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當三(冰山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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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一直圈住自己的懷抱很溫暖,睡醒了的于澤恍惚地睜開眼,陌生的胸膛,熟悉的下巴……他在反應過來身后抱著他的人不是弟弟后,睡意朦朧的大腦立即變得清醒。 米迪亞?! 他怎么和米迪亞抱在一起???他們倆還都沒穿衣服??? 于澤試圖推開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剛觸碰到溫熱的皮膚就被摟的更緊。 深埋在體內把腸道塞得滿滿當當的yinjing逐漸復蘇,將縮瑟酸脹的甬道撐開得更大,于澤的手指驚慌失措地抓住緊實的手臂。 “嗯哈……”久浸情事十分敏感的身體連這樣的刺激都承受不了,嬌媚的低吟脫口而出。 屁股里傳來的飽脹感和渾身泛上來的情事留下的酸疼讓于澤遲鈍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他和米迪亞上床了?! 似在印證他腦海中不停叫囂的轟鳴,沉睡的米迪亞睜開了迷蒙的雙眼,眸中盡是沒睡醒的倦意,遵循身體本能地擒住了于澤的下顎支起上半身吻了上來。 “不、……” 于澤伸手推拒緊貼上他的胸膛,卻被面前的人輕松地握住,他的雙手被米迪亞單手反剪在背后鎖住雙腕,蟄伏在體內的巨物在完全復蘇后動了起來,一下緊接著一下地從后面頂撞他,過度使用后甬道被摩擦時火辣辣的細痛被guitou重重碾過前列腺所帶來的快感淹沒,于澤的痛呼中漸漸帶上了情色的媚意,生理性的淚水也隨之墜落。 隱忍克制的低吟從被吸吮到泛起水光的唇中偶有泄出,聽得初醒晨勃的冷清美人更為性奮,滿腦子都是些cao到男人在他胯下崩潰大哭的過分念頭。 “米迪亞,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于澤側頭躲開美人的雙唇拒絕和他繼續歡好,美人卻像完全被欲望驅使似的,就著兩人相連的下體翻身將于澤壓在身下,yinjing在體內旋轉了小半圈,緊密貼合的腸rou被yinjing牽動,仿佛要把他的內里扯破。 “呃啊——”于澤難受得繃緊了身體,眼尾劃落滴滴清淚。 粗重的呼吸自上方傳來,原本禁錮于身后的雙腕被改為鎖在了頭頂,合不攏的腿被握住腿根摁至抵在前胸胸側,臀部因此高高抬起,在這個姿勢下于澤甚至能看清美人猙獰碩大的性器是如何一次次齊根沒入地cao進自己的身體。 “米迪——” 于澤話音未落就被滿眼獸欲的美人打斷。 “叫老公?!泵廊松珔柭暡绲孛畹?,忽然莞爾一笑,安撫地吻了吻于澤哭紅的眼眶,“當然你也可以喊我疊舟?!?/br> “疊舟……疊舟停下來……”于澤聲音顫抖地哭著哀求,“我有男朋友的,我們不能這樣再錯下去……” 沈疊舟眉頭微皺,面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可你昨晚不是這么說的?!?/br> “是我技術不好弄疼你了,你才和我說這樣的氣話嗎?” 沈疊舟抱歉地親了親于澤的唇,“對不起寶貝,我馬上就會讓你爽的?!?/br> 一個深吻封住了于澤否認與解釋的唇,所有拒絕的話語都被吞入腹中。 床上的米迪亞好像一頭兇猛殘暴的發情期野獸,和平日里見到的禁欲冷清模樣截然相反。xue口周圍的臀rou都被強勁的胯撞得通紅,腿根在高頻率的撞擊下發麻,粗碩的性器進得很深,肚子被cao得起起伏伏能看見冠頭柱身的形狀,像是隨時會被捅穿,每次粗碩的guitou都狠狠碾過體內的前列腺,用極其強烈的快感麻痹“被捕獲的獵物”的意志。 腰好酸、腰要被cao斷了……于澤啜泣著拼命掙扎,成年男人不算弱小的力量被殘忍地輕松鎮壓,被困死在冷清美人的身下承納他狂風暴雨般的獸欲。 