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布團
世子本以為戎親王即將對自己失去興趣,只要他將最后的“意外”處理干凈,這一切也就了了。 可最后卻因為才子的愚蠢,以及自己身體的不爭氣而前功盡棄。 他對這一切懊惱不已,曾經即將達成的目的,再一次離自己遠去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而現在的生活對于他來說,雖然吃穿用度都比之前失寵時要富足太多,但想到往后可能的遭遇,他的心情實在如喪考妣。 世子大病未愈,戎親王終歸沒對他做什么。他被如此威脅后,十分焦慮,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醒來時,身邊便是芍藥了,他放松了點,環顧四周無人,便與芍藥交談了起來。 芍藥把那日之后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他。 芍藥拿著傘回來之時,恰好看到戎親王半抱著失去意識的世子,他的傘落在地上,一手搭著世子的脈,臉色并不好看,身上也被淋濕了。 見到芍藥,戎親王冷聲質問:他讓你拿來那些藥,然后自己吃了,對嗎? 芍藥感覺得到戎親王很生氣,頭也不敢抬,她不知道王爺是怎么猜到的,一時有點蒙。 直到王爺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才戰戰兢兢的承認了這個答案。 王爺冷笑道:好,真是好得很! 芍藥不敢說話,只得在王爺抱著世子離開時跟上,想要給王爺撐傘,卻被冷冷的命令道“滾”,只好灰溜溜的跟在后面。 王爺武功高強,幾個起落就已不見蹤影,芍藥大著膽子追到了王爺的主院。 王爺將世子安置在主寢隔壁的側室,她趕到時,院子里的侍從們早就忙了起來。王爺沒有讓別人伺候,竟然親自替世子沐浴更衣,又叫來了剛剛替花魁看診過的大夫。 芍藥沒被允許進去,甚至不敢被戎親王看到,只能躲在角落里。 除了大夫,王爺沒讓任何人進去,無人知道世子得了什么病。 隔日,便來了個老婦人進去服侍,芍藥躲在門口,想要向那老婦打聽世子的情況,說了一番后才發現,這婦人是個啞巴,也識不得字,完全無法表達。 戎親王似乎忘了世子之前失寵的事,頗為關心世子的病情,芍藥放心不下世子,白天不能進去也要守在門口。 到了第三日晚上,戎親王才終于讓她進去,她便守在世子床前,剛好見到他醒來。 除此以外,那才子也被逐出了王府,便有人猜測他才是這件事的真兇。 世子聽完總算是松了口氣,看來昨日戎親王說的傳言什么的也就是嚇唬自己的,可恨的是自己還真被唬住了。 至于那才子,如果自己的事不敗露,估計戎親王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做過那種事,也不會特意懲處他。但他身為后院的人,卻被自己所利用,最終擺了戎親王一道,自然令他極為不快,當然容不得這種“吃里扒外”的蠢貨了。 對于世子和戎親王兩邊來說,才子都是個豬隊友,世子也懶得再看到他。 他又問芍藥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傳言,芍藥說王爺沒讓侍從照顧,有人私下里懷疑世子是得了什么傳染病。王爺昨天也這么威脅她,問她如果世子得的是天花之類的傳染病,她也要進來嗎? 芍藥心里害怕,但依舊給了肯定的答案,被允許進來后才發現世子雖然虛弱,但并無大礙。她說到這里,小心又好奇的問世子究竟得了什么???是不是和之前喝的藥有關? 如果世子是個女子,那芍藥肯定能猜到是有了身孕又喝藥流產這回事,但世子是個男子,芍藥根本不會往那方面想,當然是不明白的,只覺得整件事都很奇怪。 世子當然不會與她說這些,他心里很慶幸戎親王起碼沒將他身體的事泄露出去。只說自己舊疾復發,體虛體寒,又淋了雨才會這樣,并無大礙。 芍藥還想再問,大夫已經來看診了,與之前一樣讓所有人都退出去,芍藥只能先出去了。 那大夫就是之前替花魁看診的那個,沒想到剛看了個假懷孕的花魁,下午竟就診到真懷孕,還已經蓄意流產的世子,加上世子異于常人的身體,真是一樁奇事了。 他既然已經知道了世子的身體情況,世子藏著掖著也沒有意義,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配合治療。 大夫詳細的問了世子之前用藥的情況,免不了訓斥了他一番,說他這樣的身體本就不容易有孕,還這般傷身,小產后淋雨受涼,很容易落下病根。馬上又要入冬了,如果炭火不足,臥室陰冷,身體只會越來越差。幸好王爺垂青,讓你在這好生調理休養。 世子聽得惡心,合著他還要感謝戎親王這罪魁禍首? 但他表面上當然不會說,依舊是那副頗為軟弱順從的樣子。 大夫看他懨懨的,便道:只要調理得當,世子殿下不消一二個月便能恢復,不會影響生育,王爺很期待殿下再次懷上子嗣。 