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國戰(相州之戰爆發,隨軍天策北上在軍營里抱cao威脅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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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年十一月。 隨著九月中那一場剿叛之戰的第一層帷幕在衛州展開,李忱應令從太行山北上歸編于郭子儀所實際總領的九方節度大軍,這一程中他常常手執兵槍在各個兵驛或哨崗外與下屬討論些什么,也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帶上薛雪游去什么地方。從離開霸刀山莊以后,這位被戲傳曾經出身長安大族、少年時也愛把金銖當彈珠子試弓的風流子便收斂起一副慵散的作派。薛雪游從來沒有去過什么長安,自然只是在山莊里偶爾聽到李忱手下年輕又刺兒頭的小兵卒獻殷勤時提起過,說小都統當年也是很尊崇的青年俊彥啊,薛道長和我們都統好了這么久,不知道幾時能把好事辦下來? 薛雪游一概淡淡地聽了,除去輕飄飄的一句話和混不在意的一瞥,就沒有其他了。他只是說:“我和他沒有什么?!?/br> 李忱手底下的小兵聽了直叫苦。薛道長是冰雪一般的人物,他們只當薛雪游是面皮兒薄,可人心難道不都是rou長的么?小都統待薛道長豈是一般的好,常常帳子里倆人進去了,第二天才出來,這等事情又瞞也瞞不住?!退悻F在說不是那樣這樣的關系,可您一連幾日往都統房里跑,這既不是個事,您所求的事情也瞞不住參謀的兄弟,是很難為我們都統了,這又怎樣說呀? 罷了,心里向著李忱的兵卒、又知曉雪游與他們都統親厚得怪異不似朋友的那幾個心腹,自然個頂個都是人精,在軍府里yin浸了十幾年,其中幾個還頗有在長安的人脈,否則也難以在李忱身邊受用住。其中參軍呂璦就算個中翹楚,耳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手腕扎實通透不熟用兵練刀的本事,知道雪游求他都統的內情。偽燕安祿山概已被其子安慶緒鴆殺,先前大概是最怕動搖軍心,因此密不發喪。但隨著戰事推進、安慶緒的地位越發穩固,在安軍中安插的諜子也偶有線報艱難地傳出來,天策府得到這個消息反倒要比正經做諜子的凌雪閣早些。誠然便是如此,呂璦一行人隨李忱到霸刀山莊才隱約知道,凌雪閣早已獲知了這個消息,不過安賊方他們一向能安插的諜子寥寥,否則也不會被接連偷襲秀坊、藏劍得手,凌雪閣的消息傳來時,便已是八月中了。 那距離安祿山實際被親兒子鴆殺的時間,又有多久呢?安祿山一世梟雄,昔年的皇帝貴妃均難在了,他亦落得一個不大好看的下場。呂璦心中并無悲切,心緒即便偶有被天下大局的絲線密密地繞到這一處時,也不過是一腔時而冰冷,時而沸騰的憤怒: 倘若能早點知道安祿山已經被殺,早些帥軍突起,趁亂時未必不能大破敵軍,還用得著今時今日九方節度使糾集大軍了?! 呂璦在衛州前線的一方軍帳里嘆氣,憤憤不平。他長舒一口氣,從帳子里站起身來,想要到外面透透氣。但他就恰好看到一抹雪白而纖修的身影往他都統的帳子里去——得,一準又是去求都統帶他去前線。呂璦很想嘆氣,然而目光觸及到那小道長似雪般輕盈的背影及一半膩在日光里曖昧不清的側臉時,心弦就像一張張長安琴館里被纖纖酥手的琴女才調試好的新琴一樣,鮮活而又生澀地繃起來,不需指掃,就能看出喑啞窘迫的聲色。 