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吃醋臭狗給愛穿無袖背心的老婆換上使用過的原味制服
基地城偶爾也會出現護送任務。 這種任務得到的點數,往往比獵殺異獸群或者采集變異植物之流更多。 荊刺很少接這樣的護送任務,帶一個需要被保護的活人就意味著很多變數,比如受護送者的性格、心性。 但是在基地城生活有時候的確需要遵守規則,no.3基地城無論是排名還是氛圍,都要比荊刺原來叛出的no.16好得多。 唯一的缺點可能只有,這里每一季度都會強制給異能小隊分配一項任務。有時候是集合出城探索,比較倒霉一點的,就會是突然分配到小隊最不喜歡的任務類型。 葉應非常厭煩那種自以為是不聽話的受護送者。 應該說整個荊刺都不喜歡這樣的人,只不過其他人會對他們親愛的隊長例外,甚至萬分樂意接收到葉應的指令。 恰巧今天所有倒霉的事都遇上了,葉應勉強對為難的對接人點頭,從任務中心回到小樓,冷艷的眉眼還是掛上寒霜。 賴越聲和紀長風不在樓里,林宇同的異能太過于狂野暴戾,葉應求穩,點了程扉跟自己一起去。 聞言外表高大桀驁的年輕人蹙著眉,之前眼瞳里不散的墮化猩紅已經散去,他站在葉應一步之外,大掌有些焦躁地揉亂了自己的頭發,散發出強烈的狂氣。 林宇同心思直接,在葉應面前卻始終不知道怎么開口。 從他跟葉應發生關系之后,林宇同時常覺得事情就像夢里發生的一樣。葉應還是跟往常一樣對待他,沒有變得特別,也沒有誰突然過來提醒需要注意什么。 好像什么事都沒有開始。 他突然鼓起勇氣攥住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走出大門的葉應的肩胛,又覺得不對,彎下腰和隊長平視。 “嗯?”葉應側頭,輕輕吐出疑問的氣音,斜長的眉延伸出眉骨下的眼波,看得人心口直跳。 林宇同對上這張總是淡漠的毫不關心任何事的臉,心里止不住的失落,喉結卻不自覺地翻滾。 他的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到了很多。 尤其是葉應雪白的面頰曾經流滿了淚水,被半狼人粗糙的舌頭舔舐出不正常的紅。 甚至還有更下流的東西涌動而出…… 葉應慢慢流出笑意,伸手環住焦慮不安的林宇同,潤澤而美麗的唇輕輕落到年輕人你淡褐色的肌膚上,輕易叫停了一切。 他湊到越來越紅的耳墜邊,低聲道:“在想壞事?下次不可以隨便拿狗jiba欺負隊長的肚子哦……” 林宇同愣了很久,他恍惚的回到自己的臥室,脫掉衣服開始沖澡。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回憶著那個足以融化一切的吻,狠狠握住粗長猙獰的丑jiba猛擼。 剛開過葷不久的性器油亮guntang,直到林宇同升騰的熱氣散去,這才對著瓷磚激射出精種,隨著水流排出。 林宇同在想,那下次不隨便的時候,是否就可以…… 葉應不怎么喜歡打扮自己,穿得衣服款式都非常類似,乍眼看過去先是讓臉吸引住了目光,而后只會以為他衣柜里是無數同款。 寬大的沖鋒衣里面永遠套著無袖的中領黑背心,松垮的軍褲固定纏繞一條外置扣袋,一直包裹到小腿的長靴。 不過他的身材纖長高挑,就算只看背影都惹眼得要命。 這次接到的任務是護送A級藥劑師,前往就近的no.6基地城進行交流。對方出了很高的點數,專門點了基地城里最有名荊刺來接。 藥劑師是一群高傲又有錢的家伙,不過他今天有幸見到了比他自己更傲的人。 葉應坐在副駕駛側頭睡覺,為人稱道的背影的確賞心悅目,就是即便坐在后排最左邊,也只能看到一彎雪膩的耳廓與利落的下頜線。 他從上車起便再沒有動過,大半場的車程里,這個想見識一下荊刺隊長的藥劑師都沒有見過葉應的正面。 no.3基地城到no.6之間會穿過一片低矮的變異草地,幾乎長滿了D級的月光草,偶爾會出現S級的流皎蔓,棲息著一群低等級的異獸生存。 藥劑師也是偶然聽說過這件事,真假不知。 他無聊地往窗外望,覺得今天這趟以防萬一實在血虧,坐著車慢悠悠就到目的地了。 “等一下!”藥劑師突然大喊,他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傳言竟然是真。 程扉依然保持車速,沒有聽從藥劑師的指揮,和熹的表情摻進了一些冷。 葉應醒過來,問:“還沒到?” 程扉像是沒感覺到藥劑師在拍自己的車椅,無比溫柔:“再睡一會吧,賴越聲昨晚鬧得可不輕?!敝皇菚槺銣厝岬厣宵c眼藥。 這套茶藝遞過來葉應沒什么反應,補覺被打擾到了,他還在發呆。 突然程扉慢慢地靠邊停車,葉應這才厭煩地吐出一口氣。 資料上沒有寫明受護送者覺醒了等級尚低的空間轉移,后車廂的藥劑師已經離開了。 葉應淡淡地判斷到:“找死?!?