉,眼睛里的深沉愈發的鮮明了。 他抬手在柳君然的臉上揉了揉,感受著柳君然身上的溫度,忍不住又將柳君然的身子往自己的懷抱里面摟了進來。 白念南身體內的異能正在漸漸恢復,但是他知道自己暫時還打不開門。 他至少還需要三天的時間。 第二天開始,兩個人留下的吃的就很少了。白念南把大部分的吃的都遞到了柳君然這里,而迷迷糊糊的柳君然完全沒有意識的將吃的都吃掉,唯有那瓶水他沒碰。 他讓白念南喝水,白念南只抿了一小口。 他們又嘗試了幾次打開門,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體力流失的很快,甚至比不上第一天的力氣,因此也沒有能力打開門。 光線是兩人判斷天黑天明的唯一辦法,白念南將柳君然往懷里抱著,給柳君然擦著汗,但是嘗試了一切的辦法,柳君然身上的溫度都沒有降下去。 高熱讓柳君然變得愈發的口渴,可是等到第三天白天的時候,水已經喝完了。 柳君然早就沒意識了,他現在只剩下本能再叫。 縮在白念南的懷抱當中汲取著溫暖,又小聲的念叨著想喝水。 白念南嘴巴里也很干——柳君然還喝了大半的水,白念南這三天幾乎是只抿了一口。他的嘴上已經起皮了,神色也有些疲憊,但白念南仍然牢牢的摟著柳君然,端坐著等待著體力的恢復。 他們不能指望別人,就只能指望自己。 第四天的時候,柳君然的嘴唇已經干裂了,他恍惚中感覺有什么粘稠的液體滴在了自己的嘴上,柳君然的舌尖探了出來,他努力的吸著那股液體,雖然感覺那液體腥得難受,卻也仍然咽了下去。 白念南已經有些分不清時間了,他只能努力的保持著精神的清醒。 他晚上甚至不敢睡覺,只怕自己倒下去就起不來了。 而在第六天的早上,白念南將恢復的異能聚集起來,一下子沖向了腦袋頂上的地窖門。 巨大的水流將地窖的門沖開,白念南聽到了轟然挪動的聲音——重達幾百斤的柜子被從地窖頂上翻了過去。 這次對白念南的異能消耗很大,然而白念南仍然殘留了少量的異能,他將最后一點異能帶出的水滴抹在了柳君然的嘴唇上,柳君然抿著嘴唇喝著水,昏迷中的眉眼看上去還有幾分乖巧。 “你可要好好報答我呀?!卑啄钅嫌行o奈地對著柳君然說道。 這里似乎沒有什么喪尸守著,但他們二人已經沒什么力氣了。 白念南只能抱著柳君然,用他最后一點力氣將柳君然拖拽到了后面的山林中。 白念南的手機在此時恢復了信號,他打給了基地,并且報了他們的位置和情況。 “我以為你已經死了?!彪娫拰γ婢谷皇腔粢阅系穆曇?。 “……命大,沒死。柳君然就在我旁邊,要聽他的聲音嗎?”白念南笑了起來?!耙皇菫榱司饶愕脑?,他根本就不會來?!?/br> “……等著我?!?/br> “別從前面來,你打不過那些喪尸的。從后面上來,按照我手機的定位過來,知道嗎?”白念南掛斷了電話。 他重新把柳君然摟到了懷里,陪著柳君然一起倒在了旁邊的樹上。 白念南的目光落在自己受傷的手腕上,他想著地窖里做的那些荒唐事,一時間竟然想笑。 明明可以用異能喂給柳君然,但是他偏偏要割自己的手腕——因為多用點異能,他們就要晚一點從地窖里出去。 “我算是救了你了?!卑啄钅蠈⑹执钤诹肆坏募绨蛏?,他歪著頭靠在了柳君然的身上,閉上的眼睛里面滿是疲憊?!耙院蟮靡陨硐嘣S?!?/br> * 柳君然醒來的時候,眼前只有霍以南著急的表情。 柳君然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們似乎是得救了。 “沒事就好?!被粢阅纤闪艘豢跉?。 “白念南那邊……沒事吧?”柳君然揉著腦袋慢慢問道。 霍以南難得不嗆聲,反而是一邊抱著柳君然一邊和柳君然說道?!皼]事,他比你恢復的早多了。你是怎么單手抱著槍去打喪尸的呀,我聽他說你打的那幾槍都特別準?!?/br> “……我能去看看他嗎?”柳君然想要盡快見到白念南。 系統剛剛提醒他,白念南已經是他的救命恩人了,所以舔狗目標已經標記了白念南。 而柳君然也隱約察覺了救人是怎么一回事兒。 在迷糊之間他喝的那些東西……怎么想都不像是水。反倒是像男人粘稠的血液,滴在嘴巴里勉強維持兩人的人生命。 “我想去看看他?!绷荒笾终f道。 霍以南猶豫了一下,最終他還是將柳君然從床上抱起,讓人坐在輪椅上去看白念南。 白念南的狀況比柳君然好得多,只是他手腕上還綁著一圈紗布,精神狀態比柳君然好的不是一丁點。 