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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24幼夜下的秋千與玫瑰【H】

Kapitel 24幼夜下的秋千與玫瑰【H】

    而等到蘭伯特與威廉姆斯進了別墅之后,不遠處的灌木后,有個男人緩緩呼出一口氣,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而后才轉身離開。

    ————

    格納登洛斯莊園的玻璃暖房占地面積極大,幾乎稱得上是個小型的植物園。它的地形因此而有些復雜,若是不熟悉的話,很容易迷路。

    蘭伯特自然對這個暖房的結構再了解不過了。暖房里溫度很適宜,他一邊沿著小徑向內走,一邊將駝色大衣脫下來,搭在了臂彎上。

    周遭十分的安靜,除了腳步聲和手杖輕點地面的響動以外,便只有不遠處隱隱傳來的流水聲了。蘭伯特不緊不慢地在玻璃暖房里繞了一圈,花了摸約二十分鐘的時間,卻并沒有見到文森特的身影。

    他對此并不在意,興許文森特已經回去了,又或許是他和對方走岔了。原本他來這里找文森特就是一時興起,既然沒找到,他便不強求。

    但他也沒打算立時離開,他抬起頭透過玻璃看了看天色,便見天空正處于將黑未黑的狀態,只有零星幾顆格外明亮的星辰發出了奪目的光。

    蘭伯特不自覺地用手輕輕摩挲手中的銀制杖頭,在將蛇雕頂端的鱗片依次撫摸了一遍之后,他腳步一轉,復又向玻璃暖房的深處走去。

    這次他有了目的性,腳步便快上了幾分。五分鐘后他便繞過了幾簇連成片的山茶花樹,又踏著木板橋跨過了人工溪流,轉進了一處灌木叢的縫隙里。

    這處縫隙很是隱蔽,若不仔細看,恐怕只會以為是兩株灌木間的枝葉過于稀疏罷了。然而穿過這道窄縫之后,便是另一樣光景了,只見面前的灌木被修剪得極為整齊,有棱有角,仿佛用枝葉堆砌出了一面墻來,而只要沿著樹墻走上幾步,便能遇見一個岔路,將前路導向了兩個不同的方向。

    在這個玻璃暖房的正中央,有一處不大不小的,卻鮮少被莊園中的人提及的灌木迷宮。

    迷宮是蘭伯特年幼時便下令修建成的,出口在迷宮腹地,是一處自成一方天地的小花園。

    蘭伯特即便是閉著眼睛,都能準確無誤地走到中心去,但是他越是靠近終點,步伐卻越是緩慢了下來。

    而當他站定在了出口的邊界上時,他在不遠處的紅玫瑰花叢前,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男人。

    隔著一只漆成純白色的秋千長椅,他看到文森特背對著自己,俯著身子,似乎在撥弄身前的紅玫瑰。

    蘭伯特并沒有出聲制止對方,因為文森特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便察覺到了身后人的存在。文森特迅速地直起身子轉了過來,在見到他時,神情微微怔了一下。

    “……主人?!蔽纳孛嫔祥W過一絲不自在,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一般。

    蘭伯特倒是并沒有太過訝異,他知道以文森特的觀察力,想要發現迷宮的入口并不難。畢竟那里的草坪因為被常年踐踏過,已經有些禿了,而蘭伯特清楚莊園里的人不會也不愿意擅闖,所以沒有在迷宮入口處設置屏障。

    “什么時候發現這里的?”蘭伯特沒有因為文森特的不告而入而生氣,他走到了秋千邊,將外衣搭在了椅背上,而后坐下了身。

    秋千承受了重量,輕輕搖晃了一下。

    “沒有多久?!蔽纳匾娞m伯特不甚介意的模樣,微微松了口氣。他撣掉了手上沾上的碎葉子,對蘭伯特露出了笑意來。

    “上個禮拜發現的,今天才是第二次來?!?/br>
    蘭伯特小幅度地點了下頭?,F下天空已經徹底暗下來了,小花園里沒有燈光,但好在今晚月朗星稀,云也不多,月光便透過玻璃暢快地灑了進來。

