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歪打正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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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被摸的面紅耳赤,心想怎么著也不能被他唬過去,老臉一死道:“我想要你?!?/br> 反正他就這么隨口一說,又不會動真格,小美人這么好看,他才舍不得下手,反觀對方肯定也是個面皮薄的人,此刻這么做無外乎試探自己的底線。 果然夜白手掌一僵,他收回自己的手,從韓墨身上下來,面色微冷道:“不可能?!?/br> “哦,原來堂堂御龍山莊少莊主言而無信,我算是長見識咯?!?/br> 韓墨充滿戲謔,他故意這么說,只為逞心直口快,一時嘴利,壓根沒真想把夜白怎么著,結果夜白一聽氣得臉色鐵青,心想自己一世英名怕是要毀在這個混混口中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夜白臉上掛著滲人的冷笑,一步一步向韓墨逼近,韓墨望著他面帶煞氣的模樣,頭皮微微發麻,嘴里嘿嘿道:“我開玩笑的,你那么認真干嘛?” “本少主從不開玩笑?!币拱灼ばou不笑道。 說完他主動解開腰帶,白色薄紗依肩而落,待脫掉外衣,僅剩中衣他才走到韓墨跟前,月色剛好透過窗戶斜撒在他身上。 韓墨眼睜睜看著美人在自己跟前寬衣解帶,但見他面若嬌蘭,膚如凝脂,修長勻稱的身材更是被里衣勾勒的一覽無余,韓墨突然感覺鼻子一熱,兩道鮮血順著鼻孔洶涌而出。 “怎么,僅僅只是這種程度,就讓你把持不住了嗎?” “沒有的事,請你繼續?!?/br> 夜白挑了他一眼,這家伙口是心非,嘴賤的緊,看來不給點教訓,不知天高地厚。 他淡定地走到床頭前,打開木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打開蓋子頓時花香四溢,就連韓墨都被這花香吸引,他好奇地望著他手中的瓷瓶“什么東西這么香?” “后庭膏?!币拱椎ㄕf出這三個字。 韓墨聽著他的話呆若木雞,腦子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夜白在他心目中就是那高貴出塵的天仙。 后庭膏顧名思義,這玩意想想都很羞恥,他實在無法把夜白和后庭膏這兩種東西聯系在一起,突然感覺身體一涼,原來夜白手起劍落,身上的衣服被大卸八塊。 “喂喂喂,小美人兒你不會是認真的吧?!表n墨嚇得菊花一緊,忍不住后退道。 “本少主從不開玩笑?!?/br> 夜白不緊不慢地褪下里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韓墨眼前,冷笑道:“反正是你要求在先,我滿足一下你又何妨?!?/br> 韓墨這下連死的心都有了,垂死掙扎道:“那我做上面那個行不行?” “不行?!?/br> 夜白毫不猶豫的否決了,一邊說著一邊迫使韓墨雙腿打開,用指尖挑起小塊兒后庭膏細細涂抹在韓墨粉嫩的雛菊上。 由于還是處男的原因,韓墨的陽具和后庭都是未經人事的粉嫩色澤,發現這點后,夜白滿意的緊,這樣一來,他就是他的第一個男人。 “既然你是第一次,那就讓我來好好調教你?!?/br> 夜白素喜潔凈,又有生理潔癖,看到韓墨還是處子之身后,才滿意與之共赴巫山。 韓墨更是萬萬沒想到夜白竟然會動真格,他感受著菊部一涼,那清涼持有芬芳的后庭膏,在自己雙丘間花香四溢,忍不住微瞇著雙眸深吸一口氣。 怪這后庭膏太過好聞,連帶著菊花的褶皺部分都在一收一放,仿佛同樣感受著這醉人的芳香,不消片刻粉嫩的菊花便變得更加濕潤了,晶瑩的汁液在褶皺處蕩起整整漣漪,好一副雛菊盛放圖。 夜白當然察覺到韓墨的反應,難得打趣道:“小sao貨,這后庭膏還沒發揮其功效,你倒是自己忍不住了?” 說完故意用指尖細細撩撥韓墨菊花褶皺,撩撥得他心癢難耐,直到忍不住扭動腰部,這才放過他。 在他的逗弄之下,韓墨羞憤的滿面通紅,他咬了咬唇道:“原來少莊主這么會捉弄人,難為我還敬你是個大俠,不會對人做非禮之事?!?/br> “你一上來就對我各種獻殷勤,難道不是因為看上我了嗎?”夜白輕飄飄一句化解他話中的尷尬。 韓墨被他的一番話堵得無語凝噎,初看夜白第一眼時的確驚為天人,可那曾想他竟然是這樣的夜白,不光將他壓在身下,還肆意玩弄他的身體,簡直就是披著狼皮的羊,表里不一的惡魔! 他不甘心道:“可也沒打算發展成這種關系呀?!?/br> 至少不愿意做下面那位,怎么看小美人應該做下面那位才是。 夜白挑了挑眉,不可置否“我們可是事先約定好的,你奪下武林大會第一名,名利雙收,況且還得到我御龍少主親自臨幸,此時此刻,你還有什么不滿?” 韓墨識相閉嘴,確實是他糾纏在先,惦記夜白美貌在后,此刻居然棋差一招,被夜白搶先反攻,他毀得腸子都青了。 夜白說完架起韓墨的雙腿,提起早就斗志昂揚的陽具在他菊部細細研磨,準備隨時提槍而入,韓墨被他這陣勢嚇得渾身僵硬。 