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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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還要……嗯嗯再快一點!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被cao了多少次,不知道身旁還有多少根斗志昂揚的大rou棍等著插進我的屁股,在每日無休無盡的輪jian里,我早已變得行尸走rou。 一個月前,我還是徐少心尖尖上的男寵。 從19歲的時候我就跟了大我7歲的徐佳應,那時我還是夜總會一個賣屁股的“小公子”,說白了就是個鴨子,還沒伺候過幾個人,就被徐佳應買下來包養了五六年。 徐佳應身邊有不少男寵,我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一個。跟在他身邊五六年,他那個半截入土的老爹一直瞪著昏黃的眼珠子不肯死,即使徐佳應已將徐氏收入囊中,仍然得應一聲“徐少”。 我是怎么從男寵淪落到一個幫派手下的“玩物”的呢?兩個月前徐佳應悄咪咪地養了一個跟水兒一樣的小男孩,好巧不巧的被他那個倒霉老爹看上了,想娶回家給徐佳應當小媽,他便派人從我這里下手。但,徐佳應藏起來的人憑什么讓一個男寵知道?何況我被他cao了五六年,要不是有一分情分在,早膩歪扔了。 然而我想的太簡單了。倒霉老爹用錢威逼利誘新寵的朋友出徐佳應藏他的住址,再叫我過去假模假樣地來了一處聲東擊西,饒是徐佳應反應過來,新寵早已翻身做了他的小媽,也失去一個在旁人看來,我一個陪伴多年的稱心男寵。 之后我就被徐佳應扔到了一個破敗的小平房里,每天等著不同的人,一群人,一輪又一輪的人來cao我,直到半夜三更傳來咕咕的貓頭鷹的叫聲,也難解徐佳應被綠帽且超級加輩的心頭之恨。 “唔……嗚嗚嗯嗯嗯……吭嗯……呼呼呼……嗯……” 身后兩個奮力挺腰的男人,其中一個猛地抽了一下我布滿jingye掐痕的屁股滿口噴糞道:“cao!這sao貨的屁股都被cao松了,兩根雞吧都不夠他這個小屁眼吃的!” 另一個男人喘息道:“你看里面還能溜縫插進去兩根手指,早知道叫小六一塊來了,他那個小jiba沒準塞塞也能一塊擠擠!” 我以跪趴的姿勢撅著屁股被四五個男人圍在中間,嘴里一根腥臊的大rou棍不斷進出著,揪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埋在男人下腹的陰毛里,跳動的大rou棍牢牢抵在我的喉嚨口,難受的我不斷干嘔。 “好了好了,該我了?!?/br> 另一只粗狂的手抓過我的頭,鼻尖猛地吸入不算新鮮的空氣再度被埋入又硬又sao的陰毛里,重新吞入另一個不同尺寸的jiba。 軟爛流水的甬道里兩根大rou棍毫無頻率地頂撞著我的敏感點,爽得我要死。當然身下也沒有讓我閑著,一個肥厚的男人墊在我的身下吞吐著我的性器,得以方便我騰出一只手來撫慰著另一個男人的rou棍。 他叫肥仔,從我剛住進來我倆就擠在一張小床上睡覺。肥仔是因為過去當了叛徒被人扔進來當玩物,服侍一兩年,后邊早就松了。 “話說肥仔最高記錄能吃幾個男人的jiba???”頂在我手心的刀疤臉喘息著邪笑道。 “四個吧,我聽他們說是四個。他們也真敢,也不怕給他們夾斷!” “那可不一定,新來的這個每次還得給他潤滑,麻煩死了。肥仔早不用了,省錢還省事,脫褲子插進去那張小嘴就會自動吸了哈哈哈?!?/br> “就是,話說徐少都把人給我們玩了,怎么還不提供潤滑劑啊什么的費用,好歹我們也是為了徐少出生入死的人不是!” “上次我見這小sao貨的時候嘴里還吃著徐少的jiba呢!風水輪流轉,還不是得來伺候我,哈哈哈哈哈!” 對于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語我早已免疫,閉著眼睛在男人下腹的陰毛里,撅著屁股往身后噗呲頂撞的rou棍上蹭,稀薄的jingye又一次射進了肥仔的嘴里。喉嚨被頂得很疼,xue口也是撕裂一般的疼,但我不在乎,在再度一輪更換的時候,我睜開眼掃視了一眼高墻上的,一扇小小的窗戶。 窗外繁星點點,與螢白的月相互交映,落在沾滿jingye而顫抖的睫毛下,渾濁的瞳孔里,yin靡地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