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插著幾把說話(H)
萬荔月震驚,雙頰染紅,聲音還帶著哭腔,“這,要這樣說嗎?” 信權一顛了兩下萬荔月,聽著萬荔月淺淺的呻|吟,“不然呢?” 萬荔月心中暗道艸,卻也是無可奈可,“好吧!”他和信權一面對面坐著,女xue中還插著信權一的猙獰的性器,萬荔月羞到無法直視信權一過于直白的目光。 “說吧!到底是誰?!毙艡嘁话淹嬷f荔月的白嫩的乳rou,低下頭含住萬荔月的乳尖,用舌尖細細地舔舐了一圈乳暈再吮吸著萬荔月的乳|頭,吸得“嘖嘖”作響。他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知道自己聽這個肯定會生氣,但是他必須要知道在萬荔月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萬荔月紅腫的唇間溢出曖昧的呻|吟,睫羽輕顫,“我的,哥哥?!痹捯粢宦?,萬荔月瞬間感覺信權一的身體僵住了,下一秒,胸就被信權一捏得巨疼。 信權一的雙拳攥緊青筋暴起,“親哥哥?” 萬荔月緩緩點了點頭,聲音略微沙啞,“同父異母?!?/br> “艸!”信權一瞬間就忍不住了,他一腳踹歪面前的茶幾,他猜到了動萬荔月的人可能就是萬荔月的至親,畢竟有些有錢人的圈子真的又亂又臟,但是當萬荔月肯定地說出這句話時,信權一還是很憤怒。 萬荔月卻很震驚于信權一的反應,一般人聽見這些都該是厭惡的,甚至是用可憐的眼神看向他,可是信權一的表現告訴萬荔月信權一他很生氣??墒?,為什么要生氣呢? “繼續說,說完,什么時候開始的?!毙艡嘁蝗讨┡^續問,他的幾把深深地埋在萬荔月的體內,沒有動作。 萬荔月看著信權一,幾度開口的話都被咽了回去。 信權一看著萬荔月欲言又止的模樣,臉色越來越黑。 萬荔月深深地嘆了口氣,“十四吧,還是十五,忘了......” “你現在十六還是十七?”信權一問。 “其實......”萬荔月咬著下唇,半晌才回答,“其實我十八了,只是大哥給我更改了信息?!?/br> “你都成年了?!”信權一的聲音是藏不住的驚訝,萬荔月十八,如果他的親哥哥是十四歲碰的他,那就意味著萬荔月已經被艸了......信權一的臉更黑了,把住萬荔月腰肢的手暗暗用力,萬荔月疼得皺眉?!澳銢]試過反抗嗎?”信權一說完就立刻否定了自己,“算了,你的反抗肯定是徒勞的?!?/br> “試過......”萬荔月的聲音都弱了不少,“我試過很多次的反抗,每一次都只能得到更嚴重的懲罰,我逃不掉的,我甚至可能會害了你,他們不會放過我的?!?/br> 信權一的身形一頓,額間青筋暴起,“他們?。。????” 萬荔月被信權一的反應嚇了一跳,此刻的信權一看上去嚴肅又可怕,但他還是膽怯地點了點頭。 “臥|槽!”信權一破口大罵,“還不止一個???” 萬荔月點頭,神情黯淡,泛紅的眼睛滾落大顆大顆的淚珠,“兩個,大哥和二哥?!?/br> “日他媽的這兩個畜生!人渣!敗類!”信權一臉瞬間震紅了,他氣得身子都微微顫抖。 “對不起?!比f荔月的聲音微弱,想起那兩個變態的男人,而且更叫他自己覺得可悲的是,在長時間的折磨下,他自己也儼然不是一個正常人了,在非人的性|虐下還戰栗著高|潮甚至沉醉其中,他自己根本就是一個賤|貨! 信權一升天的怒氣在聽見萬荔月的一聲怯懦的對不起后,突然就被澆滅了,他看著面前低聲啜泣的萬荔月,心生憐憫,輕輕拍了拍萬荔月的背,聲音也跟著軟了下來,“跟我道歉干啥???怎么了?” 萬荔月沒有想到看著兇神惡煞的信權一會這么溫柔地和他說話,當下更委屈難受得不行,“對不起!我連累你了。他們,嗚嗚,他們一定也會找你的麻煩的。怎么辦???嗚嗚嗚——怎么辦??!” “別哭別哭?!毙艡嘁蛔詈ε驴匆娕蘖?,額萬荔月算是個女生吧,他可比女生還好看還好草??!信權一手足無措地擦著萬荔月臉上的鼻涕眼淚,“怎么就是連累我了呢!萬荔月,我可是強迫你了??!是我強上了你??!而且——” 萬荔月聽見這句話哭聲突然頓住,他抬頭看向面前的信權一,對哦,他可就是因為面前這個人才回不了家,而且他都醒了想回家,還被攔下被|插吐了。而且這個人艸他的時候還那么粗暴,還強迫他穿女裝穿黑絲......萬荔月突然更委屈了,他一定是被艸傻了!這時才反應過來的萬荔月張嘴嚎啕大哭,“嗚——臥|槽......你也不是好東西,你還,嗚嗚,你還那么對我,靠!還不讓我回家!” 信權一沒想到自己本來只是想好好安慰一下萬荔月的,結果一安慰萬荔月反倒哭得更厲害了。他頭都大了,“怎么還哭得更兇了呢!別哭了??!真沒事的!而且你壓根不用覺得是你連累我了,我敢搞你我還怕惹事嗎?而且,你太小看我了,我怎么著也是家里的獨苗??!”信權一話說了一堆但眼見情況沒有一絲好轉,當下無助得像一個三歲小孩。 萬荔月雙手環住信權一的脖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雙眼已經完全紅腫了,整張臉都泛著潮紅帶著薄薄的濕意,淚水混著薄汗從雙眼滑落,一顆接一顆,像斷了線的珠子。萬荔月的身子隨著哭泣一抽一抽的,還埋在他自己體內的性器在這般摩擦下反而更加挺拔了。 后知后覺的萬荔月察覺到體內的性器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他透過模糊的淚眼看著信權一不知怎么越來越紅的面龐,這才想起兩人的下|體還緊緊相連著,哭著撐著腰就想從信權一身上下去。 信權一又氣又恨又憐惜萬荔月,氣上頭了,就只想狠狠地欺負萬荔月,狠狠地插他。于是,他用力地扣住萬荔月的腰肢,不讓萬荔月逃跑,以唇欺唇,堵住了萬荔月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