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標題,對國師上下其手沒進球
昏迷中的人力氣并不大,李承逸很容易便縮回自己的手。失了涼意的國師難耐地側身手腳縮在一起,牙關緊咬著不做聲,實在是可憐極了。 面紅耳赤的皇帝陛下腦海中天人交戰,感覺自己的直男生涯遭遇嚴重挑戰。 沒穿越前見過一個寢室的兄弟互幫互助,李承逸認為這很不直男,發誓堅決不做葫蘆娃。 不過單向替人擼,便不算葫蘆娃。 而且我是被迫救人,不具備主觀侵犯意圖。 皇帝陛下再次自我開解成功。 他顫著手開始解自己的外衣,任它散落在地。正準備脫下最后的褻褲,床上的人悶哼一聲,李承逸抬眼望去,只見晏文卿的唇角溢出一道血絲,劃過下巴滴在靜臺的席子上,很快便聚了一小灘。 “滴——警告——滴——警告——”、 “任務目標生命值下降?!?/br> “這怎么還會出人命的呀!” 晏文卿的臉色不過幾分鐘便褪去紅潮蒼白如紙,惟有身體保持著不正常的熱度。李承逸爬上靜臺,伸出手指撬開他的牙關,見不是因為咬破舌頭導致的出血,一時有些慌了。 這是受了內傷嗎? 沒有此等經歷的李承逸不懂,但他知道自己再不想辦法晏文卿真的會活活把自己憋死。 他將側躺的人翻平,伸手握住晏文卿那萎靡下來的yinjing,差點被那異常的溫度燙到。 太燙了,這roubang真的不會被燙熟嗎? 晏文卿的yinjing尺寸正常,但長得卻格外精致秀氣一些。白皙泛粉的柱身干凈純潔,不會讓人心生抵觸。 李承逸的手剛好能將他的玉柱環住,沒有給別人擼的經驗,他只能握著那精致的玉器,盡可能地將它貼著掌心,向著順時針方向摩擦幾圈,然后再從根部一擼到底。 饒是新人手法,還是取悅到了從未被主人安撫過的小文卿。萎靡不振的它在李承逸的安撫下,漸漸硬挺得抬起了頭。 李承逸一邊彎腰照顧晏文卿的roubang,一邊分神觀察他的狀態。 原本面若金紙的國師大人,嘴角已不再滲血,瑩白的臉頰重又染上被神潮沖蕩的潮紅。清冷的眉目不再痛苦地緊蹙著,多了幾分歡愉之色。 這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靜臺的一面靠著墻壁,李承逸換了個位置,他岔開雙腿靠墻壁而坐,將軟綿綿的晏文卿拖著靠坐在自己懷里。一只手攬著他不讓其往前傾倒,一只手繼續伺候他那還沒泄精的yinjing。 用這個姿勢伺候國師可比先前要輕松方便得多。 晏文卿的肌膚嫩如豆腐卻帶著十足的灼意,這火似乎傳遞到了和他赤裸相貼的李承逸身上,他感覺自己也燥熱了起來。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角墜下,一滴滴從晏文卿的胸上滑落。有幾滴墜在那粉嫩的rutou上,雨打嬌花,潤物無聲。李承逸有些啞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將那茱萸上掛著的晶瑩汗珠拭去。那嬌艷的小花哪里承受得了賞花人沒輕沒重的手法,登時變成了艷紅色。 “轟——”得一聲,李承逸感覺自己頭頂可能冒煙了。 賞了自己一巴掌,默念“我是直男”數十遍,李承逸決定放空自己,做個沒有思想和感情的擼管工具。 握著晏文卿的roubang揉搓撫摸了足足兩刻鐘,那蓄勢待發的火山已經積攢了nongnong的巖漿,卻始終不見噴發。 李承逸的手都握酸了,手里的rou柱漲得厲害,他靠單手已然無法完全握住。它就像一個不停被打進氣的紫色氣球,要么散氣脫離危險,要么等著在某個時刻爆炸。 看著頸邊燒得眼角發紅,蹙著眉頭不時溢出幾聲痛苦低吟的大美人,李承逸忍不住戳了戳系統問道:“001,是我的手法不對嗎,他怎么還不射?” “不應當啊,之前看表情還是挺享受的?!?/br> 系統這回沒有裝死,甚至十分慷慨地提示了一句:“國師處于特殊生理期,僅靠刺激前面是無法完成任務的?!?/br> 特殊生理期,說得跟來例假似的。 沒有理會宿主的吐槽,系統說完提示便自覺開啟信息過濾功能。 有些畫面和聲音,不是一個未成年系統該接觸的。 看狗系統的意思,既然只摸yinjing射不出來,那就只能刺激國師的后xue了。 李承逸抱著晏文卿的腰將人和墻壁平行安置好,看著他下身那高高翹起、憋得略發紫的性器,想著可不能直接把人翻過去,不然壓壞了可就罪過了。 掃了眼靜臺,李承逸撿起被踢到角落的四個黑色蒲團,打算將它們都墊在晏文卿的身下做支撐。 晏文卿的雙腿被折起,有一只手臂將其箍起來防止倒落。李承逸跪在靜臺外側,艱難地將左臂從他的腰下穿過,使勁將人下半身抬高一點點,右手借機墊到對方的雙丘之下。 觸手是極致的軟嫩,不算寬大的巴掌被壓在兩丘之間,除了陷進去的手感,還能摸到一手的滑膩。