    他因此而清晰地看到了文森特勾起的唇角,還有那雙在月色下越發溫柔的眉眼。此時那對金珀色的眼睛仍舊熠熠生輝,卻不似白日里那般透著暖意,而是帶著一絲金子般的光澤。

    蘭伯特心里罕見地升起了淺淡的燥意,而當他將目光向下挪動,掃過了文森特身后顏色深沉的玫瑰時,他那雙湛藍的眼瞳驀地顫了一下,眨眼間便染上了一層更為沉重的暗色。

    他將手杖擱在了身后,然后伸手輕輕扯了扯領結。

    “折一枝玫瑰過來?!?/br>
    文森特像是對這樣的要求有些許的不解,但他只在轉身時猶豫了一瞬,而后便矮下身,借著月光小心地挑了一處沒有刺的位置,將一朵開得正艷的花折了下來。

    蘭伯特隱約聽見了花枝折斷時那絲輕微的脆響,他胸口中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有些快慰,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澀意。他忍不住稍稍別開了眼,余光掃了到花園邊角處的花壇里。

    那里栽著的應是幾株白色風信子,沒到花期,只有寬大的葉片露在那里。

    蘭伯特看著那簇毫不顯眼的枝葉,緩緩將情緒壓抑了下去。緊接著他身前忽的一暗,他挪回視線來,便見文森特已經走到了他的近前。

    “主人,您的玫瑰?!蔽纳剌p聲說道,聲音低醇,卻柔滑如泉水。他微微俯下了身,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捏著玫瑰,遞向了蘭伯特。

    蘭伯特幾乎被文森特的陰影籠罩住了,他抬起手去接花,還沒碰到玫瑰的枝干,那只近在咫尺的花卻迅速向后退了退。

    而后他伸出的右手被文森特猝不及防的捉住了。

    文森特左手捏住了他的指尖,引著他去碰玫瑰布滿尖刺的花枝。

    “捏這里,這處沒有刺?!?/br>
    蘭伯特不自覺地舔了下嘴唇,他沒有將手掙脫出來,反而在接過玫瑰的同時,順勢站起了身。

    然后他左手攬住了文森特的腰肢,將人摟進懷里轉了個身,把絲毫沒有抗拒他的男人輕巧地推到了秋千上。

    秋千一下子被撞得搖晃了起來。蘭伯特抬起一條腿跪在了文森特兩腿之間,另一條腿仍舊撐著地,很快就將晃個不停的長椅穩了下來。而文森特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任由他擺弄的模樣,不但乖順地被他推坐下來,還仰起頭笑著望著他。

    蘭伯特被那抹笑意引得低下頭,卻先一步發現,文森特的頭發又長長了些,已經顯現出淺淡的銀灰色了。

    他習慣性地伸手揉了揉,而后才握著文森特的肩膀向左側壓了壓,引著對方緩緩躺平在了秋千上。

    只是他們身下的椅子到底不夠長,文森特只得屈起了腿,又被蘭伯特借機握住了腳踝,脫掉了鞋子。

    文森特沒有穿襪子,腳腕有些涼。然而蘭伯特的手也是涼的,兩人的皮膚貼在一起,竟然沒能激起半點暖意來。文森特忍不住想用雙腿去環蘭伯特的腰,但是蘭伯特微微瞇了眼,又捏著手中的玫瑰,將深紅的花朵輕輕碰在了文森特的嘴唇上。

    月光下文森特的臉色有些蒼白,與花瓣貼在一處,顏色發冷,卻對比鮮明。

    “別動?!碧m伯特言語間神色淡淡,他將玫瑰隨意放在了文森特身上,然后隔著一層略顯單薄的襯衣,將手覆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文森特的身上倒是暖的,暖房里氣溫本就偏高,即便脫去了外衣,也不會冷。蘭伯特的手按在結實緊致的rou體上,用一種緩慢卻旖旎的方式細細地摸索,手上漸漸也沾染上了身下人的熱度。他似乎并不急著將自己的晚餐剝開,只不厭其煩地,反復用雙手撫摸文森特的胸部、腰腹,還有掩在領口下的鎖骨和頸窩。

    文森特被這樣溫吞的觸碰弄得渾身發熱,乳尖處被揉過幾下,也硬挺了起來,將胸前的衣料撐出了兩塊突起。他喘息著不敢躲避蘭伯特的手,卻有些急躁似的,悄悄將自己的襯衫下擺扯了出來,向上撩了撩。

