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辦公室/露出ntr】你看,你的學生是不是在夸你樂于助人
書迷正在閱讀:校霸說想試試我的批、我靠美貌成為修真界第一、回頭草(bdsm)、金風砭骨(NP骨科)、[系統]偽直昏君的攻略游戲、我被別人約炮了、乘燃而上、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醉南 容許篇、人販子雌墮記
24【ntr/辦公室/露出】你看,你的學生是不是在夸獎你樂于助人? 在陽光和煦的上午,季林平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他聽從農場主的建議,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掉,咬著自己的襯衫衣擺坐在了桌子上,那桌子是他往常備課辦公用的,可是也承載了他放浪的身體,見證了他對男人敞開雙腿的全過程。 “這樣可以嗎?”季林平用手掀起了自己的襯衫衣擺,騰出嘴巴來詢問張春發。那雙總是溫柔的眼睛還含著水光,他看著張春發有些忐忑,他從沒這樣幫助過別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對。 他叼著自己的衣擺總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用手掀起來似乎也沒好上多少。 他的襯衫只有一個扣子還扣著,無論是他胸前紅艷艷的兩點紅梅,還是曲線性感的腰,一樣遮不住,連圓潤的肩膀也裸露在外面。他那雙慣常站在講臺的雙腿,被男人掰得更開,自覺地纏住了男人的腰。 季林平覺得此刻的自己有點陌生,可他的心跳是那么快,農場主的撫摸讓他戰栗,火熱的體溫點燃了他沉寂多年的身體,讓他情不自禁攀上了農場主強健有力的臂膀,也仰著頭任由農場主吻他的脖頸。 “季老師怎樣都好看極了,感覺到了嗎?它已經等不及了……” 張春發吻著季林平的脖頸一路向上,在季林平耳邊喘著粗氣小聲呢喃,牽著季林平的手去摸他火熱硬挺的yinjing,然后就這樣一點一點插到了季林平的rouxue里,那樣子看上去很像季林平自己扶著張春發的yinjing,主動邀請他插進去似的。 “額啊、好大…嗚、全都…撐開了…哈……”季林平張著嘴巴大喘氣,手中的yinjing是那么炙熱又那么粗大,可是他的rouxue竟然也完全吞了進去,他能摸到自己xue口的褶皺一點一點地消失,被撐得緊繃起來,連yin水都流不出來。 張春發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被緊致的腸rou包裹,從沒被yinjing進入過的腸道抗拒著侵犯者,可是又無力抵抗,只能被yinjing一點一點撐開,變成yinjing的形狀,在碾過前列腺的時候,更是猛地緊縮噴水,仿佛這樣就能將入侵者嚇走。 “呼哈……季老師好厲害、全都吞進去了……好棒……”張春發傾身去吻季林平的額頭,有力的大手握著他的腰緩緩挺動起來,溫暖濕熱的rouxue不停地蠕動著,讓張春發爽得頭皮發麻。 這不是張春發第一次跟男人做,可是張春發依然全身心都有種戰栗的酥麻感,在他身下的季老師溫柔地包容著他的一切,努力拱起腰身抬著屁股吞他的yinjing,那用來寫字的手無助地在他身上尋求安全感。 誰能拒絕這樣的季老師呢? “哈唔、插得…插得太深了嗯啊啊、進到、哈…肚子里了…阿春…阿春、好奇怪……”季林平無助地攀著張春發的身體往上貼,rouxue被撐開的快感讓他想要逃離。 太可怕了,他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每次被抽插都忍不住戰栗,只能隨著農場主的節奏扭著屁股去迎合,屁股被撞擊得發麻發熱,噗噗的水聲讓他羞恥。 可是那快感像是進入了他的靈魂,讓他情不自禁淪陷,雙腿用力纏著農場主精壯的腰,rouxue也被艸開變得只會吸附yinjing獲取快感…… “嗯…季老師舒服嗎?被插得那么深、難道不是……難道不是季老師希望的嗎?” 張春發喘著粗氣,腰身不停地挺動,季林平的身體已經跟他貼在一起,火熱的體溫在彼此之間傳遞,激情像是盛夏正午的陽光,躁動得讓人無法忍受,只能彼此糾纏試圖緩解。 