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的舔狗》17 走繩play花唇流水打濕繩結 情敵回歸
兩個人同時射了出來,柳君然氣喘吁吁的被蕭晩熠抱在懷中,他都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沒什么力氣了,只能任由蕭晩熠緊緊的抱著自己。 然而蕭晩熠卻沒有因為一次射精脫力。 他將柳君然抱在懷中,指著鏡子上的人,笑著用手指沾了鏡子上面的一抹jingye,然后反手抹在了柳君然的臉頰上面。 在柳君然瞪大眼睛看見他的時候,蕭晩熠笑瞇瞇地將柳君然緊緊的捧在懷中。 “你臉上沾著jingye的樣子很漂亮,”蕭晩熠咬住了柳君然的耳朵,他看著鏡子里面的柳君然眼角飛紅,就連暈紅的臉頰上面都沾著jingye的模樣,忍不住連jiba都硬了起來。 他現在只想要捧著柳君然的腿,狠狠的把自己的jibacao進柳君然的肚子里面,然而蕭晩熠卻仍然忍住了自己的沖動。 他重新將柳君然放在床上,把柳君然的腿捧了起來,用手指塞進柳君然的菊xue里面。 三根手指同時在柳君然的菊xue里面抽插著,很快就將柳君然的菊xue插的又酸又軟,菊xue慢慢的張開了一個小口,露出了其中鮮紅的xuerou。 又濕又紅的xuerou很快就往下滴出水來,從花心深處擠出的水珠很快就滴在了床單上,柳君然被蕭晩熠緊緊的抱在懷里,蕭晩熠的手在柳君然看不見的地方緩緩地插進他的身體里面,隨意的頂動就讓柳君然的菊xue噴出了越來越多的yin水。 而柳君然的雙腿縮的緊緊的,他能感覺到水珠從他的xiaoxue里面很快就將身下的衣衫染濕。 他張著嘴小聲的喘著氣,那樣子看上去又可憐又曖昧。 “寶貝看上去是越來越漂亮了……”蕭晩熠再一次將柳君然的腿捧了起來,這一次他cao的是柳君然的菊xue。 jiba頂入柳君然的菊xue,這里早就已經被手指伺候過了前列腺,再加上蕭晩熠cao弄柳君然花xue的時候,手指一直在逗弄著柳君然的菊xue,他微微張開的菊xue里面盡是yin水,又濕又黏,模樣顯得十分的脆弱可愛。 蕭晩熠狠狠的壓住了柳君然的腰直,他貼著柳君然的臀部,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菊xue里面抽插著。jiba的頂端很快就頂開了柳君然的菊xue,長驅直入,深深的沒入了他的肚子里面,拔出來的時候,柳君然的rouxue褶皺都在拼命的含著jiba的表面,似乎在吸著jiba往身體里面進去。 柳君然的大腿發軟,他的腿和腰都被對方掌控在手中,手掌緊緊的捏著柳君然的臀rou,將他往身體里面壓了進去,柳君然感覺自己渾身的rou都被揉的發軟,對方家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面,緊貼著自己身體的模樣就像是黏在自己身上的一只大型寵物似的。 柳君然的身體和蕭晩熠接觸的地方起了一層汗珠,他的皮膚微微的顫抖著,而他能感覺到那手臂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得更緊了。 蕭晩熠似乎要將自己完全揉進他的骨髓當中,手掌貼著他的肩膀,十分大力的將他往懷抱中緊緊的勒去。 而他的下身更是貼的離柳君然非常近,jiba完全沒入了柳君然的臀rou當中,狠狠的撞在了柳君然的屁股上面,讓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往前面禿嚕了一把。 柳君然的一只手使不上勁兒,另一只手則軟綿綿的搭在身側,雙腿被完全抱著張開的時候,他能感覺到jiba在自己的腿間來回的抽插摩擦。 guitou的頂端已經完全插入了身體深處,將他的rouxue里面完全頂開,內部的xuerou緊緊的夾著身體內的入侵者,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緊貼著對方的小腹,被狠狠的按著身子頂上去的時候,柳君然張著嘴叫了出來。 “我最喜歡你這一種時候,又溫柔又柔弱的,就好像只能依靠我才能活下來一樣?!笔挄婌谝е坏亩湔f道。 “不要跑了,好不好?” 蕭晩熠的神色復雜。 他緊緊的盯著柳君然看,柳君然茫然又無措,忍不住俯下身子,用額頭貼著柳君然的額頭?!拔抑滥憧赡芟矚g江辰惜,但是他現在可是皇子,那種地位高的人……手底下都有三四個孌童。你還真信他能為你守節嗎?” 蕭晩熠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壓抑,落在了柳君然耳側的時候,讓柳君然的身體都隨著他的話語顫抖起來。