    男人裸露出來的小腹仿佛透出了鮮活的熱氣,蘭伯特瞥了文森特一眼,倒是順著對方的意,將手貼到了那處溫暖的皮rou上。

    “唔……”文森特從喉嚨里發出了細小的呻吟聲,腰部向上挺了一下,接著便感覺腹部又是一涼。

    蘭伯特從下往上,開始一個個地,順次解開了文森特的衣扣。他一只手輕易地將扣子與扣眼剝離開來,另一只手則毫不偏頗地,將文森特裸露得愈來愈多的皮膚都細細地揉摸了一遍。

    文森特的喘息聲重起來了,等蘭伯特將最后一枚扣子解開之后,他配合地抬了下身子,讓蘭伯特將自己的上身徹底剝光了。

    而蘭伯特在將襯衣搭到椅背上后,直接將手覆在了文森特雙腿間鼓起的地方。

    “啊……”文森特低低地叫了一聲,一點都不為自己已經有些硬起來的事實而感到難堪。他甚至試探著頂了下胯,隨即就被蘭伯特用力一按,一時間下身又疼,又帶著些許快意。

    蘭伯特按過之后倒是用手裹著鼓起的位置緩緩揉了揉,他看向文森特的目光里含著一絲不太認真的警告,文森特覺出他其實并不惱,就大著膽子伸手去握他的手腕,想要催促他。

    他的手背被文森特用指腹蹭來蹭去,有些癢。他抬手將對方的手指擋去了一邊,而后才終于將身下人的腰帶解了開來。

    他聽到文森特輕輕抽了口氣,當他接著將男人的褲扣和拉鏈也撥開時,文森特已經不自覺地稍稍抬起了腰臀,顯然是盼著他將褲子一氣扒下來。

    “這么想要?”他隨意問了一句,倒是沒想多逗弄對方。只是文森特卻認真地答了他,聲音因為情欲而有些發潮,更顯得厚重了幾分。

    “您一個多月沒碰過我了?!?/br>
    蘭伯特動作略微頓了一下,他抬頭看了文森特一眼,而后便將文森特的褲子連同濕了一塊的內褲一起,一次性褪到了大腿根處。

    文森特知道蘭伯特在享用他的身體時,更喜歡將他剝得一絲不掛,所以他主動將腿曲到了胸前,好讓蘭伯特將褲腿也扯了下來。

    這下文森特又一次渾身赤裸地被蘭伯特壓在了身下,而蘭伯特衣衫完好,正用目光將文森特一寸寸的撫摸著,令男人繃緊了肩膀,皮膚都有些發麻。蘭伯特的視線在文森特半勃著的性器上游移了片刻,而后他拿過那只滾落在一旁的玫瑰,將綻開的花朵輕輕貼在了文森特的胸口。

    剛剛摘下的玫瑰花瓣飽滿,觸感柔軟又帶著些許水潤。蘭伯特將角度拿捏的剛好,既沒讓玫瑰的尖刺碰到文森特的皮膚,又將花朵抵在了對方的rutou上,來回撥弄摩擦。

    文森特的乳尖原本就硬了,在被輕軟的物什反復觸碰的時候,便敏感地顫了顫,升起了淺淺的酥麻感。蘭伯特捏著玫瑰撩撥了一陣之后便轉移了目標,他用花朵在文森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緩緩地劃著圈,而后一邊將玫瑰沿著男人輪廓分明的腹肌一點點向下蹭動,一邊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對方那只沒被安慰到的rutou。

    “唔嗯!”文森特的身子輕輕彈了一下,帶得秋千也晃了晃。

    蘭伯特用微涼的指尖按住那只rou粒揉了揉,立時便感覺手下的觸感更加堅挺了些。他于是夾住文森特的乳首上下蹭動著,帶著一層薄繭的指腹在男人的乳暈上不輕不重的擦過去,只消幾下,就讓文森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迎合著他的揉弄,將rutou向他手中送過去。

