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ntr 門外的騎士長
懷亞已經記不清他究竟被擴張了多久了,原本大概只是普通地擴張內壁,直到惡魔惡劣地決定讓他靠觸手高潮一次。 觸手摩擦內壁的感覺幾乎已經麻木了,他能感覺到小腹緩慢集聚的快感,但這絲毫不能讓他靠他們達到什么高潮,反而只是帶起了一陣陣無法舒緩的痛苦。 一條觸手仍然正在他的后xue,反復地碾壓著內壁,他的小腹和胸口已經滿是粘液,性器尖端還淌著一些未滴落的前液。 觸手抽送的頻率仍然很快,但仍然達不到能讓他高潮的地步,這讓懷亞忍不住痛苦地喘息起來。 <嗯……你好像不太敏感嘛。> 惡魔大概是等得太久了,忍不住抱怨了兩聲。 <我還想見見你用后面高潮時的樣子……不過算了,這樣也差不多了。> 惡魔剛想撤出觸手,但隨后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之后懷亞聽到了幾聲清脆地敲門聲。 “懷亞先生,您醒了嗎?” 來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啞,但意外的讓人感到安心,但囿于現在的這種情況,懷亞幾乎立刻緊張地絞緊了后xue。 <啊,我記得這個聲音,好像是神殿的騎士團長。> xue口的觸手再一次擠進了腸道,壞心眼地擠壓起腸道凸起的方位,懷亞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是…”他勉強回應道,“您有什么…事嗎?” “我是神殿的騎士團長路德,我聽說您在保護村民的時候受了傷,所以帶了一些騎士團的藥劑?!甭返略陂T外講到,“您可以開下門嗎?” “抱…呃…抱歉…”懷亞忍不住低喘起來,原本不那么清晰的快感像是突然明晰了一樣,變的極為難熬,“我現在…嗯呃…不太方便?!?/br> 大概是聽到懷亞的聲音不大對勁,擔心是戰斗時留下了什么傷口,路德的語氣也緊張了起來:“您還好嗎?需要我幫忙嗎?” <聽聽看,他打算幫你呢。> 惡魔哼笑了一聲。 他終于撤出那條觸手,用巨大的手握住懷亞的腰,欺身壓了上去,懷亞擔心騎士團長會沖進來,也不敢發出什么動靜,只是安分地等著惡魔的動作。 當粗壯的性器抵在他的后xue時,他幾乎僵住了,僅僅是前端進入了一部分,他就感覺到了被撕裂的疼痛,惡魔的手就按在他的腰,甚至他的手已經足夠自己腰的粗細。 有觸手再次勒住了他的脖子,在胸口吮吸舔舐的觸手輕輕剮蹭起乳側來分散他的注意,懷亞微微弓起身,從喉嚨里溢出了幾聲喘息。 當惡魔徹底進入他時,他能感覺到腸道仍然撕裂了,他近乎慘叫出聲,但顧忌門外的路德,又硬生生將扼在喉嚨里的聲音咽了回去,他痙攣起來,不住地絞緊后xue,弓起腰狼狽地抓緊了床角,壓抑而痛苦的喘息起來。 <嗯…?小騎士,你高潮了?>惡魔似乎詫異的眨了眨眼,但緊接著發出了一陣狎昵地笑聲,<原來你是喜歡痛的,還是說因為外面有人?> “懷亞先生?您還好嗎?” 大概是得不到回應,又聽到里面一陣陣壓抑的呻吟聲,路德的語氣更急促了,懷亞不得不抑制住自己高潮后的呼吸,勉強分出神去回應路德的話:“我沒事…只是一些…隱疾,我之后會…嗯…去…找您的?!?/br> 了解到懷亞似乎不想被人看到,在確定懷亞沒有生命危險,路德猶豫了一下,也不再堅持,將藥劑留在門口的花壇旁就離開了。 懷亞聽著腳步聲離開,終于放松下緊繃的肌rou,但緊接著惡魔就猛地用力地一頂。 “呃……!” 惡魔的性器可以輕松的抵到他的結腸,每次插入都像是直接搗碎了他的內臟,懷亞痛苦地呻吟起來,惡魔彎下腰親了親他的臉頰,將懷亞的手放到他的小腹上。 在惡魔頂入腸道的時候,能清晰地感覺到小腹被膨脹的性器頂出的隆起,懷亞難堪地想抽出手,但惡魔只是略微發力,就將他的手按在了小腹上動彈不得。 <感覺到我了嗎?> “惡劣…” 強烈的撞擊感最初只是讓他本能地想要作嘔,但大概是由于有了第一次高潮的經驗,他的身體似乎越發能接受這樣病態的滿足感,甚至他在這種瀕死感中逐漸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快感,這讓他本能地想要逃走。 <再忍忍,小騎士。>惡魔不滿地按住他的腰,嘖了一聲。<不要讓我感到不爽,好嗎?> 之后他大概沒再高潮,似乎惡魔也不再執著于讓他從這場性愛里得到什么快感,只是在確實感受到了惡魔的jingye時,猝不及防被嚇到了,大概像是比體溫高一些的大量粘液被灌入了胃里的感覺。 惡魔甚至專程在結腸拐口處射精,就連滑落出xue口的都極少,惡魔終于心滿意足地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對著還因為激烈的性事而不住發顫的懷亞輕輕親了一下。 <做的不錯。> -- 懷亞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快轉天早上了。 他的身體仍然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像是被銳器從中撕裂開了一樣,腦子也一陣陣眩暈。 他不知道到底是契約的問題,還是昨晚的性愛太耗費精力,又或者是他還不太適應他占據的身體,即使以往他可以頂著四五處貫穿傷硬撐一個下午等待支援,現在卻只能感覺到清晰的無力感和疲倦感。 他深吸了口氣,低下頭看了眼小腹上的咒文。 和之前并沒有什么不一樣,只是在底部多了一串像是用特殊符號寫的一串文字。 懷亞抿了抿唇,捂住臉狼狽地深吸了口氣。 他的小腹仍然還有那塊明顯的隆起,后xue也一陣牽扯的疼痛,乳尖微微發脹。 他換好衣服,整理好衣領和袖子,卻還是沒來由地感到一陣作嘔。 他閉起眼,艱難地吞咽掉口腔里的殘留的唾液,之后才終于緩和住神情,神色平常的走了出去。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