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這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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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1年7月7日 星期一 天氣:晴 秦栢玉帶我去找阿驍了 他不知道我也在,能看看他,我已經滿足了 秦栢玉回來時和我說,秦驍就該這樣安穩的做他的大少爺,日后再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和我廝混的那兩個月頂多是他年少不知的風流債 我全當秦栢玉在放屁 沒有秦驍,我遲早會被陳婉賣了,從她丈夫因為我出軌別人時,她就算不上一個母親了 陳婉不久前找過我,找我拿錢去和那個男人結婚,她說這是我的命 我生下來就是給她賠罪的 (劃掉) 我不怪他的,那天不是他出現,我或許已經被那兩個人…… 起碼秦驍給了我兩個月的全然的愛情,沈純全部的一生都在這兩個月里,我不貪心,真的(模糊) ……(凌亂)(凌亂)阿驍,我還是想你 …… 2031年7月13日 星期日 天氣:晴 這幾天都是大晴天,我一點也不喜歡在床上,又熱又悶 這種惡心的事情,怎么會有人這么樂此不疲呢? 我沒有學歷,秦栢玉說我的臉還算能看 能幫他掙錢 隨他去吧,我什么都在他手上,我能說什么 …… 2031年7月19日 星期六 天氣:陰 不能說話的感覺真不太好 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秦栢玉臥室里有張照片,他藏著掖著以為我不知道 一個又冷又傲的男人,目下無塵,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褻瀆 我有點害怕,秦栢玉在讓我變成他 …… …… “哦寶貝,就是這個感覺,太美了?!盋hary一刻不停的摁著快門,鏡頭滑軌緩慢的圍著場地旋轉,全方位的拍攝里面的場景。 “玉,快告訴我你是從哪找來他的,太完美了,他簡直是我的靈感繆斯!”Chary最近正愁于一只酒醺廣告,他精于完美,國內國外面試了各種人總找不出合適,沒想到今天秦栢玉給了他這么大一個驚喜。 秦栢玉默默注視著前方那個酒紅色的單薄的身影,空氣中似乎也跟著彌漫起一股醉人的甜香,他挑了挑眉,發自內心的說道:“Chary,我也沒想過他有如此天賦?!?/br> 把沈純放到身邊的幾天里他其實一直在想能用沈純做什么才能達到利益的最大化。 他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沈純和秦驍分手那天的那個笑點醒了他,沈純能吸引秦驍,吸引他,自然也能吸引更多人。 玫瑰花瓣鋪散的酒色地毯上,少年只著了件酒紅色的浴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他雙眼迷離,無師自通的從身側揚起一片玫瑰,花雨紛紛揚揚落在身上。 他側頭瞥向鏡頭,過去屬于少年的青澀被一股子冷淡糜艷的傲慢取代。 Chary有感這支廣告發布后會引發怎樣的熱議。 “玉,我打賭他一定會成為下一個孟淺聲!”孟淺聲沒有出車禍死前是華娛唯一一個獲得過雙料影帝的國際巨星,Chary一直對孟淺聲的早逝而遺憾,也曾放言華娛十年內再無人能越過孟淺聲。 直到他看到了沈純。沈純現在還是過于年輕了些,但他就是在沈純身上看到了孟淺聲的影子,假以時日,沈純的成就絕不止于此。 