    而他手中的玫瑰也在文森特敏感的下腹處掃動著,文森特腹部緊縮個不停,整個上身像是軟在他身下輕輕扭動著似的。

    蘭伯特的呼吸稍稍加重了些,他向下瞥了一眼文森特的下身,便見對方的yinjing已經立了起來,正隨著他的觸碰而間或顫一下,吐出些許清澈的黏液來。

    他松開了文森特的rutou,順勢扣著文森特厚實的胸肌抓揉了一把。文森特大口喘著氣,在失去了一個快感的來源之后,有些欲求不滿地輕哼了一聲。但蘭伯特沒再觸碰那對被玩弄得微微腫起的乳尖,他直起了身子,然后用手握住了文森特的膝窩。

    他將文森特的左腿抬起架在了椅背上,而后又抓著對方的右腿向上折,使得文森特的膝蓋幾乎要碰到胸口上。

    文森特頓時因為這樣的姿勢而被迫抬起了臀,已經被前列腺液沾濕的性器和緊縮的xue口也都暴露在了蘭伯特的視線之下。蘭伯特微微瞇著眼打量了一會兒,直到文森特被他直白而赤裸的目光弄得腿根發顫,他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他拿起了那只沾上了體溫的玫瑰,而后將其點在了文森特濕潤的性器頂端。

    不等文森特呻吟出聲,他便手上微微用力,讓玫瑰的花頭沿著男人粗硬的柱身向下碾蹭了過去。玫瑰很快就被文森特的體液沾濕了,蘭伯特將層層疊疊的花瓣貼在對方的yinnang處輾轉摩擦,花心從囊袋中間的凹陷處劃過,又沾著濕潤的液體拂過會陰,最終抵在了文森特收縮著的xue口處。

    蘭伯特捏著玫瑰花莖,輕輕碾轉著莖身,使得玫瑰疊聚著的花瓣反復轉著圈,將男人xue口及四周細嫩的皮膚都覆住了。

    看起來像是在用深沉的紅花親吻那處似的。

    文森特就這么被一朵自己親手折下的玫瑰玩弄得失了神。

    “啊??!主人、主……”他早在性器被玫瑰觸碰到的時候便開始壓抑不住地輕叫了起來,等到后xue處也感受到了濕潤的花瓣時,他已經因為這樣旖旎的挑逗而難耐地咬著嘴唇昂起了頭,下身的性器也興奮得一顫一顫地,很快就將稀薄的前列腺液一下下吐在了下腹上,泛著淋漓的水光。

    他腰身發軟,更是在不經意間掃過了自己被玩弄著的地方之后,便被那樣yin靡的畫面刺激得頭皮發麻。

    然而花瓣帶來的撫慰太過輕柔了,在最初的悸動過后,文森特越發深切地感受到了身體的空虛。

    “主人、唔嗯!好癢……不要了。摸我……您摸摸我、嗯啊……!”

    蘭伯特被這樣飽含情欲和邀請的催促勾得下腹一緊,但他仍不緊不慢地用玫瑰在男人細細顫著的會陰處拍打了兩下,然后才在文森特哼叫出聲的時候將裹滿了體液的玫瑰隨手丟在一邊,直接用手握住了對方發燙的性器。

    “哈啊——!”文森特終于得到了充實的快感,他的腰肢不由得聳動了幾下,又讓身下的秋千大幅度地晃了起來。

    蘭伯特的手指立時就被前列腺液弄濕了,但他仍舊緊握著文森特的yinjing根部,然后一邊緩慢地攥著手中的粗硬向上擠動,一邊用另一只手按著文森特的會陰揉弄起來。

    “啊、嗯??!好棒……”文森特的呻吟聲都顫抖起來了,此時為了享受蘭伯特給予他的快慰,他自覺地將雙腿張得很開,還自己用手抱住了右腿腿窩。

    當蘭伯特一點點壓擠著握住了文森特的guitou時,文森特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鈴口處又射出了一股濕黏的體液來。

    蘭伯特用手指將文森特斷斷續續溢出的前列腺液掛在指間,而后趁著對方因為快感而松懈的時候,將中指抵在了xue口,轉著圈擠了進去。

    文森特的后xue周圍原本就被玫瑰抹得濕了,加上從性器上滾下來的零星體液,看起來還算滑潤。但他xue道里還是干的,又許久沒有用后面做過,所以只承歡過一次的后xue還是緊得要命,只借著體液插進去了一根手指,就受不住地緊縮了起來,像是在抗拒進一步的侵入。

