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進家門第一課: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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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呃!” 洛文成剛打開門,就被面前的大包小包嚇了一跳。 關蒼左手提著五個禮盒,右手提著七個,禮盒堆疊著,都快像扇子一樣撐起來了。 “你好,我是關蒼?!标P蒼微微頷首,禮貌地開口。 他略顯兇意的臉龐和身高讓人感覺到一股壓迫感,但他刻意稍微彎了腰,讓壓迫感顯得不那么強烈。 袁初從自己臥室里探出頭來,也嚇了一跳。他邀請關蒼回到家里之后,關蒼把他先送回家,說自己需要先離開半個小時再來,沒想到是來拿這些。 定睛一看,都是吃的。 “快給我吧,這……怎么好意思呢?!甭逦某蛇€有些不明所以,連忙接過關蒼手中的禮物袋。關蒼提了一半,另一半讓洛文成放好,也跟著洛文成放好。 洛文成笑著說:“聽袁初說您要來吃飯,我做著飯還沒好呢,您先等一下?!?/br> 他有點為難地看了一眼那些禮盒,都是需要拆封冷藏的,他騰不開手。 “我來吧?!标P蒼明白洛文成的意思,快速地拆了封,將這些食材放進冰箱。 處理好這些之后,關蒼撩起袖子,自然而然地加入了洛文成身邊,幫忙處理食材。 洛文成朝著關蒼那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總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似乎當年白子悠進家門的時候,也是這么表現的。 要想抓住袁初的心,就必須得經過廚房的考驗。即使關蒼此刻什么都沒鎖,洛文成仍然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但關蒼不比白子悠當時的表現,此刻安靜而沉默,就像做這些只是極其自然的事情。 洛文成有些不安,還是開口問:“關蒼,請問你是袁初的……上司嗎?” 關蒼切菜的手微微頓住,然后點點頭:“嗯?!?/br> 吃飯之前,洛文成悄悄把袁初拉到一旁,小聲問:“他和你是……” 袁初點點頭:“是,緬北那段時間,機緣巧合之下就這樣了?!?/br> 洛文成沉默了一下,悶悶地抱住袁初,把頭搭在袁初肩膀上,他知道袁初喜歡沾花惹草,事實上從中學階段就一直沒閑著。他對袁初又是初戀,沒有白子悠的閱歷,沒有關蒼的沉穩,終究還是會吃味。 “那你……是1吧?” 洛文成一問出這個問題,袁初就笑了:“當然?!彼呐穆逦某傻哪X袋,把洛文成額頭的頭發往上撥,親了一口對方的額頭。 這些東西雖然別人不講究,袁初還是會講究的。 他不會管外人說什么互攻才是真愛或者才是普通情侶的正常狀態,袁初是個相當霸道的人,他只管自己開心。 至于外人愛說,那就讓他們去說吧。 反正別人也沒他那么多老婆。 “我求的不多,我只希望你平安回家……你還能回家就好,好嗎?”洛文成低低地說,“別丟下我,好嗎?” 他對袁初的愛是向別人說不清的,似乎從見面的第一眼就被重新喚醒。 雖然吃味,他只希望袁初能平安,和袁初的每次見面都讓他足夠欣喜。 他只是個普通人,只想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和袁初好好過日子,從來都是這樣。 “好?!?/br> 袁初沒有繼續講這件事,洛文成就也沒有繼續問,親了袁初一下,轉身去端菜。 一頓飯做好,三個大男人很快吃完。關蒼自覺地留下來幫洛文成沖洗碗筷,再放入洗碗機。 袁初也想過來湊熱鬧,但是擠不下了,干脆回自己臥室。 袁初賺了錢之后,往家里添了相當多實用又好看的新東西。這些東西是還身為學生的洛文成買不起的。 樓下就有小吃街,也離學校很近,地理位置相當好,不然袁初還準備帶洛文成搬個更寬敞的地方住。如果洛文成什么時候畢業了,找到工作,有搬家的需求,袁初也覺得完全沒問題。 吃完飯之后,袁初就帶著關蒼到附近開了間房。他不打算直接在家里玩關蒼,動靜太大,他下手也會相當狠,不能嚇到洛文成。 但在此之前,袁初還是將該準備的道具準備好了,直接塞給關蒼,讓他帶上。 洛文成見兩個人準備出去,也沒有說什么,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他對袁初的愛就像傾斜的天平,他給得太多,只想讓被抬高的袁初落向自己。 即使如此,他在袁初臨走前還是向袁初索求了一個吻。 “我明天回來……希望這不是個fg?!焙蟀刖湓捠窃踵止镜?,他又補了一個吻,再出門。 酒店是關蒼定的,袁初踏入房間之前就知道這家客房空間尤其大,但沒想到這么大,而且裝潢非常講究,比得上一小套精裝房。 袁初自己跑劇組的時候從不在意居住環境,但關蒼的用心確實讓他驚喜。 這樣的酒店看上去隔音應該也相當不錯。 “我去洗澡?!?/br> 關蒼剛剛從車上拿了衣服,也給袁初準備了一套。他踏進浴室,浴室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 浴室內,關蒼對鏡仔仔細細搓洗自己的身體,比任何一次準備都更要認真。 浴室內的水聲讓袁初有些心癢。上次他還只是用手指玩過關蒼的后面,現在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感覺了。他去翻了翻自己準備的道具,忽然發現多了一些。 有一些是他在緬北買的,純用來性虐的道具,他同樣地也帶上了。 關蒼洗了五分鐘,灌腸需要更長時間,半個小時之后出來了。他的腰間圍著白色浴巾,寸頭有些濕漉漉的,走到袁初身前。 袁初開口:“跪下?!?/br> 關蒼沒有猶豫,立刻向著袁初下跪。關蒼的胸腹肌才剛擦干水,還帶著水汽,兩顆rutou之前在緬北被袁初玩大了一圈。 袁初抬起手,“啪”地一下,扇了關蒼一巴掌。 關蒼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就這么受著。 袁初又扇了幾巴掌,他對關蒼的身體掌控力太強,關蒼又太乖,無論他做什么關蒼都會受著。 袁初說:“把墊子鋪上,脫了?!?/br> 他接下來要滴蠟,如果不鋪墊子,實在不好收拾。 關蒼脫下圍在腰間的浴巾,整齊疊放好,再彎腰墊上墊子。肌rou滾動,關蒼依照袁初的命令,鋪好墊子之后背對著袁初跪著,雙臂撐在地面,身體與地面傾斜出角度,讓蠟油更好落下。 袁初拿過打火機,咔地一聲,讓蠟燭在手中點燃。 他剛剛調了燈,此刻套房暖色的燈光很暗,關蒼的身材輪廓就更顯得硬朗。這是一個輕易就能把他掀翻的特種兵,此刻卻跪在地上,任他予取予求。 于是,第一滴鮮紅的蠟油落在關蒼身上,沿著關蒼的脊背輪廓向下流一些,然后很快凝固。 關蒼的身子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這樣的疼痛畢竟與深入骨骼的疼痛不同,是浮于表面的。關蒼對袁初賦予的疼痛絲毫不設防,疼痛就更為清晰。 袁初選的并不是低溫蠟燭,就是相當普通的蠟燭,熱度不減。 蠟燭繼續在一方靜謐空間中燃燒,袁初的神色冷淡,卻專心地看著背對著他跪著的高狀男人。如果忽略兩人之間的關系,只會覺得這幅畫面像是神父在給信徒受洗。 只不過袁初從來褻瀆神的存在。 關蒼也從未有過這種信仰。 袁初的手腕微微傾斜,讓火燭吞噬蠟油,讓它慢慢融化然后迅速滴落,落到關蒼結實寬闊的脊背,惹起關蒼壓抑的顫抖。 他先是在關蒼的背部各處零散地滴了一些,然后開始用蠟油在關蒼的脊背上細密地編織蠟油繪制的圖畫。 關蒼依舊穩穩地跪著,手臂上的肌rou鼓起,臀大肌也緊緊繃著,看得出其實是疼痛的,但始終未發一言。 袁初在關蒼背上用蠟油繪制的圖畫太隨心所欲,蠟油甚至會落到關蒼的肩上,更脆弱的地方?;蛘呗涞疥P蒼的臀rou,像是要順著臀縫滲入更深處。 關蒼蜜色的脊背很快掛滿了如鮮血一樣的蠟。 關蒼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頭有些低,呼吸發緊。 滴到燃盡大半根蠟燭,袁初才將它吹滅,向下望著自己訓出來的狗。 所謂服從性,從來不是自我介紹的時候簡單的口頭語言,不是說出來就有服從性的。真正的服從性,考驗的是跪下的那個人平時做事情的素質和完成度,是對這段關系的耐心和付出,是實打實的智商和情商。 為什么找狗要找各方面素質都優秀的? 因為他們學習能力相當強,玩起來比其他人爽,就這么簡單。 不需要袁初多費心,關蒼就能將自己安排得很好,也更方便玩。 袁初把蠟燭放到一邊,拿起鞭子,踩著關蒼的臀rou,抽了下去。 剛經歷過高溫的皮膚再被鞭子抽打,疼痛加倍,關蒼終于忍不住悶哼出聲,卻始終沒有對袁初說出拒絕。 凝結成塊的蠟油被打得碎裂,從皮膚上剝落下來。 感覺差不多了,袁初終于開口:“好了,上床,把腿打開吧?!?/br> 關蒼的呼吸比之前更為緊張,他迅速地應了一聲:“是?!本团郎洗?,背躺在床面,對著袁初張開結實修長的雙腿。 “你還能躺下?”袁初笑著問。 “能……”關蒼認真地說,“我想看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