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纏綿的信息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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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兩次的極致高潮透支了阮景行的體力,在alpha咬他腺體射精的時候便模模糊糊睡了過去。 那種刺破皮rou的疼痛之后居然是無盡的快意,有些癢又有些麻,伴隨著alpha的信息素注入體內的滿足感,大大緩解了阮景行的焦躁心情,令他十分受用。 一夜無夢。 因為是心虛的爬床,阮景行在陽光透過落地窗窗簾的空隙照進來的瞬間,猛然驚醒,眼前被冬日的朝陽晃了一下,他想伸手去擋,才發現自己被人從后面摟著,以一個絕對霸道的占有姿勢護在懷里。 頓時毛都炸開了。 臥槽?! 前一晚爬床的香艷場景霎時間涌入腦海,自己怎么把alpha的衣服扒掉,怎么坐上去自己動,然后又是怎么被醉酒做春夢的男人cao到幾乎失神的記憶蜂擁而至。 要命!這么sao浪賤絕對不是我! 身后沈文珩還睡得死沉死沉,呼吸均勻,一陣一陣噴灑在他的后頸。剛好就正對著那處腺體。 阮景行抬手摸了一把——后頸腺體處,有了一個新鮮的,但已經結痂了的咬痕。 成功搞到了臨時標記?!這么順利的嗎?! 阮景行當即心里震驚中還帶著些雀躍,這不就是成功爬床搞到標記了嗎! 趕忙悄悄把沈文珩環在他腰上的手拿開,回頭瞅了眼睡夢中的沈總,阮景行抬手在男人深栗色的額發上撫了撫,心中默念謝謝老板謝謝老板! 接著往床邊一拱溜了下去,提著一顆心悄咪咪把窗戶拉開一條縫驅散屋內殘存的交合后的味道,以及兩人的信息素味兒,被子里的那些已經結塊了的精斑他是清除不了了,就當是沈總夜里做夢自己蹭 射的,嗯,沒錯! 然后又把扔在地上的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快速竄回客臥里去,順便洗個澡。 偷吃可真是個壞習慣,屁股里夾著精水一個晚上,都干了!要好好洗洗! 竄出門之前還不忘給沈文珩把被子蓋好,免得冷空氣進來給人凍著了。 等阮景行齜著牙扭動著有些使用過度的身體溜出房門,假寐的沈文珩才慢悠悠掀起一只眼皮,伸手將阮景行睡過的那只枕頭撈進懷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還要裝死裝到阮貓咪收拾好出門回家,沈狐貍表示心里很無奈。 默默嘆了一口氣,沈文珩把臉埋進枕頭里,想著下一次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地和阮景行親熱……真是腦殼痛…… —— 阮景行從沈文珩的公寓出來時還有點后怕,但回想起男人起床后揉著太陽xue看到自己瞬間臉紅的模樣,又有點好笑。 沈總這么純情嗎,春夢夢到了自己一見面還不好意思了? 不過形式有些危機,他也不好多留,說了句“走了”就溜出了門。 回到家換了身衣服,重新給自己貼了個阻隔帖,帽子口罩齊齊戴好,阮景行便又開車去了卿言所在的研究院。 首都ABO醫學研究院前面一棟樓是醫院,后面一棟樓是住院部,再后面一棟樓才是研究院的核心,專門提供數據整理研究的實驗室。 阮景行熟門熟路將車停在地下車庫,繞著人少的地方乘電梯到了卿言所在的樓層。 接到來訪通知時,卿言剛結束一場實驗數據分析,隔著隔離門給阮景行指了指辦公室的位置示意他先過去,自己則慢慢把防護服脫掉,洗手消毒再出來。 “卿老師,早上九點,你就已經泡在實驗室了么?!比罹靶泻翢o坐像地坐在卿言的轉椅上,長腿還搭在桌上。 卿言沒回他,顧自取了針管過來,走到阮景行身邊,“頭偏一下,我取個樣?!?/br> 冷冰冰的話語,對著他就像是對著實驗數據一般,沒有半點人情味。 阮景行吐槽歸吐槽,還是乖乖偏頭讓卿言在他腺體的位置取了樣。 