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的秘密/辦公室激情,典獄長X藍斯/蛋:小古贈送與六翼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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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閃爍的酒吧內,調酒師穿著那身黑色馬甲的襯衫長褲。束著絲綢的啞光領帶,胳膊上的襯衫用一根皮帶袖箍扎住。 藍斯嘴里含著一枚帶柄的櫻桃,他目光沉靜,指間夾著兩枚盎司杯靈活的反轉度量。 依次在雪克杯里加入冰塊、龍舌蘭、橙汁、以及一小杯濃縮石榴汁,用震蕩法來回搖晃,將酒液完美的融合到一起。 燈光下銀色的雪克杯在青年調酒師的手中宛如一個乖巧的玩具,在他手中翻飛。馬克杯拋起,藍斯目光追隨著雪克杯的軌跡,以手臂再度撞擊在空中轉了半圈,穩穩落回調酒師手中。 濾去冰塊,酒水如一條線落入馬丁尼杯中?;旌暇埔阂虮鶋K的溫度而露出一種澄澈清透的金橘色澤。 坐在吧臺前的幾個囚犯為迷人的調酒師神魂顛倒,調酒師將那杯色澤漂亮的馬丁尼推到伊莫法跟前。 “請你的?!?/br> 伊莫法端起杯子放到唇邊抿了一口,甘甜濃郁的酒香沖淡了龍舌蘭特有的辛辣,比起酒精更多的是一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柑橘芬芳。 伊莫法很是陶醉的把那一點酒液含在嘴里,感受著跟冰塊短暫接觸而變的沁涼的恰到好處的酒水。 馬丁尼的做法有很多種,酒水以此加入的次序,包括跟冰塊接觸的時間不同。出來的成品也有天差地別的區別。 有點出乎意料,這個愛情騙子的調酒水平居然很高超。 海森威跟其他把犯人當免費奴隸的監獄不同,雖然本質也是剝削,但海森威會給上位的囚犯們配備有齊全的娛樂設施,包括不限于酒吧、棋牌室、影音室等。 藍斯在這間酒吧里有工作,作為少有的技術不錯的調酒師,魔鬼如薩萊希爾典獄長也給了他一些優待。 比如請誰喝杯免費的美味調酒。 伊莫法知道對方是在感謝他為自己掃尾那個企圖強jian他的白人囚犯的事,伊莫法不置可否,能有免費的酒喝,他的神態也愉悅了不少。 雖然海森威配備有齊全的娛樂設施,可是相應的消費可不便宜。 畫著濃妝穿著一身滿身閃光的緊身舞衣的優登上了舞臺,燈光熄滅,五色的彩燈從頂頭落下,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樂聲,優抱著鋼管扭動的宛如一條渴望交配的水蛇。 藍斯擦著酒杯,時而看上一眼。 不得不承認,這小gay扭的還挺帶勁的。 林德手指在膝蓋上跟著有節奏的敲擊著,他要了杯啤酒邊看表演邊喝,比起調酒師的表演,他更喜歡鋼管舞這種能直觀刺激到感官的節目。 穿著深藍工裝的男人轉過身來,雙手放在腿間,無處安置的大長腿交疊著,整個人看上去顯得乖巧健氣。 林德歪著腦袋沖藍斯笑道。 “如果是你,一定跳的好看?!?/br> 藍斯推了推左邊的單片眼鏡回了個禮貌的笑。一旁來消遣的薩萊希爾晃著厚重的玻璃酒杯,從皮甲里取出幾張大面額的紙幣放在吧臺上推過去。 “小費?” 古藍斯一挑眉,警惕的沒有去碰。 “想的美?!?/br> 薩萊希爾笑罵,眼神往舞臺上的鋼管一瞥。 “跳一段,這些就給你?!?/br> 用錢勾引著藍斯的薩萊希爾把手上的皮甲整個摔到吧臺上,藍斯拿過翻了翻,見里面鼓鼓囊囊的有不少錢,再加上這個手工高端訂制錢包的價格,藍斯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如同個紳士管家般回答。 “為您服務我很榮幸?!?/br> 等優一支火辣的鋼管舞跳完,藍斯就挽著袖子從吧臺里出來,臨上臺前扭頭看了眼尊貴的金主爸爸。 “想看什么舞?” 薩萊希爾抿著酒水含笑回答。 “都可以?!?/br> 藍斯挑眉,壓下眼底一閃而過的沉思。 跟跟他打招呼的優擦身而過,藍斯單手撐著舞臺一下子跳了上去。頓時不少起哄的人安靜下來等著看藍斯準備做什么。 