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奪取了陽光的男人,以及為他爭取時間之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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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這樣一個男人。 他是家族的二子,與自己的兄長不同,他生來就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只要接受教育,能夠經營農莊和酒莊,他就可以輕松愉快地活下去。 所以,在看到王座上的那個男人時,他心中還充滿不屑。 國家的安危?與自己的生活有什么關系?啊啊,雖然說比起以前確實少了很多收入,但自己靠著家族的產業,不也能活得很愉快嗎?不缺少女人,也不缺少吃穿…… “我聽說,你是個能把施尼斯西亞的葡萄酒,賣出和伊納夫的葡萄酒一樣價格的男人?!?/br> “是的,國王陛下,確實如此?!?/br> 是要自己去給國家當商販嗎?那樣也不錯,自己還能從中撈一大筆油水。 “而且你在貴族學院的成績也還不錯,雖然文學和歷史從來沒及格過,但你的數學課和辯論課成績卻總是滿分?!?/br> 國王拿著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成績單,猩紅色的眼睛看向單膝跪在自己面前有著灰色長發,金棕色眼眸,戴著單片眼鏡的男子。他灰色的長發被上好的絲綢束起,渾身上下的衣服加起來的價格,是國王目前身上禮服的價格的幾十倍。 “你在藏拙,埃爾德·奧古斯特?!彼氖种庵卧谕踝?,指背托著臉的一側,“我很難想象有著這樣天賦的男人,會心甘情愿賣做賣羊毛和葡萄酒的生意?!?/br> “不,并不是這樣的,陛下,您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br> 他連忙擺手,露出一如既往的會被人厭惡的諂媚的笑容:“在下……嗯,說起來可能您覺得荒唐,但只要有女人和錢,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如果國庫有需要,我也可以為了國家去開辟新的商路……” “不管賺多少,最后都會被拿去賠款,你不也是知道的嗎?”國王俯視著那表演著滑稽戲的男人,年輕的他身上撒發出的威儀,讓男人停下了自己的表演。 被看穿了。 對,自己作為次子,原本就不需要努力??墒菓{什么自己平庸無能的大哥會因為出生得比自己早就可以獲得爵位,被視為繼承人。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不都得不到那些東西嗎?除了享樂、沉溺享樂、無限地沉溺享樂之外,國家的命運和他有何干系?家族的未來?國王的野心?那都算是什么? 年輕的國王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彎下腰,俯視著這位未來的外交天才,“欺騙了整個大陸的男人”,這位能“睡服”所有貴婦獲得情報,策反了無數貴族的奇才,低沉地開口。 “服從我,或者死亡,我親愛的埃爾德?!?/br> 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被這恐怖的威壓侵入。 對了,傳言中,面前這個男人,是殺掉了父王,用枕頭悶死了兄長,秘不發喪直到擺平所有國內勢力才加冕的……“弒親禽獸”。 “繼承原本屬于你的爵位,證明給我看,然后回來我身邊——我要讓你去幫我欺騙整個大陸,讓施尼斯西亞的鐵蹄重新回到那片陽光之下!” “是……” 汗流浹背,但是眼睛注視著這個男人,再也無法移開。被強權壓制的喜悅,被喚醒了野心與不甘,被這個人用蔑視的眼光所期待著—— “陛下,我不會讓您失望……蒙您厚愛,如此看得起我這個賣羊毛和葡萄酒的次子……我會……證明給您看的……” · 如果是在伊納夫,現在的季節應該已經接近春天,農民也應該開始耕種,但是施尼斯西亞依舊風雪呼嘯。在內政官又因為新的政務投入無盡的工作中后,克萊因最常去的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魔法師的工坊,一個是間諜總管的私人動物園。 