這黏滑的觸感似曾相識,李承逸沒空多想,墊在晏文卿臀下的手掌用力將雙丘抬離臺面,火速將墊子塞了進去。 將三個墊子塞到晏文卿腰下,剩余的一個墊在他的脖頸后,李承逸長舒一口氣,這次不用擔心把國師的那里壓壞了。 大周傳說中擁有神力的國師,此刻rou體橫呈神像全無,纖細的腰肢被黑色的蒲團墊高,仿若挺著孕肚的婦人。 這種畫面只有自己能看到,李承逸心底竟產生一絲詭異的滿足感。 他摸了一把對方依舊堅硬似鐵的性器,從晏文卿被墊高的腰下將人穿腰攬住,慢慢朝自己的方向翻轉,將晏文卿擺放成趴在靜臺、臀部高抬的姿勢。 “臥槽,金色蓮??!” 擺好姿勢退開的李承逸,一眼看到雙丘之間的那朵金色蓮花。 尋常男子的臀部少有挺翹豐滿的,晏文卿卻不是尋常人,他的胯骨雖不大,臀間的細rou卻豐盈飽滿。在那瑩白的兩瓣臀rou縫隙間,一朵如金墨畫就的蓮花花苞,正浸潤在從縫隙流出的晶瑩汁水中,開出五瓣花瓣。 任誰也想不到,大周國師代代傳承的蓮花印記,竟然會yin蕩地長在國師的屁眼上。 “滴——任務進度已更新,副線任務[國師的秘密]任務完成進度60%?!?/br> 系統的提示音將震驚的李承逸拉回神,他神色復雜地看了眼晏文卿的側臉,卻也明白現下替國師紓解出來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暫時收好情緒,看著高高抬起、不住流出帶有蓮香液體的翹臀,李承逸跪到晏文卿身后,將他的兩腿壓在自己腿下,防止對方亂動。 抬手便可捧住臀瓣,雙手微微向兩側用力,那緊閉的幽縫輕易被打開,內里的粉色嫩rou此刻正緊張地一縮一縮,吐出更多的香液。 輕輕朝那粉嫩的xue口探入半根手指,被異物侵入的危機意識讓晏文卿下意識地夾緊xue口,令那手指進退兩難。 李承逸活了兩輩子還沒有實戰過情事,更遑論是給一個和自己同樣帶把的男人插xue。他知道男男之間的情事叫“肛交”,但也僅僅停留在知道肛在哪而已。 但無論是男歡女愛還是男歡男愛,只要能讓另一方感受到快樂,總是不會出錯的。 空閑的那只手探到晏文卿的下身,李承逸握住他那根漲疼的roubang,開始柔中帶勁的撫摸。果然,在前方yinjing被持續的愛撫下,晏文卿的后xue亦逐漸地放松開來。 有了自動分泌的黏液的浸潤,xiaoxue中已然十分潤滑,李承逸的食指很順利地便探到晏文卿的xue內。 頓了頓,側探出身子細細觀察了下晏文卿露出的側臉,那原先痛苦的表情已經有所緩解,李承逸這才敢繼續下一步動作。 修長的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內壁,溫熱的腸壁不習慣被陌生人觸摸,瑟瑟抽動著。等了幾息,見xiaoxue并不是真的抗拒,李承逸的食指貼著腸壁,開始由輕轉重地摩擦。 晏文卿的喉中溢出一聲甜膩的輕哼,激得李承逸小兄弟一抖。 很快,中指也順利地和食指匯合。兩根手指在春池中攪動著,池滿則溢,被擠出的春水漉漉地從臀縫流出,沾了李承逸的一手。他兩手動作不停,眼睛盯著晏文卿身下那顏色變深的蒲團,突然悟了先前按在上面時粘在自己手指關節的東西是什么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汗水,而是晏文卿體內的yin水...... 想到清冷如仙的國師在自己面前打坐靜修,那端莊雅正的身形下,有個流水的xiaoxue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不斷打濕國師座下的蒲團,李承逸胯下的小兄弟舉得猝不及防。 想到自己還主動湊近聞了一次,李承逸使壞般用了點重力,插在晏文卿xue內的雙指重重地刮了腸壁一下,握著晏文卿yinjing的手同樣重重地從根部摩擦到底。 只見晏文卿陡然彈起上半身,天鵝頸似張弓后仰,口中發出失措滿足的呻吟。他的后xue緊緊夾住那作惡的雙指,硬到快要炸裂的性器像打開瓶蓋的容器般,用力地射出一股濃濁的白精。 漫長的噴射后,晏文卿的身子無力地倒了回去,yinjing卻仍舊一抽一抽得似是未發泄干凈。李承逸握住他疲軟下來的roubang,輕輕地擼動著引導剩余的jingye流出。 濃郁的蓮花香氣在靜室迸炸開,白色小丘后的金色蓮花悄然開出了第六片花瓣。 李承逸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眼花錯看,晏文卿身上的蓮花印記,是真真切切地變了。 這也太過于玄幻了吧...... 看著欲望紓解后趴在靜臺上恢復正常的國師大人,被顛覆了世界觀的皇帝陛下捂著還在敬禮的小兄弟,苦逼地一頭扎進外面那桶還泛著寒意的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