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鉆被窩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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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臥室,打開電腦后,果不其然,馬戲團的攝影副本完完整整地擺在袁初的電腦上。 但這次的文件有些奇怪,不再僅僅是第一人稱鏡頭敘事,而是加入了袁初在昏迷時夢到的那些清晰的圖景,而且更加真實。 袁初搞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還是打包了一份給特案組,準備之后再剪輯了放上烏鴉。 終于折騰好其他事情,睡前,袁初再看了看信息。 臨近城市的電影節即將開幕,這是國內最為盛大的、最有口碑的電影節,也允許獨立小眾電影參賽。 袁初在心里默默地擬定了一個計劃,現在他有一定的存款,可以找回原班人馬再拍幾段劇情,將自己的電影修改成懸疑,不那么恐怖,在保持劇情完整性的同時參加電影。 他本就是為了這個電影節拍的電影,只不過始終沒有過審,無法在院線上映,如果只是參加電影節應該沒問題。 烏鴉畢竟只是個小眾網站,雖然有無限的發展潛力,知名度也比不上這么大的電影節。袁初的心里始終有一個導演夢,而這個夢未曾熄滅。 而如果要參加電影節,袁初也要籌備開拍補充的鏡頭了。 搜索好電影節之后,袁初再去搜索了三年前的兇殺案。 搜索“薩朗波 兇殺”,沒有新聞直接顯示,袁初沿著時間點查找“白 夫婦 兇殺”,才終于找到稀稀落落的幾個新聞。 袁初隱約記起,這個新聞當時鬧得轟轟烈烈,因為這夫婦都是薩朗波集團的董事,甚至有流言說是內部爭權才有人策劃了這起兇殺,只是新聞和流言都很快被壓下來了,網民的記憶力畢竟有限,三年以來真正能記住這件事情的少之又少。 而新聞里提到,這對夫婦的孩子,當年正好十八歲,成績優異。 這個信息只是堪堪地一筆帶過,上面配了一張黑白照片,一家三口。那時候的白子悠和現在長得其實差不多,只是更稚嫩一些,穿著一看就并不便宜的服裝,站在照片中,戴著一副眼鏡,眉眼中帶著一種讓人不太舒服的冷意。 而白子悠的父母看上去與其說是四五十歲,不如更像是三十出頭,打扮就是非常經典的商界精英打扮,外貌條件也十分優越,能看出白子悠遺傳了他們的好基因。 袁初看著那張照片,總覺得有哪兒說不上來的怪異。 這一家三口看似在一張照片里,但處處透著一種強烈的分裂感。 這樣的感覺,在白子悠和他叔叔白書劍的相處中也出現過。 這條新聞很難搜索到,也并不為人所熟知,如果不是袁初刻意去找估計也找不到。三年前這確實是一樁大案,到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結案。 而那個時候,白子悠只有…… 十八歲。 正好是三年前。 袁初有些不敢相信,他再看了這個新聞的發布日期,這個兇殺案正好就發生在那一年暑假結束,新學期開始的時候。 而那個時間點,也是老學長迎新的時候。 ……是白子悠口中,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三年前究竟發生過什么? 袁初是怎么也記不起來了,堪堪見過一面的人實在不能給他留下太大印象。他記得自己好像是見過這么一個好看的學弟,但究竟做了什么,他確實是記不清細節。 也許白子悠知道些什么。 或者也許其實白子悠做過些什么。 但隨著白子悠變成貓,這一切就更加撲朔迷離。 一通搜索下來,夜也深了。袁初關了電腦,一回頭白子悠已經坐在床上,微微歪著頭靜靜凝視著他,不知道已經保持了這個動作多久。 那雙貓眼總像是能看透所有人最原始的欲望,事實也的確如此。 就這么猛然發現自己被盯著,袁初還有點毛骨悚然。 袁初起身關了燈,坐上床,白子悠就自然而然地貼上來,將身體貼入袁初懷中。溫熱的身軀帶著年輕人的柔韌性和溫度,即使人格是貓,這具身體依舊有十分的吸引力。 以前他只會被洛文成一個人撩,現在回了家還加了個白子悠。 袁初的手覆蓋上去,白子悠的身體是他清潔的,此刻穿著衣服,卻隨時可以脫下來。 人格分裂,那貓的記憶和人的記憶或許并不能互通。 袁初莫名地想到馬戲團那段時間,白子悠也是莫名其妙地摸到自己房間和自己一起睡,說不定那個時候白子悠也變成貓了。所以白子悠在他懷里醒來的時候,才會表現出詫異。 而袁初也能隱約感覺到,白子悠對自己貓的身份并不陌生,才會在詫異之后自然而流暢地應對。 那此刻無論他對白子悠做些什么,白子悠其實都不會記得…… 黑夜總最適合釋放欲望。 袁初的手攬上白子悠的背,順著向上摸。白子悠的肌rou并沒有洛文成那樣厚實,但也同樣有足夠的力度。白子悠抱著袁初,貼得更緊了些,喉嚨里溢出舒服的呼嚕聲。 