薛小道長仿佛總是這樣,一身素到了頭的白衣,俊秀而其實秀美得過分、面若好女的瓷凈臉蛋上總是蘊著些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哀色。他并不是一個有威儀的年輕人啊,卻有一身鶴一般纖修漂亮的肌膚,比之從前在長安城中華服錦衣的貴女們又差什么呢?呂璦遠遠地看著薛雪游在都統的帳子外站定,從背影看,少年有一截修長而纖細的頸子,半束在道冠里。肩胛骨瑩瑩地在紗白的衣袍下支著,在日光下朦朦朧朧看不清的五官,那兩道翠色如畫筆揮成的眉似乎依然蹙著。 呂璦怔怔地看著,心上突然陡地漫出一聲嘆息。 這樣的人,在亂世中就像一支待折在掌中的萍花吧?他從前在長安時候就跟著小都統了,那時他也只是一個馬前卒,但跟著都統,他見識過何曾多的美人,或矯健似豹,或嬌美似花,而有時能夠遠遠地一望那些戴著風帽的貴族女孩兒,她們身上裹著茜色或紫色的紗,像是平安盛世中被那都城的潑天富貴澆灌出的花??墒撬齻兺罉O了,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告誡你:不要再上前了。 可是薛小道長便沒有這樣的容儀。他有時也冷冷的,但那冰冷并不是被蘊養出的世家風度,甚至可以說薛小道長其實并沒有讀過很多的書,也沒有經歷過長安的繁華,華山終究太遠太高潔,而這份雪似的高潔在落入塵世以后,便不再是令人敬畏的霜冰,即便他和兄弟們都很清楚這位小道長手中劍的厲害??墒窃購姷膫b客也只是人,不是手持權柄的貴族不是么?贏了便會被占有的道理,在江湖中雖然也被視為野蠻,在亂世卻又被推崇了。 呂璦移過眼睛,不再看他。他那種對薛雪游不大體諒他都統的憤怒漸漸稀薄下去。能怎么樣呢?薛雪游求都統,請帶他一起去前線??山駮r不同往日,九方節度使同在,領陣的是大將軍郭子儀。一個江湖人士,都統如今的調令也不是奔赴最前線,而大有要被安排在后方輜重營的意思。畢竟他們這一行就是為了那藏劍山莊被打開的九州武庫,在與霸刀山莊交換過朝廷大人物的意見后,他們這一隊是要秘密互送一部分武器隨行最為安全的輜重軍。如果冒然到前線,屆時都統和他們都會有大麻煩。 但薛道長顯然不熟悉軍中事務,只知道都統會去前線,都統亦不好與他直說自己將會被調到哪里,那就是泄露機密了。而薛道長或許也不知道九州武庫到底有多大影響。呂璦忍不住又嘆息,是啊,這等事情怎么往外說啊??伤膊幻靼?,一個江湖人士,為什么一門心思要往最前線扎呢? …… 李忱軍帳。 “…我求你也不行么?” 薛雪游已經進了李忱的軍帳,他站著,微微咬著下唇盯著坐在案后看行軍路線圖的李忱。李忱把圖紙擋得嚴實,容色是不動如山的平靜沉寧,此時俊眸掀上,目光一蕩,竟是有些寒凝的意思: “求什么?鬧夠了?” 李忱手指屈起來,指節在案上頓了頓, “你可知道這是哪里么。這里是衛州,我們一路隨行節度使,是要去與郭大將軍匯合。軍令如山,要將士調到哪兒就是調到哪兒,你想去最前線?你瘋了?憑什么?” 李忱深深地看了一眼雪游,便把眼眸垂下。他和獨孤琋說定并交換了約定,就不會輕易把雪游放到前線去。蠢貨,他首次在心中無力地嘆息——從薛雪游隱約知道安祿山已死,現在的“安祿山”是安慶緒密不發喪的傀儡以后便已有克制不住的意思。他何嘗不能理解呢?假如他是薛雪游這樣的身份、經歷、身世,世上所有在乎的親人和友人一個個地死了,而最后所能抓住的仇人也要消失不見,活著,真的還是活著么? 