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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66專屬-下【H】

Kapitel 66專屬-下【H】

    他放慢速度將性器退出了大半,等guitou也露出了些許時,才復又用力撞了回去。

    “呀啊——!”文森特被這一下頂得驚叫了一聲,腰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片刻。他微蹙著眉露出了一絲享受的神情,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將枕頭浸濕了一塊。

    他感覺越來越熱了,背部的傷被汗水浸得有些沙疼,但一點讓人清醒的作用都沒有。蘭伯特的yinnang在cao弄他時總是一下下拍擊在他的會陰邊緣,他那處好像也被撞得有些痛,但說不清是如何個痛法,只讓他整個鼠蹊部都在發軟發燙,像是皮rou之下有陣陣熱流翻涌而過似的。

    簡直像是潮水一樣,要將他浸沒溺斃了。

    文森特咬了咬嘴唇,想讓自己不要那么快就在蘭伯特的cao弄下沉淪。他一邊張口喘著氣,一邊仔細去聽蘭伯特發出的聲響。他想知道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帶給蘭伯特足夠的快感,哪怕,只讓蘭伯特不再那么游刃有余也好。

    不止是被蘭伯特弄得意亂情迷,他也想讓蘭伯特滿足。

    文森特這還是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生出要用身體盡力取悅、亦或是吸引蘭伯特的想法。

    喜愛之情可真是讓人煩惱。

    文森特垂著眼瞼苦笑了一下,心里卻還是泛起了一點甜意。尤其是當他聽到蘭伯特間或發出的低喘或哼聲時,他都感覺心臟又麻又癢,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將蘭伯特夾得更緊一些。

    “你今天,好像格外熱情?!?/br>
    蘭伯特又被文森特夾得呻吟了一聲,在將性器外抽時,還感到了一陣吸啜感。他緩下了速度,慢吞吞地將硬到極致的yinjing退出了多半,在用頂端抵在文森特的腺體處研磨了幾下后,又慢吞吞地插進去,像是完全沒注意到文森特聳動著腰肢,想要主動taonong他的小動作。

    文森特體內多余的潤滑液混著腸液從交合的部位溢出了一些,但因為括約肌縮得太緊而沒能漏出太多,只將文森特的xue口周圍沾濕了。

    “我平?!?、難道對您不熱情嗎?”文森特難耐地舔了舔嘴唇,半真半假地反問了一句。

    蘭伯特于是不再接話了。他用手指按住了文森特xue口旁的皮rou,輕輕撥弄了幾下,見文森特在抽了口氣后把他咬得更緊,便仍舊維持著這樣溫吞的速度,不上不下地吊著文森特的情欲,只在頂弄對方的前列腺時,才讓身下的男人舒服得不住地用手抓扯懷里的枕頭。

    文森特的xue道已經被他cao開幾分了,他現在才讓節奏慢下來,反而讓文森特濕得更厲害。開始時文森特的腸rou還急切地纏著他,想要催促他動得快些,但漸漸地對方的后xue就被他磨得松泛了,只等他碰到前列腺時才緊繃起來去吸吮他的guitou,以圖獲得更強烈的快慰。

    蘭伯特沒有戳破文森特的小心思,也遂著對方的意,在戳弄那塊敏感的地帶時額外加重了力道。然而文森特對于這種程度的插弄依然不滿足,對方忍耐了一會兒之后便微微抬起上身,扭頭看向了他,一雙眼睛里布滿了潮濕的水意,像是早晨起床后剛剛打過呵欠似的,只比單純的慵懶又多了幾分欲望,以及令人口干舌燥的渴求。

    “主人,求您……唔嗯……快點、用力些cao我……唔!”

