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三人交媾封馬眼,綿綿恨意復欺來
第四十章 三人交媾封馬眼,綿綿恨意復欺來 我吻上了他的唇,將他抵在廊下,他狹長的雙眸乖乖閉著,徒留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好似水草般蕩漾了我的心緒。 我手中的兔兒燈跌落在地上,燈火觸碰到冰涼的積雪發出輕微“嗤”一聲,隨即熄滅,一縷青煙很快消散在空氣中。 我撕咬著他的唇,好似在發泄這許多年來的空虛一般,為何明明看到了,你也不拉我一把,明明給我了一盞燈,卻從未為我照亮過前路。 慕寅,你到底是如何看我的。 難道你除了聽命你那太子哥哥,便沒有自己的想法嗎? 我和你之間,到底又是什么樣的? 你我一次次結合,難道只有rou體的歡愉嗎? 那個時候動了情的我,并不知道,等待我的會是如此可怕的結果。 如果可以,我寧愿選擇那個時候沒有看見那盞兔兒燈。 那樣,我便不會心痛,也不會痛苦。 一吻之后,我和他都有些動情,我倆在清冷的空氣中喘息,熱的氣息噴灑在彼此的臉上,他忽然緊緊把我擁在懷中道:“嵐嵐,你就不能聽話點……聽太子的話么?” 我心底仿若砸下一顆巨石,生疼,我知道,如果我不站在太子哥哥這邊,我和慕寅之間永遠都是死結。 我垂眸看著他胸前起伏,輕聲道:“我也不知……我也不知道?!?/br> 他仿若還想說什么,可是張了張口,話又被他咽回了腹中。 我不知他說的聽太子話要如何聽,是做個無用的廢物繼續當一個透明,還是成為太子的禁臠,那時古寺中可怕的回憶復又席卷我的內心。 我忽然一把狠狠抓住他,仰頭道:“太子他……他那時傷了我,我真的很怕他?!?/br> 慕寅嘆息道:“嵐嵐,你要清楚,他是我嫡兄?!?/br> 我低頭沉默不語,跟著他走進了房內。 他的房中燒著火熱的地龍,一進屋,他便倒了一杯酒遞給我道:“暖暖身子?!?/br> 我毫無防備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接著,我便看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眸中有稍許的猶豫,可不過遲疑一瞬間,他也仰頭喝了下去。 我有些不明所以,看著他問:“慕寅,你怎么了?” 他的表情看起來落寞極了,難道就是因為我和太子的關系么,他夾在中間其實也很為難? 他沒有說話,只是又倒了一杯酒,遞予我。 我復飲了一杯又一杯。 三杯下肚,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我驚恐看向他失聲問:“你為何……為何要這樣?” 遞過來的是毒藥也好,是春藥也罷,只是這酒,是他親手斟給我的??晌乙粫r也有些恍惚,他自己為何也飲了? 我整個身體綿軟無力,下身忽然脹痛異常,一股難以忍受的熱意從心底燒了上來。猶如萬千小蟲鉆入骨縫,又癢又疼,火辣辣讓人難受。 仿若我整個人就是枯草編制的稻草人一般,被一杯毒酒引得火焰舔舐上身,那guntang的熱意幾乎令我全身無力,我頹然倒在桌上,口中津液流了下來,我迷茫著眼眸最后又問了一句:“為何……” 依舊沒有答案。 去年上元節后,我被太子迷暈,被三哥囚禁下藥,事情歷歷在目。 如今又是上元節,毒藥依舊。 這一切,周而復始,愚蠢如我,又能上一次當。 我興許是和上元節有什么過節,每年到了此時,我定然都要受一場苦難。 衣襟被剝落,我的雙手被他牢牢綁在床頭之上。 我掙扎無果,兩條手臂軟綿綿如棉花般。 光滑的肌膚遂一觸碰到空氣,便引起陣陣漣漪。guntang的熱意在身體中肆意碰撞,心口處憋悶異常,口中和陽物都忍不住流出津液,整個人幾乎很快癱成一汪春水。 我雙目迷離看向他,腦子里已然跟不上情況了。 為何,為何要這樣對我?我一遍遍喃呢問著,可他只是沉默著。 我眼看著他從床頭的錦盒中取出一根圓潤的銀針,針后綴著一顆紅玉。他用那銀針沾了沾香露,忽然握住我的陽物變輕輕轉著插了進來。 我當即痛苦異常,一下子渾身肌rou都緊繃了起來,頭皮好似被撕裂一般,我瘋狂尖叫:“不要……啊……不要三哥……” 可是他手中毫無往日的疼惜,輕輕旋轉著,那針已然插入了我的馬眼中。 我疼的渾身戰栗,淚水一下被逼了出來。 我迷離看向他艱難開口:“三哥……為何……不要這樣……求你?!?/br> 他俯身吻了吻我臉邊的淚道:“慕嵐,你別怪我?!?/br> 我不知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感覺自己此時為砧板上的魚rou,他乃刀俎。我只得順著他道:“三哥,我不怪你,求你……求你放開我……把那個東西拿開!” 他眸色中有很多東西,我今晚都看不明白,只聽他說:“忍著,不要射?!?/br> 說罷,附著香露的手指徑直插入了我的后xue。 沒有撫摸,沒有親吻,更沒有往日的憐憫。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我心底一遍遍問自己,都得不到答案。 所幸他有意好好擴張那xiaoxue,如若不管不顧插進來,定然會要了我半條性命。 