藍斯讓換了燈光跟音樂,啪嗒啪嗒兩聲,五彩激光燈束關閉,只留下忽明忽滅冷藍色燈光。 如霧靄又如月光,曖昧的投射在舞臺中央。 藍斯理了理被發膠定型過的頭發,稍微抓松了一些顯出點凌亂敢來。卷起的袖子露出結實有力的胳膊線條。 “風是穿山過水,拂面而來?;ㄊ橇懵涑聊?,常開不敗。雪是日出消融,檐上落白。月是咫尺天涯,千秋萬載...” 臺下,在眼皮上涂著亮藍色眼影的優在聽到那清朗歌聲時“咦”了聲,坐在角落閉目養神的薩奇緩緩睜開眼。 “漢語?!?/br> “你說什么?” 伊莫法正被那節奏韻律輕快又特別的歌聲給吸引了注意力,沒留意到薩奇說了什么,薩奇勾起紅唇露出個淺笑。 “沒什么,自言自語罷了?!?/br> “薩奇哥哥懂他唱的什么嗎?翻譯一下嘛!” 薩奇云淡風輕瞟了優一眼,眼中盡是學霸對學渣的蔑視。 “就算我同聲翻譯,你這個萬年不及格也未必能理解歌詞的意思?!?/br> “嗚...可恨,這莫非是哪個古老語種?” “噓~專心看表演?!?/br> 薩萊希爾抬手勾著纏著薩奇的優回過頭來,對上薩萊希爾那張英俊紳士的臉,優的小臉上劃過一絲害怕緊張,立刻乖乖的端正坐好。 藍斯歌喉清朗嘹亮,男中音在舞臺上似是能產生回音共鳴。他的舞步也十分奇怪,不柔軟,卻在抬手走步間利落瀟灑,有著一種別樣的松緊恰當的節奏感。 薩奇一眼看出那可不是什么舞蹈,而是一套糅雜了點舞步的功夫。 手掌綿軟如水,手肘橫掃收回的力道能輕易擊碎一個人的骨頭。薩奇不由的十指交疊在下頜,對藍斯的來歷愈發感到興趣。 有這樣的身手,卻還被抓住,這可不正常。 “風~花~雪~月!不勝與你一場情歡!” 藍斯下臺時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薩萊希爾勾唇微笑。 “跳的不錯,拳法誰教的?!?/br> 藍斯摘下單片眼鏡擦了擦上頭的水漬,他抬頭,目光卻落在吧臺后搬運擺放著酒瓶的男人身上。 “我在進來之前有個走失的親人,叫紀蜚廉?!?/br> “哦?是他教你的!” “不是,他是我大哥的伴侶?!?/br> 藍斯看向薩萊希爾一字一句的回答他,隨后再度看向那個新舍友。 “我大哥,叫赤江。是國際上有名的殺手頭領。同為亞裔,不知道霍認不認識?!?/br> **** 碰—— “呼...??!嗯——” 唇舌被死死堵住,熟悉的窒息感令藍斯一陣眼神渙散。男人將他壓到辦公桌上,抬起他的一條腿從后面狠狠頂入。 藍斯攥緊拳頭,揚起脖子從口中吐出guntang的呼吸。 身體深處被反復侵入著,藍斯淚眼朦朧的透過落地玻璃窗看著玻璃中反射的自己的倒影。 不知道是愉悅還是藏在心底的悲傷,藍斯享受著男人火熱roubang的一次次進出,胸口的酸脹感似要將他就此撐裂。 他最在意的那個人,他小心翼翼一直珍藏在心中不敢輕易呼喚出來的名字。 赤江—— 將他們從只知道殺戮和供人取樂的工具生涯中解救了出來,帶他們見識到了另一個活生生的世界。 他跟他所愛的那個男人,讓他看到了他藏在心中不敢宣之于口的最向往的人生,最誠摯的感情。 紀蜚廉是他的大嫂,他不明白那些人口中對紀蜚廉一面貪婪著卻又一面貶損著,他同赤江一樣,看到的是那個美麗男人的內心。 強大、耀眼、百折不屈。 跟他這種從根子上爛起的人就不一樣,而赤江,那個有著一頭溫暖橘紅頭發的男人,是他最重要的親人、引導人... 是將他,從牲畜變回人的,恩人! “啊...” 男人按著藍斯的胳膊繃成直線,不斷有汗水順著他的手臂滑落。 薩萊希爾專注的俯視著身下這個趴在辦公桌上任由他cao弄的青年,目光不復平日的算計陰狠。 一次次撬開那處溫暖的地方,用最能令藍斯獲得快感的方法,將他的腸道一次次撐開。 薩萊希爾俯身突然一把抱住青年,牙齒狠狠撕咬著青年敏感的耳垂。 “唔嗯~cao我!狠狠插進來!” “你真yin亂?!?/br> 薩萊希爾放過被咬的留下齒痕的耳垂,將那發紅的柔軟的小東西含進嘴里細細舔弄。 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男人伏在青年身上擺動腰胯撞擊的聲音。含混的,性感的,低啞的喘息。 薩萊希爾貪婪的掰過青年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舌頭伸入對方嘴里攪拌,膨脹的性器順暢的在后xue里抽插。 