話音剛落,季林平突然縮著rouxue顫抖起來,那一下被yinjing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強烈的快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抱緊張春發,喘息著呻吟著噴出了大量的yin水。 “啊啊、舒服…好棒、插到里面了……嗚、好喜歡、被插rouxue好舒服……”季林平帶著點癡迷地摸著自己的肚子,那里時不時就能看到guitou碾過的形狀,讓他忽然感覺到無比的滿足。 仿佛前幾日輾轉難眠的夜晚都被填滿,他空虛的身體寂寞的心靈都得到了撫慰。 張春發被季林平突然的高潮弄得也差點射出來,大量的腸液噴灑在他guitou上,yinjing整個被腸道夾裹著,強烈的快感將他的理智沖擊得理智全無,他直接將季林平抱起來,手臂用力擁著季林平,恨不能將季林平融入他的身體。 “季老師、唔…季老師又噴了好多水啊…要愛上這種感覺了吧、季老師以后……嗯、以后可怎么辦才好呀?” 張春發抱著季林平用力抽插,將季林平抱到窗口暴露在陽光下,這讓他感覺無比興奮和激動,可是他依然不滿足。只要想到這么好的季老師是別人的丈夫,而他只是惡劣的偷竊者,偷偷擁有了季林平一個短暫的上午,他就瘋狂地嫉妒。 嫉妒使他變得更加惡劣,他并不是真的擔心季林平的未來,他只是……只是想要利用自己言語的力量,讓季林平愛上他帶來的快感,讓他能多擁有季林平一些時光。 “嗚啊、好棒…真的好喜歡、阿春…阿春、怎么辦?嗯啊啊、要愛上被插rouxue了…以后、以后…以后阿春會幫我嗎?想要、想要阿春再插進來……” 季林平趴在農場主的懷里喘息呻吟,也哭泣,任由農場主激烈地艸弄他的rouxue,他的身體完全向農場主敞開。 他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農場主的腰,手臂摟著農場主的脖子,像是生怕農場主會離開,農場主描繪的可怕未來嚇到了他,讓他不知羞恥地挽留農場主。 他對農場主是那么地信任和依戀,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農場主帶來的。 “不哭、我會幫季老師的…嘶、放松一點…我會像季老師幫助我一樣、呼哈…一樣幫助季老師……”惡劣的農場主抱著他仰慕的老師狠狠地抽插,將懷里的人弄得不停地聳動,顛簸得像是風暴中劇烈飄搖的小船。 越是見不得光的人,越是渴望站在陽光下。 張春發像是惡龍抱著自己搶來的王子,他讓懷里襯衫都滑到臂彎的王子看著窗外,故意讓羞恥侵占對方的心靈,卻又安慰對方,他說: “你看,你的學生是不是在夸獎你樂于助人?季老師的rouxue好舒服、我好喜歡…多虧有季老師…呼、不然、不然我的yinjing肯定難受死了……” 季林平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了,他將自己藏在農場主的懷抱里不敢出來,可是他又忍不住聽從農場主的命令,睜著淚眼汪汪的眼睛去看窗外玩耍的學生,他的學生確實常??洫勊?,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現在卻讓他這么羞恥? 可是,他明明幫助了農場主,這難道不是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嗯啊啊、我、我我也好喜歡…哈嗚、好喜歡幫助阿春……嗯啊、阿春…阿春用力…用力插也沒關系…會讓阿春舒服的……” 季林平向來是個溫柔又熱心的老師,他從來不吝嗇對他人伸出援手,尤其是在對方那么信任他,那么需要他的時候。農場主的yinjing沒有他會很難受,所以,用力一點又有什么關系? 他努力收縮自己的rouxue,試圖讓張春發更舒服一點。雙腿纏著張春發的腰不停地扭動自己的屁股,他盡力迎合著張春發的動作,讓張春發進得更深一點,哪怕他的身體已經被過多的快感沖擊得不堪忍受,他也沒有逃離。 此時窗外的學生也不再讓他羞恥,他癡迷地摟住農場主寬闊的肩膀,他因為情欲而緊繃彎曲的腰身完全暴露在陽光下,晶瑩的汗水從他身上滑落。 他以為自己是在幫助農場主,被夸獎被喜歡的喜悅代替了陽光下被男人cao弄的羞恥。 他還想要更多——更多的夸獎,想要農場主更多的喜歡。 