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二十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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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雨想要把那根假陽具從黎姜不堪重負的后xue里面拔出來,可只要他的手稍稍往后一撤黎姜就很抗拒。 “別取出來,別……“ 黎姜不停呻吟著向后挺送著雙臀,非但不讓路眠雨取出,還試圖再把那根假陽具吃進去一些。 “姜兒,忍得難受了吧,我錯了,我把藥放多了……” 傻逼路眠雨從來沒有一次能按照說明書使用某物。 路眠雨扶著黎姜又硬又燙的yinjing,想幫他擼卻又怕那上面的小口子會弄疼黎姜。不能擼,那插一插黎姜總是喜歡的吧。 “姜兒,把后面的東西取出來,我插進去行不行?我插進去我來動,比這個舒服啊?!?/br> 路眠雨邊說邊去解黎姜手腕上捆著的繩子。 本來還想著自己買飯回來之后黎姜剛好也來感覺了,抱著黎姜先灌一下就當是前戲了,洗干凈擦擦干再慢慢搞,沒想到自己這個傻逼把量放多了,又在路上耽誤了時間,把黎姜給憋成這樣了,用繩子咬著自己磨下身,可心疼死了。還灌個屁啊直接做吧。路眠雨被這意料之外的滿屋子熊熊yuhuo也點燃了。 “姜兒,想要我嗎?“ 路眠雨揉著黎姜的手腕溫柔地問。都饑渴成這樣了,肯定想要么。路眠雨覺得自己都是多此一舉問這,就是調個情想聽黎姜說點你儂我儂的。 他真的是多此一舉問這話。聽到黎姜回答的時候路眠雨都想給自己的賤嘴一耳光。 “不想。路眠雨,你是個傻逼,你以為下了藥就是心甘情愿嗎?!?/br> 黎姜現在情欲翻滾,腦子里滿都是宋琪,他真的真的好想抱著宋琪插一會兒。 “下再多的藥,我頭腦再不清晰,就算是抱著你求你要和你發生關系,我心里想的也都是宋琪?!?/br> 路眠雨那被黎姜點燃的熱情瞬間又被一盆冷水澆滅了。這一切跟他預想的“心甘情愿”的場景都太不一樣。 “是嗎?你還是不想要我cao你?” 路眠雨松開了黎姜的手腕,冰涼地問。 “你的脾氣什么時候能改一改,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就一定要捋順,你是個公子哥兒,但你權力勢力再大這個世界也不是以你為中心,你硬要掰過來……“ 路眠雨一巴掌就把黎姜打暈過去了。 “你錯了黎姜,我不需要這個世界以我為中心,我只需要你以我為中心,我也不想把任何人任何事掰過來,只要把你捋順就行?!?/br> 路眠雨咬牙切齒地對著昏迷的黎姜傾訴。 “我明白了,你就算是難熬成那樣,都不想我碰你,我只要碰了你,不是強jian就是猥褻,跟你發不發情想不想要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既然這樣,老子還費什么勁,還辛辛苦苦找藥買藥喂你吃藥讓你覺得爽覺得想要,都他媽的是浪費。我就是強jian犯,永遠都做個強jian犯,就是再坐四十年牢這輩子不出來吃槍子兒了老子也要把你睡了。想睡就睡再不管你愿不愿意了?!?/br> 路眠雨粗暴把黎姜從刑架上扯下來就往衛生間拖。路眠雨那一巴掌畢竟威力有限,黎姜昏迷得很淺,被路眠雨一路折騰到了衛生間就又醒過來了。 一醒過來就看到路眠雨在脫褲子。黎姜在路眠雨這里每次醒過來時看到的場景都讓他恨不得再昏睡過去。 他想張嘴說話,卻被路眠雨打斷了。 “想想你親愛的白眼狼宋琪,不要反抗,黎姜?!