    蘭伯特指尖顫了顫,一股燥熱感從下腹處飛快地往上涌,聚積在胸腔里揮散不去,讓他的呼吸都燙了起來。他花費了好些自制力,忍下了把文森特按回床墊上的沖動,只是他握著文森特腰胯的雙手還是越抓越緊,在男人的腰間印上了清晰的指印。

    文森特大概察覺到了他的隱忍,不但又開始縮緊xuerou取悅他,還火上澆油般地低聲喚他,聲音微啞。

    “主人……嗯啊、主人,主……啊……”

    蘭伯特額上的汗滑了下來,掛在下頜上,癢得讓他有點心煩意亂。他向來在性事中都處于絕對主導性的地位,并且半點都不肯因為情欲而失去理智。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有些心緒不穩,居然在某一瞬間想要遵從本能,在文森特的誘惑下放縱自己,把身下的男人收拾得叫都叫不出來。

    好在那到底也只是一瞬間的沖動而已。

    蘭伯特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再睜眼時便鎮定了許多。他的性器在文森特的刻意糾纏下硬得陣陣發痛,如果他再這樣不緊不慢地動下去,就不只是在折磨文森特,也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到底是要我快一點,還是用力些?”他沉著聲音,仿佛對文森特的乞求不為所動似的,還有閑心在言語上戲弄文森特。但實際上他對自己的情況心知肚明,即便文森特不肯開口回應他,他也堅持不了太久了。

    不過,文森特自然是很舍得說些好聽的話來討他歡心的。

    “都、啊……都要?!蔽纳負尾环€身子,又伏趴回了枕頭上,但他仍盡力扭頭去看蘭伯特,甚至在和蘭伯特視線相接時,還露出了一個帶著靡色的淺笑,“我比較貪心,想要您……唔!想要您又快又用力地狠狠cao我?!?/br>
    蘭伯特的胸口燙得更厲害了,幾乎像是點著了一簇火。他越發覺得文森特今天有些不大尋常,他一時間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卻還是被不知不覺地影響著,心臟一陣急促地跳動。

    他毫無征兆地挺了下腰,將剛剛蹭到文森特腺體附近的yinjing驀地頂到了xue道深處。文森特發出了一聲帶著顫音的低吼,還沒能從這一記狠cao中回過神來,蘭伯特便如開始時那樣連續不斷地侵占著對方,直讓文森特的膝蓋在床單上微微打滑,雙腿不受控制地張得更開,讓他能夠更加順暢地cao進男人濕軟的后xue里。

    “咕啾”作響的水聲密集而清晰了起來。蘭伯特沒想到文森特的身體里能濕成這樣,即便文森特的括約肌仍緊緊地縮著,對方xue道里的汁水也還是被他攪弄得存留不住,在他略顯激烈的抽插間xiele出來,又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去,很快就把身下的布料沾濕了。

    “呀啊——!主人、主人……哈啊、??!”文森特的呻吟聲愈發沙啞了幾分,他不知是否也聽到了自己的后xue在被插弄時所發出的聲響,連肩膀和大半個后背都在泛著紅。他的身體在被蘭伯特刻意“怠慢”了一陣之后,變得饑渴又敏感,當蘭伯特再次肆意地占有他時,他只覺得比剛被填滿時要舒爽得多,仿佛全身上下都被快感腐蝕了一遍似的,連攥著枕頭的手指都舒服得發抖。

    “好棒……主人、啊嗯……舒服、好舒服,啊啊……”

    蘭伯特被這一連串的哼吟聲激得耳根陣陣發熱,深埋在xuerou間的性器也抽動了幾下,被吸吮得格外精神。他微瞇著眼睛深入淺出地搗弄著身下的人,同時又不由自主地去看文森特的臉,欣賞著文森特沉迷在情欲里的模樣。

    他看到文森特的嘴唇被津液沾得濕漉漉的,泛著柔亮的水光,但對方仍舊時不時地探出舌尖去舔,像是覺得干渴似的。而文森特的眼睛幾乎要閉起來了,淺色的睫毛上掛著細小的淚珠,隨著他的抽插而顫巍巍地晃著,讓他有些想要伸手去碰。

    這些微小的跡象無一不在說明,文森特有多享受現下的情事。

    然而實際上,蘭伯特其實是不希望文森特在zuoai時太過放縱的,不然的話,他之前那一次也不必特意中斷性事,讓文森特反省??墒谴藭r,他看著文森特被他cao弄得搖晃著腰胯,不住地迎合他,對他訴說著身體的歡愉的樣子,卻有些不愿意喚醒對方了。

