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樣就不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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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未曦看到方朝暮睜開的眼睛無神空洞,把他的手緊緊貼在臉龐,讓他感受自己的溫度。 “我在這,老師,你怎么樣?嚇死我了?!狈匠阂呀浕杳詢商炝?,這兩天沒日沒夜守在這里。 “你都吐血了你知道嗎?”起身摁呼叫鈴。 過了好一會方朝暮才看清近距離的臉龐,干渴的唇艱難的扯出一絲微笑,嗓音沙啞的像是被鋼絲球拉過,“我這不是沒事了?!?/br> 現在還不能讓他喝水,用棉簽小心翼翼給他潤濕嘴唇。 看著仔細忙活的楊未曦,嘴角的笑容沒有下去。 醫生過來詢問檢查,真的沒有問題才離開。 “大狗,你可以抱著我嗎?” “可是床太小,你的身體上還有儀器呢!” 眼神中帶有渴望,又哀求道:“我想你抱著我?!?/br> 實在扛不住教授的撒嬌,“好?!?/br> 沒我脫鞋子,只是在床邊慢慢躺下,手臂穿過方朝暮的脖頸將他摟在懷里。 縮緊楊未曦懷里,自己的鼻尖都是消毒藥水的味道, 他現在極度渴望大狗身上朝氣蓬勃的味道。 可以大狗在醫院呆的時間太長,身上的味道已經跟醫院融為一體了。 好失望。 輕輕拍方朝暮的后背,不想他太累,想讓他在休息一會。 懷里的人沒有打算休息,“我記憶以來,方圓都不是個好母親,對我不是非打即罵,而是不聞不問” “越是這樣我越愛她,我太渴求母愛了?!?/br> 楊未曦低下頭看著懷里的人沒有說話,手停止輕拍,意思是繼續說我聽著。 “她的野心很大,每天都在跟我爸吵架,我爸不回家吵,吃飯吵,睡前吵?!?/br> “吵得最兇的一次是因為家里破產?!狈匠貉氏乱豢谕倌^續說。 “那一次吵到他倆離婚,當時我爸果斷放棄了我的撫養權。正好,我也不想跟他,我以為方圓也會不要我,沒想到她直接帶我走了?!?/br> “恍惚間,我覺得她是愛我的,只是她表達的方式不對,這讓我更愛她?!闭f到這句方朝暮抱緊了楊未曦,無形的想要把他說出對方圓的愛轉移到他身上。 “后來她帶著我改嫁給林宏” “林宏一開始對我噓寒問暖,不久之后開始對我動手動腳,那時我才16歲,我想我反抗過,我打過他,雖然打不過?!?/br> “方圓知道這個事情之后,找過我,說林宏是她的依靠,現在離開林宏還不如讓她死了。我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是她不允許我反抗?!狈匠荷ひ舯緛砭蜕硢?,現在帶有一點顫音。 楊未曦就這樣聽著,心疼的低下頭一直親吻額頭告訴他,他還在不要怕。 “我每天睡覺提心吊膽,只要林宏一靠近我就會害怕?!?/br> 方朝暮的胳膊抱著楊未曦更緊了“那天我好開心,是因為方圓給我端來一杯牛奶,她說看我睡不好,想我好好睡覺她會陪著我。我當時整個人都飛起來了?!?/br>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我被綁到一個房間里,我看到林宏一身橫rou的站在我面前,我看到他硬不起來的東西干嘔。他沖我笑,他開始扒我的褲子,我掙扎,可是我被綁在椅子上,我動不了,我動不了啊?!狈匠和蝗辉趹牙飹暝?,好像現在是被綁在椅子上。 楊未曦下巴抵在他額頭緊緊摟著他。 “因為腳也被綁著褲子拿不下來,他就用剪子,當時剪布料的聲音,像螞蟻鉆進我的身體,我想吐,我惡心?!?/br> 方朝暮的眼角已經滑下淚水,也有了鼻音,“我大聲喊mama,mama,沒有人回答,我可以聽到自己的回聲,我覺得我要死了,我活不了了?!?/br> 楊未曦的拳頭緊握,指甲陷進rou里,手上的疼痛緩解不了他心疼的要分之一,他的教授那時有多無助啊。 “他拉著鐵鏈分開我的腿,他開始撫摸我,我當時喘不過氣,我要殺了他。他拿出一罐東西往我后邊抹,他說”方朝暮劇烈喘息。 “他說,這樣就不會疼了,他的手指伸進我的里邊,我太疼了,我感覺我要暈過去了,他開始用震動棒折磨我,他邊折磨我邊用手擼他的東西,他硬不起來,就會折磨我越狠,我越是大叫他就會越興奮?!?/br> “我喘不過氣,我害怕,我開始吐,有時還會堵在嗓子眼,我覺得還不如死了算了?!?/br> 方朝暮全身發抖,楊未曦緊緊扣住他的頭。 “我被玩的流了好多好多血,失禁了好多好多次?!?/br> “我跟方圓說,她不信,我說我要離開,她抱著我說她不能沒有我,我愛我mama所以我沒有走?!?/br> “后來林宏隔三岔五就會綁我折磨我,每次都會流血,都會失禁,都會吐?!?/br> “直到有一次,他的繩子沒有綁緊,我掙脫來,他被我撞到綁我的鐵鏈床上暈了過去?!?/br> “我以為他死了,方圓告訴我他沒死,他如果死了我就要坐牢,所以她找到了一種藥物可以讓林宏的身體一直虛弱下去,但是死不了,這個藥物一旦停掉,身體機能就會迅速瓦解?!?/br> “我的身體被折磨的太久了,他病了,我開始瘋狂渴望性愛,曾經沒日沒夜的zuoai?!?/br> “我開始變得暴躁易怒,控制不住自己,我又走進了那個屋子,我發現我在里邊變得格外冷靜,冷靜到可以直接殺死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就是被林宏折磨病了的那個?!?/br> “我就把它搬到了你看到的那個房間,只要我需要冷靜,心情不好我就會進去?!?/br> 楊未曦現在更恨自己那天的所作所為,咬著牙,沒有讓自己發出哽咽聲。 方朝暮突然笑起來說:“我那天在別墅聽到了錄音,我知道方圓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是領養的,我被折磨她都是知道的?!?/br> 突然又哭了說,“她不光默認這件事情,還是她授意的,那天晚上的牛奶把我送到了林宏那里?!?/br> “我恨他們,他們都該死,該死?!边@句話是方朝暮吼出來的。 楊未曦最后也哭出了聲。 方朝暮仰起頭摸著他的臉:“大狗不哭,都過去了,我挺過來了不是嗎,我還活著,我沒有死?!?/br> 親吻楊未曦的下巴問:“大狗,我是這么不堪,我是臟的,我太骯臟了,我都覺得自己惡心?!?/br> 楊未曦沒有說話死死吻住方朝暮的嘴不讓他說話。 方朝暮的眼淚順著眼角就到耳廓與楊未曦滴到他眼角的淚水匯合。 太疼了,心臟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