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相互折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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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雙目緊閉,咬緊下唇,極力不讓自己出聲,可他被折磨得身心疼痛,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羽寒單手捏住他的下顎,迫使他臉頰扭轉,望著他滿臉的淚痕,漸漸開始心軟,韓墨咬緊下唇,奮力扭回脖頸,甩開他的手不肯妥協。 羽寒見他倔強至此,心頭怒氣更甚,冷笑著解開他的xue道,雙手掐住他的腰身,生氣道:“自始至終本尊都以為你只有待夜白一人死心塌地,何曾想還來個林謙,教本尊如何不來氣?” “是不是本尊中午沒喂飽你?居然在本尊眼皮底下與林謙偷情!” 羽寒越說越氣,一下又一下的狠命撞擊韓墨的臀rou,而這次兩人交合之處流淌著的,不是快感分泌出來的黏液,而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鮮血。 而他陷入瘋魔完全沒有顧及到韓墨的痛苦,一次比一次更加折磨,很不能直接將他cao死在床上。 “你開口求本尊,本尊便好好疼愛你?!?/br> 羽寒氣沖沖說完將他翻轉過來平躺,雙腿大大打開壓在胸前折疊,借此更加容易對其侵犯,每一次的全根沒入,韓墨的身體便痛得明顯抽搐。 他眼眶的淚水洶涌滑落鬢發,凌亂的棕色發絲下,面色慘白,唇角的鮮血也順著下顎滴落,他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不肯去看羽寒對他非人的折磨。 “即便是痛成這樣也不愿求本尊嗎?!” 羽寒說完更是氣得沖冠眥裂,一手握住韓墨的小腿迫使他身軀側躺,然后將他的小腿抗在自己肩上,由于體位姿勢變換,每抽插一次,那種骨髓般的痛苦攪動著他的腹部。 韓墨如風中枯葉隨他搖擺,幾乎插得他胸口泛起強烈的惡心,他側躺在床上,緊緊咬住右手掌的虎口處,默默承受羽寒暴風雨般的憤怒。 布滿亂發的臉頰上已然分不清究竟是汗水還是淚水。 隨著羽寒的每次奮力抽出,韓墨的菊xue周圍便帶出大片鮮血,緊接著全力插入,幾乎恨不得用那兇狠的陽具將他插成兩半,隨著每次全根沒入都是因為血水的潤滑然后進入小腹,幾乎要將他腹部臟器徹底搗爛。 較往日不同,這次羽寒每次都將自己深厚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送在他的陽物之中,只要他愿意,他直接可以讓韓墨死在他胯下。 從深夜到天明,眼見韓墨已經瀕臨昏死邊緣,還是不愿求饒,羽寒氣得仰天長嘯,腰部蓄力奮力一擊,并雙手死死鎖住他的腰身,與此同時,四大護法跪在門外,聽見殿內傳來一聲巨響,紛紛低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殿內,一片廢墟之中,羽寒望著碎成木塊的床榻上,韓墨徹底昏死過去,而他那挺巧昂揚的陽具上,鮮血淋漓。 身下白色的床單已血染過半,韓墨的下身更是紅腫殘破不堪。 羽寒彎腰輕輕撥開韓墨頰邊的亂發,輕撫他的臉頰,望著他紅腫的雙眼,依舊布滿鮮血的唇角跟手掌,語氣無不充滿恨意“為什么你寧死也不愿向本尊求饒!” 說著他的手掌漸漸往下輕輕鎖住他的咽喉,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了結韓墨的性命。 一個身心皆不屬于他的人,留著何用....... 這時門外四大護法異口同聲請求道:“教主息怒!” 就是這出現及時的請求聲,陡然令羽寒回過神來,他吃驚的望著自己的手,倏然害怕縮回,僅僅一瞬間,他居然對韓墨起了殺心! 