感受到他緊張,夜白彎腰低頭在他耳垂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那么緊張做什么,還沒正式開始呢?!?/br> 說完伸出舌頭在他脖頸處輕輕舔舐,順著鎖骨一路來到胸膛,張唇含住他胸前的茱萸。 “唔......”韓墨被那柔軟濕膩的觸感刺激得悶哼出聲。 夜白用舌尖不住蹂躪那越來越堅挺的乳珠,感受著韓墨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動身體,知道他那未經開發的處子之身,正敏感的緊,他只需稍加挑逗,對方便會繳械投降。 果然韓墨的身體逐漸變得柔軟炙熱,方才的防備已經被拋到九霄云外,滿腦子都是被愛撫快感。 夜白感受著他的變化更加賣力起來,時而用舌尖在他乳珠上打圈,時而用牙齒輕咬,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不停搓揉他的另外一只茱萸,僅僅小半盞茶的功夫,韓墨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和劇烈顫抖,僅僅在夜白的舔弄下達到高潮。 夜白望著他腹部濃烈的粘稠,他用指尖挑起觀摩,這絕對是第一次泄身,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濃稠。 他搓了搓手指,低頭在韓墨唇上獎勵似的一吻,然后道:“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兒上,我給你更多的快感吧?!?/br> 韓墨大腦一片空白,那泄身的瞬間,他還以為他要上天,那種奇妙的感覺令他久久不能自拔,直到雙唇落下微涼一吻,才把他從泄身的快感中拉了回來。 他氣喘吁吁,雙眸迷離地望著夜白,嗓音微啞道:“你不會是想上我吧?!?/br> “嗯哼?!币拱子弥父固羝鹚共可系臐嵋?,就著指端來回潤滑,然后靈巧地鉆入早就yin水泛濫的后xue,整根手指毫不費力的全根沒入,抽插間還帶著令人羞恥的噗嗞聲。 黑暗中,韓墨軟聲求饒:“唔呼......輕點......”腹部微漲的感覺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你前面的小東西可沒讓我輕點,它恨不得我能狠狠欺負到底呢?!?/br> 夜白說完惡趣味地用另外一只手玩弄著韓墨半硬的陽具,雖然它剛剛泄身,可依然抬著頭,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韓墨被夜白上下其手,前后夾擊的快感下,幾乎令他再度繳械投降,夜白也感受到他腰腹繃得越來越緊,便不再逗弄下去,轉而提槍對準早已濕潤的后xue一挺到底。 在緊致溫暖通道的包裹下,夜白舒服得輕嘆一口氣“小浪貨你簡直是天生的尤物,這小嘴簡直比起女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br> 雖然韓墨是第一次,卻絲毫沒有生澀和僵硬,不論是手指還是陽具都能輕而易舉地滿根含住,僅僅只是初次觸碰,他就已經愛上這具敏感的身體了。 “別......別再說了......” 韓墨聽著夜白的話又羞又急,自己長這么大以來,還從來沒被人如此對待過,更不用說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此刻跟女人似的被人壓在身下。 更可氣的是這要命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夜白用心感受著對方的身體,也不再說話,雙眸微闔,低沉的喘息聲用他唇邊細細溢出,他將韓墨的雙腿打開到極致然后盡情在他身上馳騁,昏暗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令人羞恥的喘息聲。 半刻鐘過去,床上的馳騁還在繼續,夜白不滿足一個姿勢,將韓墨身體翻轉過來,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然后再度提槍而入盡情進攻。 韓墨早就被頂的頭昏眼花,大汗淋漓,身軟如泥,夜白讓他怎樣就怎樣,只顧著趴在床上嗯嗯啊啊個不停。 “好娘子.......你輕點........我快要上天了.......” “嗚嗚........” 高潮昏迷只際,這才回想起自己被夜白上了,想起被上時的胡言亂語,他就恨不得一覺睡死過去,這樣他就不用面對這令人羞恥和難堪的畫面。 清晨,韓墨從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來,他赤身裸體趴在床上不住呻吟,內心更是把夜白這大尾巴狼罵了個遍,這小美人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何曾想床上如此兇猛,差點折騰掉他半條小命。 睜開雙眸環顧四周,早已不見夜白身影,他扶著老腰哼哼唧唧地想要爬下床,結果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他作勢雙眼一閉,趴在床上裝作沒有睡醒的樣子,耳邊傳來夜白跟他爹夜滄海的對話。 