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又愛撒嬌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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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見他發怒,聽話地趕緊爬起來。 笛玉澤還沒站直,就一把扶住后腰:“嘶——!” 中午做的時候司丞握著他的腰死命地撞,做完腰都快沒知覺了,動一動就酸得不行,回來路上一直靠著靠枕,現在被這么一撞感覺更麻了。 “哥哥怎么忽然回來了?” 笛玉澤甩開他的手,臉臭道:“我要是不回來,怎么知道你又逃課?!?/br> 被訓的棗低下頭,一屁股坐到笛玉澤面前的地毯上,仰著臉乖乖認錯:“我錯了,我錯了哥哥,你別生氣?!?/br> 見笛玉澤不為所動,又膝行靠近笛玉澤,環住他的腰:“哥哥……哥哥,你別不說話啊,我也是因為太久沒見哥哥才想要在家等哥哥回來?!?/br> 撒嬌是棗的拿手好活,從小每次惹了他哥,軟言哭幾聲,他哥就心軟了。 果然這么一蹭一抱,笛玉澤的眉頭明顯松動,盯著可憐兮兮的弟弟,一邊忍不住心軟,一邊又氣自己對這崽子硬不起來心:“想我不會發消息嗎,這么大人了還黏我,真是!” 胡亂揉了揉跪在他腿間的笛玉棗,一頭軟毛被他揉成一團在腦瓜頂上。 棗也不生氣,笑嘻嘻道:“哥哥你別生我氣了?!?/br> 笛玉澤哪還有什么氣啊。 忽然,放在旁邊的手機外放出隊友的聲音:“棗哥,棗哥你人呢,我們頂不住了……” 笛玉澤:…… 差點叫他蒙混過關了,什么想他,什么思念成疾,都是放狗屁! 棗裝得可憐兮兮的表情出現一絲裂痕,下一秒就感覺有一雙手捏住自己的耳朵,然后,狠狠一擰! “啊啊啊——??!” 一道慘叫在客廳響徹,整個別墅的下人都下意識遠離客廳。 管家從門邊走開,心里默默為為二少爺點蠟。 游戲隊友絲毫不知道自己一句話把棗大哥賣了個精光,更想不到,在外桀驁不馴的不良少年在哥哥面前哭得稀里嘩啦。 半小時后,笛玉澤坐在餐桌前,嘆口氣,將弟弟愛吃的菜推過去:“行了,別哭了,這么大人還哭鼻子,說出去都丟人?!?/br> 棗撇著嘴抽鼻子,心里默默吐槽道:要是不哭一哭,今天真要交代在這兒了。 眼見這人又要掉眼淚,明知道他是裝得,就是忍不住心軟,罷了罷了,自己就這一個弟弟,尤其想到劇情里弟弟被人一群人圍著,殘忍地用棍子敲斷腿,笛玉澤那點郁悶就被心疼取代。 哄了弟弟,笛玉澤宣布了下午的安排,“下午你不用去上學了,我已經請了假,下午在家監督你學習?!?/br> 棗一聽這個瞪大眼睛:“不是吧哥,我逃課回家看你,你竟然還逼我學習!” 笛玉澤在教育弟弟方面態度很強硬,哪怕笛玉棗撒嬌賣萌也不管用,一錘定音,雖然有了個附帶條件。 “作為獎勵,哥哥要陪我睡覺!” 在笛玉澤陰森的目光中,棗弱弱地追加一句:“我是說陪我睡午覺?!?/br> 說起來,棗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哥哥一起睡,那么大的床,他最愛擠在哥哥身邊,我在哥哥懷抱里,每次他做噩夢,哥哥都會摟著他輕拍他的后背,明明不寬厚的臂膀,卻充滿安全感,安撫著他。 但是這些在棗上高中后宣告結束。 雖然不想答應,但是面對午休前就拍著床鋪一臉興奮的棗,笛玉澤無奈嘆口氣,縱容地進了弟弟的房間。 “就這一次?!?/br> “哥哥最好了!” 床上就一床被子,許久沒有這樣跟弟弟一個床睡覺,有些陌生的感覺悄然在他心中滋生,遣散多余念頭,笛玉澤換上睡衣躺進被窩。 兩個大男生躺一個被窩實在擁擠,笛玉澤感覺緊貼著的身軀如同火爐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熱量,他側頭:“加條被子吧,太擠了?!?/br> 頂著一頭碎發的棗擠進笛玉澤的頸窩,胡亂搖著頭,鼻子擦過他的頸邊柔軟的肌膚,說話的聲音囔囔的:“不要不要,就這樣,別說話了我要睡了,好困?!?/br> 就這樣,房間陷入安靜,本來打算等棗睡著就起來的笛玉澤,在這樣溫馨的氛圍里,竟漸漸涌上睡意,下頜挨著棗的頭發閉上眼睛。 許久,棗睜開眼,湊近小聲道:“哥?” …… 司丞和公戶英下午約了幾個兄弟打桌球,十多個人加上帶的女生,一屋子人熱熱鬧鬧。 只是作為主場的司丞下午總是走神,頻頻看向手機。 往常每到下午都會固定彈出消息的手機,等了半天,也沒有要等的那條。 有人打趣道:“怎么回事啊丞哥,這是有情況啊?!?/br> 公戶英利落一桿,“啪”的一聲球精準進洞,聽聞跟著淺笑看向坐在一邊的司丞。 司丞抬起頭,二話沒說,一腳踹在說話人的屁股上:“去去去,敢消遣我,不想活了是吧?!?/br> 他丟開手機,走到公戶英臺桌跟前接住遞過來的桿。 那人一聽他這樣,拍拍被踹了限量球鞋底印的屁股,更是稀奇:“哎呦,這是我說準了?誰啊丞哥,告訴我們唄,怎么一點消息沒有?” 本就是視覺中心,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有關系近的跟著打趣了幾句。 “丞哥你終于玩膩了那個會長了?”旁邊話沒聽全的黃毛搓搓手掌:“哎,那我是不是能追了?” 那樣俏的人,他可是眼饞很久了。 這話一說,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一瞬,公戶英瞥了眼說話整個臉都黑了點司丞,眼里閃過意外。 別說司丞瞬間黑了臉,就是懂點顏色的,直接一腦瓜拍過去:“你丫說什么狗屁呢,那是你能肖想的嗎?” 黃毛不服:“不就一替身嗎,丞哥都沒放心上,你急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雖然大家彼此心里都這樣認為,但是誰敢當面提啊,就是不看笛家,也要顧司丞的面子。 一時間,沒人敢去看司丞的臉色。 司丞的臉黑得跟鍋底,可是半點火發不出來,笛玉澤在他心里算什么,能算什么? 因為一條消息等了半下午的他又算什么。 “?!?/br> 司丞猛地拿起手機,又煩躁地劃掉,是一條app的彈窗廣告,他終于忍不住打開一直等待的聊天框。 上條消息停留在他叫笛玉澤出來,對方回復一句:還有一本文件,二十分鐘。 司丞將剛到手的球桿丟給旁邊的人,轉身拿著手機直接出門,留下一室凝聚的空氣。 黃毛終于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