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鳳桓竟然當著他的面意yin他
經過將近一月的訓練,繞香樓那批舞姬總算裝的像模像樣,一改剛開始的輕浮艷靡,轉而有了飄逸出塵的風采。 鳳衡命人為他們專門定制了一批衣裳,白底青邊的舞衣往身上一穿,比晏瑾預料的還要好。 他將這八名舞姬帶到太子府之后,鳳桓對他動手動腳的次數果然少了許多,注意力大部分被舞姬吸引,晏瑾暗地里放心了不少。 今日晏瑾再次坐馬車到太子府,那八名舞姬早被鳳桓花重金購下,第一天帶過去之后就養在太子身邊。 一開始練出的舞步基本沒了什么用處,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三人在中間白衣翩躚踏歌而舞,另外五個被鳳桓拽過去在他身邊伺候,或揉肩捶腿,或喂他吃水果,或躺在他懷中調笑。 時不時有yin.聲浪語飄過來,遠遠傳進晏瑾耳中。 晏瑾低頭撫琴,只當做什么也沒聽到。彈著彈著有些無聊,正在出神發呆時,一只白凈的手伸過來,將幾案上擱著的香爐換了一盞。 那手長得很是漂亮,然而真正吸引晏瑾的,卻是手腕處一片極不和諧的紅色燙傷,隱在衣袖下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引弦見他盯著自己手腕,換好香爐后忙斂起袖子?;蛟S是閑得無聊,晏瑾看他目光躲閃,開口問了一句,“這是太子弄出來的?” 上次見面時,引弦手上沒有這個痕跡,且十指纖細光滑,一看就沒有干過重活。今日突然多了道傷疤,恐怕多半是鳳桓在床上的某種特殊嗜好。 引弦咬了咬唇,悶悶應了聲“嗯”,大約在這府中從未有人關心過這種事,他眼睛一紅,又低聲道,“昨夜太子將我叫到他房中,桌上正好有一壺剛燒開的茶水,他就,在我身上……” 說到后面,引弦垂下眸子開始掉眼淚。晏瑾與他對視一會兒,雙手按在琴弦上,忽然問他,“你想不想離開太子府?” 引弦雙目微睜,悄悄扭頭,卻見太子正看著晏瑾這邊方向,忙轉回腦袋吞吞吐吐道,“奴……不敢……” 晏瑾道,“你不需說敢不敢,我問的是,你想不想?!?/br> “……”引弦猶豫許久,想起對方定安侯夫人的身份,說不定向太子要一個人也并非什么難事,于是咬唇道,“想……” 晏瑾微微點頭,繼續撥弄起琴弦,“我知曉了?!?/br> 如此四個字,卻是沒了下文。 引弦驚疑不定,又在晏瑾面前跪坐片刻,以為對方只是逗他玩玩,心中略感失望,這才抱著香爐離開了。 實際上,晏瑾的確將這個承諾記住了,只不過現在他能告訴引弦的,只有方才那四個字。 離鳳衡動手的那天沒多遠了,在這之前,他不能向鳳桓開口要人,不能做一切可能會讓對方起疑的舉動。 或許是引弦身上的憂郁氣質讓人憐惜,第一次見面起,晏瑾就對這人頗有好感,今日看到對方手腕上的傷,他不由得想起鳳衡和蕭絡二人。 這兩人雖然喜歡在床上折騰他,卻從未對他用過什么過分的手法。 只有一次,他在幽王府等鳳衡處理完事情過來,看見枕頭旁邊有一支玉簪,雕刻精致秀美,握在掌心瑩潤生溫。他一時好奇,把玩的時候不小心將它摔了。 走進來的鳳衡看見床邊斷成幾截的簪子,那雙總是玩味含笑的眸子一瞬間沉下來,黑著臉上前捉住晏瑾,當晚將他四肢吊起,懸在半空cao了他一晚上。 后來晏瑾才知,這是鳳衡親手雕刻,想要送給心儀之人的東西,只不過還沒等到送出手那天,就被晏瑾玩著玩著摔碎了。 想起當晚被吊在半空cao的情形,晏瑾錯覺手腕腳踝又開始泛疼。指尖一抖,琴弦斷了一根,手指被劃出一道血口,這下是真的疼了。 晏瑾低頭看了眼食指上冒出的血珠,送到唇邊抿了一口全當止血。 剛做完這個動作,他就渾身一僵,按照長時間以來,被蕭絡突然抓過去那什么的經驗,這個動作似乎有些不妥…… 果然,一抬頭,對面被五名舞姬環繞的鳳桓,此時正直勾勾看著他。對上晏瑾的目光,鳳桓忽然拽過旁邊給他喂水果的那只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晏瑾頓感不妙,手指上仿佛被蛇爬過,無端充斥一種粘膩的不適感。他故作鎮定別開視線,忍著疼繼續彈起手底下的琴,耳朵卻一直聽著對面的動靜。 好在鳳桓沒有走過來,而是翻身將懷中那名舞姬壓在身下,在周圍一群人的驚呼聲中,解開那舞姬的衣裳,當著眾人的面進入了他的身子。 那舞姬疼得軟聲叫了起來,晏瑾后背冒起一大片雞皮疙瘩。 他抬頭瞧了一眼,卻見在一群美貌男子的簇擁中,鳳桓抬起身下舞姬一只腿,不顧對方掙扎求饒,肆無忌憚地cao.干他。 手指撫摸對方柔軟的軀體,鳳桓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晏瑾。見晏瑾看過來,他身下的動作更狠了些,勾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晏瑾連忙低頭,后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彈錯了幾個音,耳邊充斥讓人臉熱的喘息聲和曖.昧水聲,他聽著胃里卻直泛惡心。 鳳桓竟然當著他的面意yin他。 看來這批舞姬也吸引不了鳳桓多久,晏瑾只希望鳳衡快點行動,不然早晚有一天,鳳桓會失去陪他玩游戲的耐心,將他拽過去像對待那個舞姬一樣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