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挖屄里的jingye,爸爸開苞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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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頤說話算話,努力地對他好。但李頤對“好”的理解很有限,只能說,至少林蛟不再受欺負了。有時候對方還會幫他拿個書包之類的,甚至教他做幾道數學題。 晚休的教室里,李頤攤著作業本給林蛟寫公式。他從小就有最好的家教陪讀,三位數相乘不用打計算器。林蛟沒那么靈,光算數部分,列著豎式也出錯。一道綜合題,每個小問各錯各的。李頤看得直搖頭:“你也太笨了?!?/br> 林蛟默默重算,李頤說:“快點,做對了我待會少cao你一次?!?/br> 看他一下緊張起來,李頤覺得很奇特——都沒說本來cao幾次,這數不是隨便改嗎,林蛟可真笨啊。而且他一直感到搞笑的是,林蛟對家的眷戀就像一只還未孵化的小雞。每晚放學,就算被他捅得腿都合不攏,他也要以最快速度沖回家。當然,具體的情況他不知道,因為他沒功夫關心。 手機來了短信,李頤看一眼,敲幾個字。 “行了?!彼鹕硗庾?,“今天不弄你?!?/br> 他有女朋友,別校的。豐滿型,個高腿長臉蛋漂亮,而且很放得開。開朗又甜美的女生,存在就是種炫耀。他走出教室,回頭望了一眼,林蛟還在那看著。眼神對上,他又低下頭去算題。 拿不出手的小寵物,李頤在心里評價。 林蛟在下課鈴響第一遍時就出了校門。其實顧子意不會過問他晚歸——只要他洗干凈。顧子意總覺得,林蛟還是小孩么,不想做的事就一直磨蹭。他在浴室里呆上一個小時,不就為了躲著那事——實際上,林蛟通常在摳挖李頤射進體內的jingye。顧子意明顯忙起來,他腦子很清醒,干當老鴇賺不了幾個錢,美色只能打個頭陣,轉化資源才是關鍵。他需要林蛟的時間變少,陪伴的時間也是——但李頤幾乎每天cao他,有時候會戴套,有時候不會。 洗澡時間太長,皮膚被泡得很脆弱,輕輕一搓就泛紅起皮。顧子意只以為他營養不好,買了很多補品保養品??上Я烛陨砩纤坪蹩讨v,前一晚喝下的昂貴飲料在后一早的餐桌上被吐出來,顧子意臉色一變,推著他進廁所。 “ 乖,尿一點?!?/br> 一開始把他送人的是他,跪坐廁所地面上祈求他排泄的也是他。林蛟很錯亂,從一根yinjing里流出的尿液怎么可能讓那道杠起反應。驗孕棒用了半打,顧子意還是多疑,不知從哪叫來醫生給他檢查。顧子意難得緊張,那人卻讓他別想太多──后面和前面一樣沒用,林蛟此生都不可能有孩子。 顧子意的心態放平了,林蛟的心卻狠狠沉下去,他深感自體殘缺。 這之后一段時間里,顧子意對他很好。就像是補償——林蛟生成這樣,他起碼付一半責任。直到李頤大發慈悲的這天。說來奇特,林蛟并沒有為此多高興,回家時也不打招呼,默默地鉆進來。顧子意靠在二樓欄桿上,酒色慵懶地命令道:“寶貝,上來?!?/br> 這屋子是從一個落魄富商手上買的,卻好像本來就是為顧子意準備的。他喝著紅酒,看著報紙,把早餐倒在淺色波斯絨地毯上,仿佛擁有的一切都是用來浪費——浸透著卑鄙的昂貴,他天生如此。拾階而上,林蛟突發奇想。要是顧子意從二樓掉下來,是不是得摔個半身不遂。