秦栢玉兀自摩挲著指間的扳指,對Chary的話不置可否。 他當然知道為什么,他不就是在按照原本調教孟淺聲的方式在調教沈純嗎? 原以為會是東施效顰,現在看來效果還算不錯。 孟淺聲的死確實讓人遺憾,秦栢玉輕輕一笑,可惜眼神不好,妄想著一些他不該妄想的東西,也不太識好歹。 …… “小家伙,忍著點?!鼻貣嘤癜牍蛟谏蚣兩砗?,他溫言笑著,手上卻很粗暴的往里塞著一顆顆滾圓的珠串。 鴿子蛋般大小的圓球一顆接一顆撐開本就狹小壁薄的女xue,沈純的腰被男人高高托起,頭無力垂在被褥間,渾身泛著潮濕的不正常的紅。 “純純?!彼Z態纏綿的在他耳畔說,“抬頭?!?/br> 沈純死死咬著唇,這些天來他一直習慣不了秦栢玉在床上的怪癖,今天秦栢玉不知道給他注射了什么,原本只會讓他疼痛的地方竟然詭異的升起了快感。 “純純,看我,你看看我?!鼻貣嘤癫渲蚣兊暮箢i,一瞬間給了沈純一種他是秦驍的錯覺,這種錯覺并沒有持續太久。 “啪!” 秦栢玉隨手抽過一旁的細鞭,細細密密的倒刺沿著沈純腰側縱然向上,艷紅的血珠從傷口處滲出,他從身后掐著沈純的下巴,強迫他扭過頭。 “我讓你看我!” 瘋子。 “你為什么不看我?”秦栢玉紅著眼睛,在沈純近乎冷漠的目光里,理智從秦栢玉的眼中剝離,他看著沈純,又不全然是在看他。 “你真可憐?!鄙蚣兺蝗徽f。 秦栢玉愣愣的盯著沈純的臉,像是突然清醒般用力把沈純的臉摁回枕間,他俯身舔吻著沈純背上斑駁的傷痕,品嘗什么美味般品嘗著沈純的血。 “我可憐?”他嘶聲笑著,嘴里不住的呢喃著什么,“才不,我沒錯,我才不會有錯?!?/br> 沈純的口鼻被死死壓住,他攥緊身側的床單,無力的掙動了幾下。 “沈純,你看見了又怎么樣,你有什么資格可憐我?”秦栢玉一把把手心的珠串盡數推進沈純體內,xue口被末尾的珠子卡到最大,yin靡透明的液體不可控的從私處滴下,“真漂亮?!?/br> 冰涼的手指抵開沈純的唇縫,夾住舌頭一下下戳弄著,直直抵進咽喉,一陣嘔吐感翻涌上來。 秦栢玉彎眸笑著,另一手握成拳,強硬的撐開沈純的后xue。 “唔!咳咳嘔……咳……”沈純知道秦栢玉要干什么,一張臉被嚇得慘白,身體因為藥物不住的戰栗。 “純純,惹怒我對你沒有好處?!?/br> 沈純聽不見秦栢玉在說什么,這個男人披著一副和善的皮囊,內里爛到了極點。 手指……拳頭……手臂……溫熱的血從沈純撕裂的地方淌下,秦栢玉抽出手,病態的湊到鼻尖嗅了嗅。 他摸了把沈純傷口上的血,涂到沈純蒼白的唇上,他近乎癡迷得看著,又近乎虔誠的吻了上去。 他扭住沈純避閃的臉,撬開他的牙關和他親吻。 ,“就是這樣,就是這個眼神,哈哈哈哈?!鼻貣嘤癫蛔〉男ζ饋?,“沈純,就是這樣,恨我,你再恨我點?!?/br> 他褪下內褲,扶著性器從那不斷滲血的肛xue就艸了進去,沈純的舌被他含在嘴里啃咬舔舐著,只能從鼻腔間發出幾聲痛苦的輕哼。 “怎么辦,純純,你后面被我玩松了?!鼻貣嘤耠x開沈純的唇,透明的銀絲從兩人分開的唇齒間斷開,他暴烈的抽插著,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處。 他本來該是疼的。 沈純任憑秦栢玉擺弄,熱意伴著痛意侵蝕著他全身。 他的前面被珠子撐得又滿又脹,秦栢玉每抽插一下,前邊進到深處的珠子就上下滾動一下。 他心里只覺得惡心,身體又不受控制的升騰起快感。 秦栢玉想改造他。 沈純無比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他正在讓他習慣性愛上的一切疼痛,然后變成一個貨真價實的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