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母3】(被舔xue,被喊著母親用有倒刺的roubang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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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的敵對的將領這樣對待,聯盟的前任首席指揮官卻升不起一點反抗的心,從見到這只蟲子的那刻起,一種莫名的安心在身體里悄悄扎根。 “??!”他驚叫了一聲,這只看似順從的蟲子竟然突然拉開了他緊緊并攏的腿,俯下身子,埋在兩條手感極好的腿中,開始吸允起藏在花瓣里,嬌小玲瓏的那一點,高挺的鼻尖也抵在丘壑中。 熱乎乎的舌頭和未嘗人事的下身親昵的接觸著,陌生的快樂與惶恐一起轉化成奇妙的感覺,梵希像是觸電一般彈動起來,但掙扎的四肢被死死摁著,沒有太多的活動空間,只能被動的承受。 赫爾覺得唇舌下被舔弄的抽搐的xue是這樣甜蜜可口,只想找到里面瑟縮的小東西,嚼爛了,好讓母體一輩子都只能大開著腿任他干個痛快,再把膨脹的欲望填滿窄小的腔道,一遍遍射滿zigong,最好用塞子什么的堵住,保證不會漏出一點。 而那顆青澀的蒂珠也被潮熱的舌頭毫不留情壓扁,吸吮,顫巍巍的向身體的主人傳遞滅頂的快感,連帶著xue口張開,吐出情動的液體,胸前的兩點也挺立起來,亟待采摘的果實一般。 “你做什么!” 在接連不斷的水聲中,蟲族突然用尖銳的犬牙抵上了軟rou,帶著惡意的磨了磨,原本有些適應了的快感立刻變得不能承受,陰蒂里的硬籽抖了抖,麻脹感一股腦的涌上來,尖銳的痛感與快樂在這一刻充斥大腦。 “哈啊??!” 他扭動著,腳尖繃直,身體彎成一張雪白的弓,隨著帶有一點惡意的磨弄顫抖起來,下體抽搐著涌出一大股粘稠的半透明液體,濺的到處都是,隨后頹然的癱倒,喘著粗氣,達到了人生初次的高潮。 聽著身下人幾乎快昏闕的喘息,赫爾總算舍得讓唇舌離開那個可憐的密地,下巴被沾染的亮晶晶的一片,原先青澀的粉色rouxue在一番折騰下儼然紅腫起來,更過分的是花蒂,幾乎脹大了一倍,從花唇間小心翼翼探出頭,生怕下一刻再被揪住玩弄。 “母親,請讓我進入?!毕乱豢?,年輕的蟲族微微振動背后寬大的,流淌著異樣光芒的翅翼,不等身下的人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又開始近乎虔誠的親吻梵希的嘴唇,并再次不顧其阻攔,用力舔舐起櫻色的rutou。 “什...什么?” 聽著蟲族的稱呼,青年茫然的睜大了眼睛,卻只得到了毫不相干的回復。 “我會愛您的,比野草扎根大地,比魚生在洋流,比這一切都要愛您?!?/br> 當然,無論他珍貴的蟲母是否答應,那根猙獰的大家伙都會很好的插入到泥濘的巢xue中去,只是赫爾是格外油嘴滑舌的一類,他知道母親已經做好了準備,那口溫熱的xue已經濕滑柔軟的不像樣,哪怕只是rutou被銜起,也顫抖著流出一大灘液體。 “唔...滾啊...別碰我?!?/br> 梵希要化掉了,guntang的,屬于蟲族的性器抵著從未有過經驗的xue口,被玩弄過頭的陰蒂腫脹的連花唇都包不住。 但下一刻,他被那根大的夸張的硬物貫穿。 “啊啊啊啊—” 一瞬間痛楚和酸脹占據了他所有的思慮。 “您的里面好濕好緊啊,在包裹著我?!?/br> 同樣初嘗人事的蟲族在這件事上卻顯得格外嫻熟,交配與繁衍是深殖于血液中的本能,他遵循天性擠開濕熱的蚌rou,那根又粗又長的性器上帶著倒刺的凸起,每一次摩挲或者退出都會引起青年崩潰的哭聲?!皠e動,別動,出去啊...哈啊...不行...唔啊啊” 在漫長的進入中,性器似乎是頂到了頭,一個圓潤的地方,赫爾喘著粗氣,暫停了一會兒,無視身下的人扭動的腰肢和含糊不清的拒絕,開始賣力的頂弄。 沒有什么技巧,只是幾乎全拔出來,又狠狠撞進最里面,陷進rou嘟嘟的zigong口,那兒的彈性很好,并且緊閉著,每次撞擊都能獲取梵希失控的尖叫。赫爾性器上的凸起在抽出時微微外翻,刮過每一寸yin蕩的鮮紅的rou壁,xue口倒翻出一點糜麗的花,含著一圈因為高速的抽插而發白的泡沫。 梵希只覺得腦子里燒著無窮無盡的火,從飽脹的下半身一路到頭頂,所有的感知都在和guntang的roubang所接觸的地方。甚至能在腦海中想象那樣的場面,青澀的xue口拼命吞吃著,體液從入口處,擠壓著一點點溢出,滴落在毛毯上,而自己的性器也已經勃起,馬眼里流出清亮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