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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起一把清涼的水往臉上潑,兜里的手機響了,我擦擦手很自然的接通喊了聲“哥?!?/br> “在哪?” 我很快回道“在教室?!?/br> 隔著電話,我估摸不清他的語氣,旋即他說“出來,我在門口?!北銙炝穗娫?。 我拿著手機呆愣著想是哪個門口的時候,哥哥從洗手間外走了進來,帶著陰冷的氣息,神情僵硬,話語卻是商量般的語氣。 “別對我撒謊?!?/br> …… 哥哥竟然會做飯,我才發現從哪天起就一直都是他主的廚。味道真的很不錯,很符合我的口味,我每次都能吃下好幾碗。以前可沒見到他在廚房里,他是不是偷偷在外面練過? 現在的生活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我向來活在當下,過的也舒心。 他現在不知怎的又開始偽裝起來,抱著我親的時候雖然還是抱的很緊,但是略顯克制,不再強迫我,跟我聊天也不是處處逼問,他試圖讓我把自己放到跟他平等的角度去看待,突然像是在學習如果如何當一名合格的戀人? 雖然我心里鄙夷他裝模作樣,但是不得不說他這步賭的很對,我們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相處,他的忍讓和無微不至的照顧令我對他的恐懼消散不少。我像小時候一樣跟他撒潑時,他驚喜不已,纖長的手臂把我環繞到他懷里,盯著我時眼里愛意滿溢,激動的湊下來陰影覆蓋我的臉龐,我已經閉上眼習慣順從的張開嘴后,半天沒等到他落下來的吻。張開眼睛發現他停在離我一分的位置,黑長的濃密睫毛輕顫,像是在透露出主人內心里的急迫不安。 他擁有著一幅世間最妖艷的面孔,像是海里唱歌引船觸礁邪惡又誘惑的海妖,又像深海里主宰一切冷漠無情的帝王波塞冬。 可是他又與那些冰冷的神話不一樣。他望向我時,眸里滿溢著主人nongnong的愛意。似四月撫柳的湖邊泛起漣漪的清風,嬌艷鮮紅的玫瑰朝我輕顫討好的盛開。 他忍耐克制的詢問我“可以親你嗎?” 與那些冰冷的主宰者不一樣。 他動了情。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朝他莞莞一笑“可以?!?/br> 情根深種忍耐克己? 我等到了哥哥克制已久,細微顫抖的雙唇,這一次與以往瘋狂掠奪的吻都不同。是充滿了愛意溫柔的纏綿舔舐。 柔軟的rou體相互磨磋泛起絲絲縷縷的癢意又被他舌尖細心照顧的摩擦著。這個柔情的吻讓我很舒服,他試探的撬開了我緊閉的牙關,像是第一次探索,對待珍寶一般,輕柔的,把我從里到外打上他的記號。滋滋的水聲不絕于耳,我渾身放松,舒服的悶哼著,手臂不自覺搭到了他肩上。 下腹被一硬物抵著,我不舒適的想扭過身子避開,被他抱著腰,把我整個人提到了桌上,他摟著我的腰,頭埋在我肩膀上,身上是若有若無芬芳馥郁的誘人香味。他的心跳聲透過我們相擁的身軀與我的纏繞在一起。 他沒再動我,我們像是一副香艷名貴的畫,我衣冠不整,頭發凌亂,眼角和臉頰泛紅,嘴唇是鮮艷旖旎的血紅色。整個人泛著情欲的味道。而他身著黑色昂貴的西裝,衣冠整齊,身姿纖美,姿態優雅,如果忽略掉雙手環著桌上的我,和桌下那支起的帳篷,他就像是在參加名貴的茶話會。 他埋在我肩頭,癮君子一般貪婪的吸取著我身上的味道。呼出來的氣體把我肩膀那塊肌膚燙傷般。 帶著荊棘軟刺的玫瑰依附抵死把我纏繞。 對自己的弟弟抱有脫軌的想法,對自己的弟弟產生骯臟沉重的欲望? 他埋在我肩頭,許久,悶悶的喊了我的名字,我感受到了他鼻翼吐息話語的溫熱。帶著酥酥麻麻奇異的電流。 “我在?!蔽疑斐鍪謸崦彳浀陌l絲。 我親愛的哥哥。 攀附我吧,捕捉我吧,讓我心甘情愿成為你籠子里最名貴的金絲雀。 …… 那個女生退學了。 她的位置變得空蕩蕩的。我并不認為我的拒絕給她帶來了很嚴重的傷害。 給我送情書的人越來越多,經常會有別的班的學生千里迢迢來匆忙“路過”,就為了看我一眼。每過一天被哥哥送回來學校時,桌上都會疊滿零食,糖果,花朵和信封。 信封和花扔了,零食我翻出幾包沒嘗試過的口味留著,其他都分給班上的同學。 下課桌前,放學路上都會被人阻攔著表白,甚至我察覺到經常被人偷拍。 這場荒唐的鬧劇直到哥哥的發現才結束。那天他依舊來學校接我放學,我這段時間與他朝夕與共,他給足了我需要的不遠不近的距離,答應我的要求不再過分去監視我。所以當他走進我教室看到那我桌前還沒來得及扔的情書時,他全掀了。 紛紛揚揚的信封撒了一地,哥哥踐踏般踩在那些紙上,望著坐著吃的淡然的我。他強忍怒氣問“這就是,你的要求?” 今天這包熊餅干不錯,我忍俊不住多塞了幾口才口齒不清的回他“我拒絕了的?!?/br> 聽了我的解釋他臉色稍好一些,但怒氣絲毫沒有減半, 陰沉道“一群螻鼠蒼蠅?!?/br> 雖然我沒有去過其他學校,但是這里的豪華寬大,建筑多樣精美,學生雖然穿著校服,但個個打扮靚麗,給我的情書零食也是精致小巧,散發著金錢的氣息。 看的出是貴族們的學校,他們的家最金貴的公子繼承人,卻被哥哥說是蒼蠅.... 我突然問他,那個女生的退學是不是他做的。哥哥他問都沒問我說的女生是誰,就回我說是。 那天他看著定位,去找我,路過我班級的時候,看見那個女生在我的桌旁哭。手里是緊拽到變形的紙封。 明眼人都能猜測到發生了什么,他逆著光,高挑的身軀站在門口,被拉長的黑影籠罩著那個女生,她驚喜的回過頭,眼里淚光還在控制不住的滑落,卻發現是另外一個酷似我的人,神情呆愣,還來不及反應。 兇殘的神明就給她下達了殘酷的指令。 “今天之內,帶著你家族滾出境?!?/br> …… 我被停了課,學校打的電話跟我說的,可是我知道這是誰的意思。 從那天起我就沒再跟他講過話,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其實并沒什么用,他有我的鑰匙,到時候會端著飯來喂我。 我沒有發脾氣不吃飯跟摔東西,因為這是沒用的,我是沒用的,我從來沒有能力去改變什么,也從來沒有能力去抗衡。 和我接觸過的人都會不幸。 澤是,傭人是,那個女生是..... 我救不了別人,也救不了自己。 窺竊我的魔鬼太過強大,讓我一輩子宛如菟絲注定不得自由。 他接受不了我看他時的冷漠,才過一天就跟我解釋說他只是把情書燒了,其他什么也沒有做。 我聽他說完,才對他露出一個平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