微微的刺疼過后,阻隔帖被重新貼好。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咬痕恢復情況不錯,堅持一周應該不成問題?!?/br> 卿研究員公事公辦的口吻阮景行早就習慣了,不舒服什么的倒是沒有,但是一周?! “一周?!” 阮景行突然的聲音飆高讓卿言忍不住皺了皺眉,直勾勾地看著這個自小的好友,隔著黑框眼鏡和厚厚的劉海,都能看出卿研究員的不耐。 見狀,阮景行只能又把聲音壓了下來:“好不容易爬床zuoai被咬了一口,就只管一周?” “臨時標記而已,又不是完全標記,當然一周就代謝完了啊。哦對,初中生理知識你學的是beta的?!?/br> 卿言推了推眼鏡,“你后面跟你的alpha坦白說你是個omega不就好了,不想被完全標記的話,隔一周來上一口也就行了?!彼D了頓,補充道,“只要發情期注意一下不要在生殖腔里成結。長期穩定的rou體關系,還是很不錯的?!?/br> 如此淡定地說著標不標記這種澀情的話,除了卿言估計也沒誰了。 阮景行小聲逼逼:“可是都不知道能不能有下次……” “嗯?”卿言疑惑地歪頭,“是沈文珩不想負責,還是你不想負責?” “……” 這不是負不負責的問題好嗎! 似乎看出來阮景行有什么難言之隱,卿言十分“善解人意”道:“那以后就只咬脖子,不zuoai了吧,效果一樣的?!?/br> 不zuoai……效果一樣…… 阮景行拉住正要將樣本整理好往實驗室走的卿言,“只需要咬脖子,不用zuoai就能達到臨時標記?” “嗯吶?!?/br> “那你為什么要我找alpha做做?” 卿言眨巴了一下眼睛,再次抬手推了推眼鏡,“這么多年只自我紓解你不憋得慌?Omega的構造本來就比beta復雜,我身邊也只有你這么一個個例,其他的都是在數據庫找的案例,他們都是成年后不久,也就是你分化那會兒的時間內就會和alpha結婚組成家庭,并不會有分泌紊亂,信息素失衡的現象出現?!?/br> “為了防止你僅僅進行咬后頸腺體這種簡單的臨時標記,出現不夠緩解你信息素過于活躍的狀況,我認為你有必要進行正式的性愛過程。雙重保障?!?/br> “有問題嗎?” 阮景行:“……” 當然沒問題,且他自己就是這么想的……啊啊啊啊我怎么這么澀!沖著沈文珩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等等!“我一開始還以為你要我弄個完全標記?!?/br> 卿言一臉莫名,“我就只是讓你做臨時標記啊,況且完全標記也要在你的發情期期間生殖腔打開才能做。再者,華國現在法律規定alpha不得先對omage進行完全標記,為了維護omega的權益,堅決實行由omega先對alpha進行反向標記,然后再由alpha順位標記omega的政策,這樣,就徹底避免了alpha標記后對omega的始亂終棄。也有助于一對一,或者一對多的AO家庭的標記,免得omega被迫進行不必要的標記覆蓋的疼痛?!?/br> 一板一眼的科普,阮景行只能羨慕嫉妒恨卿言是個身處局外的beta。 一O多A的婚姻制度,在華國實行了幾十年,最初就是為了解決按照基因匹配度分配AO家庭的不均問題,由于omega人群中,除去新生兒和老年人,適婚的人口比例每況愈下,在人口比例中嚴重失衡,近年來更是跌破了總人口比例的10%,國家采取推行一O多A的婚姻制度,并鼓勵AB家庭模式。 看來是自己沒有搞清楚了,阮景行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言言……” “嗯?” “做omega好煩吶,我怎么就不能一直是個beta啊?!?/br> 亂七八糟的AO婚姻制度,亂七八糟的信息素,還有亂七八糟的心。 卿言難得笑了笑,安慰他道:“景哥~你本來就是個omega啊,只是分化來得太晚了而已?!bb’二十年還不夠么?!?/br> 說罷,拍了拍阮景行的肩膀,“行了,你回去吧,我去檢測一下你的腺體液,數據晚上出來就給你?!?/br> “好?!?