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又陪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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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朔一邊把自己的褲子穿好,一邊還幫忙把唐宴尚且暴露在外的下體遮住。 而唐宴因為剛剛的那個吻莫名心虛不敢見人,隨手拽過剛剛擦臉的衣服,直接將頭埋了進去,裝成鴕鳥了。 但即使兩人從表面上都看不出什么大的異常,當宿舍門打開,走進來的男生還是被熏了個倒仰,吐槽脫口而出道: “靠,你們這味也太濃了吧。這天還沒黑呢,白日宣yin??!” 空氣里的腥臊味實在太濃郁,再加上空調的循環系統,將氣味吹得彌漫了整間屋子,只要是個男人,都知道不久前發生了什么。 方澤譽嫌棄地在鼻端扇了扇,一走到里面就看到梁朔的床上除了本人之外還多了一個光裸的健碩背影,看著對方背對著他的姿勢,忍不住嘲笑道: “呦!咱們宴哥又陪睡哪!” 他純粹就是開玩笑,畢竟男生宿舍嘛,大家一起看片一起擼,甚至互相幫忙都是常有的事。只不過他們這個宿舍特殊些,每次集體看片擼的時候,梁朔從來不參與。而唐宴也從來不肯讓別人幫他擼,但卻總是喜歡拿著片子往梁朔床上鉆,兩人一起看片,互相幫助。 總而言之,就是這兩個人有在四人寢室搞兩人小團體的嫌疑??! 但,今天有點奇怪。方澤譽以前看到這兩家伙擠一張床上,偶爾也會開開他們的玩笑,但每次唐宴都是大大咧咧地回應,甚至毫不避諱地自己開起自己的玩笑。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不但對他的話沒反應,還背對著他一副扭捏的樣子。 他忍不住上去扒欄桿搗亂,玩笑更加放肆,“嘖,咱們宴哥今天這是怎么了,跟個小媳婦似的不愛說話?!?/br> “他媽的,滾一邊去!”唐宴忍不住了,從滿是干涸jingye的衣服里抬起頭,一巴掌就拍在了床邊男生的肩膀上,將人給推了下去,“老子那是懶得理你,你還得寸進尺了!” “嘿嘿,交流一下感情嘛。話說,你們倆剛看得什么片子,這么……激烈?!狈綕勺u笑嘻嘻的話停頓了一瞬,發覺自己這舍友的臉怎么看起來有些奇怪,好像眼角嘴唇都有些紅,感覺比平時要艷上不少。 他是近視眼,又沒戴眼鏡,于是再次準備湊到床欄邊仔細看看,但卻被正要下床的梁朔打斷了。 “澤譽,你平時不都是周一上午才回來嗎?怎么這次回來得這么早?” 一提起這個,方澤譽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憤慨,不滿地吐槽:“嗨!說起這事我就來氣,親戚帶著小孩來我家做客,從早上到我走,一直蹦蹦跳跳各種搗亂沒停過。更過分的是,居然還想進我的屋子,動我的珍藏!所以我直接把房間門一鎖,就回來了!” 男生忘性大,吐槽了一通,就忘記自己剛剛要干什么。直接一屁股坐在自己椅子上,享受地吹著空調。 他看著梁朔洗完澡換好一身妥帖的衣服,看起來沉穩可靠,一看就是家長十分放心的那種。再看唐宴還半裸著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身上的味道都還沒散去,忍不住想到什么,笑得猥瑣: “嘿嘿!梁朔,你現在這樣特別像拔rou無情、始亂終棄的渣男,把咱們宴哥玩完后就丟床上不管了!哈哈哈哈!” 一時間,寢室里響徹男生油膩猥瑣的笑容,聽起來十分魔性擾民,但緊接著就被一道陰惻惻的聲音打斷。 “方澤譽!”唐宴咬牙的聲音響起,“我今天是不是給你臉了,你要不會形容可以不形容!” 梁朔將整理好的教案拿上,語氣誠懇地建議道:“澤譽,我建議你最好還是補習一下語文,我這邊有相熟的家教老師可以介紹給你,打八折?!?/br> 接收到來自頭頂的死亡視線,方澤譽咧著個大嘴瞬間收回去,一臉委屈地不敢抬頭,聲音直接低了八度,不滿地自言自語:“哼,你們兩口子聯起手來欺負我,我要把向彬召喚回來?!?/br> 回應他的是抱枕砸頭,和“砰”得一聲關門的聲音。 等到梁朔離開,唐宴瞬間就無法保持剛剛強裝的正常,直接雙眼茫然地一下子砸回了床上,指腹忍不住撫上了被親吮得還微微發麻的嘴唇。 他的口腔里好像還殘留著男生口水的味道,或許肚子里也有,畢竟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吞咽了好幾大口。而他們倆又是口水交換的,所以同理可得,現在梁朔的嘴里也都是他口水的味道。 