他輕輕站起身,居高臨下望著韓墨片刻,穿好衣物打開房門,四大護法連忙行禮“四大護法拜見教主!” 羽寒沒有回話,而是踏著黎明之際,去了閻魔殿的密室。 方才那一瞬間,他差點就被心魔控制,為了不繼續逗留下去傷害韓墨,他決定去密室閉門思過,抑制心魔。 四大護法見他離去,站起身來到內殿,面對此情此景,紛紛慘不忍睹撇過頭去。 秋霜率先道:“還愣著做什么,給這倒霉蛋善后啊?!?/br> 誰知其他三位滿臉嫌棄后退幾步,冬雪睨了他一眼,嘲諷道:“既然你看不過眼,那你親自動手嘛?!?/br> 春風眼神陰鷙地在韓墨身上掃了掃“這小子也終于令教主厭倦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扔下山自生自滅?!?/br> 冬雪昨天才挨了羽寒一掌,心有余悸地扶著胸口猶豫道:“不太好吧,教主所說的話大家忘了嗎?讓我們不要動韓墨,你要是不怕死你就來吧?!?/br> “你傻呀,今非昔比,昨天這小子還是教主的掌中寶,現在只是被泄欲到半死不活的玩具,能一樣嗎?”夏月冷笑反駁。 秋霜再一次明哲保身“要做你們做,我不做?!?/br> 其他三個視羽寒的話為耳邊風,說干就干,就著韓墨身下血染的床單將他隨意一裹,抬著他吭哧吭哧朝后山走去。 三人想這次一定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了! 結果忽略了秋霜前去告密。 羽寒前腳將自己鎖在密室,盤坐潛意識與自己的心魔抗衡,因為昨晚他撞見韓墨跟林謙接吻那一幕,瞬間他的心魔趁勢壓制他的理智,也就是第二人格占據思想跟身體,對韓墨做出殘忍的折磨。 而當他怒意達到了極致時,被四大護法換了回來,瞬間清醒回歸本質。 他不想殺韓墨,更不想虐待他,他只想給他小小的懲罰,讓他乖乖求饒,即便有夜白林謙又如何,他只想讓他向自己低頭而已。 一旦低頭給他說幾句好聽的哄哄他,他照樣能冰釋前嫌。 可惜傻小子一根筋跟他擰到底,導致第二人格越來越殘暴不仁,現在他就是想徹底把這個心魔給壓制掉,防止下次做出傷害韓墨的事情出來。 秋霜輕車路熟來到密室,對著羽寒抱拳行禮“秋霜拜見教主?!?/br> 羽寒緩緩睜開雙眼望著他冷聲道:“沒見到本尊閉關嗎?為何還要前來打擾?” “教主贖罪,秋霜前來是有要事相告?!?/br> “說?!?/br> “春風,夏月,冬雪決定擅自處理掉韓墨,已經抬著他往后山方向去了?!?/br> “什么?!” 羽寒聽完瞬間失色,雙臂一用力,鎖鏈應聲而斷,下一秒身形消失不見,來不及追究,他第一想法就是趕緊去救韓墨。 陷入昏迷的韓墨也不知道自己光著身子被人帶了出來。 后山懸崖邊緣,風吹得春風夏月冬雪衣袍獵獵作響,春風望著腳下萬丈深淵提議道:“現在可以扔下去了吧?!?/br> 冬雪也看了一眼深不見底的深淵,腳下氤氳繚繞看不真切,頓時壞心眼兒提議道:“你我誰也沒下這懸崖探探虛實,萬一根本不夠高,他掉下去后豈不是還能再飛回來?” 這話瞬得夏月之心,他點頭道:“要做就做的徹徹底底,永絕后患?!?/br> “那你們準備怎么做?”春風好奇道。 冬雪跟夏月想法不謀而合,兩人來到韓墨身邊,雙雙聯手廢掉韓墨的武功,昏迷中的韓墨感受到巨大的痛苦,意識沉浮中,他好像看到冬雪跟夏月....... 下一秒掉下了身后的懸崖。 聞訊而來的羽寒眼睜睜的看著冬雪跟夏月將韓墨推向了萬丈深淵。 “韓墨?。。?!” 羽寒飛撲下去,腳尖飛速點地,隨他而去,望著韓墨迅速下沉,他飛快追上他,一手提住他身上的床單,腳尖縱力,單手狂抓峭壁山石,五指瞬間鮮血淋漓,也不知道滑了多久,終于在懸崖峭壁上的一顆松樹樹枝上穩住。 “太好了韓墨,我終于抓到你了!”羽寒高興不已。 渾身如挫骨揚灰般的刺痛,迫使韓墨悠悠睜開雙眼,望著羽寒喜極而泣的模樣,他忍著酸軟跟疼痛卸掉裹在肩頭上的床單,露出絕然的微笑,閉上雙眼滑向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