李忱不說話,他擋著圖紙的掌心撐著一柄薄薄的刀刃。他習慣在軍帳里手中始終握著刀,如今這刃光讓他能看清雪游凄楚痛苦的眸色、微微抽搐動搖的瞼肌。他沒睡好已經好幾日了吧?如今他眼下兩圈飄搖的青灰色,觸得他心頭抽痛。 雪游微微抵住齒關,忍不住顫抖。 他知道李忱在想什么,他想。大概是很失望吧?他不懂軍中事務,但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失控而冒進??墒撬麩o法等待,他無法向李唐復仇——父子手足相殘,先帝荒唐而聞所未聞地退位,他本家的手足至今仍在邊關為國效力,聽聞小將軍薛堅年少有為,有曾經薛直將軍同袍的照拂,他能過活得很好??墒撬改傅某鸷?,他漂泊無所依地在無數夢魘里掙扎醒來的夜晚,總是夢到明露和唐默或哀傷或猙獰地問他,假如你…假如你不是那個在天命中動搖他人的逆星——是不是他們原本就不會和他勾連那么深?最后是你全身而退,而親近你對你好的人,全部都死了。 雪游忽而跪下來,伏到李忱膝頭,用嫩似雪酪的面頰曾李忱穿戴了甲胄的胯部,他身量纖修,竟從案下探出身來,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李忱膝頭。這冰肌雪骨的漂亮人兒,好似玉捏成的雕玩,輕輕地依在李忱胯前,臉頰只能蹭到一層冰冷的鐵,可那顫動似蝶的眼睫、張吐微喘的嘴唇,呼出的媚意就像一柄初綻的花鐘,內里的蕊潔白無瑕,卻在一場纖潤的春雨后放浪地將蕊心顯露出來: “…就讓我近前線,不行么,假如你不能送一個江湖人士到前線去,我……” “你大可以把我當成營妓或者什么送上去…我求你…我現在除了能去哪里…什么都再沒有了……” 雪游伏在李忱膝頭,話聲細密地顫抖,一瞬便在細喘中哽住,最終淚如雨下。 李忱卻眸如刃鋒,狠狠將掌間匕首撂下,毫不留情地將雪游提起來、按著他的肩膀摔到桌案上。雪游吃痛,眉心蹙了下,李忱已壓下墨色深濃的眼眸冷冷地俯瞰下來。 “你把你自己,當成一個玩意兒?!?/br> 年輕的都統幾乎是盛怒,他氣得狠了,連唇角都在抽扯著笑,因此戾氣蘊折在他鋒似的唇間,風流多情的眉眼不再如墨刻畫,而肖刀一般冷厲。 “你…” 李忱喉嚨中壓著怒意。 他不知道薛雪游怎么了。是,安祿山死了,也許心灰意冷、也許恨火滔天,但若是他,他會在最好的時機打蛇七寸,要仇人付出最大的代價。但薛雪游固執得可怕,他太年輕、太天真了,輕率而輕賤地糟蹋自己,卻完全不知道有誰想要救他,想要付出很大代價去保下他。他以為自己在前線能夠發揮用處,錯了,即便郭子儀大將軍是憐惜袍澤之輩,但據說已經在路上、被派遣來督軍的魚朝使、九方節度使,都是盯著李唐碗里肥rou的惡狼,雁門關已經有一個薛堅活下來,這便是圣人最寬厚的慈悲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出最大的愧疚與恩澤,否則權臣功高震主,殺了又怎樣呢?薛氏并非當朝打江山的功臣,而是先朝積累起來的功勛,任何一位人君都會忌憚他們效忠的是江山或者李唐。即便是李唐打江山的功臣——長孫無忌,一樣已經白骨盡毀,薛雪游只會是一件在如今連利用價值都沒有的工具。畢竟安慶緒狡猾狠辣,從不像他父親一般信什么算天之術。 為了保這顆如今在時局已無用的卒子,獨孤琋不計代價地拋出情報,一再忍耐地在凌雪閣與唐門之間的合作間退讓自己有利的地位,霸刀山莊和藏劍山莊姓柳姓葉的年輕人本就不想薛雪游再度來前線,是他聽說了情報偷偷跟來,大戰在即,如今李忱亦無法再安排人手將他送回。