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在獵殺者頭頂撒野的美人被巨roucao
余塢:[你瘋了?] 系統:[咳咳咳,祁澤……嗯,一會兒你見到就懂了。] 沈流之見余塢心不在焉的發呆,身邊更是有一股異樣的波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美人下巴,“在想什么?” “啊……”余塢眨眨狐貍眼,乖巧的看向面龐清冷的宗主,“什么也沒想呀?!?/br> 冰藍眸子映著美人嬌媚的臉,沈流之“嗯”了一聲,最終給懷中小騙子穿上了月牙白的弟子服,大掌攬上被腰帶系得細細的腰,“走了?!?/br> 余塢乖乖抱住他的腰,腳邊靈氣流動,眼睛一閉一睜,他便出現在了收徒的高臺上,連忙松開手,垂首站立,但腰間沈流之的手卻沒有松開。 空氣安靜了一瞬,臺下立了無數宗門中人,他們看著臺上與宗主并排而立的美人,烏發烏眸,膚白若雪,哪怕穿著素凈的弟子白袍,也遮不住骨子里勾人的欲色,且兩人之間靈氣流轉交纏令修為高的長老峰主立馬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姜禹仙尊洞府發現一容貌絕色美人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飄渺宗,大家也都知道美人由宗主看管,年輕弟子們都盼著什么時候能見上一面,奈何此后宗主閉關,一直無緣見之,如今都偷偷睨去視線,他們修為尚低,看不出兩人之間靈氣交纏,眸中只有驚艷和渴望。 “宗主!”先前曾爭奪美人歸屬權的長老怒聲開口,“此人魅惑人心不能留在我飄渺宗?!?/br> “宗主,我看不如用他引出姜魔頭吧,姜禹殺了宗門上下數百人,更是屠殺數座人類城池,罪無可恕,天理難容?!?/br> “是啊,此人不該留在我飄渺宗?!?/br> “……” 人群中的聲音越來越多,余塢無辜又囂張的站在沈流之旁邊,看著這些人一邊聲討他一邊用晦暗的目光看他,狐貍眼彎了彎。 臺下的聲音越發大了。 [蕭玄:攻略值50%] 余塢:[?] 系統:[?] 放開神識,余塢透過無數弟子對上了蕭玄的視線,今天他穿了身灰袍,黑沉沉的眸子依然是那股不符合年紀的老成。 余塢:[我懷疑這具身體里住了個成年人的靈魂。] 系統:[不無可能。] 系統:[你神識再放遠一點。] 順著系統的指引,余塢神識肆意的放開,掃過入山的無數稚氣面龐,最終停在了面容清俊,眉目冰冷的黑衣少年身上,少年感受到他的神識,緩緩抬眸,深如古井的黑眸越過人群,落在了高臺上站立的月袍美人身上。 余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臺下激烈的聲音瞬間嘎止,美人笑靨如花,嬌艷欲滴的模樣讓眾人都看呆了眼,長老惱羞成怒,“妖孽,你在笑什么!” 余塢狐貍眼微挑著看過去,眼尾紅痣妖艷,艷唇微啟,“還不允許我笑啦?!?/br> 沈流之拍了拍他的手,抬手止住臺下眾人的聲音,冰藍眸子掃過眾人,臺下禁聲,“飄渺宗作為五大宗門之首,什么時候成了以貌取人的宗門,余塢雖然是從姜禹殿中搜出,但與姜禹并未關系,此子悟性甚高,本宗決定受其為徒,嚴加看管,避免造成更多的禍事?!?/br> 聽著他冠冕堂皇的說辭,余塢差點沒笑場,神識落在變成了少年的祁澤身上,更是忍不住想笑,嘴角一直控制不住的彎起又壓下。 黑衣少年平靜的黑眸忍不住泛起無奈的寵溺,看著余塢站在飄渺宗主身邊放肆的嬌媚樣子,就明白不用他cao心了。 識海突然攪動,灰藍色的火焰呼嘯卷過,一個面覆灰藍紋路的冷峻男人出現在火焰上,男人一雙灰藍長眸冷得刺人,聲音冰冷,“將身體還給我?!?/br> 祁澤看著高臺上生機勃勃的美人,聲音同樣冰冷得沒有溫度,“你想害死塢塢嗎,況且,你的身體已經毀了?!?/br> “不用你管,我會想辦法?!?/br> “什么辦法?你已經差點害死他了,能量值不等于契合值,規則已經對你下手,你想要永遠失去他嗎?!?/br> “規則殺不了我,我也不會讓小塢受到傷害?!苯硗高^祁澤的眼,看著高臺上穿著月牙長袍的美人,膚白若雪,烏發如墨,飽滿的唇瓣艷得仿佛被人吮吸過,狐貍眼勾人的彎著,眼尾紅痣妖媚又嬌俏,讓人移不開眼。 姜禹呆呆看著臺上的美人,他們分別的時間太久了,但他卻忘不了他的音容相貌和坐在他懷里嗚咽的嬌媚模樣,他守了百年的美人,最終還是以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式醒來了,他想要見到靈動生氣的余塢,卻不想見到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余塢,冰谷的二人世界后,他便貪婪的只想獨自占有他,嘗過甜蜜的滋味后,便再難忍受無盡生命中的孤獨。 系統:[姜禹?] 余塢:[姜禹在哪?] 系統掃了一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感受到他來了。] 余塢蹙眉,為什么感覺那么不妙呢。 沈流之拍了拍神識亂放的余塢,“下去?!?/br> 余塢睜大了狐貍眼:“???” 系統捂臉:[你不是要拜他為師嗎?下去拜師。] 余塢:“啊?!?/br> 他cao控著生澀的法術,跳下高臺,但法術根本沒用……眼看就要墜地,沈流之揮出靈氣,將快要墜地的余塢托住,慢慢放下,衣訣翻飛,勾勒得美人身量越發勾人,美人臉上慌亂的表情沒了剛開始的囂張肆意,脆弱幾分,搖晃落地,余塢呼的松了一口氣,忍不住仰頭對高臺上的沈流之笑,笑得要多勾人就多勾人。 