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陛下的每日功課
事實證明陛下當初留下教養嬤嬤老命是對的,術業有專攻,調教一道,教養嬤嬤確實頗有手段。不僅所用的秘藥都是滋陰補陽的圣品,就連用于擴張調弄的玉勢都是按照明玉從八歲至今的真實尺寸精雕細刻而成。不由得讓陛下龍顏大悅,賜下頗多獎賞。 早上天還沒亮,陛下便由貼身太監來福伺候著穿上金絲銀線五爪金龍象征帝王權柄的龍袍,前往正和殿早朝。只不過今日陛下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甚至于沒走幾步便已額頭冒汗。卻原來從今日起陛下無論起臥接見朝臣處理政務,均得時時以浸過秘藥的假陽擴充腸道和yinxue。 雖兩xue內的玉勢只是明玉八歲時的規模,初插入時到不覺太過難受,可不過一刻鐘后堅硬的玉石便撐的xue內酸脹難耐,待走動起來,頂弄摩擦著xue內的yinrou,更是讓陛下腳下發軟,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只這卻不是最難熬的,待玉勢上的藥力被xue內的溫熱催發出來,融入yin水,浸入媚rou。 兩個yin腔之內便仿佛鉆進了千百只螞蟻,一刻不停的啃咬住的,啃咬著內里的浪rou。坐在龍椅上的陛下額頭上已經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他眼前已經有些恍惚,早已聽不清朝臣們的上奏。他的眼前出現的是明玉低著頭噙著笑戲謔的看他的模樣,仿佛在說,陛下怎如此沒用,實在太sao了。 若不是有殘存的理智,陛下甚至恨不得立刻四肢著地,如母狗一般一路爬去鳳儀宮,懇求明玉幫幫他,無論用什么都好,幫他扣一扣腚眼,捅一捅小逼… 想到明玉陛下殘存的理智瞬間崩塌,也顧不上還是早朝下面站著文武百官,直接命身邊的來福宣布陛下身體不適,今日罷朝,有事具本上奏。文武百官就這么眼看著他們的陛下大步的離開了正和殿。 步輦上陛下尚且可以死死咬著嘴唇,指節泛白的抓著衣物苦苦忍耐著,可一到鳳儀宮,這個自己不需要在做任何偽裝,可以徹底袒露自己所有的不堪和yin蕩之處,陛下便瞬間崩潰。 剛進鳳儀宮的大門,陛下便從步輦上爬下來,如一頭發情雌獸一般嗚咽著啜泣著朝著皇后所居的內殿爬去。 待見到閑適的坐在院中池邊看書品茶的明玉,陛下立刻扭著肥屁股手腳并用的爬了過去,舔著明玉的鞋子,語無倫次的嗚咽著哀求:“主子…嗚…求…癢…屁眼…癢…嗚嗚…求主子…”。 明玉看著腳下的男人,那身明黃色的皇袍明明象征著全天下無雙的權柄,可那下身開檔的褻褲露出的被抽紅的肥臀,被玉勢塞滿的yin洞卻分明暴露了他和這天下所有的雙兒一樣的yin浪一樣的欠cao,一樣的需要他的主子狠狠的管束教訓。而這天下最尊貴的帝王,龍袍下健壯而又滿身浪rou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 只是這樣的想法便讓明玉胯下發疼,平日里對任何人都是溫柔而有疏離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危險。 明玉抬腳踩住帝王粗長卻被死死堵住連一滴jingye都沒辦法流出的雞吧,以粗糙的鞋子底踩在地上輕輕重重的的碾壓踩踏。 “啊啊…主子…明…玉…朕的雞吧…好爽…嗚嗚…狗雞吧…受不住了…皇后…饒了朕…饒了母狗…嗚嗚…” 雞吧被踩踏的快感混合著下身所有的孔洞都被堵住,欲望無法發泄出的苦悶,讓帝王覺得自己仿佛一個裝滿了快感和yin欲的yin器,再也無法承受更多,幾乎下一刻便要徹底炸裂。 腳下的帝王明明是戰無不勝的武將,抬手就可以把自己推翻,甚至于不用親自動手,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可以讓自己瞬間人間消失,可他偏偏卻用最信任的目光最卑微的姿態最虔誠的話語懇求著這個將所有痛苦和折磨加之與他身上的始作俑者。 明玉的心里在這一瞬被溫暖和愉悅充滿,綻放了一個仿佛可讓世間所有花朵失去顏色的笑容,陛下沉溺在這個笑容之中,忘記了所有的一切,等他回過神來,自己不知何時高高的撅起肥屁股趴在明玉的腿上。 即便自己的所有的羞恥不堪都被明玉看光了,可這般如犯了錯的小孩被按在膝上責罰的模樣卻也讓從小便缺少疼愛野蠻生長的帝王面紅耳赤。 可偏偏他的主子惡質又促狹,不僅用手掌輕輕重重的他那早已被調教的sao到不行的肥屁股,更是嘴里調戲著讓他叫聲父皇或者母后來聽聽。 陛下自然是不肯叫的,無它只因這兩人一個對他漠視另一個則更是他一切痛苦的開端,若不是覺得太麻煩,他甚至都想將他們的尸骨扔出皇陵挫骨揚灰。他又怎么愿意讓兩個晦氣之人介入他和明玉之中。即便只是稱呼也讓他覺得辱末了明玉。 不過陛下卻也不敢也舍不得壞了明玉的興致,想起曾經明玉嫌棄自己不夠sao,自己偷偷去妓院學習時看到的情景,不由瞬間全身通紅:“啊…爺…大雞吧爹爹…兒子錯了啊…求爹爹責罰…嗯嗯…抽爛毅兒的浪屁股…讓它不敢再發sao…嗚嗚…毅兒好sao…屁眼好癢…求爹爹…大雞吧爹爹扣一扣…” 這老sao逼慣會發sao,明玉心里暗罵著,手上的動作卻被勾的也快了起來,不僅更大力的抽打陛下的肥臀,更是順了陛下的意,抽出堵在屁眼里的玉勢,以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 濕熱緊滑,層層疊疊的yinrou如同一個活的rou套子緊緊包裹著明玉修長的手指,隨著明玉手指的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yin水聲,伴著陛下的大雞吧爹爹,sao兒子污言穢語的浪叫,簡直能把圣僧也逼的思凡??擅饔駞s強忍著沒有將陛下按在胯下cao成母狗,這才調教的第一日,不能功虧一潰,先稍稍給這母狗一絲甜頭, 待皇帝陛下浪叫著噴了sao水,明玉也沒讓陛下伺候,而是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軟塌上,手里拿著本游記,一邊看一邊由著婢女伺候著將一顆顆晶瑩如玉的葡萄喂入她的口中。 撅著肥屁股在塌上緩過精神的皇帝陛下,見再怎么搖臀抖奶都無法勾引自己的皇后,只得爬下床來乖乖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批改起成堆的奏折來。 從帝后大婚之日起,皇帝陛下便一直宿在鳳儀宮,甚至連自己的龍章宮都為回去幾次,就連奏折都命人直接送到皇后這里來,朝堂上不是沒有有心之人參奏陛下于理不合,可當那人收受賄賂,jianyin寡嫂的種種都被陛下翻了出來,里子面子都被踩了個徹底后,便再無人敢觸陛下的虎須。 只是陛下批改奏折卻不是單單批改奏折,那椅子正中間分明立著一個雖然不甚太粗卻足夠長的假陽。