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蠢笨二奶吹枕頭風,騎臉乖乖讓大佬攻舔xue
某政界大佬在市郊的別墅區包養了一個二奶,這件風流韻事的知情者見怪不怪卻又覺得萬分意外。 有權有勢者家里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倒也是尋常事,那些個正房太太們大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是沒弄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就當做是沒看見。一些貴婦人聚會時還會時常調侃自家男人包養的情婦,罵一句老不死的好色男人,抑或是下九流的小婊子,她們知道這些不要臉的情婦們壓根威脅不了自己的地位。 只是呢,這位政界大佬的私人作風實在是端正得很,卻沒想到四十好幾的男人老房子著火,竟然在外面包了個和自己兒子年紀差不多的二奶。 但是受覺得,要是外頭的那些人看到自己的這副模樣,恐怕還會大跌眼鏡,然后不懷好意地細細思索道:“原來局長好的是這口啊......” 受十六歲的時候便跟了大佬攻,如今還不過十八,委實可以給大佬攻當兒子了。只他雖然長得漂亮,但實在不是塊二奶的料,小臉瞧著也并非是艷麗四射的狐貍精,姑且只能算是個兔子精罷了。 受有一雙水潤的圓溜溜的杏眼,就跟浸在冰水里的紫皮葡萄似的,瞅人的時候泛著盈盈淚光。小巧精致的鼻子,紅潤可人的唇瓣,還生著一對略微明顯的兔牙。尤其是在床上挨cao的時候,小嘴不受控制地張開,便會露出那對白生生的小兔牙,惹人憐愛。大佬攻也就跟養只寵物兔子一樣養著受,就當是養了個討人喜歡的小玩意。 只是受雖然生得蠢笨,志向卻也“遠大”——想要上位當官太太。由此惹出許多事情來,鬧得滿城風雨,事件的狗血程度勝過早年臺港兩地的娛樂新聞。 B市城郊的別墅區里,獨棟帶花園的小別墅在夕陽的余暉之下顯得格外雅致,院子里少見嬌艷芬芳的花卉,倒是種了一些經濟適用的果樹與小型灌木。院角一棵柿子樹、一棵櫻桃樹,在加上盆栽的無花果、藍莓、醋栗......若是主人家勤懇,想是待這些植株結果之后會是個大豐收。 淺薄的橙紅色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落地百葉窗照在臥室內的大床上,條紋狀的光斑正巧打在窩在松軟床榻里的受身上。他想是累得狠了,身上只穿了件剛剛能遮住自己屁股的棉質上衣,裸著一雙又白又長的大腿,隨意地趴在白色的床單上,正呼吸均勻地酣睡著。 大佬攻辦完事回到家里,就看到客廳里的茶幾上凌亂地散著一些垃圾食品的包裝袋,橙色系的長沙發上遺漏著一條淺藍色長褲,沙發背上掛著條印花的草莓內褲,很是狼藉。大佬攻嘆了口氣:這小情人真是越發的不講究,來的時候乖乖巧巧,嬌嬌怯怯的小模樣多么的惹人憐愛,現下卻是越來越大膽了,還得時常敲打才行。 正想著,大佬攻走進了臥室,便看見床上的小人正安安靜靜地睡著,兩腿一蹬,跟只白胖的小兔子似的趴睡在松軟舒適的床墊上,身子順著呼吸略微地起伏著,大佬攻立時又心軟了下來。男人解了領帶,隨手放在床頭柜上,便上了床。平心而論大佬攻保養得很好,很是俊朗,一股子成熟男人的韻味,淺灰色襯衫加上深色長褲,剪裁良好的西服更顯得他身姿挺拔、健壯有力。 察覺到身邊有人靠近,受勉強地撐開了雙眼,小小地抬頭偷覷了一眼,下巴又重重地磕在了柔軟的枕頭上。 小東西,竟然還不理自己。一向沉穩的大佬攻登時有些來氣,一雙粗大的手掌直接貼住了受rou感的大腿,正要往深處探進去。 