不過柳君然不是在意蕭晩熠話語里的意思,蕭晩熠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一路滑進了里面,粗大的頂端研磨著柳君然身體內壁的每一寸敏感點,一路貼著柳君然的身體朝內狠狠的頂了進去,讓柳君然的肚子都幾乎被頂得突了起來。 柳君然被他cao的渾身發軟,此時躺在床上只能喘息著朝著蕭晩熠眨著眼睛。 他沒什么力氣了。 柳君然就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茫然的看著自己身上的人,手腳發軟,渾身上下被cao的沒什么力氣,被人捧著身子抱進懷里壓著人,狠狠的抵在床上cao弄。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肚子里面都被cao的一片發軟。 然而蕭晩熠卻只是貼在柳君然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后并撫著柳君然的側臉一路向下。 “今天不會艸太久的……等我射出來,今天就結束?!笔挄婌诳粗贿€搭在身旁的手臂,手臂上面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的布,模樣顯得非常的猙獰。 蕭晩熠的心中一片發酸,他很快就低下頭貼著柳君然的手臂,慢慢的往下親吻,那樣子讓柳君然感覺自己的心頭發顫。 蕭晩熠這幅樣子倒真是……挺讓人心疼的。 然后他就被抱著身子繼續cao進了肚子里面。 蕭晩熠雖然說只要射出一次就好,可是柳君然卻被蕭晩熠在身體里面狠狠cao了許久。他昨天晚上就被按著身子變換著cao弄著前后兩個xiaoxue,每次蕭晩熠快要射出來的時候,他就會把jiba拔出來,貼著柳君然的身下磨蹭幾下以后便cao進另一個xiaoxue。 所以柳君然的花xue和菊xue都被染得一片濕潤,直到他的身體都快經受不住這樣劇烈的刺激,蕭晩熠才直接艸進他的肚子里面射了出來。 柳君然幾乎是在他射進去之后不久就睡著了,蕭晩熠也干脆捧著柳君然的身子,在他睡著的情況下,帶著他洗了澡。 在外面并不像在家里一樣,可以有巨大的溫泉池泡,在外面只能借著浴桶將就洗一洗。 蕭晩熠幫柳君然洗干凈了,身體里面用手指將他身體內的液體全部都扣挖出來,然后貼著他的身體,將他的皮膚一寸寸的搓干凈。 柳君然歪歪扭扭的倒在蕭晩熠的肩膀上面,他閉著眼睛睡著,模樣顯得十分的恬淡文靜。 而蕭晩熠則在柳君然的臉頰上咬了一口,他看柳君然睡得十分安穩,忍不住貼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說道?!澳氵@小沒良心的,現在睡得這么開心……是不是半點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呀?你剛才還沒回我呢……” 但是柳君然現在睡得正香,根本就不可能理他,蕭晩熠只能自己生悶氣。 第二天兩個人照舊像往常一樣生活,但是院子里的那些守衛明顯能感覺到蕭晩熠更黏柳君然了。 不少得罪過柳君然的人都覺得臉色蒼白——他們早就已經把柳君然得罪透了,當著柳君然的面,什么臟話都說過,現在柳君然又得了是誰知道柳君然會不會把事情都告訴蕭晩熠。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問柳君然的。 只是柳君然沒有和蕭晩熠說什么,每天都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生活,漸漸的也讓那些人安下心來。 “也許他真的什么都不會說……”有人放心的說道。 而柳君然也確實沒空去理那些人。 自從蕭晩熠開了葷以后,就再也回不到之前那種清心寡欲的時間了。柳君然的身體在一天天的轉好,蕭晩熠的欲望并愈發的深重。 蕭晩熠總是借著懲罰為由和柳君然玩一些非常變態的py,雖然不會傷害到柳君然的身體,可是那種心理上的羞恥,卻讓柳君然覺得渾身發臊。 偏偏柳君然的身體卻不會因為這樣變態的py而性冷淡,甚至在蕭晩熠貼著他的耳朵說他sao的時候,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下都差點噴出水來。 只是被別人隨便說了一句sao,他就能發sao成這副樣子,要是別人在說些什么別的……怕是他的下面都能水流成河。 柳君然直到現在才肯承認自己沒救了。 他好像……至少他的身體開始依賴蕭晩熠了。 