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 做點別的
“可我是……omega啊,omega對alpha天生具有吸引力,如果我不是omega,他就不會對我做那些事情了?!?/br> “omega并不是他犯罪的理由,寶寶,這一切并不是你的錯,乖,你沒法反抗,所以你記錄了他的罪證,你很棒,你懂得為自己找回公道的辦法,他會進監獄的,別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別哭了……”江臨一邊親吻著林琦的臉頰,一邊哽咽著安慰他。 他從來沒想過林琦用U盤記錄那些事情,是不是有另外一層可能,可他的理智不允許他想另外的可能,所以他固執的覺得就是自己想的那樣。 他想起了林琦好幾次想解釋,可每一次都被自己殘忍地打斷了,他不愿意聽林琦的任何解釋,他覺得林琦的解釋就是在辯解,所以他選擇不聽,所以就可以不信。 可今天得知真相,江臨只覺得想一刀殺死之前的自己。 易感期,從來都不是借口。 之所以拿視頻去侮辱林琦,粉碎他的希望,不過是因為結婚那天發現了U盤和視頻,然后自己一個人鉆牛角尖,并且在林琦第一次懷孕的時候,懲罰般地選擇了逃避。 讓林琦一個人面對孕期的痛苦,讓他一個人在懷著孩子的時候,忍受著非人的折磨。然后在和林琦度過第二個易感期之前,又見了江適岷一面,本來快要被自己淡忘、壓制下去的情緒,在聞到林琦發情的信息素,瞬間爆發。 他的所作所為,在林琦看來,和江適岷有什么區別呢? 嚴格來說,他或許比江適岷更殘忍一些。 林琦哭著被他安慰了好一會,到底身體不是很好,精神不濟,在他懷里哭著哭著就累了,直接睡著了。 看著林琦白嫩的臉上還沒干涸的淚痕,江臨這才忍不住眼底的陰暗情緒,手指輕輕撫摸著林琦的臉,眼里的風暴幾乎要噴涌而出。 良久,江臨才拿出光腦給周曦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大忙人你可終于想起了我,怎么著,聽說你那邊的戰打完了,準備回來約我喝酒?”周曦聲音依舊滿是活力。 “有點事找你?!苯R有些煩躁地靠在沙發上,視線掃過林琦皺起來的眉頭,耐心地用手撫平,然后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即使三年不見,林琦依舊白白嫩嫩的,整個人軟乎乎的,卻在遇到了那么多人和事情之后,還是將自己的生活過得很好。 如果這次不是艾修爾不知從哪里查到自己曾經和林琦結過婚,將他綁了過去,還做了……做了那種事,或許林琦的生活會是他希望的平靜。 想到那天自己看見被綁在報廢的機甲上的林琦,和他身后幾百塊巨大的屏幕,江臨搭在沙發上的手猛地握成拳。 艾修爾! “什么事值得您一個大忙人專門打電話來跟我說啊?!敝荜睾苁怯魫?。 他一個A+級的alpha,也是能跟江臨過幾招的,他也有偉大的報銷聯邦的夢想來著。 結果別江臨一紙合約坑都了他公司給他當總裁,每天忙得跟老黃牛一樣,看著從自己手中經過的一次次幾個億、幾十億的金錢,周曦的眼淚都從嘴角流出來了。 然而只要一想到這些錢都不屬于自己,自己只能拿一年一個多億的工資,周曦就忍不住為自己可悲的打工人身份痛哭流涕。 “我……”話到了嘴邊,江臨又咽了回去。 他該怎么跟周曦說,讓他想辦法將江適岷送進監獄,在里面待一輩子? 不說林琦能給江適岷定罪的鐵證,早就被自己徹底毀了,他沒有任何理由將人送進去。 就算江適岷管理的公司有什么問題,估計也就判了幾年就出來了。 “你想個辦法,將江適岷送進去?!北е昼?,江臨只覺得額頭上青筋都在蹦。 “???”周曦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江適岷怎么得罪你了?這么狠?!?/br> “你別多問了,想個辦法?!敝灰M去了,他總有辦法讓江適岷一輩子待在里面的。 “你他媽……”周曦強忍著怒氣,恨不能順著網線穿到那頭暴打江臨的狗頭,“你要我將他送進去,又不說理由,你真把我當狗使喚呢?” “你別問了,理由我不能說,你自己想辦法?!?/br> 說完江臨就把電話掛了,側頭看了眼抱著自己睡得不安穩的林琦,按著頭嘆了口氣,將人打橫抱著直接上樓了。 第二天林琦睡醒的時候,眼睛還沒睜開呢,就感覺到了緊緊箍著自己腰的手臂的存在感。 手臂上的溫度,透過睡衣貼在身上有些熱。林琦揉了揉眼睛,抓著江臨的手,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想出去。 結果就在他要成功的時候,那條手臂又順勢一收,林琦整個人再度緊緊貼在了江臨身上。 雙手抵著江臨的胸膛,林琦眼神閃了閃,只覺得的整個人都在他的alpha那白酒味的信息素中,被熏得頭暈。 “寶寶,怎么醒這么早?”江臨將人往懷里摟了摟,順便在林琦額頭上親了口。 “我……”林琦有些臉紅地掙扎了一下,在察覺到抵著自己大腿的那根東西的時候,整個人就像燒開水的壺,就差冒煙了,“我想去廁所?!?/br> “唔……你親我一口?!苯R沒有松手,摟著林琦的手,手指在他腰間滑了滑,察覺到懷中的人顫抖了一下,翹起了嘴角,“你親我一口我就讓你去?!?/br> “江臨!”林琦有些惱怒地瞪著他,等看清楚他眼里的笑意,又有些懊惱地別過視線。 “你親不親嘛,不親我們就做點別的?!苯R好笑地看著他,說著話還翻身壓在了林琦身上,曲起膝蓋插進了他腿間,貼著大腿內側緩緩往上。 “你……”林琦咬了咬唇,大腿傳來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應,臉色都白了幾分。 這樣的感覺,讓他不自覺想起了江適岷對他做的事。 也是這樣曖昧,帶著令人覺得惡心的感覺。 即使江臨說他們已經結婚五年了,他已經逃離江家別墅和江適岷的掌控五年,林琦也愿意相信,可對現在的他來說,這些事情,仿佛都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