緊縮的甬道被反復插干到松軟無力,一波波滅頂的熱潮從下身直竄上腦門,快速攀升的熱意讓毫無準備的半硬性器泄不出陽精,于澤不斷地干性高潮,渾身痙攣顫抖不止,哭得眼眶通紅,鬢角的碎發都被淚水打濕,舌頭癱軟地倚靠在牙床,嘴角涎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叫都叫不出聲。 身體對歡愉的渴望讓于澤漸漸忘記了這是在背叛弟弟,沉淪在沈疊舟帶給他的欲海中迷失自我。 慢點、慢點嗚嗚嗚……要被cao死了嗚嗚嗚…… 于澤渴求整根吞下美人的性器,渴求被cao,渴求被灌滿陽精,但他也畏懼過分強烈到無法承受的快感,淚意泛濫間求饒地看向模糊的美人。 美人并沒有理會于澤,不管不顧地將他cao得眼前閃爍陣陣白光,急促的喘息間可憐的哭音愈發沙啞。 在男人身上發泄完晨勃產生的性欲后,沈疊舟慢條斯理地將自己軟下去的性器從被cao到媚rou外翻的軟xue中抽離,在他的腿根蹭去了性器上沾附的精水。 這張臉果然還是適合被男人cao得哭成這副模樣。 看著男人在滔天情欲下哭腫了的雙眼和渙散的瞳孔,沈疊舟饜足地輕笑一聲,從他身上離開,下床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帶著給于澤準備的早飯回到房間時,床上的于澤還陷在高潮的余韻中找不回神智,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癱軟地躺著低喘,通紅的眼眶止不住地滲出淚水,會陰小腹腿根顫動抽搐,外翻紅腫的軟xue貪婪地一縮一縮,似是阻止白色渾濁的陽精從合不攏的xue口內漏出。 沈疊舟將早餐放在床頭柜上,坐到于澤的身邊,溫柔地伸手為他擦拭眼角的淚水,耐心等待他的清醒。 又緩了好一會兒于澤飄遠的魂才回到自己的軀體。察覺到為他擦淚的手屬于另一個男人,于澤畏畏縮縮地躲開了,強撐起虛軟酸疼的身體用被子擋在身前和米迪亞拉開距離。 “需要我幫你清理嗎?”冷清的嗓音格外溫柔,帶著些欲望被滿足后的慵懶。 整個腦子亂成一鍋粥的于澤攥緊了手中的被子,根本不敢抬頭去看他,慌亂地搖了搖頭。 “那你自己先去洗個澡?”沈疊舟的視線來回掃過于澤身上的新鮮紅痕,對自己留下的戰果十分滿意,“浴室就在門口,很近?!?/br> 于澤難堪地點點頭,腳一觸地就軟得不行,狼狽地摔倒在床邊,肚子里的精水漏出了不少在柔軟的地毯上,在深灰色的絨毛上留下了骯臟yin亂的痕跡,于澤不敢去看不敢去想,咬牙撐起身子渾身赤裸地在另一個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下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浴室。 笨呼呼又愛逞強的樣子,也挺可愛。 沒等到于澤的求助,沈疊舟略感遺憾地吻了吻指尖殘留的淚水。 浴室門被反鎖的聲音清晰地傳出。 居然還防著他。 沈疊舟沒好氣地看向浴室的方向。 ——他沈疊舟像是那種剛做完一次,在床伴去洗澡的時候還會強行湊上去再干一炮的人嗎? 浴室里的水聲嘩嘩地響,手邊枕頭上深色的淚痕有大塊的也有星星點點,沈疊舟的腦中不受控制地又開始浮現出于澤岔開雙腿在自己身下被cao得一顫一顫哭個不停的畫面。 水流之下,那個男人會跪在地上扒開自己的后xue用手指艱難地摳挖肚子里的精水嗎? 那雙腿還跪得住嗎?不如……讓他進去把男人抱在身上,用自己的大rou棍幫男人把精水捅出來……到時候男人臉上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一定是一副受了欺負又不敢反抗的可憐模樣吧。 ——咳咳,其實他也可以是那種人。 沈疊舟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連喝了好幾口涼水壓下性器抬頭的欲望。 浴室內的水聲漸小,沙啞虛弱的聲音從浴室內傳出。 “米迪亞先生……” 沈疊舟聞聲走到門前,不悅地糾正道,“叫我沈疊舟?!?