那天蕭晩熠行色匆匆的從外面走進來,一進門看見柳君然便抬手將柳君然摟進了懷里,柳君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的手掌緊緊的擁抱著,手臂幾乎將他勒著揉進了懷抱之間,而柳君然茫然的抬起手,將手掌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蕭晩熠……怎么了?”柳君然叫了一聲蕭晩熠的名字。 “沒什么,今天想要和你玩一點不一樣的?!笔挄婌诘难凵裎?,他抬手就想把柳君然的衣服扒下來,而柳君然順從的在蕭晩熠的脖頸間蹭了蹭,前段時間他們什么變態的事情都玩過了,還能有多變態? “你要玩就玩兒,別和我說那么多,反正你也不聽我說話?!?/br> 柳君然看似在抱怨,但是話語當中總帶著一點撒嬌的意思。 蕭晩熠在柳君然的臉上蹭了蹭,然后他緩緩的將柳君然的衣服拉開。 柳君然能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貼在了自己的皮膚上面,順著自己的肩膀慢慢的往下滑去,guntang的皮膚很快就將手掌燙的都溫熱了…… 柳君然的腳掌微微張開,又緩緩的收緊。 他一邊喘一邊閉上眼睛,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面,艱難的喘息著。柳君然的衣服很快就被脫掉,他們兩個本來就穿的少,所以當皮膚貼近的時候,柳君然能感覺到蕭晩熠的皮膚上的熱量都透著相貼的位置傳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忍不住抬手摟住了蕭晩熠的脖子,讓蕭晩熠貼近自己的脖頸。 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而柳君然的腿張開掛在了蕭晩熠的腰上,他以為蕭晩熠會像往常一樣隨便擴張幾下就握著jiba直接沖進來——蕭晩熠這家伙在做這種事情上向來心急,每次zuoai的時候都急匆匆的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cao,等著柳君然的腿,直到把他的身體內cao成一灘軟泥之后,才會壓在柳君然的脖子邊,低聲的詢問柳君然自己重不重要。 蕭晩熠經常會時不時的詢問,柳君然喜不喜歡他,柳君然愛不愛他。 每次問到這種話題的時候,柳君然就會臊的滿臉通紅,但是蕭晩熠卻會加緊追問,就好像不追問出的答案便不罷休似的——如果柳君然不回答他就cao的柳君然只能呻吟,連肚子里面都快要被cao破的恐懼往往會逼著柳君然答應蕭晩熠。 然而蕭晩熠得到了回應以后就變得更加的過分了。 柳君然這個的時候總是會被cao到渾身發軟,連叫聲都變得十分的低沉。 然而現在蕭晩熠只是把柳君然的褲子脫了下來,用手指cao進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勾著,他一邊喘一邊眨著眼睛,身體內早就已經被弄得滿是汁水,yin水順著他的xiaoxue一點點的滴出,很快就將柳君然的身下染成了一片濕潤。 只是蕭晩熠并沒有直接握著jiba就入巷。 粗大的jiba在柳君然的花xue邊緣頂了頂,貼著花唇的部分來回的摩擦了幾下,卻沒有直接干進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你要是想艸進來的話就快點艸進來……”柳君然張著腿,只覺得自己這兩雙腿大張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羞澀。 他忍不住張口催促蕭晩熠,然后蕭晩熠將手指貼在了柳君然的rou唇上面,他貼著柳君然的花唇輕輕的揉搓著。唱著柳君然的花xue里面往外面吐著水,蕭晩熠忍不住低下頭用舌頭舔了舔柳君然的花瓣,他的鼻尖正好磨蹭到了柳君然下身稚嫩卻又敏感的小豆子,只是輕輕蹭了一下,柳君然就忍不住想要合攏雙腿。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蕭晩熠,卻只能看到蕭晩熠的發絲。 蕭晩熠埋在他的雙腿之間,毛茸茸的頭發蹭的柳君然雙腿發癢。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都在發抖,然而蕭晩熠握住了柳君然的腳踝,將他的雙腿打得更開了,然后一邊用舌頭舔,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揉搓著柳君然的另一個xue口。 