世子心頭一窒,氣極反笑道:王爺若想要子嗣,何不去找那些女子? 大夫已經知道了他自己流產,還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態度嗎,心想這世子果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溫順,便道:世子殿下何必如此想不開,王爺的恩寵可是這王府里多少人都想不來的。莫要忤逆王爺,殿下在這王府能舒心得多。 世子懶得再聽,敷衍走了大夫后,那個啞巴婦人便進來了,她上手就要像之前一樣替世子更衣收拾,世子非常尷尬,費了好半天才阻止了她,自己沐浴更衣了。 之后的用膳和看書打發時間等,和以往倒是差不多,只多了要喝藥。世子也沒辦法,只能在旁人的監視下喝了藥,然后趁無人在時,再將藥吐出大半,那味道自是十分的惡心。 那夜之后,戎親王倒是沒再來過,世子了幾天平靜的日子。 某天夜里,他睡得半夢半醒之時,卻感覺到有人在觸碰自己。 他迷迷糊糊的就聽到耳邊傳來某個熟悉的聲音,好聽卻討人厭:大夫說恢復得有點慢,是不是沒有好好喝藥? 世子一個激靈,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背后是戎親王溫熱的體溫,他的手不懷好意的探入了世子的衣襟里,順著胸膛摸到了下腹的位置,輕笑道:聽說女子這處不適便會畏寒,你也會嗎? 天冷了,加上世子之前一番折騰,這里冷了確實不舒服,戎親王的手掌貼在上面很是溫暖,但世子當然不愿承認,只敷衍道:勞王爺費心了,天色已晚,王爺回去休息吧。 戎親王對他的身體狀況頗為好奇,手也不老實,世子無法制止他,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扯弄得衣衫凌亂,只剩一件單衣松散的披在身上。 戎親王的手從世子的腿根探入,摸到了一塊布料,他好奇的將世子的腿抬起,看到世子的雌xue里塞著一小團布料,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里現在還會偶爾流出點血,世子不想弄臟褲子和床鋪,就將布團成小團塞了進去,留出半截露在外面,簡直就像條尾巴。 世子當然不想被他看到,羞恥的推了他一把,卻被戎親王用力按倒在床上,分開腿,仔仔細細的看。 戎親王惡意的撥弄了一下那布,戲謔道:世子殿下就這么成日含著這個嗎?那些來來往往的人一定猜不到,世子殿下下面多余的這個地方,不僅懷過本王的子嗣,現在還時時刻刻含著這么一條“尾巴”,堵住里面控制不住往外流的東西。 世子逃避的用手擋住臉說:我要睡了。 但他很快就感覺到戎親王來了性致,那熟悉的玩意抵在他的腿根,手指也不懷好意的撫慰著他。世子連忙抬出醫囑:大夫說還不能…… 戎親王誠懇的說:我知道,我會忍著。世子殿下想叫本王忍多久? 世子心里對他這么好說話很是懷疑,但還會試探著報了個最長時間:至少兩個月。 戎親王笑了笑,也不跟他討價還價,干脆的答應了。 正當世子慶幸逃過一劫,驚疑不定的想要推開他時,戎親王卻說:那就不用這里,試試男人之間的方式吧? 世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他當然想拒絕,但架不住戎親王“盛情難卻”又早有準備,被迫用后面艱難的接納了對方。 他們彼此已經對對方的身體很熟悉了,熬過了最初的不適應之后,世子被戎親王撫慰著也逐漸得了趣,甚至完全不輸于前面的感覺。 世子也很久沒有發泄過,理智上不情愿,身體卻很食髓知味;其實戎親王亦然,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回事,在沒做之前,他看其他人都沒什么興趣,但一旦將世子按在身下,他好像就能借由這種行為,體會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第一次之后,他故意抽出塞住前面的布團,上面已經一片濕潤,卻不是血紅色的,而是透明的,那里甚至還慢慢的吐著汁,非常勾人。 戎親王故意道:你這樣的身子,真是每一處都能得趣,恐怕比那出生煙花之地的花魁都要yin亂。該說,不愧是妓女的兒子嗎? 世子被他弄得渾身都微顫,前面確實也隱隱感到空虛,又爽又好像不夠滿足。他根本無法反駁,只能羞恥的試圖拉住衣服遮住自己的下身,卻被再次狠狠的撞入,就連那塊布也再次被塞了進去,推到了更深的地方,引得他不斷低吟。 戎親王很久沒有這么放縱了,他將世子按在床上,將他的腿間弄得一塌糊涂,下腹上也都是彼此的東西。 到了后半夜,他才放過昏昏沉沉的世子,將兩人弄干凈,從背后抱著世子入睡。 他的手搭在世子的下腹上,很是溫暖,舔舐著世子脖頸留下吻咬的痕跡。 世子感到微微顫栗,但在疲憊下,很快沐浴著他的溫度和氣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