夜白看了眼床上的韓墨,確定他還沒睡醒后,才對夜滄海道:“爹,既然這小子拿下了武林大會的名次,您就別再為難兒子了,反正我是不會答應你那什么比武招親?!?/br> 夜滄海對著一絲不掛的韓墨吹胡子瞪眼道:“兒啊,這小子有什么好,改日我給你尋個好的,你就陪我把這場戲做完不行嘛?!?/br>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韓墨是御龍山莊少主夜白乘龍快婿的不二人選,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何德何能得到夜白這朵高領之花的垂青? 先不說他意下如何,就連夜滄海這關都過不去,油腔滑調的小子,哪里配得上自己天仙一樣的寶貝兒子。 “整個武林里面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你還想怎樣?” 夜白不買賬,自己原本還想落個清凈,自從被他從玉溪閣強行拐出來時,就沒好事發生,除了昨晚那片刻歡愉外。 夜滄海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好言相勸道:“不瞞你說,爹是故意放出伏羲天罡卷的風聲,再加上有比武招親的噱頭,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比往日多了數倍不止,爹就是想趁此機會,打探出伏羲卷的下落,你可得陪我把這場戲做足?!?/br> 夜白聽完他的話,胸中自有定數,聽夜滄海這么說,那這伏羲天罡卷八成已經不在莊內了,疑問道:“那真正的伏羲天罡卷在哪兒?” “我也不知?!币箿婧u了搖頭,長嘆一口氣后接著道:“當初你叔父青冥帶著伏羲天罡卷失蹤以后,再也無人知曉伏羲天罡卷的下落?!?/br> “爹,叔父當下是否活著還是個未知數,這么說來豈不是失傳了嗎?”夜白頭疼扶額道。 “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魔教此次為了伏羲天罡卷蠢蠢欲動,想必他們也知道一些消息,萬一他們趁著武林大會在莊內渾水摸魚,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舉將對方擒獲,屆時不就知道伏羲天罡卷的真正下落了嗎?” “當時擂臺上秋霜口出狂言,可見對方就是為伏羲天罡卷而來?!?/br> “所以你才故意在比武大會上說那番話?” 夜白開始有點明白夜滄海的意圖了,這夜滄海表面上瘋瘋癲癲的,實則深不可測,不然也不可能在四大門派中脫穎而出,成為四大門派之首,肚里堪比九曲回腸。 一般人還真想不到這招,簡直空手套白狼,目的就是給魔教下套,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韓墨聽著他們父子二人的對話,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原本他還想打探伏羲天罡卷的虛實,故意接近夜白的,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菊花殘滿腚傷啊。 內心簡直在滴血,待回去后一定要把艷揚天那個臭老頭狠狠罵上一通解氣才行。 兩人再交談了幾句,夜滄海就率先出去了,夜白來到床邊坐下,看著韓墨一絲不掛地趴在那里,忍不住又抬手在他圓潤挺翹緊實的臀部上狠狠揉捏了一把。 見韓墨依舊無動于衷,他突生捉弄之意,用指尖輕輕在那還未完全閉合的xue口戳了戳,這下韓墨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捂住自己的屁股,滿面通紅道:“你,你還想做什么!” “原來你醒著,我還以為你睡死過去了?!币拱椎ǖ?。 韓墨眼珠一轉,趕緊連滾帶爬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嘴里嘿嘿道:“剛醒,剛醒?!?/br> 他肯定不能說自己醒來半柱香的時間了,不然夜白知道他偷聽他們父子二人講話后,指不定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夜白也不拆穿他,轉而指了指床頭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衣物道:“你那身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換這身吧?!?/br> 韓墨聞言定睛一看,自己衣服確實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破洞,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老臉又情不自禁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