張春發終于忍不住,他霸道地親吻了季林平的唇,將季林平的背抵在玻璃窗上狠狠地cao弄,有力的大手按著季林平的頭激烈的親吻他。 季林平的包容沒有換來憐惜,只換來了農場主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他像被海嘯席卷而去的樹葉,只能隨著狂風、隨著巨浪飄蕩,一次次被海水淹沒,又一次次被狂風吹到天上。 此時的張春發像是一頭發狂的惡龍,他毫不憐惜地用力抽插季林平的rouxue,那原本淺色的xuerou已經被插得紅艷艷的,yin水流了不知道多少,被yinjing一次次抽插濺得玻璃窗上都是水痕。 “季老師、好喜歡你呀……這里,只給我一個人插好不好?”張春發要射的時候用力將季林平抱在了自己懷里,他們之前親密無間,距離為負,唇齒和下體都連在一起,他能嘗到季林平口中甜蜜的滋味。 貪婪的巨龍搶走了王子,還想要王子心甘情愿留在他的巢xue。 “嗚、好喜歡…好喜歡阿春……給阿春插xue、嗚啊…插壞也沒關系……”季林平被插得喘息不止,他生平從沒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大腦被情欲充滿,搖著屁股讓yinjing進到他身體最深處。 農場主濃稠的jingye噴灑在他腸道里,可他卻只覺得無比滿足,他尖叫著死死絞住農場主的yinjing,像是在榨精,又像是歡迎似的噴了許多yin水,他為自己幫到了農場主而感到無比幸福。 張春發原本都射了,可此時恨不能再來一次,季老師怎么能、怎么能這么溫柔又yin蕩? 但是他還是將季林平抱到了休息室清洗,他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溫柔一些,細致地清洗季林平每一寸皮膚。最后又將狼藉的辦公室清理遍,打開窗將情欲的味道散去。 季林平換了一套衣服,他原來的衣服已經被弄濕,他有些羞恥地將衣服裝在袋子里,辦公室沒有地方洗衣服,他得將被弄濕的衣服帶回家清洗。 他原本想帶張春發到學校轉轉,可是卻被張春發抱在了懷里,他該拒絕的,可是張春發卻愛憐地親吻他的眼簾,問他為什么總是一個人?會不會很寂寞? 突然被這樣溫柔地對待,有溫暖的懷抱,季林平心間忽然涌起一陣酸澀,眼眶越來越紅。 “沒事了,沒事了,如果太難過的話,我們就不說這個了,好不好?”張春發沒想到會把人弄哭,他從來不知道笑容溫暖的季老師原來也有那么多眼淚,眼淚滑落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弄得他心都要碎了。 季林平被男人抱在懷里,往日里的溫柔優雅全部消失,此時他就像是個被搶了糖果傷心的小孩子,被人安慰反而哭得更兇了。 他要怎么說呢? 他是個失敗的男人,他的妻子愛上了別人,他們在東洛城里的房子已經滿是妻子和另一個男人的痕跡,他甚至不止一次見到過妻子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的yin態,可是他卻連離婚都不能。 他不能失去他的女兒,如果離婚他的女兒一定會判給妻子。 此時的季林平太過于脆弱了,他任由農場主將他抱在懷里,甚至放縱農場主舔吻他的眼淚。 他最痛恨出軌的人,自己卻也在出軌的邊緣反復試探,他像是在報復妻子的不忠,又像是被溫柔俘獲,他主動仰起頭吻了農場主的唇。 被陽光充滿的辦公室,季林平對著剛認識沒幾天的農場主敞開了心扉,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甚至不惜主動獻上親吻,他不想從農場主的眼里看到一丁點的不贊同和厭惡。 他已經承受不了更多的惡意了。 幸虧,張春發也沒有讓季林平失望。他為此感到不可思議,受到傷害的季林平為什么反而是被譴責的人?但是今天已經不適合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寧愿不知道這些,也不要季林平這樣傷心又小心翼翼乞求一點安慰。 張春發為季林平的遭遇感到憤怒,卻也無可奈何,他還沒有強大到能保護別人。 他需要變得更大起來,張春發心想,最起碼能保護住一個孩子,讓季林平不至于因此被牽制。 來到這個世界那么多天,這是第一次,季林平看到了它黑暗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