說是動物園,其實只是羅德里格斯收養受傷的小動物的地方?;实鄣某潜ぴ谑┠崴刮鱽喭醭歉浇纳角鹬?,易守難攻,周圍是茂密的針葉林,還有一處凍結的湖泊。經常有小鹿想要經過湖面時拉傷自己的腿,或者是有雪兔之類的體型稍大的兔子被城堡周圍的捕獸夾夾中。羅德里格斯一直致力于說服康納,讓廷臣們開會通過一部,卻總是被皇帝和內政官兩個人拒絕。 披著間諜總管的外套,膝頭放著腿上剛換完藥的長毛兔,不遠處小狗和小貓翻滾打鬧??巳R因靠在軟墊之中,仰望著透明玻璃頂外的風雪以及綴滿冰雪的高大松樹。這里溫度略低,卻也不是很寒冷,只是因為這里要保持通風,所以開著換氣窗。他倒是明白了為什么羅德里格斯喜歡小動物,有一只暖呼呼,心臟急促挑動的小東西在手里,的確很讓人享受。 玻璃門輕輕一響,間諜總管抖落身上的雪花,脫下外套,先把自己的手吹了吹,才坐在了克萊因身邊。 “您把萊斯特照顧得很好,殿下?!彼蛑侍痈屑さ匦α?,“諸神保佑,它跑回森林的時候身形矯健,確實已經完全康復了?!?/br> “太好了,希望它不要再崴到腿?!笨巳R因將外套脫下,披在了羅德里格斯身上,為那只被自己命名誒萊斯特的小鹿感到歡喜。 但是和他想象中的不同 ,羅德里格斯這次沒有問起其他小動物的情況,而是先把他摟在懷里,親了又親,之后才慢慢開口。 “陛下派人來帶你去埃爾德·奧古斯特那里,”他棕色的溫柔的眼眸中充滿無奈。 這份依依不舍的溫柔讓克萊因一驚,想到了之前狄倫對他說過的話。 “除了埃爾德·奧古斯特,其他人都有各自的優點?!贝┲脱b系著圍裙,正在做煉金試驗的狄倫,聽到他詢問自己對其他人的看法時不屑地說,“康納博士雖然偏執但是博學多才,對各種典籍過目不忘。羅德里格斯,那家伙雖然多少有些精神分裂……我是說,那么喜歡小動物的人居然喜歡虐待和拷問——你臉紅什么啊——但是至少他正常情況下都還是個老好人,而且陛下一旦發怒,他也能勸陛下冷靜。至于加西亞公爵,雖然總是和陛下唱反調,但可以說是我見過最為天才的軍人,正直得簡直不像是個貴族……只有埃爾德·奧古斯特,哼,偽造宣稱而且造謠讓自己的哥哥坐牢,父親被他氣的去世,而且總是喜歡睡人妻,拿著其他人的把柄尋歡作樂。真是不明白,陛下怎么會重用這樣一個人渣……” 看到克萊因的臉色變了又變,身為男人,羅德里格斯當然能想到接下來同僚會對懷里的青年做什么。真是遺憾,自己本來準備好了皮帶和拘束具,想找個時間再調教一下這位皇太子—— “別擔心,”他又吻了吻面色蒼白的克萊因的唇角,“我聽陛下說,他剛從伊納夫的王都回來……似乎是有你的父母還有弟弟寫給你的信?!?/br> 紅潤的顏色立刻回到了克萊因的臉上,他剛想驚喜地起身,又不免露出了一絲膽怯。 “不快去看看么?你可以寫回信給他們?!绷_德里格斯還是語氣軟綿綿地說,“雖然對于控制你與他們通信的這件事……這也是無可奈何的,畢竟很多國家甚至不會允許宮里的質子與外界通信——但是陛下說了,你畢竟還是以第一繼承人的身份來到這里,他希望你能和伊納夫的王室繼續保持聯系,不必顧慮?!?/br> “是的,我這就——謝謝您!” 他仰起頭,習慣性地吻上去;等他回過神自己做了什么時,他的臉又紅了。 “感謝的吻,是么?去吧,殿下?!?/br> 羅德里格斯當然清楚克萊因心里在想什么,因此先開口幫他解圍。在侍者的帶領下,克萊因的身影離開他的視線,只留下他撫摸著懷中剛才克萊因抱著的長毛兔。 要被那個花花公子,滿嘴跑火車的惡劣男人玩弄……嘖。 盡管克萊因心中還有所顧慮,但他還是腳步輕快地跟著侍者走向埃爾德·奧古斯特的臥室。剛一推開門,他就被里面豪華的內飾震驚了。 比起皇帝巨大的臥室中樸素低調的裝潢,還有康納博士純白色的臥室,狄倫那充滿著伊納夫鄉村風格的臥室,以及他少許幾次看到的羅德里格斯裝飾陳舊平平無奇的臥室,這間臥室是意想不到的豪華。暗紅色的地毯,金色流速裝飾的四柱床,華麗的梳妝鏡,空氣中的香薰至少是三種昂貴精油調制而成的,被放在琺瑯的香薰盒中,青煙緩緩升起。蛋白石手柄的撥盤電話,精致的水晶吊燈,一個灰發的男人站在窗前,手拿葡萄酒欣賞著外面的風雪。 埃爾德·奧古斯特,自己也只見過寥寥數面的外交官,還在伊納夫的時候,其他貴族包括父王都對他贊不絕口,認為他是一個謙遜又好控制,頭腦淺薄的人。然而施尼斯西亞的戰爭,證明了這個男人對于整個伊納夫的麻痹性是有多強,他買通的貴族們也互不知情,直到被兵臨城下。那時候父王想要去找他時,他卻已經留下一封信逃之夭夭,心中給出的理由居然還是上山打獵。就這樣一猶豫,這個男人便從伊納夫布下的天羅地網中跑回了施尼斯西亞。 “日安,殿下?!?/br> 他金棕色的眼中,有著發現獵物一樣的狡詐的光芒:“在我前往伊納夫處理外交事務時,您看起來過得相當滋潤啊?!?/br> “……日安,奧古斯特先生?!?/br> 對于這個男人的惡意,自己也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么。但是陛下應該沒有說謊,自己先要看一下父王和母后的信件,以及弟弟meimei的信件…… “您是來找我要這個嗎?” 奧古斯特從懷中掏出了兩封信,手腕一轉,讓克萊因看清楚了那背后的火漆。一封的印信是自己的母后,一封是王室通用的火漆章。 “您的父親政務繁忙,因此這封信來自您的母親。另外,您的meimei在您走后生了一場病,好在我走之前已經康復,另外一封信是由您的弟弟書寫的,還有他代筆的您的meimei的信?!?/br> 聽到meimei生病但是又康復后,克萊因吊起的心稍微回落。但是看到奧古斯特遲遲沒有想把信件給自己的意思,他看向身后關上的門,又看向如同狐貍一樣笑的不懷好意的奧古斯特,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說吧,您要我怎么做,我才能看到這兩封信?”克萊因嘆了口氣。 “啊呀,真是奇怪,我只是在等您來取這兩封信而已——還是說您期待我對您做些什么呢,殿下?”奧古斯特笑瞇瞇地伸手,克萊因猶豫著上前,一步,然后又是一步,最后伸手取過了兩封信。 確實是自己母后會用的火漆印,以及王室的火漆印,上面是弟弟的字跡…… “我允許你在這里看完,殿下,隨后我會把它們燒毀?!眾W古斯特笑意盈盈地說,“當然,您現在只能收信,因為陛下還沒有賦予您回信的權利?!?/br> 但是克萊因顧不了那么多了,他急忙拆開母后的心,里面沒有責備,也沒有訴苦,只有對兒子的關愛和擔憂。在結尾處,母親的淚痕還留在信紙上,暈染了她的簽名。而另一封信中,弟弟阿爾伯特熟悉的字跡,書寫著最近他有多么努力練習劍術,學習語言,而且信誓旦旦地說等著哥哥回來。另一張紙上很短,是弟弟的代筆,然而顯然是meimei的語氣。字跡有些被劃掉,他能想象出來弟弟在一邊代筆,而只有六歲的meimei思來想去,組織 語言的可愛的樣子。 他捧著那兩張信紙,看了好一陣——直到一只手把這些信紙還有信封抽走。 “您看完了,是嗎?”奧古斯特頗有余裕地看著克萊因,走進那燃燒著木柴的火爐,“看完的話,您可以走了?!?/br> “等等,您要做什么!”克萊因想上前搶回信件,卻被奧古斯特的動作止住腳步。信紙已經十分危險地接近了壁爐,只要奧古斯特一松手,這些信件就會迅速被燒毀。 “我不是說了嗎,您看完后我就會把它們燒毀,而且您沒有回信的權利?!彼男σ庾尶巳R因感覺到一陣陣惡寒,“陛下也沒有吩咐過不讓我把信件燒毀——而從外交官的角度來看,讓皇宮里的質子與外界通信,本就是一件違反了傳統的慈悲?!?/br> “請不要……”克萊因想要上前,眼睛看著那被空氣拂動過的信件,而信封上的火漆似乎也在因為接近了熱源開始融化,“無論讓我做什么都好,請您……不要燒毀它們,哪怕僅僅是放在您這里保管……我不會拿走的……請您住手?!?/br> “可是,您現在不過是被送來當人質的一名王子而已?!薄“柕隆W古斯特抿起嘴唇,故意裝出困擾的模樣,“我也不需要您的任何東西——除非你真的有什么東西能夠打動我?!?/br> 克萊因停下腳步,他知道了,原來奧古斯特在這里等著他。 比起從未擁有,在擁有之后失去,更讓人無法接受。 壓抑住內心的抽痛,克萊因解開自己的馬甲扣子,然后解開自己的襯衫,火光映照在他蒼白的臉上。 “我如今唯有這具身體可以給您……奧古斯特閣下?!?/br> 看見他忍受著羞恥,主動解開扣子的模樣,奧古斯特拎著信件的手抬起,然后將信件和信封壓在了壁爐上方展示架的燭臺下面。 “您除了身體,現在的確一無所有了——況且還是被其他男人品嘗和開發過的身體。但是沒關系,我很喜歡?!?/br> 將被自己強迫著主動脫下衣服的青年抱起,外交官的臉上是陰謀得逞的喜悅。 “我可不喜歡zuoai時會哭哭啼啼的雛兒們,我更喜歡已經被開發過,還要保持著自己矜持的那些有夫之婦。無論她們之前多么矜持,但在我的胯下總會yin蕩地扭動起來,臣服于我——而現在,你是陛下的戰利品,卻被其他人輪流調教,在他們身下扭動腰肢……讓我看看,你現在已經yin蕩到什么程度了,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