受瞬間渾身一抖,白胖的小手按住男人作亂的手掌,另一只手勉強撐著床面要坐起身來,小嘴張開,露出一點點潔白的貝齒:“......先生,小逼......好痛,不要了......” 該死的色胚,不要臉的老男人! 明明昨天晚上已經cao他cao了這么久了,現在竟然還想來。大佬攻外出公干,今天凌晨到的B市,一到這個溫柔鄉便狠狠地cao了受一頓,可憐受睡眼朦朧的就被男人從床上抓了起來,直到太陽都曬屁股了才肯停下。 持續個一個來鐘,受還能尚且覺得舒服,但超過了這個時間,受簡直是生不如死,好幾次受實在受不住了,想要抬腿將男人踹下去,又估量著自己二奶和人家金主的身份關系,于是就又忍了下來。 cao完批,男人拍拍屁股就走了,受午飯也沒有食欲,隨便吃了點東西,下面又腫又痛,衣料磨著都磨紅了,只好將內褲、長褲都脫了,一睡睡到了現在。 受坐起身,雙手將原本潔白無暇的陰部撥開,紅腫的像是一個軟爛多汁的小桃子,再碰一碰就要流下誘人的蜜水來。原來受是一個雙性人,跟了大佬攻這兩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被cao熟了。 “......先生,再cao就壞了,好疼......嗚嗚......”受放柔了聲調,可憐兮兮地看著對方。 男人這才生出幾分愧疚來,但瞧見受濕漉漉的眼睛呼吸又重了幾分。 大佬攻將受直接抱到了懷里,鐵鉗一般的雙手錮著受的腰身,憐愛地說道:“來,讓先生瞧瞧?!?/br> 瞧著瞧著,受便騎到了男人的臉上,膝蓋便抵著了男人頭的兩側,被cao得軟嫩糜爛的花xue被男人含在了嘴里,中間那顆糜紅的小豆子叫人叼著,時不時地用牙齒磨著咬著。 受細微地喘著氣,一邊抽著力氣支撐著,一邊吹著枕邊風: “先生,你知道對面那棟別墅里的人嗎?”此處是別墅群,特別的是,許多高官貴人的情人在這里居住,被外頭了解內情的人戲稱是妖氣沖天的狐貍窩、二奶聚集地。對面那棟別墅里就住著個妖艷風情的女人,大約三十左右的年紀,卻跟了個快七十的老頭。 “嗯......”看起來像是個騙保的,專挑糊涂老人下手。大佬攻想著,粗壯的舌頭肆意地舔弄著受的花唇,舌面剮蹭著腥甜的情液。 受被舔得顫了顫身子,勉力繼續說道:“先生,那jiejie竟然結婚啦,娶她的就是那個......老頭......下個月說是要辦婚禮呢,我還從沒參加過婚禮......” “......”呵,真是家門不幸。想必那家里必定會是鬧了個雞飛狗跳,來勢洶洶的二奶,分毫不拔的子女,中間還夾著個神智昏聵的老頭。 受見男人表現得冷淡,立時有些灰心起來。說起來對面樓的女人還是受的人生導師,她勸告受:“作為二奶呢,我們的愿望就是,嫁一個有錢人,然后啊......等這個有錢人死了!” 現下那女人已是成功了一半,就等著那老頭子駕鶴西去了。 受俯下身,伸出兩只小手情意綿綿地撫摸著男人濃密的黑發,帶著點撒嬌的語氣,“先生,你什么時候向我求婚啊......” 真是癡人說夢,男人早年便因家族聯姻娶了個門當戶對的老婆,兒子都和這小情婦差不多大了,哪里會向一個二奶求婚呢? 大佬攻眉頭一皺,青筋暴起的手用力地掐住了受的腰身,往下一拽,男人的長舌直接cao進了受軟嫩的花xue,狠狠地往rou道里一舔,刺激得掌中人yin水四濺。受一懵,知道男人在變相懲戒他,羞恥地嗚嗚哭出聲來。 男人也沒辦法,只好將受抱在懷里哄他,哄著哄著,看著受圓潤的小臉蛋也覺得有些恍惚,怎么當時看中的明明是朵迎風帶露的小百合花,現下卻長成了一只蠢笨的白胖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