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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沙挑眉:“我說話怎么了?” “說話可氣唄!” “我說話可氣?”繆沙重復了一遍,嗤笑一聲,似乎不屑與他講話的模樣,舒遠也懶得理他,不想計較太多,拍了拍繆沙的大腿說:“沒有沒有,趕緊做完睡覺吧?!?/br> “趕緊?你嘶——搞什么!?”繆沙又不樂意了,擺出了一貫的架勢,張嘴就要嘲諷,舒遠手疾眼快的瞄準他衣服上的微微凸起,用力的掐了一下他rutou。 舒遠僅僅是掐了一下,繆沙的這邊rutou就硬挺挺的立了起來,頂著衣服透出一點濕意,繆沙捂著胸前,頗為惱火的盯著他。 舒遠道:“別說話啦?!?/br> 繆沙怒瞪他一眼,卻也沒有再說話。 …… 繆沙趴在床上,后背的肌rou和小山一樣層巒疊嶂,他本身就肩寬,再加上他撐著身子,就顯得腰比較細,也顯得他屁股更翹,舒遠手癢,‘啪!’的一聲拍了上去,這一聲又脆又響,房間里本來就安靜,繆沙這時候又格外清醒,他驚訝的回過頭,臉上有許多羞惱。 繆沙瞪著舒遠,警告意味十足,舒遠咧嘴笑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屁股。 “……” 繆沙瞪了舒遠一眼沒說什么,趴了回去,舒遠啪的又拍了一下,繆沙再次瞪他,舒遠揉著他屁股上飽滿的臀rou,示意他抬起屁股,繆沙撐著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 他身上的牙印和青紫印子還沒消掉,一是因為他的精神力都用去維持思維清醒了,身體恢復機能變得十分緩慢,二是因為舒遠昨天晚上用了非常大的力氣,畢竟繆沙神志不清的時候太少了,悄悄咪咪的報復一下嘛。 鑒于繆沙昨天一點都沒配合,舒遠今天也不指望他了,拿起倆枕頭墊到了他小腹下面,這樣繆沙的屁股就更翹了,他也更方便動作了,舒遠掰開他結實緊合的兩瓣屁股,露出藏在其中的隱秘入口。 舒遠摸了一下,細小的褶皺摸起來層次十分明顯,還有點干澀,繆沙還沒準備好,他從上往下看去,只能看到深褐色的褶皺緊閉,因為他的動作而微微瑟縮,好像和以前有點不一樣……現在有一種‘老’的感覺,哦不,是熟透了的感覺,哈,他要是說出來,估計繆沙又要惱火了。 舒遠扒著他的屁股用拇指揉著rouxue入口,開始釋放信息素,繆沙的情況比其他雌蟲都復雜,信息素少了不起用,多了還反應太大,繆沙太敏感,信息素過多就會失神,沒有清醒時的反應就算了,主要是繆沙到時候不能配合他的動作,他又沒力氣一直支撐繆沙,得不到足夠的回補,信息素會浪費很多,恢復也慢。 又要控制量,還要控制速度,并不是很容易。 舒遠看著剛剛還緊閉的后xue在他的揉壓之下不停收縮,微微吐出幾滴透明的液體,馬上就被他的拇指揉在細密的褶皺上,抹的那些褶皺都晶瑩起來,等外面濕都差不多了,他才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破開rouxue入口,緩慢撐開一點褶皺探進去。 “搞快點?!笨娚炒鴼饣仡^催促,“不要磨蹭了……” 怎么,著急挨cao了?這話他也沒說,要是說出來,保準挨打。 舒遠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指并攏的抽插著,用手指去尋找那塊軟rou包裹的敏感點,他很久沒這樣動過手了,從他能自由支配信息素開始,就習慣了用信息素讓他們的身體動情,偶爾動手也只是單純的擴張,很少像這樣仔細的去挑逗觸摸他的雌蟲們的敏感點,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的雌蟲們不愿意。 舒遠動作稍微重了一點,聽到繆沙沉重的喘息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繆沙腰身帶著屁股抬了一下,繆沙扭著身子回頭,抓住他的手腕就抽了出去,哼道:“差不多了,直接進?!?