沒有達成目的的長老冷哼一聲,余塢笑得更歡了。 能夠安然上山的修士,都代表他們具備了飄渺宗的入宗資格,根據靈根分配各宗后,內門弟子當日入到各位長老峰主門下,七日后再統一舉行入宗儀式。 拜師進行得很快,余塢給沈流之敬茶,行師禮,手指勾了勾對方骨節分明的手指,又若無其事的放下,“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br> 沈流之面色未變,接過茶抿了一口。 余塢遺憾極了。 [沈流之:攻略值45%] 不遺憾,一點都不遺憾! 拜師大典從地位高低的修士依次往下,余塢開始得最早,也就代表著要觀最久的禮,他無聊極了,站在沈流之身后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小聲說,“我想去玩?!?/br> 腦中突然響起沈流之清冷的聲音,“用神識傳音?!?/br> 余塢嚇了一跳,因為向來只有系統能在他腦中出聲,垂下眸子,超小聲,“我不會?!?/br> 沈流之姿勢未變,但是殿內的人都已經看了過來,這樣的聲音在神識的世界里無處可藏。 “去吧?!鄙蛄髦捯袈?,一個閃著冰藍光的玉鐲系在了余塢手腕上。 系統:[監視、控制、警告你別想跑。] 余塢乖乖對著沈流之后背笑了一下,他知道他看得到,然后邁著歡快的腳步離開大殿,有弟子見美人離殿,悄無聲息的跟了出去。 出殿沒多久,跟出來的弟子堵住余塢,眼里的欲色幾乎要溢出來,笑著說:“師弟,你想去什么地方玩?我帶你去吧?!?/br> 余塢偏了偏腦袋,“我是宗主的徒弟,你叫我師弟不合適吧?!?/br> 那弟子愣了兩秒,臉色通紅,憋著吐出,“師……叔?!?/br> “哎~”余塢不想理他,他迫切的想要去找少年祁澤,邁出腳剛準備走,后面弟子一下貼過來拉他的手,但余塢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排斥的力量突然從玉鐲傳出,弟子尚未觸碰到他,就被掀翻在地。 看著倒地痛呼的弟子,余塢:[我還可以和別的哥哥zuoai做的事嗎?] 系統:[自己想辦法。] 余塢:[嗚嗚嗚……] 神識散出,余塢往后山去,祁澤如他所想般的跟了上來,本來還有不少弟子跟上來,但最后莫名其妙的都消失了,只有祁澤一個。 寂靜的后山空無一人,余塢靠在樹干上,甩著腰間的玉佩,見黑衣少年一點一點的走來,忍不住浮上笑,“喲,這是誰家的小朋友啊,迷路了嗎?” 少年眉梢無奈壓下,“別鬧?!?/br> 若是上個世界的成熟爸爸跟他這么說,余塢還會乖乖閉嘴,可是看著眼前著稚氣未脫的清冷少年,他只想瘋狂的在他頭上撒野。 “你是誰呀,你說別鬧就別鬧,我可是宗主的徒弟,小心我讓師父打你?!庇鄩]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冰藍玉鐲,暗示性十足的沖祁澤搖了搖。 看著美人放肆勾人的模樣,黑衣少年胯下漸漸挺了起來,卻眉頭微蹙,祁澤沒來得及開口,腦中響起姜禹冷冷的聲音,“我想cao他?!?/br> 身體撕扯爭奪,灰藍色的火焰從少年腳邊溢出,看祁澤皺眉的模樣,余塢嚇得連忙松開玉佩,幾步跑過去,看著矮他半個頭的少年,擔憂的問,“你怎么了?” 伸出手去,覆上少年的肩膀,余塢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一下被掀到在地上,回過神來時,黑衣少年壓坐在他身上,將他兩手壓在發頂,腕上玉鐲安靜的躺著,對上黑眸里的欲色,余塢愣了兩秒隨即發笑,“哈哈哈……” 他仰躺在地上,曲起膝蓋頂了頂少年,勾著狐貍眼笑問,“小孩,你行嗎?” 沒有奪得身體主動權的姜禹:“欠cao?!?/br> 祁澤看著美人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同意了姜禹的話,“我一會兒會讓你出來?!?/br> 少年的手掌拍了拍美人雪白側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 余塢笑:“哦?” 然而笑不過三秒,他就感受到了巨大guntang的硬物抵上他的臀,臉上的笑頓住,在余塢不敢相信的目光中,祁澤握著他的手撫上了胯下的巨物,黑眸壓著無盡的欲色,身體里兩個人的欲望疊加,他直接扒了美人的月牙袍,看著美人身上數不盡的艷痕,掰開兩瓣rou臀,沒有任何憐惜的直接頂了進去。 “啊……”余塢掙扎著想要往后退,脹疼的感覺從rouxue傳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為什么他感覺祁澤的roubang變大了,身體被填滿得沒有一絲縫隙的感覺讓他不敢再浪,假哭不掉眼淚的嗚咽,“嗚嗚嗚……不要,不要,拔出去,好疼?!?/br> 但無論余塢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少年的桎梏,少年分明比他小,力氣卻比他大! 而且……余塢視線無意間掃過埋在他xue內的巨大roubang再掃過祁澤這張帶著稚氣的臉,童顏巨rou一點都不科學。 系統搬過小板凳嗑瓜子,生活不要太幸福:[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