他能感覺到柳君然的身體已經在自己的舔弄下變得又濕又熱,柳君然的臉頰上面已經燒著起了一片紅暈,他的眼睛通紅,望著蕭晩熠的眼神也帶著一點茫然無措。 “你怎么還不……”柳君然說不下去了。 “因為今天要跟寶貝玩一樣……比較特別的東西?!笔挄婌谝贿呎f一邊抬起了柳君然的臀部。他的手剛好卡在了柳君然的腰側,手掌壓在了柳君然翹起凹陷的腰眼中,柳君然的臀部被迫往上翹起,蕭晩熠只輕輕用力就將柳君然整個人抱了起來。 柳君然抬手用手臂攬住了蕭晩熠的脖子,而蕭晩熠則用一件大外套遮住了柳君然的后背。 他朝著門口走去的時候,柳君然還愣了一下,當蕭晩熠抬手推開門的時候,柳君然的身體已經繃緊到了極致?!澳阋鍪裁??!” “放心吧,他們在外面不會看到的?!笔挄婌趯⒘槐У搅肆硪婚g房間中,“甚至連房間里面的布置都是我親手做的?!?/br> 柳君然茫然的張開眼,他看到了房間里面掛著一條長長的繩子。繩子從一面墻延伸到另一面墻,緊緊的綁在墻上面釘著的掛鉤上,然而那繩子卻距離地面很高,柳君然如果坐上去的話,只能踮起腳尖才能勉強保持身體的平衡。 柳君然嚇得往蕭晩熠的懷里縮了進去,但是蕭晩熠卻笑著抱著柳君然,他將柳君然的臀部先放在了繩子上面,讓柳君然坐在了那一根繩子上。 柳君然縮著身子往蕭晩熠的懷里撲了進去,而蕭晩熠抬手攬著柳君然的肩膀,“我想要看,行不行?” 蕭晩熠的眼神當中滿滿的都是愛意,還有一點新奇的試探。 柳君然咬了咬牙,他實在不想要坐在這繩子上面,用自己的下身去摩擦繩子的邊緣。柳君然知道,只要自己坐上去,隨便走上幾步,那粗糙的表面一定會把自己的身體都研磨得流水。 但是看著蕭晩熠的眼神,柳君然卻還是抬起了腿。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將那邊緣完全夾在了身體當中,稚嫩的下身觸碰到了繩子的表面,蕭晩熠慢慢的把柳君然的身子放下,而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花瓣邊緣漸漸的碰到了繩子粗糙的表面。 蕭晩熠在用這條繩子之前,特意將繩子的表面打磨了一遍,將那些細碎的突刺全部都去掉了。 然而即使如此用麻線搓成的粗糙繩子勒在柳君然的下身,依舊讓柳君然感覺到自己的唇rou都疼了起來。 粗糙的麻繩邊緣狠狠的勒進了軟rou里面,柳君然能夠感覺到那些尖刺貼著自己稚嫩的xue壁,慢慢的磨蹭著,繩子順著柳君然的雙腿之間緩緩的往上拉去,柳君然能感覺到那繩子一寸一寸貼著自己的身體內壁,當他的腳尖觸碰到地面的時候,柳君然能感覺到那繩子的高度似乎已經勒到極限了。 他的腳趾指尖踮起,腳趾頭踩在地面上,艱難的繃直身體。 蕭晩熠沒有束縛住柳君然的手,所以柳君然能夠靠手掌捏住身下的繩子保持平衡。他的上半身還穿著衣服,然而兩條腿卻是光裸著的,衣服一直遮到了他的大腿根部,能看到一條繩子從柳君然的雙腿間穿過,白色的衣服幾乎遮住了柳君然的大腿,蕭晩熠看不到柳君然的花瓣,被繩子勒住的模樣,卻能隱約地看著柳君然走在繩子上面的時候,他踮著腳尖往前面邁了一步,手抓著繩子的時候,身體也止不住的抖。 當他的花唇順著繩子往前磨蹭了一點,從身后露出的繩子上面沾染上了一層透明晶瑩的水色。 蕭晩熠也不直視柳君然用xiaoxue勒住繩子。 這種若隱若現的看著柳君然慢慢的努力的磨蹭的樣子,幾乎讓蕭晩熠興奮到了極致。 他最喜歡柳君然此時難耐卻又隱忍的模樣。 “走得快一點?!笔挄婌诜愿乐?。 “勒得疼……”柳君然偏過頭去看向蕭晩熠,那樣子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偏偏蕭晩熠咽了一口口水,他只覺得柳君然此時的樣子太漂亮了。 他希望柳君然能再往前走一走。 用他緊致的xuerou貼著繩子的邊緣摩擦,即使白色的衣衫遮掩著他的雙腿,但是蕭晩熠依舊能想象衣衫底下究竟是一副怎樣yin蕩的模樣。 他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柳君然的大腿,而柳君然往前面走路的動作非常的慢,他似乎在努力的緩解身體內被摩擦的感覺,每走兩步柳君然就要停下來喘氣,他的手緊緊的抓著繩子,身后走路的繩子上面已經蜿蜒出了一片深色,顯然是柳君然花xue和菊xue里面的yin液滴在了繩子上面。 每一步往前邁動的時候,柳君然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壁在顫抖,似乎他的花唇緊緊的夾著繩子的邊緣,勒著繩子慢慢的往前走去。 