在藥性和他手指的雙重折磨下,我下身已然濕儒異常,陽物更是腫脹疼痛,詭異的是下身的快感卻比平時敏感許多。 我一邊哭泣一邊呻吟,只想他放過我。 不知過了多久,我腦中渾渾噩噩,忽然,我感到身邊多了一個人。 這一下當真是嚇得我一激靈。 待我看清那人陰冷的目光時,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是太子……是慕伯! 他為何會在此?! 心中震驚的同時,忽然好似明白了,為何今夜慕寅會如此對我了。 如果這世上有什么事是他無法違背的,那大約就是太子的意志。他與太子一母同胞,兩人骨血至親,太子與他從小一起長大。 所謂利益共同體,大約如此。 兩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若是太子下令,慕寅大約什么都干得出來。所以我于他而言,不過是個可憐的小東西,激發善心的時候他便會一改往日冷漠的態度,變得親和起來。 而此時,赤身裸體的我被緊緊綁在床頭,陽物中插著一枚銀針,后xue被好好開發過……這般模樣,只不過等待著被上而已。 果然,太子眼眸一暗,看著我輕蔑道:“他怎么這般yin蕩的模樣?” 慕寅沉聲:“用了藥,哥哥盡管上便是?!?/br> 太子忽然一把捏住他的下頜,仔仔細細瞧了瞧他的臉色問:“怎么回事,那藥你也吃了?” 慕寅低聲應了一句。 太子輕聲罵了句:“愚鈍?!?/br> 說罷,太子解開自己的衣衫,從衣袍中拿出那堅挺的陽物,狠狠插入我的xiaoxue中。 他舒服的長嘆一聲,看著慕寅道:“發什么楞!快點解毒??!” 慕寅這才脫掉了自己的衣衫,赤身裸體站在我面前,原來他那根陽物也早就腫脹不堪,色澤更是紅潤異常。 他捏住我的臉,將自己的陽物往我的口中送。 我下身被太子正在深深淺淺的沖撞,上面的口中忽然被塞進一只rou刃,當即感覺整個人仿若被他二人活生生劈開了一般。 我仿若分裂成兩個人,一個人被cao弄著xiaoxue,一個人被cao弄著嘴巴。 慕寅的性器在我口中反復cao弄,我只感覺口舌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口中的津液如洪水泛濫般往下流淌著,他那柱身之上全是我晶瑩的口水。 迷茫中,我抬眼看他,慕寅臉色泛起不正常的紅暈,果然,剛才那酒里有問題,他喂了我,自己也喝了。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抓著我的頭發,陽物反反復復在我口中進出,似乎遠遠無法滿足他的欲望。 太子見他模樣不對勁,便道:“慕寅,你過來,孤同你換?!?/br> 慕寅從我口中抽出性器,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讓我保持清醒。前面換了太子來cao弄口舌,后面變成了慕寅來晃動腰肢。 慕伯被我口中的濕意和熱意弄得舒服異常,忍不住輕嘆:“這慕嵐如何讓你調教成這般模樣,可當真是yin蕩至極!” 慕寅雙手卡在我的腰肢上,讓我不至于癱軟下去,下身也狠狠cao弄著xiaoxue。比起太子的rou柱,慕寅的更粗,幾乎要撐爆xue口了! 我疼痛得“嗚嗚嗚”哭了出來,可入目是太子那雙鷹眼,從上看了下來。他勾唇一笑道:“慕嵐,可是舒服?被兩人同時cao弄定然很過癮吧?你這yin蕩的xiaoxue不知孤兄弟二人能否滿足你?” 我默默流著淚,忍受著他的cao弄,可身體中詭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那種無處喧囂的快意瘋狂折磨我的神經,仿若他們倆每動一下,我都被人前后夾擊般沖撞分裂,整個人已然成了禁臠,他們兄弟二人的禁臠。 太子yin邪地笑著,抓著我的頭發,撕扯我的頭皮。狠狠往我的喉間沖撞,我喉嚨被他撞得惡心異常,已然想吐的感覺幾乎無法忍受。 可那粗大的性器卻瘋狂往喉間鉆,亟欲噴薄的陽精此刻居然是我最期待之物。 慕寅在身后征伐,人也舒服得叫了起來,太子偏偏還要問他:“你cao弄過他多少次了,小七怎的如此聽你的話?” 慕寅道:“下了藥,他不想聽也得聽?!?/br> 慕伯又道:“還是你調教的好,上次孤弄他差點將他弄死了?!?/br> 慕寅道:“不能讓他射的太快,不然你我二人玩什么?” 我心底罵道,兩個禽獸居然還聊起天來了。 可射精的快意逼迫的我下身快要炸裂了。 口中被堵著我只能“嗚嗚嗚”叫喚,太子終于在沖撞間感到了快意,猛然強烈復插幾次,終于狠狠把陽精灌入了我的喉嚨。 我瘋狂咳嗽,將口中的jingye往外吐,太子卻一把捏住我的下頜惡狠狠道:“怎么,嫌棄孤?別人都搶著要的東西,你居然敢吐了?” 說罷,他伸出兩只,狠狠往我口中塞,將我口中的津液盡數往喉嚨中推。 我難受的哭著道:“三哥……嗚嗚……放過我……” 身后還在被cao弄,腰肢擺動,我下身的堅挺幾欲要爆炸一般。從來沒有憋成這般模樣的痛苦,那極致的快感幾乎令我瘋狂,可無法舒緩的痛苦又令我不成人樣。 如今這般情況,他們讓我做牛做馬,我都愿意,只要能讓我射出陽精,我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