    蘭伯特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也從來不缺耐心,他將中指慢慢抽了出來,在沾上更多的前列腺液之后,才又一次輕輕抽插著,探進了文森特的xue道深處。

    文森特因此沒覺得太難過,他只因為最初的脹痛而哼了一聲,而后便不斷做著深呼吸,配合著放松了身體。

    很快蘭伯特就順利地插進了兩根手指,他用另一只手不斷撫摸著文森特緊實的臀rou,等他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摸索到了文森特的前列腺時,他便一邊用指腹按揉文森特的括約肌,一邊輕輕勾起xue道里的手指,去按壓男人的腺體。

    “唔!碰、碰到了……”文森特頓時抽了口氣,小聲地嘆息著說。

    蘭伯特眼見文森特的xue口在剎那間將自己的兩根手指死死地含吮了幾下,他眸光漸沉,在用手指按揉文森特的前列腺時,又用拇指抵著男人的會陰,兩邊同時頂弄著。

    文森特一下子舒服得挺起了腰,蘭伯特的動作不停,又一直這樣著重刺激對方敏感的地方,不多時就讓文森特輕輕聳動著腰胯,不自覺地做出了迎合動作來。他于是在重重地蹭了一下男人的腺體后,便將手指直接插到了深處,大幅度地抽插了幾下,等文森特的xue道顫抖著接受了侵犯,他才略略抽出些許,又去碾蹭對方的前列腺。

    這樣重復幾次之后,文森特的xue道便被插弄得軟了許多,似乎也不那么干澀了。蘭伯特放輕喘息的聲響,按捺著燥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這一次將手指并攏起來在男人的xue道里轉動著深入進去,指節才剛擦過腺體,就讓文森特發出了隱忍的悶哼。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起初還有些阻塞,但當他用另一只手裹住文森特的yinnang揉捏的時候,他身下的男人便哆嗦著對他打開了身體,一邊發出了低沉卻放蕩的聲響,一邊收縮著xuerou,將他的手指向xue道深處吸吮著。

    蘭伯特舔了下嘴唇,他手心里的兩只囊袋微微抽動著,已經鼓脹起來了,摸約是積蓄了一些jingye。他稍稍用力擠了一下,文森特的yinjing便抖了抖,又稀稀拉拉地噴出了一些汁水來。

    “別、嗯啊……難受、主人,別這樣捏我……”

    文森特臉上分明看不出什么不舒服的樣子來,即便搖著頭拒絕這樣的撫弄,卻仍舊臉頰泛紅,眼中也蓄著一層水汽。蘭伯特不由得又裹住文森特的yinnang揉按了好幾下,直到文森特呻吟著被他弄得出了水,他才放過對方。

    這一次畢竟沒有潤滑劑的幫助,所以蘭伯特才難得在前戲上多花了些時間。而現下文森特終于從里到外都濕潤起來了,他便直接解開腰帶和褲子,將已經勃起了許久的性器放了出來。

    說不上是出于期待還是不安,文森特忍不住閉上了眼。被手指插軟的xue口在被又硬又燙的物什頂住的時候,他用手扣住了椅子的邊沿,張開口用力喘息。

    而后如他所料,蘭伯特同第一次時一樣,一次性將性器全都沒進了他的身體里。

    “啊啊——!”文森特還是克制不住地發出了沉沉的叫喊聲,額頭上的汗滑落下來,弄得他耳邊有些癢。

    即便再怎么擴張,這樣毫不留情的侵入也還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他指尖顫抖得厲害,手心的汗將椅子蹭得濕滑一片。

    “主人,疼?!蔽纳氐纳ぷ右呀浻行┌l啞了,他眨了眨眼,對蘭伯特露出了一瞬委屈的模樣來。

    然而蘭伯特卻早已知道,文森特是故意這樣向他示弱的。他低頭掃了一眼那根仍舊硬挺著的性器,倒是沒興趣跟文森特計較,只將自己的yinjing向外抽出了一些,而后重重地在對方的前列腺處頂了一下。