/br> 越是高等級的變異植物周圍,越有可能出現同等級的異獸。 自以為是的藥劑師倒也不慌,這下他不覺得虧了,還有些得意不聽人使喚的異能者乖乖停車,馬上就會過來保護自己。 他蹲下來找到了剛才鎖定的流皎蔓,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掏出冰盒與小石鏟。 彎彎的細藤呈現出月光一般的色彩,漫溢出流動的偏閃。 藥劑師的心為它的美麗與價值顫動,掘開最后一捧土,扶著流皎蔓的根須和莖身送進了冰盒保存。 他站起來,裝模作樣地擦掉額角不存在的細汗。 藥劑師剛想對著姍姍來遲的異能者嘲諷,人已經被一股力道帶著摔到一邊。 他暴躁地想罵人,一件寬大的沖鋒衣在半空整個甩開,令人牙酸的腐蝕聲滋滋作響。衣服還沒落地,已經亮開了無數個口子。 藥劑師的身體瞬間僵在地上不敢動彈。 和流皎蔓同色的小蛇吞吐著信子,緊緊盯著采走自己所有物的人類。 它快的只留下一道殘影,猛地張開嘴又噴射出狠辣的毒液。 只是葉應更快,冰刺掛著藥劑師送到他的手中,毒液融掉了那根晶瑩的冰錐,又落到了新凝結出的冰墻上。 小蛇凍結在新長出的冰柱里,葉應毫不客氣地跨坐在這個很會惹事的藥劑師腰上,緊身的無袖背心勒住他的軀干,雪一般冷白的手臂夾住藥劑師的脖子。 冰冷的面容卻是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呼吸一滯,心中涌出放肆的熱流。 藥劑師心臟狂跳不止,突然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他視線不小心往下,然后頓住。 回到車上之后,接下來的一整場車程藥劑師都非常的安靜,他全程都紅著臉,唯一的動作也就只有摸著自己腰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 葉應可能都沒有想過,自己薄薄的一層胸脯早就不同以往,被緊身背心裹起來顯得異常飽滿,緊緊包在黑色的布料下面,暴露了柔嫩的乳暈上奶頭凹陷進去的事實。 天色不佳還好,陽光照下來則是無所遁形,滿是蠱惑人心的野性不羈。 人送過來也負責接走,葉應和程扉被安排到一間條件不錯的旅館,藥劑師對此異常大方。 他甚至還熱情地托人送來精細的外套,裝點著細碎的花紋,十分的修身。 是葉應最不喜歡的“合身款”,末世之前他經常穿著這些衣服參加宴會。 他還是更喜歡穿彈性很足的背心。 只是葉應洗完澡準備坐在床上擦頭發的時候,發現那件隨便丟在椅子上的緊身背心不翼而飛,甚至于褲子和長靴也不見了。 他赤裸著身子,皮膚泛出潤麗的柔光,眼瞳閃爍著收起一條腿擋在胸前。 細碎的烏發頂著毛巾,像被好心人從雨里帶回家,仍抱有警惕心的漂亮野貓。 程扉走過來,手里拿著一疊衣物,他淺笑著帶出一股扭捏的酸臭:“隊長,你剛才穿著背心,早就讓人看光了?!?/br> 他抖開熨燙干凈的長褲,半跪下來,狎昵地捏住葉應看起來細弱的腳踝,讓它踩在自己的膝蓋上,道:“穿這個……” 葉應低頭一看,這會認出來了,縮著淡粉的腳趾低聲罵了一句:“變態!” 那是葉應高中時穿的制服,整體成淺灰。長褲腰胯的位置,內側被家里的保姆繡上清秀的白薔薇,他自己當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原來丟掉的那套制服落到了程扉的手里。 “偷你制服的人準備掛到網上賣原味制服,被我阻止了,”程扉低頭吻到心上人漂亮的小腿骨上,癡迷地嗅著那從骨血里溢出來的色香,忍不住叫著葉應的小名,“應應……” 葉應一腳踩到程扉心口,臉上暈出顏色。 “不準再說了!” 葉應也不知道再次穿上熟悉的衣服是什么樣的心情,他高中進行到尾聲后沒有再長高過,現在穿也很合身。 扣上最后一顆扣子轉過來的時候,仿佛那個曾經青澀的葉家小少爺又出現在程扉的面前。 雪白的容顏是花園里含苞的薔薇,橫出的眼波搖曳著稚嫩的風姿,潔凈的赤足沒有合適的鞋,跟著長腿隨意搭在床鋪上,陷入柔軟的絨被里。 比直白野性的情色,更加沖擊人心,那是程扉日日夜夜把自己鎖在房間臆想著的葉應。 程扉連內褲都給葉應一起撿走收起來了,現在的葉應是真空穿著這套版型挑不出錯處的制服。 他撐在床沿邊,熱燙的手掌直直往葉應兩腿之間摸,又被輕易夾住。 程扉表情凝出歉意,低啞的聲音卻滿滿都是蠢蠢欲動的色欲。 “這條褲子我用過……射了好多次,就在應應現在濕掉的地方……”他吮住那彎可憐的腳趾,陰詭的神色漫出,心里癢極了,簡直想要就地把葉應漂亮的腳吃掉。 葉應下意識夾了一下腿,腿心熟媚的xue心竟然真的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