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同學的爸爸車震扇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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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前,同桌叫住他:“林蛟,你這周末有空嗎?” 林蛟不記得他有和這個女生說過話。個子比他矮一點,圓臉、杏仁眼,平時很文靜,但下課后還是會和同學一起玩。 “怎么了?” “我記得你家離圖書館挺近的,這周的歷史作業要查資料,我們一起去吧?” 林蛟沉默,他早就搬家了。新家附近沒有圖書館,只有幾棟洋房別墅,和高爾夫球館。顧子意帶他去過一兩次,他們還在更衣室做過一兩次愛。 “他沒空?!崩铑U替他回答,表情有點不快?!百Y料上網查就行了,你家沒聯網嗎?” 林蛟在他面前沒什么話語權,李頤大包大攬慣了,帶他去看電影,把飲料倒在發出噪音的前排觀眾頭上;帶他去過某個很高檔的餐廳,浪費很多食物;還帶他在郊外飆過一回車,林蛟十分肯定他這個年齡拿不到駕照,因此嚇得脖子都僵硬。 李頤帶他來到一處住宅,書包扔在地上,車鑰匙塞回抽屜里。李頤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他家,他沒去過同學家里,坐在沙發上,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李頤也沒有招待他,自顧自打開電視,在節目單上切來切去。 “你想去嗎?”他突然問。 “什么?” “圖書館,那女的不是邀請你了?!?/br> 說實話,林蛟也正在想這件事。他搖搖頭,想起李頤沒有在看自己,補充道:“還是不了?!?/br> “為什么?” 因為他不太可能跟哪個女孩相識相戀走入婚姻殿堂然后在洞房花燭夜發現他雙腿間長了個被cao過很多遍的屄……就算只是相識,還是算了吧。 “為什么?你嫌她不夠漂亮?” “……我也不漂亮?!绷烛哉f。 “哦?”李頤發出一個聲音,正是他慣常嘲弄人的前奏。但他沒有再說什么難聽的,而是說:“……我倒不這么想?!?/br> 他問:“你穿過裙子嗎?” “沒有?!绷烛杂X得有點好笑,眉毛皺在一起。但李頤翻出一條連衣裙讓他穿時,林蛟也沒有反抗。這是條淺色帶花紋的連衣裙,長度到大腿中間。林蛟身量不高,肩膀稍微平些,但也不太違和。裙擺上的花邊顯得他經常藏在長褲下的那雙腿很美。 林蛟看不見自己穿著的樣子,很是尷尬,雙手把裙擺捏皺了。明明是同一張臉,平時不覺得多驚艷,有裙裝修飾卻很有魅力。他的樣子還是恰如其分的柔順,羞赧卻漫不經心的氣質就十分難得。更何況,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反抗——至少在李頤看來是如此。 所以,林蛟這幅模樣是非常動人的。李頤難得不想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是幫他把背后的系扣扣到脖頸最上面。林蛟雙眼濕潤,抓住他的手:“我不要穿了?!?/br> 李頤說:“如果你是女孩,會過得比現在好得多?!?/br> 他本以為林蛟不懂他的意思,林蛟卻勉強一笑:“……不管是哪邊,肯定都比中間要好啊?!?/br> 終于輪到李頤沉默,林蛟又說:“我mama讓我做男孩,這樣不會欺負別的女生?!?/br> 李頤看了他一眼,道:“脫了吧?!?/br> “幫我解扣子?!绷烛允祜販惖剿媲?,垂下頭,頸側青色脈紋依稀可辨。有一瞬間,李頤想,真想掐死他。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有這樣想法——大概也有林蛟的原因——如此軟弱、如此溫順的,誘發著他人心里最晦暗的思想。而他恰好是個壞人。 林蛟脫衣服很慢,穿得卻很快,在他套上最后一只袖子時,門口傳來一陣聲響。林蛟背對著大門,只聽見李頤說:“你怎么回來了?” “我家我還不能回了?!币粋€男人的聲音,“你帶了同學?” “一個朋友?!?