    “哈啊……!”得償所愿的男人發出了一聲愉悅的低吟,果然沒再皺著眉頭跟蘭伯特喊痛了。

    蘭伯特也被文森特興奮時不停緊縮的xue道吸得嘆息了一聲,在抵著那處插弄了一陣之后,更是被濕軟的xuerou緊緊包裹著,令他背上出了一層細汗,并從尾椎處升起了致密的酥麻感。

    “唔!又變大了……”

    他聽到文森特顫著嗓音小聲抱怨了一句,對方的聲音里仍舊夾雜著一絲苦楚,但是這樣的脹痛顯然令身下的男人更加敏感了一些,每當他蹭過腺體的時候,文森特都將他夾得很緊,像是在挽留他。

    蘭伯特不由得加大了力道,他稍稍俯下身子,在將文森特整個人壓制在身下的同時,性器用力cao進了對方的xue道深處。

    “啊、啊??!主人、輕一點……輕、嗯啊……??!”

    蘭伯特用接連不斷的頂弄將文森特微弱的抗拒都打碎了,他也不是真的想讓文森特疼,所以在深深地cao弄幾下之后,他便會刻意磨蹭對方的腺體,讓身下的人有機會喘息一陣。

    文森特對這樣的節奏接受得很快,xue道里也在不知不覺間又濕了些,令蘭伯特進出得越發順暢。蘭伯特見文森特終于被自己cao開了些,便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下下將yinjing嵌進對方的身體里,在交合處攪弄出了些許腸液來。

    細微的水聲響了起來,文森特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怎樣,漸漸也不再覺得痛了。他的性器隨著蘭伯特的抽插而小幅度地甩動著,在被撞到前列腺的時候,他還會繃直腳背,克制不住地抽動著腰胯。

    而他的yinjing則不知節制地向外漏著汁液,有時會因為剛好被蘭伯特cao到深處而甩得有些遠,幾乎能濺到他的胸口和鎖骨處。

    “好舒服……唔!主人……嗯啊、啊??!”

    蘭伯特看著身下人這幅愈發放蕩的樣子,心臟忽然有些莫名的酸軟。

    靜謐的夜空之下,小花園里的秋千長椅劇烈地搖晃個不停。

    蘭伯特仍舊用一條腿撐著地,這才沒讓秋千被自己的沖撞和文森特的聳動晃得翻倒過去。他盯著文森特那張意亂情迷的臉看了半晌,卻并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眼中也已經沾染上情欲了。

    他在余光中又看到了那只被蹂躪得有些發蔫的玫瑰,在沉吟了一瞬之后,他伸出手,將那只花又撿在了手中。

    而后他將濕乎乎的花瓣全都撕扯了下來。

    光禿的花莖從晃動的長椅上滾了下去,掉在了地上。蘭伯特將手中的花瓣零零散散地覆在了文森特的胸口和腰腹上,如血液一般的紅色和泛著薄紅的皮膚貼在一處,又隨著他的cao弄而在眼前不停地擺動,仿佛文森特已經被他弄壞了似的。

    文森特大概是被花瓣弄得有些癢,他呻吟著用手撫過自己的胸口,手指碾蹭過幾片暗紅,又毫無所覺的隔著一片泛著水光的柔軟物什,用指尖揉了揉自己顫巍巍的乳尖。

    蘭伯特呼吸一窒,有些危險地瞇起了眼。他下身抵著男人的前列腺狠狠頂了一下,讓文森特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手上一緊。

    他眼見著文森特將自己的乳首捏得紅腫起來,整片胸口都因此而顫抖不已。

    蘭伯特伸手捏起了一片花瓣,而后手指用力搓捻著,將淡紅色的汁液從飽滿的花瓣中擠碾了出來。

    “這么喜歡揉自己的rutou玩么?瞧,都被你玩腫了?!彼靡环N平淡得過分的聲音輕聲問道,仿佛只是隨口說出了一句無關痛癢的感嘆。他說著將沾了花汁的手指輕輕貼在了文森特濕潤的嘴唇上,而后他按著對方的唇瓣緩緩一蹭,將淡紅色的汁水抹在了男人的下唇上。

    文森特并不知道自己唇上沾了東西,他的乳尖處還殘留著被用力揉捏過的微痛和快意,令他無暇顧及其他。他費力地從哼叫中找回了些許正常的聲音,又對蘭伯特露出了一個糜亂的笑意來。