他此時正在大樓里忙碌,提交喪尸的最新調查報告,霍以南把人推到白念南辦公室的時候,白念南正言辭嚴厲的罵著一人。 一見柳君然進來,白念南的眉頭就挑了起來,他停下了罵人的話頭,而是先把目光轉到了柳君然身上?!耙幌麓簿瓦^來了嗎?” “嗯?!绷患m結的抓著自己的衣服,艱難地對著白念南應道,而白念南則笑著走到柳君然面前。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讓柳君然看到他手腕上綁著的紗布?!斑@都是為了你?!卑啄钅辖z毫沒有隱瞞的意思,他就是要明明確確的讓柳君然知道,柳君然欠了自己。 柳君然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想到睡夢中滴在嘴唇里面的那些粘稠的液體,柳君然一時間有些糾結,他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抬眼看向白念南?!澳銢]事兒吧,你的異能有回復嗎?” “回來這里,好吃好喝的就恢復的快了?!卑啄钅闲α似饋??!耙沁€跟你待在一起,沒吃沒喝,還要喂你點東西,肯定恢復的就慢了……” “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你不是也救了我嗎?!卑啄钅喜[著眼睛看著柳君然,他下意識的想要貼的更近一點,鼻子差一點就貼到了柳君然臉上,結果被霍以南一把就推了出去。 霍以南氣呼呼的盯著白念南,“離我家柳君然遠一點?!?/br> “你老給他穿女孩子的衣服,上次他就是因為穿著裙子,所以才感冒了?!卑啄钅喜惶珴M意的,上下撇著柳君然的衣服——雖然柳君然現在穿的是病號服,可是白念南總能想到上次柳君然穿的修身長裙?!盎蛘吣阒辽賾摻o他穿一些布料多的衣服吧?” “那時候沒買衣服,而且我穿的是大長裙?!蹦侨棺哟畹搅怂南ドw下面,所以柳君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他覺得上次是因為受到了過于劇烈的驚嚇,畢竟他從來都沒有見識到如此多的、強大的喪尸——本來他就是一個柔弱的人,見到那么恐怖的喪尸,受到驚嚇以后發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嗎?”對此白念南表現的非常不屑。 霍以南則咬牙切齒地看著白念南?!爸x謝你上次救了他,我會給你回報的,但是麻煩你不要再sao擾我家的人了?!?/br> “ sao擾?上次是為了去救你?!卑啄钅辖z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他垂下眼簾望著柳君然:“我覺得你得報恩,以身相許就很不錯?!?/br> “……”柳君然沉默了一下,最終他只能“嗯”了一聲。 白念南的眼睛都瞪大了。 霍以南更是氣急敗壞的直接把人抱了起來,不給柳君然任何的反應時間。 霍以南一路把柳君然抱回了家,而柳君然十分乖巧地坐在霍以南的懷抱里面?;粢阅蠚夂艉舻牟徽f話,柳君然就沒有說話打擾霍以南。 一直到被霍以南壓到床上的時候,霍以南才怒氣沖沖的盯著柳君然問道?!盀槭裁匆饝??” “……可是他救了我呀?!绷灰桓奔m結的模樣。 柳君然的手指指尖抓著床單,眼睛里面是茫然和無措,霍以南整個人都懵了,他沒想到柳君然會這么單純的就答應白念南的要求。 他突然想起自己當初邀請柳君然當自己的女朋友,也是在他救了柳君然以后——他當場問柳君然,而柳君然立刻就答應了。 霍以南在此時產生了一絲絲的小茫然。 他突然意識到柳君然也許并不是喜歡他,而是單純的因為自己救了他。 霍以南在這一刻產生了巨大的沖動,他直接壓在了柳君然的身上,十分憤怒地盯著柳君然在柳君然無措的神情下,霍以南咬牙切齒的問道?!澳闶遣皇且驗槲揖攘四?,所以才答應做我女朋友的?你根本就不是喜歡我……” 越想,霍以南就越覺得委屈。 他低下頭在柳君然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抬手將柳君然的衣服剝開。柳君然的病號服被脫掉,花xue里面立刻就被兩根手指伸了進去。