這個認知,頓時讓唐宴整張臉爆紅! 多虧另一個室友已經沉迷游戲,不然就算再近視也能發現自家室友的腦袋變成了紅番茄。 啊啊啊?。?! 唐宴內心瘋狂尖叫,忍不住在床上把臉埋在床上打滾。他不明白,梁朔好好地為什么會親他,還親得這么激烈。激烈也就算了,事后還淡然從容地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似乎完全不覺得兩個男生在一起接吻很奇怪。 這可是他的初吻??!還沒來得及獻給自己未來的女朋友,就被兄弟先奪走了! 哪有正常的兄弟朋友之間會親密到這種地步?! 雖、雖然,他也一不小心超過了點。但他當時真的是頭腦發昏,腦子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才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那么一下,就一下!然后緊接著,就被顏射了。他還沒來得及委屈呢,又被親得喘不上氣來,實在是太狼狽了! 算了!唐宴糾結了好一會,最終還是認定,梁朔是和自己當時一樣情欲上頭,昏了腦袋,才會突然和自己接吻。之后之所以保持得那么鎮定,是因為不想兩人之間尷尬,做朋友有隔閡。于是,他也決定,忽略掉今天發生的事,還是跟以前一樣。 終于解決掉這件讓他心煩意亂的事,唐宴也不覺得難為情了,甚至忍不住舔舔嘴唇回味起來。畢竟梁朔的吻技有點不錯,雖然親得腦袋暈乎乎的,但也確實很爽。 想著想著,被遮蓋在毯子下的性器居然又興奮起來,讓他有些羞恥地弓起腰,強制腦子里不要去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過了好一會才算平息下來。 無奈地嘆了口氣,唐宴也不敢再躺在這張氣息濃郁的床上,將沾上體液的床單被罩等等全部掀下來送進了洗衣機。最后將它們洗好晾上,又換了一套新的床單鋪上,然后大大咧咧地再次躺上去。 宿舍里僅剩的另外一個活人目睹了這一切,都有些無語,“宴哥,你為啥不回自己的床上,梁朔現在又不在?!?/br> 那當然是習慣了。唐宴抵著枕頭靠在墻上,一臉愜意,“我樂意,別廢話,開黑來不來?” “來!”方澤譽迅速響應,直接飛快同意了組隊邀請。嗚嗚,畢竟像他這樣的菜雞要不是好命地和宴哥一個宿舍,哪能有這么厲害的野王帶飛。 兩個人打著游戲,時間過得飛快。眼看已經過了九點,這個時候梁朔的家教也該結束了。但外面卻忽然下起了暴雨,并且還一下就沒有停的趨勢。 噼里啪啦的雨滴砸落聲讓唐宴有些擔心,時不時地就望向陽臺。 方澤譽則直接道:“雨下這么大,明天上午又沒課,估計梁朔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br> 確實,這么大的雨,還要冒雨趕路坐地鐵,不如直接留宿在雇主家里。不過從大一入學到現在一年多的時間,除了寒假回家過年的時候,梁朔還從沒在學校外留宿過。就連暑假都和學校申請了留校,然后繼續兼職賺生活費。 于是唐宴想了想,還是直接切出了游戲:“我問一下他,他要是回來我開車去接他?!?/br> 方澤譽上一把還在大佬的庇護下大殺四方,看著結算界面的勝利字樣,興奮地摩拳擦掌,剛準備再開一局,就發現自己的隊友沒了。 “不是吧,梁朔一大男人在學生家里留宿一晚能有什么事?你還開車去接他?”男生無法理解地驚嘆,知道他們關系好,但也沒必要好到這種地步吧,就是外面睡一晚都不放心? “哼哼,我發揮一下同學愛怎么了?”唐宴理直氣壯,毫不在意地發著消息。 方澤譽頓時更加委屈了,控訴道:“你上次可不是這么說的,我和向彬拎著一堆行李去趕飛機,讓你送一下我們你都沒空?!?/br> “那次我確實沒空啊?!碧蒲珙^都沒抬敷衍地回著,“況且我不是給發了紅包讓你們打車去嘛?!?/br> “可是你轉頭就熱情地要送梁朔去兼職家教的小區?!狈綕勺u的聲音幽幽。 消息還沒被回復,唐宴看著下鋪一臉幽怨看著他的男生,終于微微有些心虛,但很快就用強大的邏輯說服了自己:“那能一樣嘛,你們都是京城本地人,對這里熟得不行了,而且還是出去玩樂消遣的。但梁朔可是剛從小地方來京城沒多久,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要去別人家里工作,我這不是怕他找不到路或者被人騙嘛?!?/br> “這倒也是?!狈綕勺u很快也被說服了,點頭認同。 下一刻,激昂的英文歌曲驟然響起,唐宴一看來電顯示,眼睛一亮,立刻按下了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