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你這張嘴還是給我口的時候最老實(強制koujiao)
梁歷自認不是什么圣母白蓮花,但他在當天晚上陪向煒行了云雨之事起夜,解開睡衣褲子想要小解,卻有一雙顫悠悠的手扶著他的小弟弟想塞到自己嘴里,登時把他嚇得三魂沒了七魄,連忙搶過自己的小弟弟塞到褲子里,可看清楚那渾身青紫傷痕的赤條條的跪在自己跟前的馬桶旁邊的人是安處時,他還是被驚到了,心里頭滿滿的心疼翻騰。 “……你怎么在這里?” 安處搖了搖頭,他的主人嫌他話多,讓他不許再開口講話。 梁歷追問再三,安處卻只是搖頭,不發一言。 “是主子…讓你在這里的么?” 他這才點了點頭。 “你剛剛…想那個我,也是他讓你做的么?” 安處再次點頭。 主人告訴他,來到這個洗手間里的人,他必須都要服侍好了。 “這……” 梁歷被他折騰這么一通,也沒了尿意,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會盡力想辦法給他求情讓人離開后,就匆匆離去。 他卻不知道,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臥房床上的向煒都聽得一清二楚。 “干嘛去了?” 梁歷躡手躡腳的爬上床,卻瞬間被向煒壓在身下,帶著被吵醒的鼻音,向煒的聲音沙啞低沉,慵懶耐人。 梁歷朝著他唇角親了口,勉強笑出了聲,“上廁所啊…你困了嗎主子,我有話想對你講?!?/br> 向煒突然有些反感他的圣母心,他隨手打開床頭燈,摸了摸梁歷的下巴,思考著要不要把他下巴卸了讓他安靜點兒別說話。 梁歷卻以為這是讓他繼續說下去的暗示,他咬了咬唇里的軟rou,斟酌著措辭,“我剛剛在洗手間…看到安處了…你怎么讓他做那種事情啊…” “咔吧”一聲,梁歷只覺下巴一陣酸疼,他就再也合不攏嘴了。 “閑著沒事干了是吧?!” 向煒從他身上坐起來,扯過他的胳膊將疼得眼淚汪汪不知所措的梁歷一把丟下床去,薅住他的頭發就往自己胯下按,“你這張嘴還是給我口的時候最老實?!?/br> 眨眼的功夫,梁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向煒按在雙腿間扣著腦袋瘋狂抽插,他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疼痛,他就像是個無知無覺的死物,像個沒有任何自主權利的飛機杯,只能可笑的長大嘴巴迎接著勃發的性器,連動一下…都是做不到的。 他覺得自己是活該。 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妄圖給安處求情。 可這些沒來由的自信…不正是前不久還親密的與自己使用一副餐具,跟自己耳鬢廝磨的向煒給的么? 輕易送出寬容與優待,將自己寵壞,卻又在下一秒把自己踹下深淵。 安處原本殷殷切的盼著梁少爺給自己說情,卻聽到他的主人的怒罵聲,他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跑出去給他的主人磕頭請罪,卻又礙于主人的命令,連門都不敢出。 他…連累梁少爺了,是么? 緊接著便是一陣曖昧的抽插水聲兒,以及囊袋拍在人臉上的啪啪聲,安處心中愈發慌亂,他鼓足勇氣,偷眼就著梁歷沒有關好的門縫往外看。 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他也能看到他的主人跨坐在床邊,梁少爺跪在床下,顯然是在口侍。 他松了口氣,還好…只是口侍,想來主人沒有太生梁少爺的氣吧? 安處不知道,梁歷此刻經歷的并非是他從前常做的那些。 他被卸掉了下巴,不碰不觸就是劇烈疼痛難以忍受了,更遑論還要被完全勃起的男子性器抽插摩擦,無時無刻,飽受煎熬。 不僅僅是這樣,他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隨著向煒cao弄挺進的動作,半透明的液體也一起留下,與此同時,還有他的淚水…… 梁歷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還沒有自控能力的孩子,淅淅瀝瀝的留著口水,這樣的感覺,無異于失禁。 很難堪,很羞恥。 他本想推開向煒,可向煒卻拿皮帶將他的手反綁在身后,他根本拒絕不了。 他不自覺的發出“嗚嗚嗯嗯”的聲音,這讓他更加羞恥,眼淚掉落的更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向煒終于射在他的口中,可他根本做不出咽下的動作,只能任憑濁白jingye與自己的口水一起流出。 向煒扯了扯嘴角,不耐煩的命令道,“咽下去,丑死了?!?/br> 梁歷努力半天也做不到,只能慢慢仰起臉,小心翼翼的讓嘴里的東西順著自己的喉嚨口流進食道,卻又不小心被嗆到了,一張本就凄慘的臉全是眼淚鼻涕。 實在是臟死了—— 向煒卻已經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他扯過紙巾給自己隨便擦了擦,將梁歷一腳踹開后倒在了床上,關了床頭燈,“離遠點跪著,不許上我床,你都快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