    這幅樣子的文森特實在是坦誠而誘人,讓他心生歡喜。如果文森特能夠只屬于他,他想,他大概是不介意縱容對方的。

    這樣的念頭在蘭伯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隨即又在文森特情動時的哼叫聲中被他忽略掉了。他俯下身子,將手覆在文森特的后頸處來回撫摸了幾下,而當他有意識地將性器碾蹭過文森特的前列腺處,并用力撞進對方體內時,他則在文森特綿長的呻吟聲中,將手指按壓在了對方的頸動脈竇處。

    文森特似是對此毫無所覺,不但不躲不避,還將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親昵地撫摸婆娑。

    蘭伯特見狀眸光一沉,忽然沒來由地心口微微發堵。他在又一次cao到文森特xue道深處后便停下動作定在了原處,同時手上稍稍發力,掐住了文森特的脖子。

    “我上次是怎么交代你的?”他沉著嗓子質問道,聲音因為情欲和微妙的惱怒而低沉沙啞,“這就是你反省之后的結果?”

    文森特聞言怔愣了一下,沒能聽懂蘭伯特話里的意思。他只知道蘭伯特又莫名其妙地不再cao弄他,使得他逐漸攀高的快感猝不及防地止住了勢頭,甚至開始一點點地下滑。他忍不住轉過頭來斜睨了蘭伯特一眼,眼中蓄著的生理性淚水將金珀色的眼眸映得溫潤發亮,其中還包含著一點帶有撒嬌意味的氣惱。

    蘭伯特的指尖動了動,在被文森特“瞪”了一下之后,心中那股若有若無的憋悶反而淡了下去。

    “不是告誡過你,讓你在床事上不要對床伴毫無警惕么?”他依然冷著聲音,用指責般的口吻提醒著文森特。只是他的態度卻在無形中和緩了許多,手上的力道也完全松懈下來,還在文森特頸側被掐出的紅印上輕輕揉了揉。

    而文森特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方才似乎是被蘭伯特按壓住了一處足以致命的死xue。

    但是他對此并沒感覺到后怕,只覺得蘭伯特有點難以理喻。

    “我為什么要對您保持警惕?”他理所當然地反問道,又有些急切地將頸側的那只手緊緊抓住,用拇指指腹不停地磨蹭蘭伯特的手腕,“您今天是不是在故意欺負我?您快動一動啊,我都已經……唔、已經快要到了?!?/br>
    故意欺負他?

    這樣的責問讓蘭伯特嘆了口氣,提起唇角短促地笑了一下。他的手腕被文森特摸得一陣發軟,他一時沒有忍耐住,又用力搗弄了文森特幾下。

    “嗯啊……”

    文森特的xuerou像是害怕被他拋棄似的,一股腦地拼命絞緊了他的yinjing,他重重地喘息著,但在猶豫了一瞬之后,還是沒再繼續。

    “不是指我?!碧m伯特按捺住情欲,語氣淡淡地糾正道,看向文森特的目光有些復雜。他眼見文森特的臉上因為他的話而浮現出了片刻的茫然,他剛想再開口補充上一句,文森特卻驟然變了臉色,并且驀地擰過了上身,抬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領,用力一扯。

    蘭伯特沒有防備文森特的動作,在被抓住之后也不反抗,被對方拉扯得身子一晃,低伏下去貼近了文森特的臉。

    于是下一刻,他便從文森特近在咫尺的雙眼中看出了毫不掩飾的驚訝和疑惑,以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怒意。

    蘭伯特被這道目光刺得瞳孔微微一縮,心口突然鈍痛了一下。

    我是不是想錯了?