手指探入到柳君然的花xue當中,在柳君然柔嫩的xiaoxue里面來回的抽插頂動著,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狠狠的往里面頂進去,柳君然被迫的張開腿,含著那伸入身體的兩根手指,感受著手指在他身體內的攪弄,柳君然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 柳君然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他的腳趾指尖抓緊,身體也繃成了一條直線。 霍以南低下頭,在柳君然的額頭親到柳君然的鼻梁,看柳君然緊張的樣子,心里的不爽愈發的旺盛了。 柳君然的身子在這幾天已經養好了,只是因為多天的饑餓,柳君然甚至連手指都細了一截。 細細的手指關節處還放著一層粉色,無論是在多么嚴肅的狀況下呆過,柳君然仍舊漂亮的像是在發光一般。 霍以南的手指貼著柳君然的膝蓋彎往上摸,手指很快就覆蓋在了柳君然的大腿上。 他低下頭看著柳君然平坦的小腹,仔細計算著自己第一次射進柳君然身體里面的時間。 “要是你肚子里面有我的寶寶的話,是不是就只會跟我一個人???”霍以南慢慢的念著,而柳君然忍不住捧住了霍以南半邊的臉頰。 “我喜歡他和我喜歡你又沒有什么關系?!绷徽V劬ν粢阅?,表情看上去有幾分天真和無辜。 他的眼神里面滿是愛意,而眼前的霍以南也認真的望著柳君然的眼睛。 柳君然好像對誰都是這樣一副溫柔而又充滿愛意的樣子。明明前段時間還在拒絕,白念南甚至陪著他一起咒罵白念南,但是現在面對白念南的時候卻又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甚至連表情里都帶了幾分羞澀和靦腆。 越想著這些,霍以南就覺得越來越不爽。 他將自己的褲子扒了下來,毛毛糙糙的握緊了自己的香蕉,對準了柳君然的花xue,霍以南快速的將自己的花xue插進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粗大的柱身一下子就撞進柳君然的yindao當中,狠狠的朝著柳君然的zigong處撞了過去。 柳君然艱難地抓著自己身上的人,他感受著柱身狠狠的劃過自己的rou道,一下子就貼著自己的內壁撞進了宮頸。 幾天沒被人cao過的zigong,又被人強制性的打開柳君然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被撐開的疼痛。 他的腳繃成了一條線,喉嚨里也被迫發出呻吟。 霍以南將一根指頭塞進柳君然的嘴巴里面,柳君然不敢咬下去,就只能張著嘴,他就斷斷續續的喘息著,甚至連一聲成段的話都說不出來。 柳君然的額頭上滲出汗珠,汗水將柳君然的發絲都粘成了一片,他的眼睫毛上沾著一層濃密的淚珠,腳也凌亂的向著兩邊完全打開了。柳君然被迫張開了腿,露出了身體內柔嫩的xiaoxue,微微張開的花瓣將粗大的香蕉含進了身體里面,被身上的人一遍又一遍,頂開的肚子連肚皮都被撐出了弧度。 柳君然的另一只手又沒什么力氣,所以每到這種時候,他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對方抓著他cao弄,被頂得渾身發顫,卻只能順從地張著嘴喘息著。 柳君然的臉頰上浮現了一層粉色,他的眼睫毛輕輕顫著,甚至被人頂的往上面撞過去,柳君然都只能用一只手攔著頭。 霍以南抬手擋在了柳君然的腦袋上,他每次都頂的很深,撞的柳君然往前面頂過去 ,又會用自己的手掌擋住柳君然的腦袋,避免柳君然撞在床板上。 身體內劇烈的快感讓柳君然渾身發顫,呻吟聲也變得愈發的大了起來。 而此時,門口卻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熟悉的聲音響起,而柳君然和霍以南都繃住了。 “你是不是忘記公寓是不隔音的了,我的鄰居?”白念南的聲音不容錯認,而柳君然的神經里突然響起——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前后的屋子住的到底是誰,但是那兩間屋子卻有人居住。 能闊綽的買上兩間房子放著的,在基地當中也是極少數。 而白念南就是其中一個。 他不會……每天晚上都在聽墻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