啊?,讓黎姜每次受辱的時候都想著宋琪,久而久之黎姜就會把宋琪這個名字與屈辱綁定在一起,放棄宋琪就代表著不再受辱。路眠雨對自己的行為很有信心。 他用皮帶捆住了黎姜,一把拔出了那根插了一天兩夜的假陽具,拽出了那根跳蛋。黎姜后xue里面發了洪災一樣吐水,xue口開得拳頭大根本合不上,褶皺上被磨得血紅,腸壁的嫩rou就那么敞露著,在微涼的空氣中顫抖,像是剛出生還嫩紅無毛的小動物躲在巢xue中滿是驚懼。 路眠雨把他踩在廁所地板上開始灌腸。很粗暴,基本就是往水箱里裝水。 “脹了嗎?“ 路眠雨問。 黎姜的臉對著地面,沒什么反應。 “老子問你話你要是再敢不回答我就把宋琪送進殯儀館!” 路眠雨踩在黎姜的臀尖上使勁兒碾著。 黎姜這次雖然沒有說話,卻點了頭。 “還憋得住嗎?要排嗎?” 路眠雨踢了踢黎姜問。 黎姜還是點頭。 “自己爬起來排?!薄÷访哂昝?。 黎姜雙手被捆著,肚子脹得滾圓,艱難地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看向路眠雨。 路眠雨一眼就知道他想干啥,想當文明人,被囚禁還要隱私,要個屁。有宋琪沒隱私,自己選吧! “想讓老子走?不可能,你今天拉還是尿都當著我的面兒。真的是給你臉了?!啊÷访哂昀湫??!笆逄爝€能不能撐到?可以放棄?!?/br>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看人排泄的?如果不是天生而是后天,那你及時去找心理醫生尋求幫助,應該還是可以痊愈的?!?/br> 脹痛抵消了發情藥的情欲,清醒過來的黎姜說話又是刀子一樣又冷又準又鋒利。 “心理醫生治不治犯賤?治不治咬個屎橛子給個金條都不換?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人渣的?如果不是天生而是后天,那你及時去找心理醫生尋求幫助,看看到底還能不能治好!“ 對宋琪的恨抵消了黎姜帶給他的情動,從上頭的愛戀中暫時解脫出來的路眠雨此次面對黎姜口才出奇得好。 他自然是金條,宋琪是屎橛。路眠雨愛死了這個比喻。 黎姜沒來得及再懟回去就被路眠雨強行捂住了嘴。 “我不想聽你說話,黎姜,你說的話總不是我愛聽的?!?/br> 我對你真心誠意,可你說的話總讓我恨。路眠雨的心都碎成了玻璃碴,棱角鋒利。 可黎姜的心里沒有這么詩情畫意。cao,我說的話都是你不愛聽的?你他媽的做的事兒還都是我不愛看見的呢。黎姜想扭頭躲開路眠雨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卻被路眠雨順手就拽了團布塞進了嘴里。 向天發誓路眠雨真的是隨手拽的。 他也是塞進去了才發現,那是自己剛脫下來的內褲。路眠雨本來也沒這個計劃,就是隨手摸到,覺得面料柔軟,不大不小,用來堵嘴剛剛好。 路眠雨猶豫了一下,本來想換點兒什么別的,可對上黎姜那怒火萬丈的眼神一下子就堅定了他塞內褲的決心。你不喜歡什么我就偏塞什么! 黎姜被內褲塞著嘴硬灌了四次,就那么當著路眠雨的面兒坐在馬桶上一瀉千里展示了四次。黎姜這幾天吃得很少幾乎都是用麥片湊合一頓,只要不餓死就行。排到第二遍的時候幾乎就是清水了,路眠雨就是為了羞辱他,讓他當著自己的面兒去排泄,所以才不依不饒灌了四次。后來還是黎姜臉色蒼白得實在嚇人,路眠雨才停了手。除了那根jiba還支楞著,在黎姜身上一點兒也看不出春藥帶來的血脈噴張了。 無所謂,反正都是強jian。黎姜自己說的。路眠雨咬牙切齒。 “黎姜,我現在松開你的嘴,但是你要記住你的承諾,不要讓我有一丁點兒不順心,我今天已經非常生你的氣了,再有半點兒,咱們就不玩兒了,玩兒宋琪?!