    面對文森特的反應,蘭伯特不由自主地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來。他沒能發覺自己的心情為著這個猜想而輕快了些許,因為他還沒能出言試探,文森特就硬邦邦地堵住了他的話。

    “您什么意思?”文森特聲音發哽,臉頰上還泛著潮紅,但雙眼中已然變得清亮一片。他抓著蘭伯特領口的左手正以rou眼可見的幅度顫抖著,連背部已經結痂的傷口都在身體大幅度的扭轉下復又裂開,引起了一陣痛意。

    但rou體上的疼痛全然比不上文森特此時心中的窒悶。

    “您要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去嗎?”他定定地盯住了蘭伯特的雙眼,話音落下之后,嘴唇便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現在再也顧不上挽回越來越低落的欲望了,只想盡快從蘭伯特那里得到一個明確的回復,來證明是他想多了。

    蘭伯特一直以來對他說不上有多寵愛,但從不糟踐他,還對他多有縱容。照理說,憑他性奴的身份,他合該滿足了才是,然而他既然已經有了更加大膽的心思,他便接受不了被蘭伯特轉手送人的命運。

    文森特根本從未把自己頸上的項圈當回事,他不覺得他身份低賤不配覬覦蘭伯特,所以他現在才會因為蘭伯特話中可能含有的隱喻而憤怒,而不是膽怯哀求。

    如果蘭伯特真的存了那樣的心思,那……

    文森特不愿意繼續想下去,但心里卻有些發冷。他一瞬不瞬地觀察著蘭伯特的表情變化,試圖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來。

    好在,蘭伯特只是皺了皺眉,隨即便否定了他的話。

    “不?!碧m伯特幾乎是下意識地否認道,下一秒便感覺勒緊了后頸的衣領略微松了松。他于是順勢將墜在領口處的那只手剝下去按回到了床面上,只是文森特仍舊擰身盯著他不放,不肯老老實實地在他身下趴好。

    他的奴隸還板著一張臉不愿對他服軟,好像他對對方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似的。

    他好久沒見到文森特對他露出這種冷硬的表情了,文森特上一次這樣沉著臉看他,還是在格拉芙莊園里干私活,被他抓了個正著的時候。

    這個男人果然是一點都不怕他。他又一次這樣想著,不自覺地晃了晃腰,將性器抵在文森特的后xue里輕輕攪動著。文森特的身體十分誠實地對他的挑撥做出了反應,不僅用腸rou簇擁著他的yinjing吸啜了好幾下,還放松了腰肢,隨著他輕緩的頂弄而擺動著臀部。

    但文森特面上卻只僵了一下,而后便咬緊了牙,把那點躁動的情欲硬生生地往下壓。

    蘭伯特見狀,伸出手去揉了揉文森特的頭發。

    “我沒想把你送人?!彼徍土寺暰€解釋著,語氣中毫不自知地帶上了丁點哄勸,“我只是,以為你會需要這個警告?!?/br>
    這話說得十分含蓄,其中或多或少的,還帶有蘭伯特隱晦的試探。如今他已經意識到自己長久以來的認知摸約出了些許差錯,只是他不好直白地向文森特詢問,以免讓文森特覺得太過難堪。

    他知道文森特成為他的性奴的初衷,是為了用身體換取情報和機會。所以他一直理所當然地認為,對方為了達到目的,也會向別人付出同樣的代價。

    這是他警告文森特在性事中保持警惕的原因,他不希望文森特由于耽于情欲,被人伺機傷害到。

    蘭伯特是不介意文森特與其他人發生關系的,但是他介意他的奴隸被除他以外的人弄傷。

    只不過從文森特眼下的表現來看,他的擔心大概是多余的。

    只見文森特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很快就扶住額頭,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蘭伯特沒來由地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就感覺性器被對方狠狠夾了一下。

    他頓時呼吸一窒,渾身顫了顫。原本只是為了舒緩欲望而輕輕抽送著的yinjing在毫無準備之下被這樣用力一吸,讓他從尾椎到頭皮都在發麻。強烈的快感如同氧氣溶解在血液中一般,流動著傳遞到了四肢百骸,幾乎令他在那一剎那間產生了即將射精的錯覺。

    “唔嗯……!文森特……”他壓低了嗓音,有些惱羞成怒地念了文森特一聲。然而文森特仍舊毫無危機意識地緊咬著他,不但半點都不放松,還反過來用帶著一絲委屈的聲音控訴他。

    “您太過分了。您今天不但欺負我,還欺騙我?!蔽纳貝灺曊f著,也不再回頭去看蘭伯特,只垂著頭抱緊了懷里的枕頭,“您說喜歡我,原來都是騙人的?!?/br>
    蘭伯特聞言挑了下眉,不明所以。他俯低上身挨近了文森特,而后握著文森特的肩膀將性器外抽,撞回去時把文森特頂得聳了下身子。

    “欺騙你?”