    “舒服……rutou和、唔嗯……和被您cao著的地方,都、啊??!都感覺好棒啊……”

    他說話間雙眼緊盯著蘭伯特的臉,更遙遠的地方有零星幾顆星在視線里搖晃不定,但他大半的視線都被蘭伯特占據著,比起遙不可及的星辰,他感覺此刻那雙含著一絲情欲的湛藍眼眸要更加明亮而令人沉淪。

    當他看到蘭伯特稍稍探出舌尖舔了下嘴唇時,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蘭伯特肩膀處的襯衣,將只微微皺了的衣料拉扯出了更為深刻的褶皺來。

    蘭伯特沒有拒絕文森特的親近,他的目光落在對方微紅的下唇上,忽然間有些晃神。

    他并沒有因為文森特情動時吐露出的下流話而更加興奮一些,他反而,想起了一些事。

    他驀地將性器深深地撞進了文森特緊致而濕熱的xue道里,文森特顫抖著迎合著他,他卻頓了頓,沒再立時動作。

    在文森特疑惑又欲求不滿的目光中,蘭伯特側了下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玫瑰花叢。

    夜色下的紅玫瑰一朵挨著一朵,連成一片,幾乎分不出彼此來。

    仿佛寂靜的觀眾一般,正在冷眼注視著這場yin亂的性事。

    蘭伯特的眼瞳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淀成了更為深邃的海藍色,他抿了下唇角,低下頭對上了文森特的視線。

    接著他毫無征兆地,將性器迅速抽離出一截,而后復又用力地cao了進去。

    “嗯啊——??!”

    文森特被驟然加重的插弄撞得眼前一白,恍惚間幾乎分辨不清夜空中掛著的是日還是月。他不知道蘭伯特為什么突然這樣兇狠地侵犯他,但他被玩弄了許久,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竟也沒覺得太過痛苦,反而被不斷翻涌快感沖擊得喘不上氣。

    他在蘭伯特身下斷斷續續地發出被撞碎的呻吟來,視線卻忍不住略帶探究的落在了蘭伯特的臉上。

    蘭伯特眼中還沾著些許情欲,但相較于方才那種引人墮落的風情,此時這個正在他身體里沖撞的男人顯得有些莫名的陰翳。文森特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摟緊了對方的脖子,他知道蘭伯特不會主動將他抱進懷里,但還是在激烈地搖晃中拼命向對方靠過去,用汗津津的額頭去蹭蘭伯特的頸窩。

    “您、啊啊……您在想誰?”他說著,感覺蘭伯特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便越發不肯從對方身上離開,“現在和您一起的……唔、是我。您、嗯??!您現在……至少是現在,有我就、啊啊、就夠了……”

    “……”蘭伯特在心里暗自發出了一聲嗤笑。

    只是他并不是在嘲笑文森特,而是在嘲笑他自己。

    他伸手輕輕揉了揉文森特的頭發,文森特喘息得厲害,已經沒力氣去蹭他的手,只睜著一雙帶著水光的眼睛,有些迷離地望著他。

    “主人……我不行了。啊、哈??!想、想射……”

    “再忍忍?!碧m伯特并沒有放緩自己插弄的力道,文森特的xue口周圍早就被他撞紅了,稀薄的腸液被攪打出了沫,卻又很快被蹭得到處都是。

    而文森特被他cao弄了那么久,xuerou原本已經被插得松軟了,現在卻又抽動著纏緊了他。

    看樣子的確像是要高潮了。

    蘭伯特隱隱也有一絲射精感,只是并不強烈。他于是仍舊這樣略顯激烈地折騰著身下的男人,很快就讓文森特舒服得過了頭,眼角蓄著淚都滑了下來。

    文森特有些禁受不住地咬著嘴唇,從嗓子里發出了沙啞的哽咽聲。

    “真的不、啊??!不行了!讓我射……主人、唔……讓我、讓我射!”