上前線?上前線送死?只為了那個幾乎不能實現的念想?他想殺安慶緒?以為自己是哪一方節度使或郭子儀本人?讓無數人的付出再度功虧一簣?那個蓬萊門人現在去了哪里,獨孤琋去了哪里,他李忱本可以不在乎。愿不愿意救薛雪游是他們自己的事,但當他聽到薛雪游是如此自輕自賤,無法不在幾欲生笑的惱怒以后,第一次有了暴起傷人的沖動。 他根本不懂。 雪游在吃痛中垂眸,他不懂李忱為何生氣至此,那一刻他真的在李忱眼眸中觸及到了沉沉的殺意。但他亦瘋狂地想著,假如他不能手刃仇人,那么至少要看著仇人如何死去,他要仇人必須痛苦,為此不惜付出一切?!呀浬嵯铝艘磺?,舍下了愛,舍下了自由,舍下了天地間最無暇的一片華山雪,從他走下那座永遠霜裝素裹的山峰,人間的漉漉塵泥就與他有關。一切都像是難解的絲線,密密地將他絞在里頭了,而他現在已經不想掙脫了,只想燒盡這一切。 那么尊嚴,又算什么呢? 仰躺在桌案上的少年眼睫顫如蝶飛,瓷玉一般的臉倔強地繃著,眼淚卻還是從他的眼眶中滑落下去,像兩座幽幽的湖里泛起深廣的霧,除去那些輕煙似的哀愁,沒有堅潤的明澈、大雪起落的寧靜,什么也剩不下。 是誰將他變成這樣的呢?是這個世道么?是自己么? 李忱凝視他的眼睛,怔怔地放松了手掌鉗在雪游肩頭上的力道。雪游抬高一條腿,以圓潤的膝蓋拱了拱李忱兵甲的胯部,青澀而放蕩地碾貼著那根他熟悉到極致的東西。 年輕的天策軍官的喉嚨緊了緊。他其實心亂如麻,卻放任了雪游拱身在桌案上坐起來,以顫抖著的細白指尖除去他的衣服,如同一只祈求獵人庇護的鹿般可笑可憐地矮下腰身,用臉頰拱貼他逐漸硬起的下身,曾經雪一般無塵沾染的臉兒漾起薔花似的粉,嘴唇含住那根粗長的rou根努力吞吐,侍奉起來。他瑩潤的頰邊張而又鼓,yin澀的下流、玉一般的明凈,溫暖、又冰涼。 雪游把李忱那一根紫紅硬挺起來的陽具艱難地吞進嘴中,舌尖輕輕地打著圈兒在圓潤鼓脹的guitou處舔舐,一下、一下地吮吸勾舔著guitou頂端的馬眼兒。他吃不全進這么大的rou物,只得顫巍巍地解開自己的衣衫,托出兩團嫩白的胸乳,將這rourou夾在瑩膩的奶rou中,用自己的身體撫慰它,小心翼翼地以嘴唇吞吐李忱rourou的前半部分。 “唔…” 李忱一言不發,眸色沉沉地俯瞰他,雪游未敢噤聲,卻很難完全伺候得當,那根rourou頂端吐出些粘液,便滑出美人孱弱的唇舌。雪游呼出一聲,慌張地用手掌去抓男人那根rourou,卻被李忱忍無可忍地拂按手掌在桌案上: “夠了。你想要的,不就是這種東西么?我給你、我可以給你!” 李忱發起怒來冰冷得如同霜山間升起的火,分明怒極了,卻扯開唇角寒涼地笑,全無諷意。他一把就將雪游拽起來,撥開純白衣裳的下擺、粗暴地分開雪游的雙腿,就著站立的姿勢頂了進去! “——呃!啊…啊……痛…好疼…” “你想要的不是這個么?不就是這樣的么?嗯?” 李忱咬緊牙關,陰沉地磋磨出這幾個咬牙切齒的字。他沒有給予被壓在身下的人任何安慰的愛撫、親吻、情人間的呢喃,溫熱而似鐵鉗的大手緊緊箍著雪游兩條腿的腿根,大開大合地把猙獰火熱的rou物盡根而殘暴地在雪游xue內抽插,他進得太急太猛,水聲都罕有,雪游被撞得弓起來,上衫如同娼館中把衣裳拉到盈盈兩肩的女孩兒一樣掛褪在上臂處,腰封和衣袍的下擺還草草而勉強地掛在腰間,像一截白色的玉藕,伶仃地被驟雨碾碎。他低淺地抽起氣來,疼,太疼了——讓他記起很多不好的事,雨,燃燒的繡樓——最終雪游含淚的眼睛勉強轉看李忱透過淚水模糊的面目,顫輕著去握李忱鉗在自己腰間的手。 “——疼…好疼…李忱……輕一點…” 李忱不管他。伏身在上位的男人粗暴地用胯下的rou具挑開雪游腿間那兩道細膩粉白的xue縫,兩瓣兒yinchun便溫柔地包裹住男人rourou的guitou,絞送它造訪在自己主人體內的甬道,肆意貫穿。李忱捏著雪游的腰,身上衣衫整齊,只有胯部的下褲和鎧甲是解開的,雪游偶爾會把腿弓起來,卻只能觸到一身冰冷冷的鎧甲。 “李忱、李忱、李忱…” 雪游的聲音漸漸哀弱下去。假如他是一個堅強的人,想必不會以自己最后的退路作為砝碼。他逐漸在情欲構成的橋上搖搖欲墜,每走一步身后都崩裂,他只得伸出手臂勾住李忱的脖頸,把眼淚埋在軍官頸彎處潸然。但獵人豈會憐憫獵物的弱小,年輕而有力的天策軍官就抱著雪游的姿勢深深地再度把roubang沿著雌xue柔軟的張口頂了進去。 “——??!啊啊…我不行、哈…嗚嗚…” 雪游緊緊地勾住李忱的脖頸,不想在男人身上摔下去。而李忱只是抓著他的臀rou粗暴地揉捏,僨張的rou根深深地抵著那口軟爛yin蕩的水xue又頂又插,把美人xue口附近的嫩rou頂得拱起來,層層收縮站立著絞緊了花般容易被摧殘的瓣兒,rou道四周的遮襞敏感地被粗長guntang的rou身cao弄著,深處的sao點被聳進到極致的guitou和猙獰的棒身掠奪。李忱大手抓揉著雪游被掰玩在掌心的臀rou,又掐又捏,留下深重的紅痕。他只在這場沉默而狠戾的情事中低低喘息,埋首對著雪游不安擰動的頸子又啃又咬,身下膨脹得更驚人的rou物猛地抽出來,雪游背脊一抖,就要扶不住李忱的臂膀,從他身上滑下去,驚恐地叫出來: “啊——!” “呲!” “砰砰砰!砰!砰!” 李忱低喘一聲,提起雪游向下滑落的腰肢再度向猙獰滾熱的rou上按了下去,這一下猛刺入得盡根且筆直,雪游緊致的小腹上登時被cao浮出一條長方形的凸起,雪游痛得死死咬住牙,嗚咽著轉過頭,不想直面這個無比陌生的男人,卻被李忱按著腰間,猛地掐一下便不得不嗚咽著轉過眼睛,再度環緊了男人的脖子。李忱眼眸中欲色沉沉,一片狂暴而可怖的淵浪在眼底匯聚,在美人一聲聲清顫而惑低的哭吟中又深又重地抽插,兩人的恥骨隔著一道冰冷的鎧甲相撞,明光鎧銀亮的甲面也被這sao水浸潤了,雪游艱難地把那根粗長的東西吃進身下的xiaoxue,就在他覺得自己已經可以逐漸地適應這過于粗暴的caoxue時,李忱驟然抽出自己的rou根,仿佛要狠狠貫穿身下的美人一般重重地沿著微開的宮頸cao了進去! “不——啊啊…啊啊啊啊……輕點!求你…求你了……不能再cao了…” “疼…好疼……我不敢了…” 雪游淚水滿面,沖刷得這張麗色無雙的面容更加素白。身下的rouxue激爽而痛麻,李忱抵著他宮口最受不了的一處狠狠地摩擦著,俯身喘息著咬住他圓潤的耳珠,“滋滋”地在唇齒間勾舔玩弄,兩人交合處到處都是yin蕩黏連的水液,李忱兩只精巧的囊袋還打在雪游白膩的腿上啪啪地響。男人忽而勾起嘴唇笑了,他把雪游攬在懷中抱緊,站起身來向著帳子門口處走去。雪游驚恐地掙扎起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要出去么?不…整個大營都會…整個大營都會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不、不——你要做什么——哈啊…唔…太深了…” “不要再頂了、嗚嗚…” 雪游被干得一聳一聳,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尖。