    他輕聲反問道,又在開口的同時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由于壓低了重心而cao得很重,已經跪了許久的男人腿根發軟,被他插弄了幾下便跪不住了,膝蓋不由自主地往兩側滑,腿間也濕淋淋的。

    他一手撈住了文森特的腰,這才讓文森特不至于徹底垮下去,伏趴在床上。

    文森特在這次性事中簡直被他折磨慘了,一時急一時停的,說是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往返也不為過。本來文森特便已經被他cao弄得摸到了高潮的邊緣,所以他只刻意蹭著對方的前列腺動了十數下,就讓文森特又一次氣息不穩,說話間止不住地呻吟出聲。

    “您、唔嗯……您還有閑心,在意我和別人、和別人zuoai的時候會不會放松警惕……”文森特斷斷續續地抱怨著,說到這里時被碾著腺體cao到了深處,不由得顫著嗓音低叫了一聲,頓了頓才繼續道,“您這……根本、啊啊……不是喜歡!”

    “那什么樣才是?”蘭伯特隨意地接著文森特的話,實則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了文森特的身體上。他能感覺到文森特的性器隨著他的抽插而一下下地甩動著,時不時便拍在他摟在文森特腰間的小臂上,不但把他的皮膚沾濕了一片,也讓文森特舒服得不停送腰。

    他覺出文森特更希望他握住那根無人愛撫的性器用力揉弄,但是他既然已經被文森特安上了“欺負人”的罪名,他便干脆把這個名頭坐實,不肯輕易滿足對方。

    他甚至挪開了手臂,讓文森特的yinjing只能在空中無助地晃動,除非被他cao得狠了,才有機會在小腹上輕輕碰一碰。

    文森特被他逼得呻吟都變了調,喉結不住地上下滑動著,在項圈的壓迫下有些呼吸不暢。但即便他身下的男人連氣都喘不勻,他還是聽到對方用帶著一點哭腔的聲音沖他吐出了一句話。

    “喜歡……應該是像我這樣、嗯??!想要、想要獨占您,不愿意把您讓給……啊、讓給任何人……”

    蘭伯特驀地動作一僵,深埋在文森特xue道中的性器莫名發緊,在xuerou的包裹下抽動了幾下。

    “你說什么?”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但挺腰插弄對方的力道卻不自覺地加重,直把文森特頂得失聲了片刻,半晌才哆嗦著哽咽了一聲。

    “嗚……!我、我說我……哈啊、我喜歡您。我不會跟別人做的,只要您、您還要我,我就只屬于您?!?/br>
    蘭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氣,但急促地跳動著的心臟卻沒能平復下來,依舊震得他胸口發麻。他說不上是被文森特突如其來的告白驚住了還是怎樣,只覺得腦中有些亂,讓他失神了一瞬。

    而當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扣住了文森特的后頸,把文森特死死按在床墊上了。

    文森特一如既往地溫順,在他的壓制下沒有絲毫反抗。對方似乎并不認為自己方才都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既不忐忑,也不期待他的回應,只專心承受著他的占有。

    這般若無其事的姿態反而令蘭伯特對文森特生不出懷疑的心思。

    “只屬于我么?”他用僅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輕輕喟嘆了一聲。而他的雙眼中則含著一絲微不可查的躍躍欲試,讓他本就和緩的眸光沾染上了更多的溫度。

    他用手指沿著項圈的邊緣,輕緩地婆娑著文森特后頸處溫熱的皮膚。他在抽插間只將性器抽出一小段,但在cao回去時卻毫不留情,不多時就在文森特有些慌亂的哼叫聲中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哈??!好深……主人,輕、輕一點……”

