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魔修出沒
第二天,江郁向掌門匯報了魔修出沒的事情,掌門沒有半點懷疑,讓他放手去做。 “這些可惡的魔修……”掌門摸著胡子,說,“我會派人去邊界查看的,定不能讓他們再來到我們宗門了?!?/br> 有了掌門師叔的應許,斬殺魔修的難度就少了一半。至少江郁不必再過多解釋宗門內多了一具魔修尸體的事。沒有人會相信一個魔修口中的話,囚禁師尊的秘密不會敗露,他心中的負擔稍微減輕了些,行禮道:“多謝掌門?!?/br> 掌門連連擺手,說:“謝我做什么?這是為了全修真界著想的好事?!?/br> 這些年來,江郁的努力和成就有目共睹。從一介外門弟子走到真人親傳,他缺少天賦,只能靠汗水彌補。而江郁也確實沒有讓所有人失望,現在,明無塵座下仍然只有他一位弟子。 掌門越看江郁這不驕不躁的樣子越滿意,沒來由得便想起了自己的師弟,又問道:“對了,江郁,你師尊何時出關?邊境兇險,若他帶領的話,也會更加安全一些?!?/br> 江郁雙眼微瞇,不著痕跡打量了一番掌門,回道:“尚未……弟子也不知師尊會何時出關。若事情緊急,弟子愿帶隊前去討伐魔修?!?/br> “胡鬧,”掌門沒當回事,皺眉道,“你這份心意我領了,但是你這么小,哪里能去那種地方。你師尊既然還沒出關,我就再找別人。你先回去吧?!?/br> 江郁只好表示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拱手告退。 離開了掌門的地界,他立刻喚來一只仙鶴,載自己回到師尊所在的山峰。 明無塵是劍修,而他缺少天賦,也缺少如明無塵那樣純凈的道心,實在不適合學劍,便學了法修。幸好明無塵對此道同樣精通,對江郁的指導只多不少,看上去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弟子選了其他道路。換成門派內其他長老,恐怕就要搖頭,讓江郁另請高就了。 江郁將仙鶴停在山腰上,腳步一換,走了幾個陣法,瞬身便來到峰頂上。他走進自己的屋門,又掐了個隱匿的決,這才進了側屋。 屋里仍然非常溫暖,明無塵已經醒了,正垂著頭發呆,不知想些什么。聽見門口的響動,就抬起頭看著江郁。 江郁腳步一頓,喊了聲:“師尊?!?/br> 見明無塵神色未動,江郁也不氣餒,扯扯嘴角,說:“我知道師尊現在定是恨極了我,巴不得將我挫骨揚灰呢?!?/br> 他沒看見明無塵微微皺起眉頭來,自顧自從旁邊的錦盒里掏出瓶翠玉色的藥來,熟練凈了手,走過去:“好了,師尊,讓我看看那里怎么樣了?!?/br> 明無塵自被迷暈這幾日,身體一直在消化藥力,也不知道江郁從哪里得來的迷藥,竟然能將他堂堂元嬰期修為的真人影響這么久。再加上江郁連續幾日的cao弄,身體一直在高潮和昏睡間切換,竟然此刻才能得到幾分清明。 也就是這點清明,讓他克制著身體的條件反射,沒張開腿。 “郁兒,你不該……” 江郁最聽不得這個,連忙幾步上前,拉著明無塵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好提醒一下明無塵他的處境。 “唔!” 明無塵的身體還敏感著,被人碰到大腿,已經夠他受的了,更別說江郁還看著他的后xue,冰涼的藥膏貼著rou壁送進深處。 他連忙仰起頭來,以防克制不住的呻吟聲泄出來。但是腿間悄悄勃起的yinjing還是將他的情欲暴露了。 江郁嗤笑一聲,沾著藥膏的手點了點明無塵的guitou,那里白白凈凈的,看著和明無塵一樣清冷秀氣。江郁手指上淺綠色的藥膏蹭到guitou上,讓那里不由自主彈了一下。 明無塵聽見了這聲笑,猛地閉上了眼睛,像是羞憤到極點,不愿再理會江郁。江郁也有所預料,臉上沒什么表情,安靜幫明無塵涂藥膏。 