/br> 林蛟回過頭,看見那張臉。李頤應該更像母親,凌厲的俊美。他父親相貌也不差,但是一副圓滑、微微笑著,卻并不真誠的面貌。必然每根皺紋都經過調動,才能不露一絲破綻。 “你還有朋友?”他先是這么說,帶著十分熟悉的暗諷。然后看見林蛟,眼神像軟體動物一樣在他臉上游弋。 “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回答,李頤也不會替他回答。 “林蛟?!弊詈笏€是說了。 男人也對他說:“我是李謹言?!?/br> 李謹言沒有久留的打算,他說:“打擾你們小朋友約會了,但晚上有個會,李頤得去參加一下……你沒有意見吧?” 林蛟搖搖頭。 “那我先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李頤反對:“讓司機送就行?!?/br> “司機下班了?!?/br> “我送也行?!?/br> 李謹言沒有回答,只是毫無歉意地笑了笑。在領著林蛟出門前,他對兒子說:“偷鑰匙的時候小心點,再被我發現,打斷你的腿?!?/br> 說這話時依然是笑,林蛟打了個寒噤。這父子二人的惡劣之處如此相似——令人膽寒的戲謔。 李謹言在駕駛座上看著他,眼神上下掃視。從頭頂到腳趾,從踝骨到喉結(他確實有一點喉結)。最后停在他胸口——那對軟嫩的小奶子,他想得緊。 林蛟很敏銳,而且他的胸確實大了些,跑步時晃晃悠悠的。借著系安全帶的動作,用手臂擋住視線,李謹言卻輕笑一聲:“你跟我兒子做過沒?” 林蛟不說話,對方的話語卻如有實質般在他身上舔舐:“我給你的名片呢?你怎么從來沒找過我,叔叔可想你呢?!?/br> “你家是在那個小區吧?顧總喬遷新居,搞的很氣派。但他好像沒打算告訴別人他還有個兒子,我也是意外得知,顧公子……忘了你好像不姓顧,小林,你都長這么大了,顧總真是金屋藏嬌啊?!?/br> “……別告訴李頤?!绷烛匀滩蛔〈驍嗨?。 “這么說是做過了?”李謹言看著他,笑意慢慢淡下去,另一只他更為熟悉的表情浮現,“我替你保守秘密,有什么回報嗎?” “你想要什么?” 李謹言把座位調后,指了指胯下。深色的西裝褲,襠部厚重一團。林蛟想起了他那根粗jiba,呆愣一陣,靈魂出竅似的。李謹言很有耐心,也不催促,自己解開拉鏈擼動起來。包皮上下滑動,發出夸張的聲響。林蛟仿佛被這聲音驚到,這才反應過來,背對著他,跨坐在腿上。 李謹言去摸他的奶子,大小沒太大變,跟他摸過的那些大胸女人比更是差遠了。但形狀變了,之前像筍尖一樣挺翹的rufang,現在變成了兩灘水滴。乳根圓潤、rutou尖翹,被人揉爛了果rou的蜜桃,入手柔滑無比,兩個奶頭更是一摸就硬,在掌心里滑來滑去。 李謹言打著圈玩了好會,簡直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他又命令林蛟把褲子脫了,利于運動的校褲,居然為這般yin亂之事也提供了很多方便。褲子還套在腳踝上,李謹言就迫不及待去揉那兩扇白乎乎的臀。他摸了兩把,發覺有些不對,又扒開臀瓣來看。只見那深粉色臀溝里夾著一枚豎縫的yinxue,rou嘟嘟向外鼓著。他忍不住伸手拍了一巴掌這口xue,笑罵道:“還讓我別告訴他,屁眼都被cao成一條縫了!那小子還是沒見識,要是玩過男人,怎么會看不出你是個蕩婦?” 或許他真的是,林蛟想。一巴掌打在xue口上,疼痛之后居然酥麻極了,rou臀舒爽得直打擺。李謹言也不跟他客氣,并起二指就捅進去,自上而下地攪弄抽插。林蛟突然有個古怪的想法:李謹言倒算是一個對他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顧忌什么,肆意呻吟起來,撒嬌似的的長音,一聲比一聲媚人。激得李謹言越插越快,最后換上自己的性器,拋著他上下起伏,幾乎要把這口窄xue串在jiba上。 “sao貨、sao死了……怎么這么sao、生下來就是吃jiba的sao貨?!?/br> 林蛟閉著眼,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猛得沖刺,居然回了一句:“叔叔的jiba、jiba好吃?!?/br> “cao!”李謹言嘴上罵他,身體卻愛得發狂,拱得二人都離開了座位。