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任番外當安處愛上梁歷爬床后020就算死了化成灰他們也要離得那么遠(本番完
而且,他也不愿讓向煒再知曉自己的心事了。 一切都晚了。 “一年多前的事情哪能記得這么清楚了,我想不起來了。好像就是有一次我看他伺候你起了性致,當天夜里就把他帶到個沒人的地方上了?!?/br> 安處訝然的瞪大眼睛,梁少爺…怎么能這么說??。?! 向煒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一年多前…這兩個人在一年多前就勾搭到一起了嗎? “梁歷,你真是該死…” 心中對梁歷的最后一絲不舍也化為泡影,虧他還以為他是在得知自己與云祎的婚事后為了報復自己才…… 他當真是愚蠢?。?! 這個人,白瞎自己對他那么好?。?! 他站起身,走到梁歷身邊,伸手扼住他的喉嚨,“你竟然那么早之前就背叛了我?!?/br> 梁歷覺得呼吸困難起來,求生欲讓他瘋了一樣的伸手去掰開向煒想要掐死自己的手,卻反被這人把胳膊扭轉到了脖頸后,向煒手下使勁,就聽到“咔嚓”一聲過后,他的肩膀一痛,后背因為劇烈的疼痛冒起了冷汗。 他的胳膊,已經被向煒硬生生的扭斷了。 “啊……” 被扭斷了一條胳膊的梁歷再也不敢去觸碰向煒,感受到脖頸上愈來愈重的力道,他呼吸漸漸困難起來,臉憋得通紅。 如果就這么死了的話,也好過被千刀萬剮吧。 梁歷苦中作樂的想著,然后,慢慢閉上了雙眼。 就這么…讓他死了吧。 只希望下輩子他能夠聰明一點,不要再相信豪門士族的真心,也不要…妄圖能夠瞞過他們。 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一抹笑,向煒,能讓你這么難受的人,怕是不多吧…這樣,你是不是會記我一輩子恨我一輩子? 猝不及防間,他被這人大力甩開,新鮮空氣一下子從鼻翼與口腔涌進,梁歷跌趴在地上,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找死!” 然后,他聽到了向煒怒不可遏的聲音,以及幾聲震耳欲聾的槍響,接著就是安處若有若無時隱時現的悶哼聲。 他定睛一看,安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向煒跟前,滿嘴都是血,而向煒的手背上好大一個血印子。 他…咬了向煒嗎? 梁歷心口酸酸的疼。 這樣一個從小被教導著以身侍奉主人的床奴消遣,就為了他梁歷,傷了他的主人? “主人,求求您……”安處身上又多了幾個血窟窿,可他還是慢慢爬到向煒腳下,揪住他的褲腿小聲哀求,“別讓,別讓我看著梁少爺死,好么?” 就那么情深義重么? 向煒舉槍,本想直接斃了這對jian夫yin夫,卻在開槍的前一秒改了主意。 “好啊”他冷笑出聲,“既然不想看著他死,那你就看著他怎么活吧?!?/br> 腳下二人聽得這話,皆悚懼萬分。 他從見他受傷趕緊跑過來的尤其手里接過手帕包住被咬出血的手,指著那兩人道,“讓人給安處治傷,別讓他輕易死了,而梁歷么……”唇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得知自己被背叛一年之久的小黑龍對梁歷再也沒了憐惜與愛意,“把他送去地牢吧,告訴那兒的護衛,隨便玩,死了為止。只一點,全程錄像保存?!?/br> 尤其心尖顫了顫,低聲回答,“是,主人?!?/br> ………… 梁歷被折磨了7天8夜才死。 死在了第8天的太陽升起之前。 而安處,則死在了第8天的落日之后。 尤其跪在向煒跟前,捧著一個沾滿血跡的骨灰盒等待著他的吩咐,旁邊,是安處滿是血液的尸體。 骨灰盒里是梁歷的骨灰,梁歷被地牢里二十八名護衛整整輪jian了3天,又受遍了地牢的酷刑,在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被活活燒死的。 而安處…他因為失血過多,前兩天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態,可他所住的地方裝滿了一直播放梁歷在地牢被辱視頻的錄像機。 讓他清楚而清晰的明白…他當日所求,對梁歷來說意味著什么。 他躺了8天8夜,這視頻也看了8天8夜,最后,他打暈了給自己治療續命的醫生,偷偷跑了出去。 跑到了梁歷帶他去過的梅花山上。 彼時正是二月底,山上梅花開的正好,安處擇了一株花團錦簇開得極美的梅花樹,拿出一直藏在頭皮上的一個刀片來,正準備了結自己生命的時候,向煒帶人趕到了,他一邊讓尤其把梁歷的骨灰盒交給他,一邊笑吟吟的讓他選擇。 “你死了后,我也會命人將你火化了,你跟梁歷骨灰的去處…我給你出道選擇題,你選一個吧。 一個是南極北極,地球最南端和最北端。 一個是太平洋與珠穆朗瑪峰,地球最低處與最高處。 你可以在這四個選項中任選一項,我會讓人把你的骨灰送到那兒去,而梁歷嘛…就會去與之對應的另一處?!?/br> 安處微微一怔,看向自己懷里的那個黑色的小盒子,盒子上有一張梁歷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他,笑語嫣然,眉目飛揚,跟他白日里看到的那個凄慘的看不出人形的人…判若兩人。 原來,就算是死了化成灰,他們也要離得那么遠。 他想起在海島的時候,梁歷帶他去海邊看落日,海浪打在沙灘上,帶來了一堆海洋垃圾,梁歷瞬間沒了看落日的興致,把外套脫下來帶著他一邊撿那些垃圾包在外套里丟到不遠處的垃圾箱里,一邊氣憤不已,“這些人都太壞了,垃圾直接丟海里,早晚得報應?。?!” 他驚訝不已,梁歷便對他解釋了海洋垃圾的危害。 “地球上一共就四個大洋,以我們所在的海島為中心,向東能到西太平洋,向南能至南太平洋,向西南就可以到達印度洋以及大西洋。再往北,走到頭,便是北冰洋,安處,你知道嗎?如果我們人類一直這么下去,把有害的沒用的東西丟到海洋里,很有可能有朝一日,海洋再也負荷不了,我們就生存不下去了?!?/br> 他抬頭,看向向煒,輕聲問他,“主人,下奴算不算是沒用的東西?” 向煒翻了個白眼,“廢話,你當然是?!?/br> “那…下奴選擇南極北極吧?!?/br> 安處垂下眼眸,小聲說了句,“梁少爺說了,我們不能再把沒用的東西丟到海洋里了?!?/br> 可惜,那晚的風極大,除了安處與離他很近的尤其,沒人能聽到他說什么。 “那行,動手吧?!?/br> 向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直接轉過身去,不再看他這個將死之人。 只有尤其,指導著安處用刀片快速而麻利的劃破了自己手腕上的大動脈,在安處戀戀不舍的看著懷里的骨灰盒時,他鬼使神差的背著向煒悄悄打開一個縫,伸手抓了一點骨灰塞進安處的衣服里。 安處在彌留之際看了他一眼,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