他嗚嗚地把哭聲吞回去,只換來男人曖昧著粗聲把熱氣噴涂在他耳邊,身下啪啪用力的cao干絲毫不停, “營、妓?呵呵…” “雪游知道那些反抗軍中的營妓么?見過那些節度使豢養在軍營里的妓女么?她們張開腿被cao出了野種都不知道是誰生的,” 李忱英俊的面容上冷怒布生,他抱著懷中只能緊緊抱緊他的美人,在自己的軍帳中行走,隨著男人每一次行走,那根猙獰的rou根都一顛一顛地在雪游的xue中入得更深,直直抵進那口脆弱抖開的zigong宮口,雪游哆嗦著哭咽,破碎的話語吞進紅唇,又成了流下唇角的銀涎, “唔——對…對不起…” “哈、太深了、干得太深了…不要…不要再插了…好疼…李忱…” “我好疼…” “疼?” 李忱又笑,他粗暴地把雪游以跪趴的姿勢按在冰冷的地面上,那桿rourou深深地頂入雪游多日無人造訪的zigong,感受著那緊熱胞宮的收縮,漸漸把他的分身咬緊了,男人喉嚨間逸出一聲喘息。天策軍官手掌繞到雪游下巴處,緩緩收緊了掌間摩挲美人一截脂白脖頸的力道,下身瘋狂而猛重地在雪游zigong內抽插,戳在zigong內不堪重負的軟rou上,雪游很快高潮了,他漲紅了一張臉哭叫出來,嫣紅的唇心幾乎被咬出血, “哈——哈啊啊啊啊…要到了、嗚——” “呲——” “真sao,” 李忱嗤笑著探手抹了一把那濕熱而淋漓的yin水,抹在雪游紅潤的唇瓣上,甘甜而微咸的水液活像給媚色春潮中浸泡的美人涂上一層天然的口脂。李忱摩挲著他玉一樣的臉頰,瞼下肌rou忽地一跳,確實是尤物啊,年輕、天真、身體緊致而乖順又一副不知死活而誘人的模樣,假如真的充當了營妓,生下幾個野種都是輕的。他可以不在乎更多,習慣年輕的美人輕賤了自己,但他已經在薛雪游身上投入了過多不該有的期待。 男人眸光一爍,把沉沉的難以言說的目光都壓抑下去,滾熱堅硬著了鎧甲的胸膛壓下去,裹貼住雪游衣衫凌亂、幾乎赤裸的纖細雪背,他撫摸著少年微凸的脊骨,如同撫摸一件寶物,深埋在少年雌xue內的驢rou再一次脹大,他掰開雪游的臀瓣在手掌間肆意地變換形狀,這口xue太緊、太濕、太熱,極品而好cao,接納一切粗暴且瘋狂的動作,無法令人更滿意了,卻催生出更無邊無際的施虐欲望。李忱用手指摳玩雪游藏匿在臀rou中的小小菊眼,冷笑著在雪游頸邊,吻他的耳朵: “雪游這里也被玩過了吧?嗯?誰cao開的?在太行山看見的那些男人…誰是你的第一個入幕之賓?” “他們都cao過你嗎?你會把屄掰給他們看,讓他們來吸你的奶么?” “你知道那些節度使豢養的軍伎,一天要被多少男人cao么?他們從哪里來?愿不愿意?最后生下來的孩子的爹都是誰?漢人?奚人?波斯人?遠方的昆侖奴?” “嗚嗚…不要……我錯了…” “哈——呃??!不要再干了…” 李忱擰著雪游的脖子,這樣少年才不會看到李忱眼眸幾近赤紅,一口雪白的牙齒似狼的獠牙一般咬緊了,藏匿在勾起的唇瓣后嗜血地笑,男人cao干得食髓知味,情熱曖昧地把手掌在雪游仿佛白玉雕琢的臀尖上揉弄深掰,手指都伸進美人的后xue做粗暴的開拓和玩弄。他不肯射,持久而老練的情事經驗讓他折磨雪游簡直易如反掌,他俯首細密地吻雪游的脊背,一直舔到脊骨的某一節微陷的節,然后犬齒用力地咬破了雪游的肩頭,激得雪游抻起了脖頸,放聲哭泣。 “啊啊——啊啊啊啊——” “干死你…” “不是要當營妓么?那就伺候好我,用你的嘴、用你會出汁的奶子、會咬人的小屄,還有一cao就發軟的屁眼兒,” 李忱犬齒抵在雪游肩頭,狠狠地摩,雪白的肩膀很快被他咬得沁出血來,又很快被男人舌尖一卷舔入嘴唇。