    文森特的下半身已經不聽使喚地微微痙攣起來了,他的性器脹得發疼,前列腺液一點點漏出來的時候,像是在流淚。而他含吮著男人yinjing的部位也酥麻一片,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刺激了,可是當蘭伯特cao進來的時候,他還是會克制不住地縮著xuerou,興奮地接受著更多的快感。

    “唔嗯……不行了……”

    文森特喃喃地重復著這樣一句,說不上是哀求還是渴求。蘭伯特耳邊全都是文森特發出的喘息和呻吟,他漸漸感覺下腹發緊,呼吸也越發厚重了起來。

    他一只手向下探,拂過了文森特顫抖的腹肌和花瓣,握住了對方抽動個不停的性器。

    “嗯啊——!”

    文森特分明已經被這場情事抽干了力氣了,卻還是因為這樣的觸碰而幾乎從秋千上彈起來。

    “再堅持一下?!碧m伯特的嗓音也有些啞,他手指間似乎無意中夾了幾枚花瓣,當他握著文森特的yinjing緩緩撫慰的時候,與皮膚相異的觸感同時刺激著他的手指和對方火熱的性器。

    文森特顫得像是要壞了。

    “不、不要碰……啊、啊??!您這樣、這樣碰我的話,我真的……嗯?。?!”

    蘭伯特在文森特陡然爆發出的呻吟聲中,只覺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下子狠狠咬住了。他舒服得悶哼了一聲,掛在下頜上的汗珠滴落了下去。

    同時他手中的性器劇烈地抖了幾下,他指尖一涼,沾上了些許粘稠的體液。

    看樣子他的奴隸到底沒忍住,在得到他的許可之前,就擅自射出來了。

    蘭伯特沒有出聲叱責對方,他在文森特高潮時痙攣不止的xuerou間快速地插弄著,此時文森特xue道里濕得厲害,在抽插時溢出了一片連綿的水聲來。他瞇著眼睛輕輕地抽著氣,當文森特顫著腿根不受控制地想要逃開他的侵犯時,他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中掐著男人的腰用力一撞,一邊發出了一聲低沉卻悠長的呻吟,一邊泄在了對方的身體里。

    兩人身下的秋千因為欲望炸裂開時的激烈沖撞而搖晃著,崩得極緊的鋼索發出了一陣“吱呀”聲。

    直到秋千一點點靜止了下來,蘭伯特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從筋疲力盡的文森特身上直起了身,并將性器抽了出來。

    文森特真的是連抬手的力氣都不想使了,他還沒被折磨到不能起身的程度,可是他身上還殘留著高潮后的余韻,并不想動彈。

    但蘭伯特很快便調整好了呼吸,他抽出手巾來收拾了一下身上,又重新穿好了褲子,將手杖握回了手中。

    這時候文森特不得不掙扎著抬起手,拽住了蘭伯特的腰帶。

    “主人,我錯了?!彼曇羯硢〉膮柡?,渾身都是被狠狠欺負過的樣子,顯得有些可憐,“您懲罰我吧,只求您別把我自己留在這?!?/br>
    蘭伯特聞言微微歪了下頭,他靜靜地將文森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而后握住了腰間的那只手,將其輕輕剝了下去。

    ————

    文森特被蘭伯特牽著手送回了房間,他顫著膝蓋跟對方道了晚安,而后甫一關上門,便支撐不住地貼著屋門,軟倒在了地上。

    作為私自射出來的懲罰,蘭伯特在幫他重新穿好衣裳之前,將他的內褲卷起來塞進了他滿是jingye的后xue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完從玻璃暖房到別墅的這段路的,他喘著氣坐在地上歇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勉強扶著一旁的五斗櫥,顫巍巍地站起來,走進了浴室里。

    直到他脫掉衣服進了浴缸,又把那條內褲從后xue里抽出來以后,他才真的松了口氣,放松身子泡在了微燙的熱水里。

    不多時浴室里便蒸起了一片淺薄的水汽,文森特張開腿用手去勾后xue里的jingye,然后他大略算了算時間,覺得浴室里的針孔攝像機鏡頭應該已經被水汽全部蒙住了。

    他這才放縱自己,露出了一副漫不經心的慵懶模樣來,唇邊還掛著一絲溫和的淺笑。

    說起來,那時候的蘭伯特,是想起什么人了呢?

    他邊想著,邊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呵欠。

    只是這種問題于他而言其實是毫無意義的,因此他也只是隨意想想,很快就不再去在意了。

    至于性事中為此產生的那絲窒悶感,現在想來,或許是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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