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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徐家特供員工禁臠服務的玩物,每周還是有三天休息時間的。原本肥仔一個人在這間房的時候放兩天假,我來了之后便增加了一天,可謂是非常的人性化了。 在連續一周四天的伺候男人jiba工作結束后,當晚就會有專門的醫生上門檢查,防止有什么下流的臟病污染了屬于徐家的每一寸空氣。 身形修長,冷漠淡然的年輕醫生一身藍色的防護服,頭發盡數兜進帽兜里,層層看上去悶死人的雙層口罩。毫不掩飾嫌惡之意擰緊的濃長眉在悶sao的黑色半框眼鏡下,嗖嗖嗖地仿佛要將眼前流水的saoxue,用一把鈍刀給捅爛。 今天他卻罕見地僅穿了一身白大褂,露出里面h&k領帶方巾襯衫,手腳麻利的鋪好醫用中單,難得將更換的塑膠手套和醫用垃圾丟進隨身攜帶的醫用黃色垃圾袋里,而不是隨地亂扔丟給我和肥仔,讓我們半夜跑去醫務室去丟垃圾,白天我們是不允許去的。 “最近有腸粘膜破損,大便便血嗎?” 肥仔緊閉著雙眼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沒有?!?/br> 薛醫生迅速用酒精棉球在熟爛的甬道里刮了幾下,高濃度酒精的刺激令肥仔險些將腫脹的下唇咬破。薛醫生掀起眼皮輕飄地睨了他一眼,“忍著?!?/br> 我在一旁抱胸冷笑一聲:“薛醫生說的可真輕松,你不試試怎么知道能不能忍著?!?/br> 不料他轉過頭,狹長的眼尾在冰涼的鏡片下彎如月勾:“當然可以?!?/br> “什么?” “試試?!毙揲L的手指上動作不停,頃刻間利索地抽了兩管血,“跟你?!?/br> 肥仔按著棉簽從床上坐起身,神色復雜地在我和薛醫生之間徘徊,我撇過臉避開他過于露骨的暗示。 肥仔在氣氛怪異的空間里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頗有眼力見地溜了出去。薛惟梅脫掉手上的塑膠手套,勾著我松垮的褲帶將我拉到他身前柔聲道:“我今天弄疼你了?” 陰涼砭骨的手指在我的腰上留下一道細粉的痕跡,我在他湊過來的唇上吹口氣歪頭道:“是啊,疼得我估計好幾晚上都睡不著覺?!?/br> “都是因為你?!?/br> 世人奉為白衣天使的醫生此刻在燈光幽黃,遍地布滿可疑白色液體無處下腳的房間,與一條從里到外翻著惡臭腐rou的花斑蛇接吻。在雙唇觸碰的一剎那,狡黠的雙瞳頓時閃過一絲厭惡隱忍的神情。 我眼神輕佻地鎖視著他的雙眼,在他愣神間侵入薄涼的紅唇里肆意頂撞里面柔軟的小舌。薛惟梅不得不閉上眼睛被動地接受里面混雜無數人唾液的唇舌的侵犯,幾次想要反守為攻,都只能被侵入的愈深,津液滴答在他潔白的白衣大褂上,身體隨著我不斷惡意拉扯他的褲腰帶前后擺動腰身。 “砰”的一聲,薛惟梅軟腿倒在藍色的醫用中單上,先前塞在我手里的口罩被我從下擺扯出襯衫塞進他的褲襠里。 一瞬間薛惟梅條件反射地想要從這張骯臟的床上跳起來,我這一米七幾的身板可壓不住他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何況我每天吃的是流食,力氣都在跟無數男人滾床單上用完了。我及時從他身上跳下來,假裝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事不關己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你……”薛惟梅一時滯氣,轉臉又換上一副面孔,“你吻技不錯,我覺得下次我可以找你試試,就我們兩個人……” “原來薛醫生喜歡被人圍觀,還是我和肥仔一人一次輪著來?” “誰特么要和……咳嗯,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做一次,我可以帶你逃出這個地方?!?/br> 我不解:“為什么?” 薛惟梅收拾了醫藥箱,重新帶上一副塑膠手套,翹著手指捏起醫用垃圾袋一角,邊走邊留下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明天徐少要我帶你去找他,考慮好了就告訴我?!?