/br> 等阮景行離開研究所后,一個高大的alpha出現在了卿言所在的這一層樓。 “醫生,我過來拿報告?!?/br> 卿言定定地看了一眼這個來自軍區的氣場有些強烈的男人,對方身上還有軍區某部的徽章,貌似,還是個少將級別,一個少將,怎么會單獨出現在研究院? 卿言面上還是往常的古井無波,像是回憶他要拿的是哪個報告。 男人便十分貼心地幫助他回憶:“上個月25號,因為易感期暴躁易怒陷入昏厥,緊急送來的樣本?!?/br> 卿言恍然大悟。 那天正好是阮青青忌日的前夕,他當然記得。 “不是說報告三天內會出結果么,也有發過消息叫你來拿,為什么這么久了才過來???” 男人溫和一笑,“我弟弟當時鬧了點小脾氣,耽擱了,不好意思?!?/br> 哦,是這個男人弟弟,的樣本。 算了,別人家的事情,少猜。 雖然卿言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全職醫生,但在首都醫學研究院,有時候會被拉去前面門診坐班問診,也算是變相地接觸各類真實病例了,醫者仁心,且不能透露病人的病情,更不會主動打聽。 他將報告翻了出來交給男人,“問題不大,戰后應激創傷也在可控范圍內,正常進行性生活紓解就行,最好是有omega能做一些安撫性的信息素引導,效果會更好?!?/br> 男人接過報告,溫和地笑了笑,“好的?!?/br> 又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嘴,“醫生,剛剛這里,是不是有omega來過?玫瑰的味道……” 空氣中淡淡的玫瑰味,混著一絲將其包裹其中的煙草味,欲蓋彌彰。 卿言心里一驚,忘了自己聞不到信息素這回事,只能從檢測報告中得知這些信息,研究院又素來人員來往較少,更何況這里消毒水的味道濃重。 景行就來了這么一趟,撕下阻隔帖一小會兒就有味道了?還是說他的信息素外溢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那檢測得抓緊時間了。 還有就是,Alpha鼻子都這么靈,一點點的信息素就能知道omega? 他默默咽了咽口水,抬眼看著對方,看起來十分鎮定,“沒有,研究院中庭綠化栽了好多玫瑰,將軍喜歡的話可以去逛一逛?!?/br> “哦,是嗎?!蹦腥怂剖遣缓靡馑紕倓偟难赞o,揚了揚手里的報告,“多謝醫生?!?/br> “不客氣?!?/br> …… 凌旭拿完凌昊的報告后坐上車后座往軍區大院去,聲音帶著笑,“你們這小情兒,身邊的小朋友都這么警惕,還挺有趣?!?/br> 炸毛的小松鼠似的,聽到omega的字眼就渾身警惕,護崽似的掩飾。 守在車里等著他的凌昊拿過報告打開翻了翻,姓名一欄被隱藏了,不然卿言知道是他的估計也不會做檢測。 “大哥你少來這套啊,怎么,第二次見面,人家卿醫生不認識你了?” 凌旭摸著下巴,咂么出點意思來,“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不認識我了,上次送你的樣本過來還挺‘轟轟烈烈’的,可這轉頭就跟第一次見我似的,你說卿醫生是不是健忘???” 凌昊沒理他,想到了什么,“我上次易感期昏過去的時候,你是什么時候送樣本過來的?!?/br> “25號,怎么了?” “……” 居然撞上了人家meimei的忌日前夕,記得住才怪,記個報告已經是人家的職業素養高了。 嘖,他的好弟弟又不理人了,凌旭有點無趣,“你們幾個要‘回歸’的事辦得怎么樣了,需要我打個招呼么?!?/br> 凌昊狐疑地看著他,“這好像用不著您老人家的軍事部署吧,老二早就著手準備了?!?/br> “哦,這樣啊,那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小阿景和你們小老二已經睡了?!绷栊窨春脩蛩频谋е匦笨吭诳勘成?。 空氣中的玫瑰和煙草頗有些纏綿,應該不止是光“咬脖子”的關系。 凌昊瞳孔地震,一字一句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