yinjing“啪啪”地在那口xue里進出,交合處體液都打成白沫。林蛟趴在儀表盤上,不小心按倒雨刮器,前擋玻璃上滋出兩道水柱。李謹言在他耳邊低聲說:“寶貝,你比他還能噴?!?/br> “別……別叫寶貝?!?/br> “那叫什么?” “別叫寶貝?!绷烛允娣販喩眍澏?,哆嗦道,“前面、前面也要……” 李謹言摸上他的rou屄,又軟又熱,滴答流水。他忍不住一巴掌打了上去,啪得一聲,yinchun被打得張開,小豆子一跳一跳。林蛟高聲尖叫,腸道絞緊,抖了好一陣才緩過來,流著口水說:“還要?!?/br> “要什么?” “要打我的逼?!彼词謸ё±钪斞缘牟弊?,雙腿分開踩在儀表盤上。別說是打他的屄,就是要攻打美利堅,李謹言也得答應下來。大掌啪啪打在嫩屄上,時不時又罩住整個揉捏。林蛟前后xue一起被玩,高潮得停不下來。正如李謹言說的,水噴了一座椅,精也射在方向盤上。 李謹言帶了套,牽出來好大一泡精。剩下透明的,居然絕大多數都是林蛟流的腸液??匆娺@一幕,就沒有哪個男人會不激動,正當他想來第二次時,林蛟看見儀表盤上時間,翻身爬了下去。 “小蛟,”李謹言舔舔嘴唇——這會他倒是不笑了,其實很顯兇狠,“再讓我疼一疼,前面那個小洞我還沒進呢?!?/br> 林蛟用紙巾擦著大腿上的液體,軟言軟語:“已經好晚了?!?/br> 沒等對方反駁,他說:“我爸爸應該也不希望您cao我……白cao我;下次吧?!?/br> 他一說下次,李謹言就笑了,笑得猙獰。林蛟下車時,他抓住他的手臂,從倒車鏡上拽了個手串類的東西,套在林蛟手上。 “叔叔出門沒帶現金,送你個小玩意,賣了換點零花錢也行?!?/br> 林蛟回到家,開門的卻不是顧子意,而是有一個熟人——包廂里那個年輕人。 一瞬間,林蛟簡直懷疑自己活在什么著急完結的色情里,必須讓所有人物都出場一次。對方也很驚訝,不自在地拽了拽領帶。 林蛟走過客廳,顧子意和中年人相對坐在沙發上。準確來說,顧子意坐著,那個人跪著,很是狼狽。顧子意看見林蛟,對他招手。 “過來?!彼麛堉烛缘募绨?,身上有淡淡血腥味,“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我兒子?!?/br> 所有人都很驚訝,包括林蛟本人。中年人用一種嫌惡又恐懼的眼神看著他們,說:“顧老板好大的犧牲,居然……” 他沒說完,因為顧子意一腳踢在他頭上。等他的下巴回到原位時,兩道鼻血淌到地毯上。 “你來吧?!鳖欁右鈱櫮绲負е烛?,就像對他說的是什么愛語。而那個年輕人就站在旁邊,漠然旁觀。 中年人被血嗆了幾口,斷斷續續地說:“你、你這個畜生……周斯揚,你瘋了嗎!把公司交到這種人手上、你真瘋了!” 周斯揚慢條斯理地說:“舅舅,我才是周家的繼承人,我怎么做,您好像管不著吧?!?/br> 顧子意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包著林蛟的手去拿一個煙灰缸。林蛟怎么也不肯伸開手指,顧子意就親昵地哄:“乖……” 林蛟受不了了,想讓顧子意別干這種事,想看看跪在地上那人傷勢重不重。但他只是瞄了一眼,對方就激動地罵道:“死人妖!” 這次,顧子意卸了他的下巴,手法熟練得讓人心驚。林蛟慢慢向后退,退到所有人身后,他看見周斯揚癡迷地注視著他爸爸,即使顧子意毫不在乎地虐打他的家人。 顧子意甩了甩手,周斯揚立馬演偶像劇一樣接住,噓寒問暖:“手疼嗎?” 顧子意露出假笑:“你能別現在sao嗎?我沒功夫cao人?!?/br> “好的?!边@冷漠的青年滿面紅暈,扭捏站在一邊。 “林蛟?” 顧子意還在叫他,林蛟沒有理會,跑回自己房間。他終于明白顧子意在做什么,以色謀權、以暴制暴,自古如此。所以他會被扔給那些人,不管是李謹言,還是王謹言、陳謹言……只要能換來想要的東西,顧子意也是一樣,沒有今天的周斯揚,他也會找到張斯揚、趙斯揚…… 林蛟把那條手串拍照傳到網上,很快有人回復,愿意出八萬買下,然后加價到十萬、十五萬。 如果說,作為父親,顧子意有教會他什么,那就是有付出就有回報;而對一無所有的人,可以付出的也包括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