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刑場判罪,虐玩胸乳,毆xue失禁,摑臀扯蒂,聞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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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蒼白的燈光下,一名墨發披肩、眉眼盈盈而白膚如綢的男子正匍匐蜷縮,唯有一頭散發能勉強遮掩著赤身露體,卻是更讓人為之意亂情迷。 然而,一旦放眼望向他的下身,任何人都會立刻發現那雙腿之間潛藏的秘密。兩瓣鼓囊囊的rou唇緊密,嬌嫩而染有一抹淡粉,正如他的五官一般天真柔和,且隱瞞著不可理喻的yin亂。 而在他的身旁,圍繞著四個肌rou隆起、高壯如墻又樣貌恐怖的惡魔守衛。其中,長有五只眼睛的領頭尤其暴躁,見他哪怕赤裸也想要逃之夭夭,干脆一把扯住那墨黑的長發,生生把他的上半身從地上拖起,“顧立景,因間接殺害三百余人,直接殺害十四人,且有兩百人都為兒童,由于罪行惡劣,應在身體改造之后,于拜蒙監獄服刑九百八十年。聽見了嗎?罪奴?虧得你還有膽子逃跑啊,不知道越獄是要加刑的?” 被稱作顧立景的美人被迫昂起腦袋,胸前的rou團豐碩,濕漉漉的乳暈還留有齒痕,赫然是一副才被玩弄過的糜亂慘狀,卻還不知廉恥的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龐,話里也滿是人見猶憐的單純,“不…不知道…對不起……我,我沒殺過人,真的…我沒有…” 話音未落,只聽他一聲嬌吟,竟是另一個青面惡魔使足了力氣,一巴掌扇打在了他的白膩乳rou上,生生將那柔軟扇腫了一片,奶首卻顫顫巍巍的突起,仿佛在渴求更加粗暴的蹂躪一般。 “說得好,但想讓你死的人可多著呢……”青面惡魔譏諷道,一邊故作溫柔的揉弄著他挺起的乳暈,“即便如此,由于大部分是間接性殺害,所以我們只是輪jian你而已,你該為此感激才是。還不趕快把你的sao屄露出來?” 顧立景哪怕再會裝作清純溫良,也沒法掩飾眼底的憎恨與恐懼。尤其是無意瞥了一眼那五根怒勃的駭人陽具,看見了布滿rou莖的瘤點或倒刺時,他就連掩蓋絕望的力氣都似是被抽干了,更不要說是主動迎合他們的施虐了。 也正因如此,才讓領頭的不滿加深,一腳直踢中了他的細嫩乳尖,將那軟rou踹得凹陷的同時,也把他整個人都踢倒在地,卻沒有就此停手的打算,而是一下強掰開了他的纖美大腿,“真是個聽不懂命令的罪奴。喏,這就是你的爛逼,待會兒就用這兒吞吃我們的jiba。聽懂了嗎?” 領頭惡魔說著,還拿大掌貼磨著他合不攏的花xue,看似是很享受那白鼓鼓的溫熱觸感,卻是忽然攥成了拳頭,結結實實的一拳暴毆在了雪碩的rou戶中央,瞬間就將那嬌軟敏感的私處擊打得大大敞口,微微吐出的rou道像是有了生命似的猛縮,一股黏膩暖水不受控制的從中溢涌而出,居然是被這么有痛無愉的一拳打得xiele潮水,yin靡的難以置信,又難堪至極。 極致的疼痛與無法形容的刺激,迫使顧立景長吐yin舌,直翻白目,完全喪失了理智的癡態畢露,身下也是蜜液亂泄,不時有翻絞汁液時發出的咕唧作響,倒也只是徒增了幾分荒yin。 “不愧是陶瓷小姐的杰作,拳打都能潮吹,也只有她能改造這么yin亂的雌xue了?!眰€頭最矮,胯下雄物又最為恐怖的惡魔冷言道,看似是不屑一顧,卻無法掩蓋下體的勃起,guitou馬眼甚至都冒出了腥咸的黏液,看得顧立景不住打顫,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吃痛,只是看那瑟縮的樣子,大概是前者更甚。 但那青面惡魔一點都不留給他愣神的機會,兩步大跨就繞到了他的身前,以眼神示意其他兩個守衛掰開這個罪奴的大腿后,便不由分說的又是一拳,直至暴打在了他白嫩嬌碩的rou戶上,出乎預料的力度竟是連花蒂都揍得凹陷進了rou唇之間,而那杏仁狀的rou孔更是在顧立景的尖叫聲中,酸澀著xiele小縷小縷的透明臊水來。 若不是有領頭的守衛在背后支撐,這一拳就足夠讓顧立景被擊倒在地了,只是哪怕維系住了癱坐的姿態,難以忽略的劇痛也還是讓他忍不住眼淚,啜泣著捂住了被痛毆虐打的xiaoxue,“啊…嗚嗚…好疼……嗚…腫起來了…” 極度的痛楚之下,他略顯神志不清的胡言亂語著,不過也沒有說錯什么。畢竟,剛剛還無比嬌白的私處,此時挨了這么一次擊打,還真是rou眼可見的變得紅腫不堪,兩張rou口都在吐著yin汁,看上去還別有一番yin慘風味。 