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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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野射了,jingye全在黎嬰的臉上,簡單的擦擦,就把半軟的rou莖從褲鏈的口子塞回去,然后拉好褲鏈,一氣呵成的好像剛剛那個在車里被koujiao射精的人不是他。 他撈起黎嬰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順便褪下他的褲子。 黎嬰還沒射。 他觀看著黎嬰的表情,一邊脫他的褲子,這是他第二次脫這個Omega的褲子,熟練的已經沒有什么罪惡感。 他把這個歸結于信息素的影響。 黎嬰沒有反抗,事實上他根本沒有其他的心思反抗,他想要交歡,想要面前這個男人的兩種信息素沖進他的體內。 體會過一次就無法擺脫了,他哼哼唧唧的往聞野的身上蹭,甚至挺起臀部,把胯部聳的更高。 黎嬰快活的勾住聞野的脖子,兩只手都抱著,聞野就又把他往上舉了舉,Omega整個臀部坐在Alpha的大腿上。 聞野推開黎嬰外側的腿,他沒什么力氣,就從座椅上掉下去,腳掌踩在聞野的鞋面上,軟綿綿的。 又往上撩了撩衣服,黎嬰的下體完完整整的裸露,過于秀氣的yinjing發紅還未排解出欲望,脹的冠頭發紫。 聞野扶著他的后背幫他擼,黎嬰就大開著雙腿挺著,雙手一直勾住聞野的脖子。 他嘴里一直嗚嗚咽咽的,或許是叫了太久,黎嬰覺得嗓子有些干,他舔了舔唇,聞野看著,也覺得干,也舔了舔唇。 他嘗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和槍火味,突然間就很想嘗嘗Omega嘴里的茉莉柚子香味。 看著Omega一張一合的唇,他有吻上去的想法,不如普通的茉莉柚子香,那股悠長的古老感,似乎來自Omega的喉管深處,聞野覺得只要將舌頭伸進去,就能徹底的探索到那不同于別人信息素的神秘感,但最后還是他沒這么做。 他們兩個只是在命定的作祟下互相幫助罷了,他們是沒有感情的。 聞野除了被黎嬰含住yinjingkoujiao的時候,面色潮紅,不自控的喘息,表情昏色又凝重,現在他幫黎嬰弄著,又恢復平日的一絲不茍,誰也想不到他抱著一個半裸的Omega,在做床上的那事,而且他們還在車里,外面就是繁華的街道,這個Omega的丈夫還在不遠處的綠化帶上坐著。 聞野覺得自己遇上這個Omega之后,他的道德感一點一點的丟遠,他似乎總為這個人打破常規,打破自己的原則。 黎嬰的呼吸越來越快,哼叫聲也變得柔膩尖細,聞野就加快了手速,直到黎嬰抖著腿射出來,釋放了最后的力氣,徹底癱軟在聞野的身上。 空氣中茉莉柚子香愈發的濃重,聞野的yinjing又有抬頭的趨勢,他皺了皺眉,取出紙巾擦干凈這些污跡,用自己的西裝把黎嬰蓋起來。 光巖又回到車上。 “回家吧?!?/br> 黎嬰軟在聞野的懷里,一只手還勾著他的脖子,聞野還不覺得討厭,盯了一會黎嬰睡著的臉,就看向窗外。 黎嬰意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被帶到哪去。 路程仿佛很遠,他在車上睡著了,但下車的時候他醒了,那個Alpha抱著他,他下面還沒穿褲子,只蓋著男人的西裝,害羞的縮在聞野的懷里,像個小可憐。 聞野把他抱到客房就發現他醒了。 兩個人對視著,都有些尷尬,一個沒穿褲子,一個一身水跡。 “這是哪?”黎嬰在陌生的環境,捂了捂身上的西裝,他現在很想要自己的褲子。 “我家,我去沖澡,會叫傭人給你送來衣服,你也清理一下,然后在房間等我?!?/br> 沒等黎嬰回答什么,聞野就出去了。 聞野覺得他應該做出一個選擇,母親說的對,哪怕就當他是個藥也好。 跟他交纏過那一晚之后,他的身體狀況,真的變得很好,可怕的是,他們還沒有真正做到哪一步,僅是撫慰著,他體內的兩種信息素就相安無事的度過半個月。 剛剛在車廂里,又驗證了一次,這個Omega的信息素可以完完全全的融合他自己體內的兩種信息素,如果是以前,易感期兩種信息素達不到平穩點,沒有及時就醫,他就會發狂失去理性,最后昏迷。 這一次的易感期他沒有用藥,用的是黎嬰。 他覺得很好。 他查過黎嬰,知道他丈夫是Beta,Omega沒有被徹底標記,不知道為什么,內心深處滋生出一點竊喜,他也搞不清是不是占有欲的作祟,還是單純的對命定之番能作為他藥劑的渴望。 總之他想留下這個Omega,而他也缺錢,這不是剛剛好嗎? 互相幫助。 聞野的身上算干凈,很快就沖好澡,只有黎嬰,下身濕粘的一塌糊涂,對著水流沖刷,也要搓洗半天。 