血的甘氣和腥味讓他心中暴虐的情緒更加泛濫,他把雪游滿面淚痕的臉蛋轉過來,面對面地cao干他,紫紅的rourou往往都有一小截在雪游的前xue內進出裸露著,本該似雪的少年如畫的眉眼迷離,大開著雙腿任人cao弄,腿心貪吃的xiaoxue還一張一吐地乖順品嘗著男人的驢rou。雪游幾乎說不出更多話,只是張開嘴唇嗚嗚地叫著,淚水四濺, “啪!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 “唔…嗯…哈…哈…啊……嗯…” “太深、啊…哈……嗯…嗯啊——” 雪游抓緊了十指,指尖都扣進掌rou里,泫然哭泣著也無法抵御男人的暴行。他分明是在痛中得了趣兒的,卻無法克制自己喉嚨間的呻吟,他覺得zigong幾乎給男人插壞了,再這樣下去也許真的被射滿一肚子、生個野種也說不定…他迷迷糊糊地想著,恐懼極了,他真的把李忱盛怒之下的威脅聽了進去,因此忽然哭起來,捶打著李忱堅硬的肩膀,劇烈地扭動腰肢, “你出去??!出去…啊——我不要、” “不要、生你的野種、呃…” 雪游大哭著,淚水漣漣,幾乎就要把那根粗長火熱的rourou從自己xue中拔出去,卻被李忱猛地拍了一下臀rou, “啪??!” “啊嗚!” 雪游痛得掙扎起來,卻被天策猛地一挺腰身插了個滿根,男人再度被他無心的蠢話激怒,兩根手指掐起雪游的下頜,重重地摩挲揉捏著,冷笑說: “我、的、野、種?” “薛雪游,你再說一遍?” 雪游胡亂地否認,又哆嗦著搖頭,他無意識地夾緊了xue間進進出出的rourou,防浪地張開嘴唇,一邊極其委屈地抽著氣,一邊弓起了雙腿下意識地配合男人cao得更深, “唔不要…不要你……不要李忱…” “滾…滾出去…哈……” 李忱伸出兩根手指玩弄雪游的舌尖,雪游乖順地含住,又被弄得口涎如銀線,yin蕩而迷離地追逐著李忱殘暴給予的一切。 李忱壓下身,公狗似的腰肢猛地繃緊發力,碾著雪游的zigong處,把驢rou挺進去,大有不拔出來的架勢,聲音冰冷而沉怒, “——好啊。我就讓你知道,你是怎么敞著屄,給我生下野種的?!?/br> “啊啊不要——啊——??!” 李忱驟然一沉腰身,緊繃至今的精關開瀉,rou頭埋在美人濕軟緊致的zigong內一抖,便狂然地射出大團大團粘稠濃厚的jingye, “啊啊啊…好燙…畜牲……嗚…” 雪游崩潰地想要掙扎著逃跑,卻被李忱按在身下射得徹徹底底,都抵著zigong扣射了個滿懷,小腹被射得鼓鼓漲漲,他幾乎在混沌中覺得這些jingye在他腹間生根,他真的會給李忱生一個孩子、一個野種、一個出生在軍帳里,“父親”是一個隨軍的軍官,“母親”呢?就只是一個不可能承認他身份的營妓罷? 雪游哆嗦著打了個寒顫,再度劇烈地掙扎腰肢,卻再度哀鳴著被李忱攬在懷里,他能感覺到男人像狼一樣勾著笑,唇鋒間藏著嗜血的獠牙。 xue內的rou根沒有沉睡,饜足的射精過后,又一次堅硬如鐵,雪游驚喘著,無聲地長大了眼睛,淚水無助地滴落。 沒有人會來救他的,和從前無數次一樣,這樣的路、這樣的人生,這樣讓他無數次痛恨又沉溺的rou欲,他好像再也掙不開了。 李忱沉下身,英俊放蕩的眉目與雪游近在咫尺,他殘忍地張開嘴唇,犬齒抵在雪游脈脈跳動的頸筋處,親昵地拱了拱。 他都做了什么, 與一只惡狼為伍。 …… “呼…” 軍帳內,四周寬厚的氈絨鋪設下來,厚厚地隔絕遮蔽了軍帳與外面的視野。身軀光裸的年輕美人胸乳顫顫,腿間綿軟無力的yinjing被用絲帶綁起來,最嚴重的地方是guitou頂端的馬眼都被綁的緊緊的,不許她得趣兒地射出來。