他喜歡袁初的觸碰和溫度。 袁初一坐在床上,白子悠的腿就自然而然地架了上來,雙腿張開繞在袁初腰邊。 白子悠的腿很長,在窗外灑下的光中呈現出淡淡的瑩白色澤,摸上去十分光滑,基本感受不到毛發。 袁初的手一覆蓋上去,白子悠的身體就輕輕抖了一下。袁初的手再順著往上摸,就感覺到白子悠蹭著自己,低低地叫。 白子悠的貓眼在暗淡的光下流轉著色澤,十分漂亮,從近處看,那雙眼睛里流淌著淡淡的冰冷,袁初還沒有看清,白子悠卻在下一刻垂下眼,去吻袁初。 經歷過馬戲團的那一段時間,袁初已經習慣了白子悠的親吻。 他親吻著白子悠,手從白子悠的大腿摸到白子悠的襠前,那兒已經硬了,撐著短褲。 白子悠感受到袁初的手,將自己的身體往袁初身上蹭。 袁初的手指勾開短褲,握住白子悠的性器,那兒火燙而濡濕。稍稍擼動幾下,白子悠就彎起腰,用臀rou去蹭袁初的襠部?!斑鲉琛?/br> 袁初握著白子悠的性器,緩緩上下擼動。白子悠弓著腰低低地叫,發出濕潤柔軟的貓叫聲,偶爾用軟舌討好地舔袁初的頸側,勾得這個黑暗的空間都在跟著發顫。 這家伙的jiba還真的不小……袁初一邊給白子悠擼,一邊在心里吐槽,和這家伙的臉真的是一點都不搭,還好沒他的大,要不然心理還真的有點不平衡。 就著暗淡的光,袁初能看到白子悠的脖頸和領口上線條清晰的鎖骨。 多好看的一個木偶人。 “喵……哈………” 白子悠低低地呻吟,眼里漸漸充盈了濕潤的欲望。 隨著袁初擼動的時間加長,他能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性器變得更硬、更飽滿,有腺液從那兒流下來,濕了他滿手。 白子悠也想去伸手碰袁初的性器,被袁初用手擋住。 白子悠的反應很有趣,就像點燃了袁初內心深處某些隱秘的欲望?;蛘哒f這欲望其實已經積攢已久,只不過他一直沒有機會對洛文成展現,也就一直沒有將其挖出。 白子悠是寵物。 寵物只有被賞玩的權利,而沒有任何主動權。 袁初稍微收緊了手指,如愿以償聽到白子悠低低的痛哼。他手中性器的腺液卻被擠出來,越流越多,更加濕滑。 白子悠的腿更加纏著袁初的腰,他低下頭蹭著袁初的肩膀,無聲地討好。 袁初的身上有其他人的氣味。 袁初的手用力更大,白子悠的喉嚨里溢出失控的悲鳴: “——嗚!” 他依舊沒有逃開。 “袁初?里面有什么事嗎?” 白子悠痛呼出聲后過了十幾秒,緊閉的房門傳來了洛文成疑惑的聲音。 袁初剛想回答,就感覺到白子悠摟著自己的手更緊了些,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他再揚聲回答:“沒事?!?/br> 袁初停下掐弄的力度,再握著白子悠的性器緩緩擼動,白子悠的身體已經因為疼痛軟了一截,冷汗涔涔,性器也被掐軟。 袁初惡意地繼續揉弄白子悠的性器,去聽他痛苦中帶著歡愉的低低喘息聲。 “嗚……” 袁初喜歡看白子悠依賴自己的樣子。 他并不知道白子悠經歷過什么,他面前這個可以永遠將身體完全地交付給自己的人身后卻是重重迷霧。 三年前的兇殺案…… 袁初的手靈巧地在白子悠的柱身上下滑動,白子悠有些急促地喘息,去舔舐袁初的脖頸,不敢用犬齒咬。疼痛混雜著快感在白子悠的身體中彌漫。 他不懂逃開。 袁初給的,他悉數接受。 袁初感受到懷里的人肌膚繃緊了,知道白子悠要射了,就用手籠罩住白子悠的guitou揉搓。 “嗚——” 白子悠的身體小幅度地抽動,期間一直將毛茸茸的發埋在袁初肩上,緊緊抱著袁初。 袁初只覺得自己的手心被溫熱的液體濡濕,白子悠的jingye從他指縫間溢出來,理所當然地裹滿了白子悠自己的guitou。 “射得真挺多……這家伙平時根本就不會自己做的嗎?” 袁初抽來紙巾墊好,給白子悠擦干凈了。剛剛射完的guitou就這么被粗糙地對待,白子悠的身體幾乎不受控制地要彈跳起來,可憐兮兮地“喵”了一聲。 袁初懶得出去再清洗一遍,擦干凈后就行了,再躺在床上梳理著睡在身邊的白子悠的頭發。 此刻的白子悠十分乖順,與新聞中那個眼神冰冷的商界精英的孩子完全不是一個模樣。 袁初再仔細想想,其實第一次見到被女生們環繞著的白子悠時,他的身邊也是有這樣似有似無的冷意的,只是當時實在是太熱鬧,袁初沒有真正清晰地注意到這點。 在馬戲團相處的那段時間,白子悠身上的孤獨才一點一點地滲透出來。 他們同性相吸。 白子悠的父母都是薩朗波集團的董事。 他本來也應該是薩朗波集團的小少爺,身價至少上億的存在。 加上優異的外表,天才一樣的能力,這樣的人其實到哪兒都應該眾星捧月,而不是被家財萬貫的叔叔輕易“委任”出去,孤零零地和他一起擠在這個出租屋里。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感受到懷中拱動的腦袋,袁初再輕柔地拍了拍白子悠的背:“睡吧?!?/br> 溫柔得就像剛剛把那個白子悠掐到悲鳴的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