傭人出房門之前,交代了如何用水,也交代了架子上那些花花綠綠的瓶子,哪些是洗頭發的,哪些是抹身上的。 黎嬰好像很久沒有好好洗過澡,他站在花灑下面,昂著頭對著噴頭沖,水流他調的很燙,皮膚都染紅了一大片,整個房間升起熱氣。 他覺得很荒唐,甚至很不真實,從他那晚被這個Alpha揉射了開始,到今天鉆進他的車,與丈夫僅一車之隔,和Alpha又在車內行茍且之事,這一切雖然他不能控制,但是他還是出軌了。 黎嬰可恥自己的行為,倒不是覺得對不起江錦光,他覺得對不起女兒。 他不能給小滿一個不完整的家,更不能以他出軌這種方式。 而從另一方面來講,江錦光混蛋也只是賭博,沒有在外面搞別人,想到這,黎嬰又從心底深處愧疚。 他傳統,又顧家,心疼女兒又在意名聲,到底還是環境使然。 因為人們在條件落后的地方,圈養的散漫,又沒有富余的事情填滿生活,自然是飽暖思yin欲,就好像城里晚上10點還是車水馬龍,鄉下6點就抱著老婆熱炕頭。 鄉野地方,并不是完全能夠用樸實涵蓋的,窮鄉僻壤的地方,消息閉塞,出格的荒唐事比比皆是,但村落小,人口流動性小,一家丑事傳千里,黎嬰不想做這樣的人。 他犯過兩次錯了,被信息素蒙蔽了本心,他不想這樣的,他要出去和那個人說清楚。 黎嬰用新的毛巾擦頭發,那毛巾面料真好,比他任何一件衣服都要軟,黎嬰頭頂著毛巾從浴室走出來,聞野就坐在正對著浴室門的地方。 他只套了上衣,裸著下半身,看見聞野羞愧的逃回去,重新穿好衣服出來,這個Alpha一直都很平靜的看著黎嬰的一舉一動。 黎嬰把毛巾搭在肩膀上,站在聞野的面前,他想他是來談判的,他有堅定不可移的立場。 “坐?!?/br> 不等黎嬰開口,聞野側了側頭示意他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 獨立的單人小沙發,對黎嬰來說卻很大,他坐上去,整個人都陷在海綿里。 “我……” “我先說吧?!甭勔爸苯亓水數拇驍嗔死鑻氲脑?,黎嬰從垂眸到抬眼,都十分的順從,聽話的閉上了嘴。 “我叫聞野,我有信息素紊亂癥,天生的,我一直在找我的命定之番,我很榮幸,找到了黎先生,你就是我的命定之番?!?/br> 短短一句話,幾十個字,聞野僅用了不到半分鐘,黎嬰卻不能理解大部分內容,比如他就不懂什么是紊亂癥。 聞野看他迷茫的表情,打開一份文件,推到黎嬰的面前。 “你跟我的信息素適配百分之百,你是我的命定之番?!?/br> 黎嬰看不太懂文件上面的內容,即使他是個教師,他也只在這份文件上看懂了自己的名字,聞野的名字,還有他們信息素的波紋,還有最下方的100%適配。 聞野用最通俗易懂的話。 “我需要你?!?/br> 面前這個Alpha眼神誠懇,誠懇的有些可憐,黎嬰的同理心代入感很強,他開始以為沒有自己,聞野會病入膏肓。 他眨了下眼睛,就忘記了剛剛想要怎么談判,問了一句。 “需要我什么?” 聞野似乎摸透徹了黎嬰心軟,他盯著黎嬰的眼睛,看他沒擦干的頭發還在滴著水,出來的時候他貼好了阻隔貼,而空氣中還是散發著淡淡的,讓他舒服的茉莉柚子香。 “我的紊亂癥產生了兩種不同的信息素,每個月都在折磨我的身體,這么多年我都是靠藥物度過易感期,我吃了……很多種藥,打了很多種針,我的身體快消耗的枯萎了,如果沒有命定之番的信息素平穩我,我可能……” 聞野沒有繼續說下去,可能他也不知道如果沒有黎嬰的信息素會發生什么,但會越來越差是真的。 他的眼睛流露出一絲無助,是生平第一次,他從來都是認命而又堅強的人,他一直堅強的武裝到心靈,直到這個Omega出現,他才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這一刻的感情,是真的。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希望你可以每個月定時定量的向我提供信息素,我會給你相應的報酬?!?/br> 聞野并不等黎嬰的思考和回答,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家庭狀況,孩子的身體情況不是特別的好,暑假你可以帶孩子住在我這里,我有專門的營養師?!?/br> 黎嬰聽到這里,才覺得天上是掉餡餅了,只要是有利于女兒,別說提供信息素了,就是給他一條命當牛做馬也行的。 只是他膽小,聽了這么多,似懂非懂的,慌里慌張的,心跳的厲害。 黎嬰翻著桌上的文件,手發抖,文件不過兩三張A4紙,又沒多少能看懂的,他咽了口口水,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合上文件,抬起頭,他的眼睛又水朦朦的,罩上一片霧氣。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