只可惜,惡魔們都知道他的罪行深重,誰也不會多施舍于一絲憐憫,甚至還因他哭哭啼啼的破碎聲音而煩躁,也不知是誰,忽然就給了他的臀部兩個巴掌,打得他嗚咽連連的癱趴在地,一手護著疼痛不已的花xue,另一手則捂著被抽得紫紅遍布的臀瓣,就這么在地上蜷成一團,殊不知會陰還是大大的暴露在外,隨時都有被暴力侵犯的可能。 領頭見他又畏手畏腳,不敢動彈的樣子,便嘖了嘖嘴,硬挺粗糙的手掌暴扇上了那一處蠕動的嫩鮑,又故意把力度控制在酥疼之內,打得顧立景連聲yin叫,松軟的下體再次濕潤一片。 “爬起來,罪奴,真以為高潮兩下就能趴地裝死了?”領頭盯著他本能夾緊的rouxue,厭煩的嘖了嘖嘴,強忍住了再給他一拳的念頭,卻是更為粗暴的直接捏住了那嫩挺的嬌膩花蒂,強行將這一扁腫的部位扯成了細小rou條,隨之引出的媚吟嬌嗔更是不絕于耳。 不過,考慮惡魔們的手段從不柔軟,顧立景再怎么難受,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了他的指示,生怕再惹來一通蹂躪,卻沒有意識到,惡魔把他擺弄成了一副兩手撐地,臀xue高撅的蕩夫模樣,赫然是要破了他的雌膜的前兆。 令人沒想到的是,雖然他都淪落到了如此境地,嘴里竟還在呢喃狡辯,“我…嗚…沒害過人,沒有…是不是弄錯了?…嗚哦……” 可惜,剛剛施于摑臀羞辱的白角惡魔,對于他這種嘴硬的罪奴見得多了,不但一點都沒有領情的意思,反而故意大力拉扯起了兩片肥軟yinchun,連擰帶掐的把他活活拖出了好幾步遠。雖說是把他折磨的哭叫凄慘,饅頭似的rou逼也落滿了青紫指痕,但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警醒他不要再妄想靠著詭辯來逃避yin刑。 ……可是,話又說回來,至今為止,似乎也沒有證據能表明他犯過什么大忌。間接殺人的罪名太過模糊,更別說地獄之大,直到被抓進監獄之前,顧立景都沒見著一個所謂的受害者,這才萌生了欺騙惡魔的主意——他甚至都沒有發現,不是受害者沒有出現過,而是他自己壓根沒有去記住那些受己殘害的孩子。 因此,當一名瘦白如羔羊的女孩走入略顯空蕩的封閉式刑場時,顧立景根本沒把她往什么證人的方面去想,只是抬頭便瞧見守衛們的鞠躬屏氣,還以為是來了什么更恐怖的家伙,回首看見的卻只是一張稚氣未脫的臉龐。一瞬間,油然而生的嗤笑甚至蓋過了畏懼,至少在那女孩張口之前都是如此。 “你好,哥哥,我是……名字不記得了,但大家都叫我陶瓷小姐。再次見到你真好?!彼恼Z氣是前所未有的平靜構成,吐字倒是還有幾分乳臭未干的含糊,只是那話語幾乎將他擊入了冰窖,“是我把你帶到這里的,就像你把我帶到村莊里一樣?!?/br> 霎時,顧立景就把積壓已久的羞恥和恐懼都拋之腦后了,一種立刻掐死這個小丫頭的沖動取而代之。青面惡魔倒也眼疾手快,一旦感覺到了他的心懷鬼胎,當場就兩手按住了他那纖美腰桿,強行掐斷了他惡毒的念頭,為的只是不要太過激怒這個薄弱無奇的亡靈女孩。 陶瓷小姐眨了眨眼睛,倒也不在意他眼中轉瞬即逝的殺意,自顧自的繼續道:“但其實,哥哥到底是不是帶我去山里的哥哥,我也忘了……眼睛忘了,腦子也忘了,鼻子還記得,蜂蜜的氣味……在你的兩腿之間。我想再驗證一次,到底是不是你?!?/br> 她說的不帶一絲雜念,卻不能改變話語本身的猥褻。但顧立景根本無力掙扎,就被兩個惡魔分別拽起了兩條修長大腿,向著兩邊大大的扯分開來,毫不顧及他因腿根抽筋而慘叫不已,只是一心等待著陶瓷小姐的下一個舉動。 陶瓷小姐也好像看不見他的淚流滿面,倒是對惡魔點了點頭以示感謝,接著,便在顧立景的眼前俯下了幼小的身子,腦袋穩穩埋扎在他的胯間,冰涼的唇舌緊貼在了濕軟的rou壺上,刺激的他不禁打了個冷顫,又沒法閉攏雙腿,只能大敞yinxue,任由她為所欲為。 “嗚嗯……” 相比起暴力的毆打,鼻息拂掃似乎要溫柔得多,卻也讓那rou花胡亂的卷曲收縮,隨著小巧鼻梁一拱一拱的yin汁溢滲,很快便黏糊糊的潤滿了嫩口,甚至在陶瓷小姐抬起頭的時候,粘絲還晃晃悠悠的墜掛在她的鼻尖,被輕輕一撇才斷裂落地。 “果然是你?!碧沾尚〗懵柫寺柋亲?,讓顧立景想到了被拖上案板的rou狗,到死還在嗅著附近的味道。 或許是性事的暫停讓人放松警惕,又或是精神上的貶低安撫了他的慌亂,顧立景稍稍松了口氣,下意識的還以為事情就要這么結束了。但事實總是冷漠的。 這一口氣還沒呼完,陶瓷小姐就猛地低下了頭,卻不再是嗅聞的涼氣撲面,而是向著那溫蜜水盈的rouxue,便是一口重重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