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崩潰,3p夾心,踩臀踹陰,趴地舔精,發情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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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耶的調笑里,帶著一種屬于惡魔的脅迫,平和而無情,就連被jingye燙得神志不清的顧立景,都因這幾句閑談而猛然驚醒,只可惜,還是酥顫顫的無力起身。 遭到打攪的格爾撇了撇嘴,盡管不情愿,也得立刻抽離了胯間rou陽,目光倒還是停留在那因空虛而胡亂收縮的xiaoxue上,開口則是搭了梅耶的話,“你到底是多喜歡群交?不過,我倒也不介意分享?!?/br> 說著,他一把抓住顧立景的長發,也不管他剛被cao過的yinxue不攏,甚至雙腿都瑟瑟發抖的無法合并,就強行將這脫力的美人扯到了半空,即便有他吃痛的呻吟繞耳,也不過是收獲了欲望的滿足。 但比起普通的施虐,梅耶顯然更喜歡不講情調的性愛,“那就太好了。讓他趴下,四肢著地,我要干得他夾不住屁股?!?/br> 不過兩分鐘的交流,就注定了顧立景接下來的遭遇??伤l麻的腿腳支撐不了身體,仍然昏沉的腦子也迫使他支支吾吾,連求饒都還說不完,就被一記直穿菊心的暴搗阻斷,硬生生的堵回了心底。 “嗚…嗚嗚…”早就被cao干至脆弱不堪的神經,不過是瞬間,便在雪上加霜的折磨中崩潰。他再一次被從體內挑起,半身的重量都壓倒在這根雄性的猙獰之物上,而那曾經私密窄嫩的甬道,更是徹底變成了yinjing的形狀,更不要說那被幾番撞扁的敏感腺rou了。 其實,失手悶死第一個孩子時,顧立景就知道,遲早要有報應落到自己的頭上,卻唯獨沒有想過,這所謂的報應,竟是被一群惡魔的獄卒肆意玩弄,暴力cao干得淚流滿面,連求死的力氣都隨著潮吹而丟了。 然后,他就被打的嗚咽一聲,竟是rufang挨了來回的兩個巴掌,通紅且有些腫起,還要再被格爾冷言訓斥,“蕩夫,別以為被cao哭了就能偷懶,捧好你的奶子,給我磨磨jiba?!?/br> 他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時候,一根紫黑繞筋的roubang已經鑲嵌在了自己的乳溝之間,散發著讓人惡心的、jingye和yin水的難聞味道,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別無選擇,顧立景只能一邊抽噎,一邊捏著自己的兩團軟rou,生澀而情色的去磨蹭rou莖,還要承受逐漸加快了頻率的后xue暴cao,以及還未排出zigong的jingye灼燙。 對于他的順從,格爾終于是找不到言語侮辱的機會,卻轉而上升到了動作羞辱。在來自梅耶的一次大力激cao之后,顧立景只覺得后竅的一處凸rou顫栗不斷,接著就是雌xue的高潮和腿軟,隨即癱坐在了自己分泌的黏膩水洼里,哆哆嗦嗦的再難起身。 見此,梅耶好像不大相信他真的不能動彈,便故意幾下挺胯,似乎想把他活活cao到清醒,卻只是徒勞,最多是干得他哭叫不已,渾身痙攣,菊xue一陣陣的絞緊,沒有了絲毫的掙扎傾向。 兩個獄卒相視一眼,便一同上前,一前一后的把幾近失神的顧立景夾在中間,先是一朵碩大的rou菇刮蹭花唇,后有火燒似的rou刃抵住菊口,帶來的卻是難以切齒的不安……與期待。 “輕一點…輕一點,求求你們…啊……”本能的懇求在惡魔聽來,無異于放蕩者的叫床。粗實如樁的火燙roubang,旋即突入了rou臀,瞬間充盈了兩張泥濘的rou口,大進大出的重cao暴搗了將近百下,就連尖叫都趕不上侵犯的速度,整一副嬌軀也是顫顫巍巍的,宛如即將散架的性愛娃娃,被翻出了體內的嫩rou水潮,也只能發出幾聲猶憐的輕吟。 更為yin慘的卻是他的小腹部位,仿佛是被cao得隆起一塊,又好像是被jingye滋潤的鼓成一團,若有若無的能看出陽具的輪廓,預示著必將到來的yin辱終點。 “嗚嗚…哦…好脹……脹…嗚哦…子,zigong…啊…破了啊……” 終于,破碎的意志融化于情愛狂潮,在熱液灌滿了兩處rou腔的剎那,顧立景就被炙熱的濃精射得yin叫連連,嬌軟的小舌頭都耷拉在了唇外,漂亮的眸子也只能看得見眼白,被迫登上了愛欲的頂峰。 好幾注的糜熱浪水宛如失了控制的灑水器,胡亂的從過于狹窄的rou縫之間傾瀉而出,就連鑲嵌在腔xue深處的rou根都堵塞不住,甚至梅耶的yinjing還沒有發泄完畢,就因而滑出了yin美rou逼,剩下的稠水只能泄到地上,形成一番精水混淆的荒yin景象。 然后,像是玩膩了玩具一樣,他們放開了他,任由顧立景跌倒在yin靡的湖泊中央,連披肩的長發都被體液浸濕了,卻也是動彈不得,連挪動半寸身子的氣力都沒有。 