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就讓那個消遣去給主子泄欲唄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便是十數載春秋。 仔細算來,安處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近身服侍過向煒了。 自從一年多前向煒收了梁歷與尤其二人侍奉床事后,安處這個“消遣”就該功成身退,按著規定離開黑龍組外放至安樂堂為向煒守身至死,可不知為何,極不待見他的向煒卻念著那點細微到不怎么存在的“初夜”之情,還是將他留在身邊。 上次,他在向煒帶著梁歷回家時沒有第一時間為梁歷奉茶,被梁歷挑撥了幾句后,向煒便命他滾回影組受罰,再不許他靠近主樓。 這次…梁歷親自到他房間告訴他向煒喚他侍夜,他委實驚訝了好一會兒。 無主人召見自作主張是大罪,他在這位梁少爺身上吃了不少暗虧,再不敢大意。 顧不得規矩一再確定,得了個準信后,他才對著笑得一臉誠摯和藹的梁歷再三道謝。 殊不知梁歷剛出了他所居住的侍奴樓,迎面就遇上了尤其。 尤其面無表情,語氣冷冽,帶著nongnong不解,“主子明明是讓你今晚侍夜,你怎會讓給他?” 梁歷挑了挑眉,滿是算計,“蘇家出事了,主子心情不好,我為什么要趕上去受虐?就讓那消遣去給主子泄欲唄!他不就是干這個的?!” 尤其垂下眼眸,不再多言。 誰都知道向煒心情不好時喜好凌虐床伴,被折騰個半死也是有可能的,梁歷讓那消遣去,無可厚非。 “故作清高假慈悲?!?/br> 見他再不言語,梁歷心知他已經默認自己的做法,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他最看不上這個跟他同日進向家的尤其,優良中差,光姓氏就壓自己一頭,太討厭了! 還取了這么個名兒? 尤其尤其...尤其是個裝腔作勢的偽君子! —————————— 向煒喝得醉醺醺的回了臥房,進門就看到了一個赤裸的身形跪在自己面前,因塌腰而高高翹起的臀峰之上有一托盤,里面皆是自己常用的刑具。 “阿梁,今天怎么這么識趣兒?” 饒是醉酒,他也記得今晚侍夜的床伴是誰。 可那梁歷不是向來怕疼? 這次居然把他最怕的蛇鞭都奉上來了。 總不能是知道他心情不好...特意來給他瀉火兒的吧? “下奴安處,給您請安?!?/br> 跪伏身體卑微叩首的安處溫和恭敬的聲音響起,向煒彎腰拾鞭的動作略頓了頓,有些恍然,“是你?。?/br> “是下奴?!?/br> 安處身體一動未動,沉穩回答。 因著那托盤過大,向煒并未發現,其實...腳下這人并不是渾身赤裸的,他的下身,還束著一具特定的貞cao帶。 前后都有鎖,將安處承歡之地與那所謂的男性象征全部牢牢鎖住。 這樣的貞cao鎖,梁歷可不會有。 向煒撿起托盤中的一根黝黑短鞭,朝著那乖順床奴光潔后背上狠狠抽了一記,“嗖”的破風聲響起,順著安處脊柱當即浮出一道血色鞭痕。 安處紋絲不動,連疼痛悶哼都不曾有,依舊安安穩穩的跪著,呼吸都不見有絲毫紊亂。 一鞭見血,向煒抬起鞭子,瞇起因醉酒有些迷蒙的眼,看著鞭梢上滴下來的血跡,玩味的勾唇一笑。 “既然冒了阿梁的名兒,就連他要受的,也一并領了吧?!?/br> 安處有些迷茫不解,不是梁少爺說主人喚他侍寢的么? 難不成...梁少爺已經膽大到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