美人專心地用細嫩白膩的手掌把玩擼動坐在榻上的天策軍官,而英俊沉逸的男人則滿意地把手指插進美人一頭如瀑的烏發間玩弄,李忱眼眸微微瞇起來,凝看跪伏著用手、又用一雙微微溢出奶汁的胸乳侍奉包裹著自己昂揚rou根的薛雪游,美人伏下臉吸啜著自己的陽具,眼睫密密地垂下,活色生香、肌膚霜白。 “唔…哈…李忱……我、唔——” 雪游倏然被按住頭頂,被迫把rou物整根地吞進喉嚨,他痛苦而搖晃地掙扎起來,卻不得不在喘息間抿緊紅唇,乖巧地鼓起或凹陷了兩腮,吞吐rou具,把這根東西伺候得更加尺寸驚人。他在喘息和窒息般的壓迫下發抖,十指扣緊或抓揉在男人的rou身上,被抓著頭發一前一后地深喉擼動,美人細嫩的喉管緊致不輸雌xue,而xue內已經被李忱cao得腫了,jingye黏黏地在腿心滑下,小腹微鼓,仿佛已經孕育了一個可能的生命。 “啵!” 雪游再也含不住,張口痛苦地吐出了李忱的陽具,嘴唇與guitou相接處發出一聲曖昧的聲響。又被李忱提起來抱在懷中,攬著他柔軟修長的腰身撫摸,李忱絲毫不意雪游的嘴唇剛剛才含過他的分身,就把無力的人兒拉在懷中、壓在身下,舌頭撬開雪游的檀口與美人的舌尖嬉戲,品嘗甘香有津的口腔。雪游被吻得滿面潮紅,手掌虛虛地去抓李忱的胸膛,只摸到了赤裸的一片胸肌,他玉雕似的眉目一滯,依然羞澀地想要把臉埋進自己的長發中,李忱卻低低的笑了一聲,以滾熱的手指撥好他頰前的長發,俯身埋在雪游一雙柔軟的酥乳間,含住了兩顆艷紅的rutou。 “啊啊——嗯…哈……呃嗯…” “不…不要…” 雪游輕輕地顫抖,拒絕卻很無力,李忱只在品嘗間肆意而霸道地品嘗細嫩的乳尖,溢出奶水便舔吃干凈。他大掌撫摸著雪游的腰身,往往停留在雪游的小腹處,珍重地撫摸。雪游大抵也覺得怪異,別扭地掙扎起來,他不想——真的如李忱所說,就懷上一個孩子。即便如今對情愛已經麻木地被動承受,但生育子嗣,始終是他心底覺得輕易不可觸碰、不能隨便付出的。不過他現今只把仇恨放在第一位,因此總是默默的,旁的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說,只是固執地把李忱放在他小腹的手掌一次次拂落。 李忱叼著雪游的一只奶頭,放在唇齒間yin色地咬磨,手掌探到雪游被cao得嫩rou微微腫翻的小屄,探開xue縫,依然毫不憐惜而威脅地摳弄硬起來的蒂珠,他舌尖一勾,把乳rou一并吮在唇齒間,熱氣噴吐,一起身把雪游攬得更緊,雪游能感受到男人赤裸精壯的腰胯間沉睡的那根東西再度堅硬火熱,不可置信而無助地縮緊自己的身軀,卻輕易地被按著手背,摩挲著手掌,玩味地拉回了床帳內,壓在身下,掰開雙腿再度對著那已經被cao腫了的嫩屄征撻進去。 雪游如同一尾被捕殺的白魚般,在砧板上劇烈地掙扎起來。 身軀雄健的男人輕蔑而逸然地笑起來,微笑時英俊風流的眉目壓俯下來,卻看得雪裸瑟弱的美人顫抖,他張開嘴唇想要說什么,就被李忱再度猛烈地cao了個盡根,整個xiaoxue都被撐得極滿,磨得紅腫了的小屄依然怯怯地迎接著男人的求歡。 “哈——” 雪游眉目染欲,閉上眼把臉轉到一旁。 李忱咬住他的耳朵,輕輕舔著,在沉沉喘息的笑聲中悶撞著腰胯,深而緩地頂進溫熱的xiaoxue。 “…兩年前萬花谷給你診過的裴先生,快來了,屆時我會向他求一副速孕的藥…雪游、雪游,” 他親昵地,卻咬住雪游的耳珠。 “你不是,最怕生下一個野種么?” 雪游失神地張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