可是,緊接著,他就可憐兮兮的嗚咽一聲,居然是格爾看著他半昏不醒的慘狀,卻滋生不了一絲同情,反而是施虐性質的惡意猛踏,一腳狠踩在了那肥白的臀瓣上,直接撞得rou戶貼地,yinchun則是被擠壓扁平,被玩弄太久而略顯腫大的花蒂,就更是顫栗不已的再次將他送上了高潮。 “嘖嘖,這也能潮吹,還噴了我一鞋子的yin水……”明知道顧立景的身體敏感,作為罪魁禍首的格爾卻還嘲笑他的yin亂,見他一聲不吭,便是變本加厲,“快點起來,把你自己的yin水都舔干凈,別逼得我們再動手動腳?!?/br> 話音剛落,就又是梅耶的鞋尖起落,一記正中雌屄中央,把那蜷曲的濕潤rou花都撞進了嫩道,極大的刺激頓時讓他驚喘出聲,花xue隨著啜泣而抽搐不斷。 “別踢…嗯…嗚…別…”即便知道自己捂xue痙攣的姿態太過狼狽,顧立景也只能保持著這一凄慘的姿勢,一邊恐懼著隨時到來的拳打腳踢,一邊還要爬向那yin白的水洼,只為完成惡魔的指示,卻還是在嘴唇即將貼上地面的時候,哪怕有畏懼驅趕,也還是不自覺的猶豫了。 結果,便是迎來了一擊瞄準腦袋的暴力踐踏,而在瀕死的痛苦面前,為人的自尊不值一提。 他立刻伸出舌頭,像在舔舐什么美味的母獸一樣,不僅有焦急的軟舌觸地,更有密切的匆匆吮吸,無論耳畔的羞人水聲、滿口腥澀的難言味道,亦或只增不減的不詳氣息,哪怕一秒,都沒有拖慢他的羞恥舉止。 由于顧立景的順服,梅耶也挑不出瑕疵,便在一旁欣賞這美人舔精的難得美景,格爾則是被打發去拿清洗用的水桶。等到他再次回來,地板竟是已經被口舌清理的一干二凈,除了亮晶晶的津液外,似乎連灰塵都被舔的不剩一粒。 看出了同事挑刺不成的失落,梅耶干脆拍了拍罪奴的肥白臀瓣,以迭起的rou浪勾起yuhuo,以撫平他的不滿心緒,“這sao貨表現的還不錯,作為獎勵,就來幫他洗洗身子吧?!?/br> 雖然足足發xiele三次的yinjing已經硬挺不起,但手足之欲也毫不遜色于暢快淋漓的zuoai。 對于一把抓住了胸乳的大手,顧立景根本沒有反對的機會,就被扒開yinchun的觸感折磨得yin顫不止,rou花又接連遭到了惡意的撥弄,說不上是冷水刺骨,還是一抹隱忍的歡愉更要深刻。 于是,在連綿的嬌吟之中,他再一次被揉弄的潮吹了過去,而那滿溢一地的黏膩,更是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體液和水液,只知道又被逼著舔去了這些難吃的東西。 萬幸的是,哪怕惡魔的精力再怎么旺盛,凌辱也算是到此為止了。顧立景就這么癱軟著,看著獄卒們先后離開,直到牢門被鎖上的咔噠聲響起,才勉強松了口氣,淚水卻不受控制的充盈了眼眶。 九百八十年的刑期……他用盡了力氣,爬上了床,即便身子還濕得不成樣子,也不可能再有余力去擦拭了,只能頭腦發昏的想著漫長而晦暗的未來,不久,便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疲憊讓睡眠顯得漫長,已死之人卻連夢也做不了,只覺得眼睛一閉一睜,就迎來了新一天的處刑。這一次,映入眼簾的甚至不是獄卒,卻同樣能讓他生不如死。 “下午好,哥哥?!碧沾尚〗愕膫€頭不高,躺在床上的顧立景甚至看不見她的臉,卻還是被那稚嫩而駭人的聲音嚇得打了個冷顫,“阿斯特說,昨天,你沒有照例受刑,讓前來刑場的觀眾白等了好久。是發生了什么?” 和惡魔不同,她的語氣太過平靜,潛藏著不可預估的憤怒。 顧立景知道自己的直覺一向準確,便也不敢扯謊,哪怕羞恥,也只能如實道:“是…是獄卒,他們…都是他們安排的,他們說,只要我和他們……zuoai,就可以免除一次處刑……” “昨天看管你的人,是格爾嗎?” 雖然話題顯得少兒不宜,但陶瓷小姐聽得認真,甚至還能反問兩句,得到了顧立景的連連點頭作為答案。 但,陶瓷小姐的心情沒有因此而好上一點,甚至更為糟糕,“你為什么要答應?你逃跑過,所以,你應該知道越獄的下場?!?/br> “但,但我…我沒有…”本想說自己沒有手段反抗的他,卻被zigong深處的忽然抽搐惹得直打哆嗦,寥寥吐字都淪為了綿軟的呻吟。這時,顧立景又看到了她眼中的惡意——或者說,是大仇得報的快意。 “格爾喜歡游手好閑,也喜歡偷走監獄的物資,比如,促進魔物交配的藥水。他一定把那些藥喂給你了?!碧沾尚〗阕匝宰哉Z似的呢喃,輕輕一躍就翻上了床,手里拿著一捆粗糙扎手,但過分纖細的麻繩。 發覺事態不好的顧立景,別說是拼死掙扎,就連求饒的能力都失去,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深埋zigong的某物奪走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撥開自己的yinchun,靈巧的將細繩繞上了那紅腫不堪的花蒂,再引出一聲吃痛而情亂的久久酥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