    文森特微弱地抗拒了一聲,但隨即便又沉浸在了快感里,任由蘭伯特一下下地貫穿他。他的xue道在蘭伯特越來越激烈的沖撞下漸漸脫了力,再也無法主動裹緊體內的性器,只有當蘭伯特cao到了最令他興奮的地方時,那些柔軟濕滑的腸rou才會條件反射地一縮,胡亂地絞著對方蠕動一陣。

    蘭伯特被夾得舒服,便有意刺激文森特的前列腺,強迫文森特一次又一次地用后xue含著他的yinjing吮吸擠壓。文森特起初時還覺得興奮不已,但被這樣索取了幾遍之后就受不住地開始求饒,缺少了撫慰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吐著稀薄的體液,又在腰胯聳動間將汁水甩得到處都是。

    “不行了,主人……啊??!爽過頭了,受不了……哈啊、啊啊——!”

    文森特半閉著眼睛,眼神迷離呻吟著。他的雙手要緊緊抓扯著枕頭或床單,才能忍住不去觸碰自己的下身。而與此同時他又用低啞的嗓音不停地向蘭伯特尋求撫慰,企圖盡快結束高潮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在蘭伯特手中達到頂峰。

    “好舒服……前面、前面也想要。求您,您摸摸我……唔嗯!我想射了,讓我射吧、讓我射……嗯??!”

    文森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了,但在蘭伯特聽來卻格外令人心蕩神搖。蘭伯特的喘息聲愈加急促了幾分,他壓低身子湊到了文森特的耳邊,如果不是顧忌著對方背上的傷,他便要緊貼在文森特背部,把渾身發燙的男人摟進懷里抱住了。

    “你不是說,我今天是在欺負你么?!彼统链己竦纳ひ粼谖纳囟享懫?,話中的意味分明是不愿讓文森特如愿以償。然而文森特卻還是情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被他的呼吸輕撫過的耳廓紅得像是要滴血,與耳邊銀白的發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唔、您饒了我……”文森特難耐地低喃著,蓄滿了jingye的yinnang陣陣抽動,只盼著能被溫熱的手掌包裹著揉弄幾下??墒翘m伯特的手卻只是漫不經心地撫摸著他的頭發,偶爾指腹會蹭過頭皮,引起一陣觸電般的顫栗。

    蘭伯特實在是喜歡看文森特臨近高潮卻求而不得的模樣,雖然他也抽著氣有了陣陣射精感,但他還是忍耐著堅持了許久,把身下的男人頂弄得快要崩潰。

    文森特的身體幾乎要痙攣起來了,他啞著嗓子翻來覆去地向蘭伯特乞求,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卻感覺蘭伯特反而把他cao得更狠,讓他眼前一陣泛白。

    而除了交合時rou體撞擊在一起時發出的聲響以外,他也什么都聽不到了。

    “要死了……嗯啊、啊?。?!我不要了,求您快射……唔、讓我射,求您讓我射??!”

    蘭伯特的耳邊充斥著文森特yin靡的喊叫,讓他恍惚間聯想到了海妖的歌聲。他到底把持不住,抓著文森特的腰肢做起了最后的沖刺,同時將一只手繞到文森特身前,摸到了文森特guntang的yinjing。

    文森特的性器早就期待著他的撫慰了,他只握著粗硬的柱身用力一捏,就讓文森特咬著枕頭嘶吼了一聲,在他手中哆嗦著射了出來。

    “射了、射了……呀??!啊、啊啊——!”

    文森特的xuerou在射精時拼命纏緊了蘭伯特的性器,讓蘭伯特閉上眼睛悶哼了一聲,腹部劇烈地縮動著。強烈的快感在頃刻間便讓他的整條脊椎都酥麻發軟,他在文森特還沒將積攢的jingye全都吐完時便cao到對方xue道深處抵達了高潮,微涼的乳白色濁液灌進了文森特火熱的甬道里,激得文森特又是一陣顫抖,性器直到高潮結束后都還在他的手中抽搐個不停。

    蘭伯特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維持著當下的姿勢緩了緩,yinjing也留在文森特體內沒有抽出。而文森特則已經癱軟在他身下動彈不得了,如果不是在喘息間還間或發出一兩聲輕哼,他或許要以為對方已經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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