柳君然能夠感覺到那繩子貼在自己稚嫩的花唇上面,每次磨蹭過去的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的花xue已經被摩擦的破掉了。 那種脆弱的部分被這樣粗糙的繩子觸碰著,哪怕只是輕輕的觸碰一下,柳君然都能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內已經被浸透了,宮頸口已經顫抖著達到了多次的高潮,然而柳君然才走了一米的距離。 他已經站不住了,然而繩子太高他只能踮起腳尖,否則全身的重量都只能壓在自己的身下。 柳君然的額角滴出了一滴冷汗,他每一次往前邁步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在顫抖。 柳君然的眼睛里面帶著幾分水色,他咬著嘴唇再次往前邁了一步,然而緊接著柳君然差一點滑倒。 蕭晩熠抬手就抱住了柳君然。 “這才走了幾步,怎么就站不住了?” “你倒是自己來試試啊……”柳君然縮在蕭晩熠的懷抱里面。 他滿頭冷汗,模樣也不再矜持?!澳惆盐冶聛?,我不要走了?!?/br> “今天要把這一程走完?!笔挄婌趨s十分堅決。 柳君然不懂蕭晩熠到底在堅持什么,他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蕭晩熠,隨后蕭晩熠重新將柳君然放在了繩子上面,柳君然看蕭晩熠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只能抬腳繼續往前走去。 繩子緊緊的勒著柳君然的下身,每走一步都能讓柳君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部在顫抖。 那種xiaoxue被勒的濕潤的感覺,讓柳君然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身體內的震顫。 他不知道蕭晩熠今天為什么這么堅持,但是他蕭晩熠的臉色不好,柳君然依舊慢慢的往前走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之間已經被繩子勒得全是潤色的濕液。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顫抖的抓著地面,他每次往前走路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腿被磨蹭的難受。 他一邊喘一邊探身子緊緊的勒著繩子,能感覺到的繩子幾乎要將自己的身體磨破了。 即使他的身體里面什么都沒有放,可是柳君然仍然隨著那繩子在自己雙唇之間磨蹭的感覺而性欲高潮。 “不走了……”柳君然終于來到了墻的邊緣,他哆嗦著想要將腿抬起來,但是腿早就已經軟了,他站在繩子上面不知所措,而蕭晩熠終于走出來,他先是把柳君然抱了起來,隨后握著柳君然的腳踝將柳君然腿打開。 白色的衣擺挑了起來,露出了柳君然下身的模樣,繩子上面沾著一排潤色的濕液。 柳君然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那繩子上面的痕跡,他愣了一下,一時間羞紅了臉。 剛才柳君然只覺得下面勒的疼,但是沒想到身體里面竟然流了那么多的水。 那繩子上的毛刺甚至都被柳君然身體內的水潤得軟了,手掌觸碰上去的時候,根本就感覺不到扎。 柳君然感到十分的羞澀,但同時也有些惱羞成怒,他回眼看向蕭晩熠,有點生氣的對著蕭晩熠說道?!澳憬裉煸趺催@么反常,到底想做什么呀?” “江辰惜……回來了?!笔挄婌趯⒘焕盏酶o了?!拔腋杏X他是為了你回來的?!?/br> “……你不是說他,他在朝中的位置非常微妙嗎?”柳君然沒想到江辰惜竟然這么快就解決了朝廷當中的事。 就算江辰惜是男主,原劇情都沒有這么快。 ——只不過原劇情中的江辰惜正像是一個傳統的打怪升級的男人,人生中的一大部分時間都在與各色女人調情,小部分時間用來修煉,然而卻能夠一步登天。 但是現在江辰惜根本就沒有什么大師指點…… “他怎么做到的?皇帝難道就那么信任他嗎?” “他的本事倒是挺大的,皇帝現在早就老了,最怕的就是身體不行……他治好了老皇帝的眼疾,這幾乎已經算是大事了?!?/br> 畢竟一個眼睛不好的人是沒有辦法看奏章的。 皇帝很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眼睛有問題的事情,但是隨著眼疾越來越嚴重,連皇帝自己都沒辦法抑制心中的恐懼。 