/br> “沈疊舟先生……可以幫忙把我的衣服拿給我嗎?” 于澤的衣服沒怎么弄臟,但沈疊舟就是不想還給他。沈疊舟將于澤的衣服找了個地方收了起來,拿了套自己的走到浴室門前,敲了敲門。 門鎖被解除門被推開一道縫,一只遍布指印勒痕吻痕的手從里面伸了出來,在把衣服拿進去后,不解的聲音從里面傳出。 “沈疊舟先生,這、這不是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上面全是那些痕跡,我送去洗衣店了,你先穿我的吧?!?/br> “……謝、謝謝?!?/br> 沈疊舟的衣服比于澤平日里穿的要稍大些,上面還殘留有平日里能從他身上聞到的淡香。身上都是別的男人留下的氣味和印記,于澤很不安,但是他也沒有別的選擇。 看著剛出浴的于澤一臉局促地穿著自己的衣服,脖子上還留有自己昨天掐出來的暗紫色指印,好像已經完全屬于了他、任他拿捏……沈疊舟雙眸微暗喉口干澀,又起了欲念。 “我該走了,昨天和今天的事情……還請沈疊舟先生當做沒有發生過……” 于澤向沈疊舟抱歉地鞠了一躬。 試圖和他劃清界限的疏離話語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沈疊舟的腦門上。 “你什么意思?”沈疊舟不解地看向他,雙唇顫抖似是被于澤的話語傷了心,“你昨天不是說喜歡我愛我的嗎?下了床就不認了?” “昨天我喝多了,我不記得了……”于澤不知所措地辯解道,“這是個意外,是個錯誤……” “就因為你喝醉了,所以你就不對我負責了嗎?” “我有男朋友的……”于澤的聲音雖然在沈疊舟受傷的目光下愈來愈小,但話語中拒絕的意思沒有半分退讓,低下頭不敢再看他,“對不起,沈疊舟先生……我知道自己是個很糟糕的人……忘記這些事情吧……”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已經背叛了你的男朋友,你現在這副模樣回去,你的男朋友還能接受你嗎?”沈疊舟看著于澤的發頂,眸色漸冷。 “……” 試想了下弟弟發現他和別人上床后會發狂成什么樣,于澤就覺得頭痛不已,滿腦子都是些逃避的念頭。 沈疊舟看出了于澤的掙扎,放緩了語氣好心建議道,“既然已經無法挽回……于哥你和他分手吧,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保護你的?!?/br> 溫柔又充滿力量的話語令人心安,可是內心強烈的負罪感讓他無法為了逃避被責罵被毆打甚至被拋棄而做出再次背叛戀人的事情。 “對不起……”于澤向后退了兩步,滿懷愧疚地拒絕道,“都是我的錯,忘記這些事情吧?!?/br> “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br> 冷清的聲音突兀地說道。 “我可以等你,我可以在暗地里一直陪著你,你和男朋友吵架了我可以安慰你,被男朋友趕出家門你可以住在我這里,不要丟下我好嗎?” 窮途末路下的美人因想留下近在咫尺的于澤而放棄了所有的自尊和原則,往前走近了些小心翼翼地觸碰他的手,謹小慎微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 于澤在美人的誘惑下也有一瞬間的動搖,起了同時坐擁兩個對象享齊人之福的心思。但這份動搖立馬被心中的道德感砸個粉碎。 那樣的選擇看似可以兩全,實則只會同時傷害兩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于澤被燙到似地連忙收回了手,“米迪亞先生忘了我吧,你值得更好的人,是我不配!” 說罷,于澤不敢再多呆一秒,拿上自己的手機和包逃似地離開了。 于澤完全沒有發現,離去時背后目送他的雙眼陰冷得有多可怕。嫉妒與扭曲的占有欲交織成一張陰暗的巨網,偏執瘋狂的藤蔓在網上肆意生長,再透不出半寸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