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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隔著眼皮感覺到光,眉頭皺了又皺,賀品安放棄抵抗,睜開了眼。 阮祎的腦袋從枕頭上縮到了被窩里。賀品安怕他把自己憋死,替他拉了拉被角。 他有一點嬰兒肥,側睡的時候,臉頰顯得rou嘟嘟的。 他睡得真香,睡著了就像沒有心事一樣。賀品安摸了摸他的頭發,又去試他的額溫,發現一切正常,這才放下心來。 無事可做的時候,原本想摸一支煙來抽,看到阮祎便改了主意。他輕手輕腳地往衛生間去,先洗漱,而后坐在馬桶蓋上抽了兩支。 做完這些,回到主臥,發現阮祎還在睡。他進出接水,拿充電器,那小子儼然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 知道他吵不醒,賀品安也懶得挪窩,掛著藍牙耳機,端著筆記本電腦,便坐在床上開會。 太陽高掛的時候,阮祎才迷蒙地睜開眼。聽見賀品安跟人聊天,以為還在做夢。 緩了緩勁兒,發覺不對,他一下就驚醒了。 賀品安一面說話,一面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峰。他會意地點頭,捂住自己的嘴巴。 下一秒,賀品安的手指越過筆電,往下半身指。 幾乎是瞬間,阮祎就看懂了。他照舊點頭,四肢卻有些發軟。 跪在床上,爬著往床尾去。腦袋鉆進被子里,摸索著,又從另一端拱出來。 感覺到阮祎用嘴拉開了他的內褲,賀品安聽著耳機里的匯報,同時偏頭看他。 看他把jiba吃進去一截,有些不能適應地吐出來,而后又嘗試了一次。 似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進入方式,找到了合適的吞吐節奏。 那腦袋上上下下地動起來。雖然含不到很深,但是速度很快,聲音很輕,此外他還學會了如何藏起牙齒。 鼓勵地摸摸他的頭。他就興奮起來,用靈活的舌頭舔過冠狀溝,用舌面碾磨尿道口,用舌尖勾畫莖身的脈絡。這事兒實際上他沒做過幾次,可他學得卻很快。 性器被包裹在一片柔軟之地,濕熱的,使人有種軟了骨頭的愜意。 那天賀品安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會,阮祎在他被窩里吃他的jiba吃了三四十分鐘。 掛電話時,看他懵懂可憐的樣子,忍不住射到了他的臉上,渾濁的白掛在了他的眼尾、鼻尖和唇角。 早餐叫的是外賣。阮祎的胃口很好,一口氣吃了五個大個兒的生煎包。賀品安嘆為觀止,跟自己說,小孩兒還在長身體。 賀品安總以為阮祎還有話跟自己說。然而,對于昨晚的一切,阮祎卻絕口不提了。 賀品安不是多話的人。他見阮祎狀態尚好,便取了柳家那兒拿來的項圈和牽引繩。 看到項圈上的蝴蝶結,挑了挑眉,賀品安將那玩意兒戴到阮祎的脖子上,發現竟沒什么違和感。 連牽引繩也做得可愛,連接的環扣是愛心狀的。賀品安牽在手里,拉著阮祎在屋里走了兩步,心中百感交集。 這一幕真荒唐。 兩人約定好了,下午的這段時間用于犬調。 窗簾拉下,手機關機。 等阮祎調整好護膝后,跪在地毯上時,賀品安忽然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 在他心里,其實沒有對阮祎預設太高期望。今天也只打算對他進行一些基本的犬姿訓練。 拉著繩子,拍拍他的肩,賀品安問:“準備好了嗎?” 阮祎不打哆嗦了,點點頭,從眨眼的頻率能看出他的緊張。 “當我問出這句話時,你要用叫聲回應我?!?/br> “……汪!”他很短促地吠了一聲,使人聽不出其中的情緒,卻覺得叫得有七八分真。 撈起他的下巴,看他舒服地瞇起眼睛,蹭蹭自己的手掌。 “從現在開始,點點就要做一只小狗了,好嗎?” “汪!” 賀品安有些意外,覺得阮祎的反應甚至跑在了自己的命令前。 從人到犬的身份轉變——這種角色扮演所帶來的羞恥感,是犬調過程中的興奮點之一。 賀品安執著教鞭,站在阮祎身側,對他下了跪、趴、躺、坐等一系列犬姿命令。他做時,幾乎沒有猶豫。偶爾有姿勢不準的地方,賀品安便視錯誤程度,用鞭鞘在他身上或點或抽。 他聰明極了。連被打后發出的叫聲,都是小狗受傷時嗚嗚嗷嗷的哼唧。 若說他起先還有些生疏,到后來,只能以漸入佳境來形容。 賀品安又進一步要他做乞食、撒嬌乃至于裝死的動作,阮祎全都做得像模像樣。 乞食的時候,舉起雙手至胸前,如小狗舉起前爪。他連吐舌頭哈氣,上身震顫的動作都做出來了。 撒嬌的時候,阮祎就咬著他的褲腳,撲他的腿,試圖用腦袋蹭他的褲襠,被他用手擋開后,就維持小狗坐姿,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裝死的時候最好玩。賀品安來回玩了七八次。他用手比劃小手槍,朝阮祎打一槍,阮祎就倒地翹腿,閉上眼一動不動。等到聽見“起”的指令后,再在地毯上打個滾,胸口貼地,趴跪著,仰頭對賀品安搖尾巴。有次等久了,半天等不到起身的指令,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偷看,被賀品安逮個正著,教鞭就抽到了小狗屁股上,他哀哀地叫了兩聲,縮到沙發另一邊去了。賀品安踩在他的背上,迫使他低下頭去,卻不由地為剛才的情形揚起唇角,覺得說不出的好笑。 同時賀品安暗暗覺得吃驚。他幾乎產生了一種幻覺:阮祎根本沒有從人到犬的跨越,阮祎原本就是一只他的小狗。 他調教過許多人形犬,知道這玩意兒也講天分,可阮祎的天分未免太高了一些。 賀品安在沙發上坐下,拍拍腿,阮祎便會意地撲上來。 在家犬調時,賀品安習慣讓狗奴全裸。此時他一絲不掛的,摸起來手感尤其好。 摩挲著他的肩頭,看到他清棱棱的背,背上交錯的紅痕。 “點點做得很好?!?/br> 這樣夸他,看他的耳朵變紅,整張臉因為喜悅而燦爛。 阮祎將腦袋枕在賀品安的腿上,感到很安心。 一直以來,他都想做一只小狗。這念頭萌芽得很早。 他于是等待自己長大,觀察路過的人。 他想,做一只被人愛惜的小狗,是很幸福的。 賀品安就是這個人。 賀品安很好,賀品安會很愛惜他。 “汪汪!” 沒有目的地叫了兩聲,表達難以名狀的喜悅。 忽然,賀品安用腳踩了他,踩在他的性器上,腳掌摩擦rou頭的剎那,他就起了反應。 這是計劃之外的。 阮祎坦然地做了那么多不同的姿勢。賀品安卻篤定,阮祎一定會為了這件事而害羞。 “小泰迪蹭腿會不會?” 示意般的在他的yinjing上蹍著,看他果然亂了氣息,一雙眼帶著無措,水潤潤地望向他。 “你今天很乖,獎勵你蹭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