他開始愈發的忌憚自己的孩子,也害怕那些人會將自己的位置奪走,他害怕大權旁落,更怕異性人侵占自己的朝廷。 江辰惜主動幫皇帝去除了眼疾,這簡直是為皇帝去掉了心頭大患。 原本江辰惜不受重視,甚至在朝廷當中頗被排擠,但是現在一下子就得了一個親王爵位,而且皇帝下令,任何人不得廢除他的位置。 江辰惜不可能做皇帝——他在外面流落了太久,沒有接受過皇家的教育,對皇家也沒有太高的忠誠,所以沒人愿意拱衛他。 可是若是讓他只做一個親王,眾人卻都愿意捧著他。 畢竟親王的位置沒有辦法廢除,而且也確實有不少便利。 江辰惜直接問皇帝要了一小片封地,要了一些權力和保護人員后,江辰惜幾乎是快馬加鞭的朝著這邊趕來。 他早就已經聽說了江湖上的傳聞,當得知柳君然只身匹馬,一個人幫他除掉了所有的仇人,江辰惜只覺得自己歸心似箭。 他簡直想要直接飛到柳君然的身邊,擁抱住柳君然,告訴柳君然自己這些日子來的思念。 在他得到了允許之后,江辰惜就快速的出了京,他快速的朝著這邊趕來,只為了能夠趕緊見到柳君然那種思念的心情,幾乎讓江辰惜瘋狂。 只是以江辰惜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辦法堅持那么高強度的運動,所以他只能坐在馬車里面等著其他人將他帶到城里。 江辰惜只能懷著一腔思念,慢慢的等著車子行到柳君然的那邊。 而今天是江辰惜到的第一天。 所以蕭晩熠今天的表現如此的反常。 柳君然有些都不知道說什么,他揉了揉蕭晩熠的腦袋想要和蕭晩熠說些什么,但最后只是把自己的下巴搭在了蕭晩熠的肩膀上面。 “不準離開我了?!笔挄婌趯⒘痪o緊的擠在懷抱里面?!耙院蠖疾粶孰x開我?!?/br> 如此明確的話語落在了柳君然的耳朵里,柳君然的耳朵動了動,隨后他小聲的詢問著系統?!斑@種情況應該不會算數吧?” 【已經算在判定里面了?!肯到y非常冷漠地對著柳君然說道。 柳君然抿了抿嘴唇。 他倒不是不愿意和蕭晩熠在一起,只是蕭晩熠的欲望實在是太強烈了,有的時候柳君然覺得自己招架不住了。 所以他實在希望蕭晩熠能自己給自己找一點事做,而不是每天都抱著他想著zuoai那件事情。 柳君然想到這里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更加的癢了,那種從身體深處傳出來的sao癢,感覺讓柳君然忍不住抬腳掛在了蕭晩熠的腰上。 柳君然眨著眼睛看向自己眼前的蕭晩熠,他的嘴角帶了一點笑意,“所以你能快一點cao我嗎?這是因為他就折騰我?” “難道不應該嗎?你自己做了什么,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清楚嗎?!”蕭晩熠十分生氣的看著眼前的柳君然。 他完全不明白柳君然為什么意識不到這件事的重要性。 “明明是你為了他就……就跑了。我找了你這么長時間,你還要說你……不喜歡他嗎?”蕭晩熠簡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一時間甚至只覺得非常委屈。 柳君然明顯就是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當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蕭晩熠只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石頭做的。 ——自己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么明白的地步了,但是柳君然卻仍然不愿意給自己一個交代。 “我不會離開你的?!绷煌蝗皇种卑椎貙χ挄婌谡f道,他抬手摟住了蕭晩熠,將臉埋在了蕭晩熠的胸口?!澳懿荒懿灰恢眴栠@樣的問題……本來就不會離開你啊?!?/br> 蕭晩熠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鼓動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心跳的這么厲害,但是他發現自己的眼睛完全粘在了柳君然的身上,根本就移不開。 他實在是太喜歡柳君然現在的樣子了。 蕭晩熠忍不住貼到柳君然的身上,他一邊用自己的手臂環繞著柳君然的肩膀,一邊用自己的下身在柳君然的身上輕輕的蹭了幾下。 柳君然實在是看不慣蕭晩熠這樣一副磨嘰的模樣,他直接生下一只手握住了蕭晩熠的jiba,然后將jiba對準了自己的下身,慢慢的坐了下去。 