過了片刻,竟然是明無塵先沉不住氣了。 “郁……江郁……這幾天,也夠了吧,你何時才能把我放開?” 江郁心想,他這師尊,從小便是天之驕子,雖然多次歷練,也修為高深,但卻有劍修的通病,就是一心向道,不理俗世。明無塵哪里知道人心險惡,欲壑難填,自己既然做了這種事,就沒再想過回頭。 他越發不愿意讓師尊按照書中所發展了,這樣的師尊,還是好好呆在自己身邊吧。 念此,江郁不由得笑笑,沒回答。 “江郁!嗯呃……” 呀,不小心碰到敏感點了,江郁想。故意的。 他繼續慢條斯理涂藥膏,說道:“弟子肖想師尊許久了,恐怕不能輕易罷休?!?/br> 明無塵的后xue卻收縮了一下,大腿根的肌rou也緊了緊。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可是……”他斷斷續續道,“我們是,是師徒,你這……唔……大逆不道……” 如果師尊知道這個世界不過是三流話本,他還能說出“道”這個字嗎?江郁心中不免嘲諷,這世界的天道,就是將師尊踩進塵埃里,道心破碎,墮落魔界。如此天道,有何必要去遵循,有何必要去維護? 他胸中忽然升起一股無名火,只不過這火無處可發泄,只好狠狠瞪了明無塵一眼。 “道?什么是道?我所行之事就是我自己的道。天底下沒有不許弟子與師尊交歡的規矩,就算有這規矩,我也不必遵守——”江郁咬著牙默念清心咒,壓抑住胸口暴虐的沖動,他差點走火入魔。 “……師尊,咬得太緊了?!?/br> 明無塵這才回神,慌忙放松后xue肌rou,又被自己的舉動羞憤地兩頰通紅。 他不知如何反駁,只得閉了閉眼睛,深吸了口氣。 “師尊,我記得您修的是無情道,對吧?”江郁忽然問。 藥差不多抹完了,他擦了手,來回檢查了明無塵艷紅的xue口,不知怎么突然起意問起道心了。 但這對明無塵的沖擊更大。自己的弟子一邊詢問修真道法,一邊來回擺弄他的身體,像什么稀罕玩意一樣檢查他自己都未仔細見過的地方,讓明無塵背德感更重。他又吸了口氣,忍辱負重地點點頭。 “這樣啊?!苯舸怪劬?,讓明無塵看不透他的想法。 反正自己從來也沒看透過這個孩子。明無塵既憤怒,又無奈。從他第一次見到江郁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半大孩子心機深沉,有野心,也有決心,如果不放在身邊悉心照顧,將來很可能走上歧路。但過了這么多年,他還是沒能正確引導江郁,現在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 “無情道,如果弟子沒有理解錯的話,應當是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吧?”江郁忽然開口,認真看著明無塵,道,“不論……以后發生了什么,您千萬要一直堅定道心?!?/br> 就算有一天我沒辦法保護你,師尊也不應該被天道打擊得一蹶不振。 明無塵愣愣地看著江郁,隱約意識到了什么。 這孩子…… 難道說,江郁知道了什么天機? 他不由得暗嘆一聲,心想,不管是那次被迷暈,還是這次被按在地上擺弄,只要江郁露出一絲似是而非的暗示,給此番行事找了似是而非的理由,他就忍不住心軟,忍不住給自己唯一的弟子找借口。 如果他是不得已而為之呢?如果他是迫于無法言說的理由呢? 還是無法任由江郁自生自滅。 明無塵的肩膀xiele力,頗有些自暴自棄。他用為數不多可以自由活動的膝蓋蹭蹭江郁的胳膊。 “郁兒,快將我松開吧,”明無塵嘆息著,道,“外面有魔氣……太危險了,你自己對付不了的?!?/br> 以他目前的狀態,應對起來也有些吃力。但他無法坐視不理,讓江郁去獨自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