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在車上就不要解衣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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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丞看著面前姣好的容顏,忽然覺得自己那些想法很多余。 笛玉澤是溫柔鄉。 他太溫柔了。 在得到笛玉澤藏在矜驕外表下那柔軟的一面后,根本沒有人舍不得放開。 平時在外面尊貴的會長大人,對著他露出依賴地親近,連在床上,也會因為他的意愿而忍耐。 司丞將手機揣進兜里,執起笛玉澤的手,拽進自己兩手之間,“待會兒跟在我身邊?!?/br> 笛玉澤微微一愣,隨后背過身看向窗外,在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嗯?!?/br> 為什么啊,為什么明明都是假的,還要對他這么好。 是把他真的當成程星星對待嗎,將無法對千里之外的人傾訴的情感都傾瀉到他身上了嗎? 越是這樣想,現在所有的好,一瞬間都變了味道,自己只是另一個人的替代品罷了。 司丞依舊在看著他,看他金色的發絲隨車窗縫隙吹來的風微微浮動,整個人好似身披陽光。 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倏地落在笛玉澤的脖子上。 只見他脖頸的后側,烙印著一顆紅色的吻痕。 笛玉澤感受到司丞握著他的手發力,將他的手握得發疼,但是他并沒有回頭,也沒有看見司丞為了確認而探身靠近。 沒錯確實是一顆吻痕。 不過不是他留下的,笛玉澤因為會長的身份,需要經常面見各種人,對于裸露在外的皮膚,他并不允許留下痕跡。 司丞死死盯著那顆吻痕,怒氣讓他拽著笛玉澤的前襟將人拉至面前,粗暴去解他白色襯衫的扣子,笛玉澤被嚇了一跳,想到車上還有其他人,只是瞪大眼摁住司丞的手。 兩個人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一時僵持住。 雖然兩個人沒有說話,但是衣物摩擦的聲響依舊在行駛的寂靜車廂中被無限放大,公戶英的目光從后視鏡中看過來,當看到他們的樣子,又默默收了回去。 車廂內一時誰也沒有說話,比剛才更加奇怪的氣氛蔓延,好在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車抵達米家的大宅。 公戶英和司丞先一步下了車。 笛玉澤氣悶司丞忽然發難,雖然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回事,但是想到現在自己在別人家,還是整理好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領口下車。 下車后,侍從將他們帶了進去,司丞走在笛玉澤身旁。 三人走著走著,笛玉澤忽然感覺脖子上多了雙手,是司丞,他伸手捏住笛玉澤后側頸的那顆吻痕。 真是礙眼啊。 大庭廣眾之下,笛玉澤只是側眼看他,用眼神詢問他這是干什么。 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倒映著從頭頂燈光反射于大理石之間的光亮,清澈明亮,但是司丞沒有從笛玉澤的眼中看到別的神色,比如:被發現的慌張什么的。 侍從帶著人往前廳走,聽到身后傳來動靜,回頭看發現那位漂亮的金發青年正被司丞少爺拉著手,大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笛玉澤被緊緊攥著手腕,司丞疾步行走的速度快得出奇,他只能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后。 侍從的聲音在二人身后傳來:“司丞少爺,前廳在這邊?!?/br> 但是氣頭上的司丞丟下一句“不必管我們?!崩^續拉著笛玉澤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長廊。 侍從心想司丞想必有更重要的事情,況且他經常來這里,是知道路的,便沒有再阻攔,他看向一旁的公戶英。 公戶英將目光從二人消失的轉角移開:“走吧?!?/br> 太奇怪了,笛玉澤幾乎跟不上司丞的腳步,等他回過神自己已經被司丞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司丞拉開旁邊的一間屋子將他拽進去,看陳設應該是倉庫。 房間內很黑,角落有一扇窗,但光線被一排排的貨架隔絕弱化。 笛玉澤剛站定,就被司丞高大的身軀抵在身后的墻壁上,聲音咬牙切齒:“笛玉澤,你能耐啊,居然背著我找別的男人?是不是那個狗屁馮嘉木!” 什么啊,笛玉澤被劈頭蓋臉的責問弄懵了。 自己都沒有問他把他堂堂笛家繼承人當替身的羞辱,他反而倒打一耙? 可是這驚訝的表情落在司丞眼里,無疑是被發現后“你怎么會知道”的樣子! 果然,果然! 該死,該死! 不等笛玉澤回答,暴怒的司丞已經撕咬上他的唇,不是形容詞,是真的撕咬! “什么唔……你干什嘶——??!” 笛玉澤的下唇rou嘟嘟的,以往親熱司丞總愛含著他的下唇吸允,或者用牙輕輕咬住來回廝磨,可是現在卻是真的咬。 笛玉澤吃痛皺著眉倒吸一口氣,想推開司丞,可是根本不是渾身肌rou的司丞的對手,昏暗中,司丞不耐他來回擺頭躲避,手從后扣住笛玉澤的腦袋,狠狠吻下去撬開貝齒。 無視他的掙扎,司丞太熟悉笛玉澤了,這個人身上哪個地方最軟,哪個地方敏感,連碰哪里會癢都一清二楚,治住他簡直易如反掌。 用身軀狠狠將他壓在墻壁上,兩個人相貼沒有一絲縫隙,司丞用腿分開笛玉澤的雙腿卡入他的身前。 “等,哈……司丞,司丞……” 粗重的喘息在兩人間徘徊。 笛玉澤的手捶打著司丞的手臂,迎來的只有更粗暴的親吻,舌頭被勾入對方的唇來回吸允,笛玉澤很快被他吻得腿軟沒有了反抗之力,司丞得以空出的手開始飛快地解他的扣子。 笛玉澤很生氣,胸膛快速地起伏,這里可是米家!司丞居然在米家的倉庫里要脫他的衣服! 如果,如果被發現,他和司丞將要成為多少人的茶后談資!笛家更要因為他蒙羞! 一想到那樣的場面笛玉澤幾乎忍不住心里恐慌,不行,生日宴會馬上開始了,必須制止司丞! 眼睛在適應黑暗后,笛玉澤已經可以很清晰地看清司丞的表情,冷意帶著怒氣,他不解,從上車開始他就怪怪的,現在更是瘋狂到在米家發情。 趁著司丞順著唇下移,噙住他脖頸上的一塊皮rou,笛玉澤胸口貼著司丞渾厚的胸?。骸八矩?,不行,快停下!” “不行?為什么不行?” 下一刻,笛玉澤感到胸口一涼,他的衣服被一雙大手徹底打開,冰涼的空氣猛地裹挾在身上,笛玉澤不禁打了個冷顫,胸口的小小rutou也顫顫巍巍硬了。 司丞伸手捏向其中一顆。 笛玉澤身體猛地一顫:“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