陛下一只手撐著桌案,一只手伸到自己下身處,撥開兩瓣至認了明玉為主后便再未消過腫的肥嫩yinchun,將一張一合吐著sao水是小逼口頂在假陽的頂端,而后側過身去可憐兮兮的看著明玉,見主子根本未賞他半分眼色,才咬著那顯得他嚴厲又寡恩的薄唇,慢慢的向下將那假雞吧一寸寸的吃進了xue里。 只是那假物實在太長,還有一大截兒露在外面,最頂端的guitou已經頂在了宮口處,皇帝陛下兩腿發軟,手里的朱筆都快被折斷了,才堪堪穩住了身子,一手扶著案幾,一手死死攥著毛筆,深吸了一口氣,想著早早把這身子調弄好了,才能伺候好夫主。放才扎著馬步,緩慢的晃動著屁股,讓那假陽的guitou頂著自己的宮口打著圈研磨。 只是他這身子本就不耐cao,那假東西又頂著最敏感的宮口軟rou摩擦,不多時,皇帝陛下已經被汗水浸濕,兩眼噙淚,薄唇微張的發出聲聲勾人的浪叫呻吟。任誰也不會想到,這般yin蕩媚入骨髓的叫聲,竟會是從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嘴里發出的。即便皇帝陛下戎馬起家,功夫了得,可也受不住這般cao著逼心子扎馬步。只過了一刻鐘,雙腿變癱軟的再也撐不住身體,跌坐在椅子上,此時宮口早已被磨的軟爛微張,這一跌坐,變讓那假雞吧徹底cao進了皇帝陛下的zigong內,頂在了宮底的浪rou上。 “啊…”巨大的快感和痛感,刺激的皇帝陛下受不住的浪叫出聲,卻不想這還不是終點,那假陽整個cao入xue內時,內里的機關被觸發,竟是在guitou處,伸出幾撮細細秘密的毛發,那毛發不軟不硬就像是一把小刷子,隨著皇帝陛下驚恐的掙扎亂動,宮底最敏感的浪rou便遭了罪。 “嗚嗚…夫主…主子…饒了奴…饒了sao兒子…嗚嗚…要噴了…啊…” 皇帝每一次掙扎著想要起身,卻都被那毛刷折磨的失去了力氣,又做了回去,就這么浪叫著掙扎著求饒,連逼水都噴過了幾回。 直到明玉覺得差不多到了皇帝陛下的極限,才讓暗衛將他從椅子上扶下來,只是那假雞吧將要脫離逼口的時候,小逼卻仿佛舍不得一般,發出啵的一聲。 皇帝陛下又羞恥又覺得自己沒用,竟是趴跪在明玉腿上默默的流著淚不肯抬頭。 明玉剛開始還摸著皇帝陛下的寬厚的背安撫,可見皇帝陛下遲遲不肯起來,便也有些不耐,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皇帝陛下的肥屁股上?;实郾菹逻@才抬起頭來,看向明玉的眼神有些復雜,有崇敬迷戀,有想要獨占,更有無能為力的挫敗。 “夫主…賤妾身子沒用,賤妾會廣選絕色,伺候夫主?!狈蛑鞑幌幼约荷碜哟直蓎in蕩,如此寵愛自己,自己卻因嫉妒不肯讓他人伺候夫主,實在是太過恃寵而驕,辜負了夫主對自己的情誼。 皇帝陛下的話讓明玉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也再看不下書,從塌上下來,走到門邊,將要離開時,才回頭對陛下說了句:“皇帝的情愛不過如此!”滿眼的譏笑嘲諷以及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落寞。 等皇帝陛下回過神來,明白明玉大概會錯了意,想要追出去的時候,門口卻有太監稟報,邊境傳來急報。原來是北狄今冬大雪,凍死了不少牛羊,便來邊境搶掠,不計得失的大舉進犯?;实郾菹陆舆B發出幾道圣旨,調動周邊的駐軍增援邊境后,又不放心的另自己之前的副將,京城北大營副統領趙勇攜自己密旨前往北境督戰,視情況便宜行事后。方才急匆匆的去尋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