那他要照顧他一輩子,給他洗澡喂飯、漱口穿衣。他又想起他小時候想要一個娃娃,可他mama從來不允許他玩,甚至抽打他撫摸過裙擺的手心。林蛟走到房門口,被一把拽進去。顧子意含住他的嘴吮吻,雙手伸到衣服底下揉捏。他的手有點涼,林蛟一個激靈,眼前浮現李頤質問他時的神情:都幾天了,你腰上怎么還青一塊? 林蛟磕磕巴巴說不出話,李頤自己撇撇嘴,我力使大了你不知道說嗎? 不知道到底誰更笨,光這么想就讓林蛟心慌。顧子意的膝蓋頂著他腿心,把他拱得雙腿大張,然后一只手探下去摸索。林蛟猛顫了一下,疑惑道:“那是……” 顧子意笑:“給你這xue也開開苞?!?/br> 林蛟不可能拒絕他,對方喝醉了,又好像很清醒。臀縫被淋上一道液體,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樣的yin糜。顧子意來回涂抹著,時不時照顧一下前面的rou屄。潤滑液涂得整個股溝亮晶晶,他用手指揉弄那些褶皺,探進去一點又撤出來,勾得xue口開合不斷。他又拉著林蛟的手:“你摸摸,一張一合的,多sao?!?/br> 林蛟當然不愿意摸,甚至打了他的手背。顧子意對他笑笑,一根手指猛地探進去,擠開腸壁勾劃,在他柔軟的體內肆意摸索。林蛟還想打他,突然體內一陣酸麻像電擊般傳遍,沿著yinjing向內,很深很深的地方被侵犯了。顧子意勾著他腰身幾乎離開床墊,兩根手指向外撐開,最后換成那rou棍——幾乎把褶皺撐平。林蛟覺得下半身不像自己的——也許從來都是他自己的。顧子意埋著的地方又酸又漲,還有微微癢意。他緩緩抽出,猛得一下挺進,鞭在那塊栗子皮大小的禁地。林蛟跌回床上,yinjing流淚一樣淌著廢精。 顧子意把他翻過來,雙腿夾著枕頭。隨著他毫不留情的動作,布料不斷和陰阜相摩擦,磨得枕芯都快濕了,磨得林蛟下身火燒一樣痛快。顧子意騎馬一樣騎他,雙手兜著一對奶子,馭得他不斷往前躥。幾重快感夾擊,林蛟就是匹發了情的母馬,撅著蹄子要人cao死他,cao得他神魂顛倒,涎水橫流。 顧子意把他從床上cao到浴室,又從浴室cao到門外。林蛟手抓著欄桿,底下就是高闊的客廳,他渾身顫抖,xue緊得差點把那根yinjing絞斷。屁股上“啪啪”挨了兩掌,又癢又麻。林蛟嗚咽抓著一雙手,顧子意問:“怕高???” 他不怎么怕高,但他怕從高處掉下去摔死。林蛟沒法跟他解釋,可憐巴巴點頭。顧子意抱起他,一步一顛往樓下走。林蛟怕死了,怕他腳下一滑。而且他也快shuangsi了,顧子意進出的每一下又深又準,要把他的前列腺磨穿。他們終于安全來到樓下,林蛟還沒松口氣,又被按倒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開啟新的征伐。 等他們偃旗息鼓,已經快后半夜了。林蛟餓得前胸貼后背,爬起來找吃的。顧子意點了根煙在旁邊坐著,一時間相顧無言。林蛟記得顧子意不抽煙,他剛想問,對方在黑暗中開口說:“少吃點,別撐著?!?/br> 林蛟一愣,放下食物,他明白了。顧子意的側臉在黑暗中劃開鋒利界限,又朦朧得像尊海底雕像。煙頭明明滅滅,為他鍍上妖異的紅邊。最讓林蛟感到荒謬的,是在做了這一切后,顧子意那完美的形象絲毫未損,沒有一絲受害、沒有一毫缺陷——至少在林蛟心中,他還是那么無瑕。而且因為無情,又神圣、莊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