/br> 舒遠抽出手啪的一下又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你沒完了!?” 繆沙扭著身子,十分不爽的瞪著他,舒遠理直氣壯:“可是你剛剛答應隨便打的!” “我答應個——”繆沙收了聲,看著舒遠突然就啞口無言,只好趴了回去,沒好氣道:“懶得和你計較?!?/br> 舒遠輕笑,又拍了一掌,然后扶著蟲rou插入他已經完全軟開的后xue中,慢吞吞的捅到了底,繆沙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把呻吟聲都藏在了喉嚨里,舒遠不緊不慢的抽插著,慢慢增多信息素的釋放,看著繆沙晃動的臀rou沒忍住又拍了一巴掌。 繆沙輕輕嗯了一下,這次連頭都沒回,舒遠就好像打上癮了一樣,又連續拍了兩下,臀rou彈到手心的手感又韌又緊,實在是忍不住,拍兩下再揉一下,軟彈的手感越揉越上癮。 “嗯……哼、你還打???cao——你這個小崽子?!?/br> 繆沙捂住自己屁股,回頭正想罵他幾句,另一邊屁股又被拍了一下,這一下就讓他愣住了,還沒來得及張嘴,后xue里的蟲rou又是重重的一捅,直接頂到了他的生殖腔,這一下簡直把繆沙的怒氣頂回了肚子里,只能毫無威懾力的瞪舒遠幾眼。 舒遠趁著繆沙沒有反應,又拍了好幾下,繆沙終于反應過來,壓著怒氣問:“很好玩?” “不,很解氣?!?/br> 舒遠沖他一笑,表情有點淘氣,恍惚之間與他從前狡黠得意的模樣所重疊,繆沙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回過頭,澀聲道:“小點聲…” 舒遠挑眉,這是默許了可以繼續的意思?他照著繆沙臀rou上微紅的印子拍下去,聲響清脆,臀rou帶著大腿根部顫動,繆沙卻沒有任何反應,這可真夠意外的。 試探完繆沙是默許他的動作之后,舒遠更肆無忌憚了,抽兩下就拍一下,抽插和拍打交替進行,沒一會兒就有了水聲響起,舒遠滿足的嘆了一聲,確實非常解氣。 “啪……啪……啪、” “啪!” 到后面甚至拍出了規律,要是用整個手掌打,只是聲音大,力道卻不大,而且自己手掌也會麻,就要用掌尖扇,雖然聲音不脆,但效果賊好,從繆沙的呻吟聲就能聽出來;剛開始他拍屁股的時候繆沙是不會發出聲音的,除了cao弄后xue時的聲音,但后來隨著舒遠改拍為扇,隨著他臀rou上巴掌印越來越深,紅色的面積越來越多,繆沙喘息就變得十分粗重了,每次指尖落下發出清脆但聲響,接著就會聽到繆沙收不住的呻吟聲,同時還能感受到rouxue緊致收縮的討好。 “嗯……” “啪!”舒遠的手心也紅透了,甚至有點發麻,但只要看著繆沙通紅的臀rou,心情就會無比通暢,甚至手癢的想繼續。 “哈……你…夠了沒??!嗯……” 繆沙早就從開始的低沉變成了現在沙啞的聲音,他手緊緊的抓著床單,腰身已經沒有趴在枕頭上了,而是弓起身子,翹著屁股承受著身后的沖撞,而舒遠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讓他體會到了更加強烈的欲望和快感,起初他是十分惱怒的,因為打屁股這種行為在他意識里就是教訓不聽話又打不得的小崽子,這是一種教訓手段,卻被舒遠以“解氣”為由用到了他身上,剛開始他還能忍著,畢竟自己皮糙rou厚,舒遠力氣又不是特別大,拍下來也只是聲音讓他感到恥辱,隨著拍打次數的增多,也不知道舒遠是不是偷偷加了力氣,漸漸的,他屁股上竟然產生了一絲痛意,并且伴隨著痛意還有一絲酥麻的感覺傳來,這讓他有了一點危機感。 事實證明,繆沙的直覺是對的,在這斷斷續續的清脆響聲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后,他已經忘卻了最初的恥辱感,只剩下越來越難以忍受的快感,和自己難得的羞恥心,到了后來,清脆的巴掌聲越來越密集,后xue中的抽插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了,除了脹脹的感受,就是屁股又痛又麻,說實話,他對疼痛并不是很敏感,但這種痛不像以往那種劇烈的傷痛,而是難以忍受的、密密麻麻的刺痛,每次舒遠的指尖落下,皮膚接觸的瞬間都會產生強烈的刺激,臀rou會像燃燒般灼熱,細密的刺痛中還夾帶著異樣的快感,讓拍打和喘息都變了味。 “額…哈……別打了…”繆沙身子不知道弓起又落下了多少次,他極力想躲避舒遠的拍打,但生殖腔中的蟲rou簡直是將他釘在了原地,躲不掉,又無可奈何,只能忍受每一次的拍打,身體微微顫動,生殖腔被蟲rou輕輕的研磨,細微快感堆積,后xue難以忍受冷落,不停的收縮著,xue口和內壁包裹著蟲rou并描繪它的形狀,臀rou上的刺痛也開始變得sao癢難耐。 癢…… 繆沙的汗水順著額頭滑倒臉頰滴落,頭發垂下來晃得眼前一片紅,繆沙蹭掉臉上的汗水,嗓音沙啞,帶著沉重的欲望:“動一動…” 舒遠含糊的應了一聲,又是照著他的臀rou扇了一下。 “別打了!”繆沙咬牙罵道:“哼嗯……我讓你動起來…你嗯……沒完了是不是!?” “哈,有點上癮了?!笔孢h揉了揉他的屁股,甚至還想再扇幾下,不過繆沙紅著眼眶欲望難忍的樣子又吸引住了他,他按著著繆沙的屁股緩慢cao弄起來。 “哼……”繆沙呻吟一聲抬起腰,手伸向下面開始擼動蟲rou,身體隨著身后的頂撞晃動。 舒遠看著他屁股上通紅一片,手抓在上面揉捏,胯下用力一頂,繆沙被頂得身子向前一撲,舒遠見他額頭抵著床,手上動作加快了一下,沉重的哼了一聲,然后腰身又塌了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舒遠輕輕抽插著,他今天釋放的信息素很少,在過程中就已經散的差不多了,繆沙射過之后更是被迅速吸干凈了,不過舒遠卻沒有繼續釋放信息素,他感受著繆沙精神海的變化,同時觀察著繆沙的反應。 對雌蟲來說交配也是一種緩解,不過繆沙的精神海太亂了,感覺不太明顯,但是從他身體的反應能感覺出來繆沙應該是輕松了許多。 舒遠看著繆沙慢慢撐起身子,揉著他的屁股走神,這次信息素沒那么多,繆沙也沒有昨天那么失神,看樣子還能配合他做到最后,但是這就出現了一個新問題,他信息素多了,繆沙沒法配合他,信息素少了又達不到效果,舒遠覺得自己對信息素的掌控算得上是精準了,但依舊掌握不好這個數量,或者說問題其實是出在繆沙身上,他的狀況太嚴重了,泰利和伽略森都沒有這種情況。 而且舒遠覺得自己力氣也不小了,但遇到繆沙這種強壯魁梧的的雌蟲也是毫無招架之力,那其他雄蟲和雌蟲呢?在歷史中,也有過雄性掌權的社會,那個時候雄蟲靠什么掌控雌蟲?只靠信息素? 信息素可以精神梳理,也可以精神破壞,破壞雌蟲的精神力可以讓他們昏迷暈厥,但是如果只是釋放大量信息素的話,也可以讓雌蟲們陷入發情狀態,失神狀態的雌蟲同樣也是癱軟無力的反應,那么破壞精神力的意義是什么?明明是兩種不同的技能,難道效果都是一樣的嗎? 難道以前的雄蟲和雌蟲交配的時候,雄蟲這個身材就有能有力氣支撐雌蟲發情時的身體嗎?如果雌蟲和雄蟲之間是碾壓式的支配關系就算了,但事實是雌雄之間相生相克,雄蟲也曾有過支配者的時代,那就證明雄蟲有可以更加強硬的手段來控制雌蟲,那么雄蟲的信息素就不應該出現雞肋無用的技能。 信息素應該還有什么其他用法,被遺忘的,或者遺失的,不是標記,那個時代不可能標記每只雌蟲吧?同理,也不是信息素攻擊,總應該有一個介于標記和攻擊之間的關系。 掌控一個時代,證明他們掌控過雌蟲的弱點,雌蟲的弱點有哪些,可是雌蟲除了雄蟲之外似乎沒有什么弱點了——蟲核! 雌蟲最大且唯一的弱點就是蟲核了,那是代表他們生命的地方,也是他們的力量源,舒遠想起自己曾經有一段時間就很喜歡摸著艾倫和繆沙的小腹睡覺,因為那地方是他們的蟲核,他能感受到那種強大的生命力。 舒遠看著繆沙寬厚的后背,緩慢的釋放信息素繞住繆沙,他之前二次進化的時候也試過信息素的更多用途,但許多次都沒有成功之后就放棄了,不過現在,他又有了隱約的猜想。 舒遠低頭看向自己的蟲紋開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