他的花xue包裹住了,jiba的表面慢慢的往下壓下去的時候,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花xue被jiba完全撐開了,那種身體里面都被cao入的感覺,讓柳君然忍不住張開嘴小聲的呻吟著。 他的腳趾指尖抓緊,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部已經被完全入侵了,但是那種被填滿的滿足感也讓柳君然忍不住抱緊了自己身前的人。 蕭晩熠看著柳君然如此主動的模樣,他忍不住直接將柳君然抱到了一旁的墻壁上,他直接將柳君然壓在墻壁上抵著,扶著柳君然的雙腿,壓在了柳君然的身體兩側。 他直接將柳君然壓在了墻上cao弄起來,甚至等不到把柳君然抱回到房間里面,柳君然任由蕭晩熠抱著自己,他能感覺到jiba快速的在自己的身體內抽插著頂端,將自己的身體內壁完全壓滿,粗大的guitou壓在了他的身體內壁上,一寸一寸地往身體深處楔了進去。 最深處被填滿,而柳君然的身子也隨著對方的抽插的動作顫抖著,他張著嘴小聲的喘息著,只覺得汗水隨著臉頰一點點的滴落下來。 柳君然的睫毛上沾著一層濃密的淚珠,而柳君然則用手抓住了蕭晩熠的肩膀,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身體內狂放的沖刺著。 蕭晩熠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射出來的時候,柳君然已經沒什么力氣了,他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皺巴巴的一團,只是衣服仍然掛在身上。 白色的衣服上沾著一些粘稠的液體,再加上黏黏的皺巴巴的衣服,簡直是讓人浮想聯翩。 而當jiba從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拔出來,那些粘稠的白色液體從柳君然的腿間滴落的時候,那模樣就讓柳君然看上去更加的脆弱而又yin蕩了。 “看你都射了多少次了?!笔挄婌谖兆×坏膉iba按在了柳君然的根部揉了揉,然而柳君然的jiba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勃起。 顯然是他的jiba已經射了幾次,所以一時間jiba竟然沒有硬。 蕭晩熠俯下身子偏著頭去親吻他的嘴唇,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蕭晩熠在從柳君然的身上起來。 他仍然用著那襖子披著柳君然,然而出門才把柳君然帶到另一間房里,突然便有人急匆匆的前來匯報。 “親王想要見……想要見柳君然?!笔窒潞喼辈恢涝撜f什么。 這些手下原本還以為江辰惜和蕭晩熠有一腿。 現在江辰惜急匆匆的過來第1面就要見柳君然,顯然是想要找柳君然的事情,江辰惜現在是親王了,如果他惦記著蕭晩熠的好,那自然是要找柳君然的麻煩的。 親王畢竟不可能和一個柳君然同享一個男人。 “您……” 手下哆嗦著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看你現在的身體不好,要去看他嗎?”蕭晩熠貼在柳君然的耳邊問道。 他的眸色深深,望著柳君然的意思,顯然是不想讓柳君然過去找江辰惜。 但是柳君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表示?!拔蚁脒^去先看看?!?/br> 畢竟…… 柳君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他穿好了衣服,見自己身下的jingye擦不干凈,于是干脆又在自己的下身墊了幾層布。隨后柳君然選擇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便抬腳朝著外面走去。 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似乎真的是被繩子磨蹭的很了,所以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花唇碰撞之間帶來的微微刺痛。 柳君然有些艱難地走到了門口,他的手扶在了墻壁上面,眼睛也朝著門外看了去。 而穿著一身清王服的江辰惜正站在門邊等著柳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