藍斯的所有呻吟都被封緘在這火熱的吻里,男人似要將他從舌頭開始吞下腹去,那種強烈的性快感,令藍斯小腹一陣陣抽搐。 “唔...哥...” 太爽了,藍斯一時間喊出了那個禁忌的稱呼。正在興頭上的薩萊希爾動作一頓,隨即緩慢畫著圈的研磨。 “你叫我什么?” “哥...你好棒,cao的我快不行了...” 藍斯扭過臉來,朦朧的雙眼看著薩萊希爾,胸脯劇烈起伏著。薩萊希爾受不了他的勾引,深吸一口氣,罵了句很臟的俚語,將他翻過來,掰開被插的水淋淋的腿間,從正面狠狠插入。 “嗯??!” 藍斯雙手攀著男人的肩,一雙長腿難耐的圈住男人的腰。 這場在辦公室的性愛持續了許久,等薩萊希爾射完,藍斯依然襯衫馬甲敞開著躺在男人昂貴寬敞的辦公桌上。 褲子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只剩下叫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襪子。 藍斯喘著氣平復著身體麻痹般的快感,薩萊希爾已經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坐回到老板椅上辦公。 “陳陣回來了,他看了你的表演,對你很感興趣?!?/br> “嗯~” 帶著鼻音又軟又甜的疑問,薩萊希爾手中的鋼筆一頓。 “陳陣是華國的武器走私商,他來海森威是避難的。如果你要找人,討好他,會事半功倍?!?/br> 藍斯垂下睫毛,無聲的扯了扯嘴角。 那場大爆炸后什么都沒了,他的赤江大哥,還有大嫂。同伴們四處分散,躲避抓捕也伺機潛伏下來等待報仇。 他們的名字,都帶有各自的顏色。赤江是赤,他是藍。不同于大家的是,他被一個人類所救,為了報答對方,他成為一個愛情騙子,幫他把那些欺騙他感情將他推入火坑的人都以同等的背叛,讓他們傾家蕩產。 或許是那個人令他想到了大嫂紀蜚廉,在仇恨與不得不隱忍的灼痛下,他出手幫了那個孩子。 可惜,對方沒有紀蜚廉那樣強大的意志,他死了。 臨死前,將這個姓氏贈送給了藍斯。 藍斯還記得少年在他懷中咽氣時,他無聲緊緊擁抱著對方,聞到的那淡淡的馥郁的薔薇花香味。 這是他第二次意識到生命的脆弱與短暫。 為什么美好的人總是這么短命,而那些貪婪的、虛偽的、該死的人渣敗類卻能擁有一切? 這個世界真的有報應嗎? 如果法律不管用,只能寄托于報應的話,那這種報應...是不是只是自欺欺人的謊言? 他突然不像再等了,他迫不及待要抓住那場爆炸中的漏網之魚。哪怕萬劫不復,他也要親手送他們下地獄。 或許將來,他也會下地獄。 如果半機械生命,也算是人的話... 他是參與了那個可怕計劃的實驗題之一,他們那個組織的所有人,都是那個瘋狂實驗的受害者。 他生下來就有兩套生殖系統,信教的父母認為他是魔鬼,將他教給了研究所,說是為人類做出偉大的犧牲。 呵~去他媽的犧牲,他不是手術臺上的白老鼠。 他的手腳被硬生生折斷,替換成了金屬手腳。即便打了麻藥,可是身體缺失了一部分的感覺,跟后來為了磨合生化機械武器而遭的罪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 他見過,有許多人受不了自己變的不人不鬼,或瘋了,或自殺了。 在那個實驗室,他們不是人,是牲畜,是沒有感情的工具。 他見識了太多人性黑暗的底線,所以在見到赤江愿意為了紀蜚廉付出,紀蜚廉為了赤江而做出那樣瘋狂的事時,他是稱贊的,甚至是激動的。 若是作為工具能漫長活許久,他寧可如他們一般精彩任性的活過短暫一生。 為自由而活,為自己活著而活。 薩萊希爾摸了摸藍斯的臉頰,藍斯的雙眼重又恢復清明,他坐起來,即便腿間依然含著渾濁的jingye,他認真的看著這個傳聞中臭名昭著的典獄長,對他說了句“謝謝?!?/br> “現在外頭很亂,紀蜚廉沒有死,希望你不要亂來?!?/br> 薩萊希爾簡短的提供了藍斯最想知道的消息,藍斯抬手撥弄了一下額前的卷發。 “我知道。無論如何,我欠你一個人情?!?/br> “人情??!呵,那就留在這好好工作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