/br> 薛惟梅走后,不過一會肥仔就回來了,掃視了一圈房間,意外挑眉:“那個逼玩意竟然沒有留下垃圾給我們?” 我躺在床上半瞇著眼睛哼哼:“嗯?!?/br> 肥仔在我腿邊坐下質問道:“他跟你說了什么?” “他想跟我睡覺?!?/br> “就這?!” “還有……明天徐綠帽要我去找他?!蔽液盟撇恢钏频膼芤獾靥稍诖采想S口道,隨即浮腫的胖手在我屁股蛋上警告地抽了一掌: “小點聲!徐狗……他沒說徐少找你干什么?” 我想了想:“嗯……我怎么知道?薛醫生既然還有心思跟我睡,說明明天我還不至于讓徐綠帽給搞死?!?/br> “真惡心,還薛醫生,嘔?!?/br> 我往里挪了幾下身子,翻身慵懶道:“快去柜子里拿被子回來睡覺,困死你爹了!” 翌日天還未亮我就被闖入房間的薛惟梅從肥仔懷里搖醒,我迷迷瞪瞪地睜開眼,只見薛惟梅一臉小家子氣嫌惡地皺眉道:“你們怎么還摟一塊睡覺,患難見真情了?” 我毫不留情地將肥仔踹到墻邊,身上的熱源消失,我打著冷顫道:“不然呢,我怕冷啊,要不你每天晚上來,我就跟你一塊睡覺?!?/br> 薛惟梅也不惱了:“這么說你考慮好了?” 我搖頭:“等我能回來再說吧!” 我可不覺得薛惟梅這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兒精笑面虎突然,對我這個千人騎的“臟東西”感興趣,要搞也是我搞他,長了一臉欠cao的偽清高臉,吐他一臉,就適合含著男人的大幾把一臉的發sao樣,最好是我的…… 一路上我都在等薛惟梅提出他帶我跑路要求,結果他跟被人縫上了嘴巴一樣冷著個臉,屁都不放一個。 薛惟梅又將我帶回我無比熟悉的,徐佳應……徐綠帽的別墅里,我剛想說不用薛惟梅繼續跟著我,但他陰著一張臉像是死爹了似的,我還是閉上了嘴。 臨了二樓徐佳應的書房,還未走進書房,里面傳出一陣重物摔在地上的撞擊聲,突然竄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哆哆嗦嗦地噔噔噔跑下了樓。 那就是徐佳應如今的小媽-林長思,曾經是徐家游輪賭場上手最漂亮靈巧的荷官,替莊家贏下價值7128萬美元的“粉紅之星”斯坦梅茨粉鉆。 我曾無意間幫了他一把,林長思冷如粉鉆的手一把握住我沉積層層薄繭手,滿臉感激地望著我,圓溜溜惹人憐愛的大眼睛像是水族館里不斷將自己的玩具掏給飼養員的小水瀨。 薛惟梅看也不看匆匆慌路而逃的美人,臉上又恢復正常的假面笑臉:“徐少就在里面,我在外面等你?!?/br> 我深呼一口氣,推開半開的,沉重的木門緩步走了進去,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警示著危險逃離的驚悚尖叫。 只見徐綠帽跟個狗熊似的趴在桌子上大喘氣。 他怎么不呼吸中毒,快點死過去? 裝修清雅冷調的書房,此刻亂成一團,在我看來徐佳應用來裝逼的藏書一股腦癱倒在地上,凌亂的書堆里赫然躺著一把銀白色的劍鞘,想來剛剛傳出的震動聲就是這個了。 而開過封的劍身深深插進純黑色檀木書桌里,盤蛇點鉆的劍柄從徐佳應的手邊,直指向我。 “你來了?”徐佳應低醇嘶啞的嗓音幽幽響起,結實的雙臂撐在書桌的兩側,呼吸劇烈起伏間鼓動著性感,布料緊繃的精壯肌rou,黑色手工襯衫沉得他陰冷的臉愈發的蒼白,就像只吊死鬼一樣。 徐佳應的一個情人說他如果不是徐家的少爺,更適合去做成衣模特,一定會成為最有男人味的襯衣模特。但我從不覺得他哪里帥了,也就皮相好看一點。 “廢話?!蔽乙幌虿粫谛旒褢媲皞窝b我的本性,即使我被他送去了那種地方,我仍舊像以前一樣回嘴。 “哦,看起來你過得挺好啊?!毙旒褢ι碚碇秸男淇?,陰惻惻道,“天天吃那么多男人的jiba爽不爽???” “爽啊,快shuangsi我了!”我真誠地坦言,對視他的目光真摯,“還有醫生免費專門照看,保證我的身體健康,怎么能不爽呢?” “我不像徐少~喜歡的人當了自己的小媽!哈哈哈!有時候我在跟別的男人搞到爽翻的時候在想,徐少摟著別人孤枕難眠的時候是不是也很爽???” 徐佳應習慣了我的惡言惡語,也不生氣。用力抽出橫插在書桌里的劍,邁著輕緩的步伐,一步一步踏在無數人的血rou之上,眼里閃動興奮得宛如豺狼的貪戀的光澤,價值千金的紙張在他腳下發出疼苦的,撕裂筋骨皮rou的痛吟。 銀劍在他手里發出嗜血般的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