薄÷访哂昱牧伺睦杞哪樀皟??!奥犆靼琢司忘c頭?!?/br> 黎姜點頭。臉上白得像宣紙,眼眶一抹紅,怎么就美成了一副水墨畫。 路眠雨卻更覺得悲涼。美不美都與自己無關。 路眠雨拽掉了黎姜嘴里的內褲。 “好吃嗎?“ 路眠雨邊笑邊問。他覺得自己已經瘋了。瘋了就瘋了吧,都是被黎姜逼的。 “好吃?!啊±杞卮?。 “你那一副死人臉給誰看!笑,會笑嗎?老子要看你笑!“ “好?!啊±杞?。 路眠雨的心跳混亂極了。黎姜笑得太讓人心疼。 心疼個屁。 “什么味道的?“ 路眠雨問。 “香的?!啊±杞€是笑,嘴角滑進了一滴淚。 “求我cao你?!啊÷访哂晟焓帜ǖ袅死杞樕系臏I痕,然后甩了他一耳光。 “求你cao我?!薄±杞貜?。 路眠雨愣了愣。說是說了,但哪里不對? “靠你也有點創造力啊,不行,重新求,要說二十個字以上?!?/br> “我饑渴難耐欲求不滿,求路總行行好滿足我cao了我?!薄±杞琅f順從又冷漠。 這么短?夠二十字以上嗎?路眠雨把手背在身后扳著手指頭數了一遍。 媽呀準準的二十一個字!黎姜腦子咋那么好使?他是邊造句邊數數邊調整詞語句式嗎?真好,聰明的智商沒有被排出去沒有流進下水道,早晚給他搶過來寫入老路家的基因。 路眠雨可能前半輩子睡女人睡出慣性思維了,只要他睡誰就覺得誰會懷孕生娃。只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的是,在遇到黎姜之前路眠雨特別無奈被他睡的人有這個功能,為了避免麻煩他總是嚴防死守,套兒都只用自己新買的??擅鎸杞?,他卻很開心能為老路家添一些小崽子。具體幾個,反正越多越好吧,自己對數字也沒有黎姜那么敏銳。 路眠雨是照著二十個孩兒的量干的黎姜。雖然也沒啥醫學證據證明力度與持久度與懷幾胞胎有什么相關性,但可能是以路眠雨為首的用腎代替大腦的群體的本能,總覺得越狠干越久產量越高。人使多大勁兒,地有多大產么。 路眠雨把黎姜翻過來覆過去地cao,屁眼兒的位置和yindao的位置還是有些區別的,路眠雨習慣了干yindao時的姿勢和角度,插屁眼兒時難免跑偏,他也是邊實踐邊學習,塞不進去就掐著黎姜的胯抬高,或是拽著雙腿固定在自己肩頭。 也許是發情藥的緣故。生理上的爽的確在一定程度上混淆了精神上的厭惡與排斥,黎姜這次的生理反應很強烈。他雖然還是咬死了牙不叫床,但身體一陣陣抖動,連被路眠雨抓住的腳腕都像是蛇尾巴似的發顫,顫得路眠雨心中大浪滔天,欲海洶涌翻滾。 黎姜被cao射了。發情藥成倍地增強了身體接收到的快感。路眠雨剛好面對著黎姜舉著他的雙腿正推車一樣往里干,就看到黎姜那漲紅的性器在雙腿之間跳躍了幾下,尿道口翕動著張大,然后一股一股的jingye噴奶一般射在了黎姜結實的小腹上,又順著修長的腰肢流下。黎姜的jingye真是好看,濃稠適度顏色均勻,一點兒不像是從尿尿的東西里排出來的。路眠雨兇猛的動作停了一會兒,只為了觀賞jingye流動。 cao他媽的這玩意兒留給宋琪看簡直是暴殄天物。 射完了的黎姜癱軟了。路眠雨感覺到手中拎著的雙腿一下子沒了勁兒。 路眠雨被這一把火點燃了心中所有的欲望,他已經意識不到黎姜的感受了,瘋狂地開始了向高潮的沖刺。他這輩子干女人都沒有這么猛過。撞擊的聲音在廁所潮濕的空氣中不斷回響,帶著濕漉漉的迷離纏在他心頭。路眠雨幾乎把黎姜的腳腕都捏碎了,幾十下抽插把黎姜頂著后移了半米多,最后頭撞到了墻上才勉強抵住了。 路眠雨射在了黎姜的后xue。一滴沒剩。他就想射,死命往里頂繃緊了肌rou把每一滴jingye都射出去,都快把自己射痙攣了。 “服不服黎姜。你被干爽了吧。是不是心甘情愿?!啊∧嵌略谛乜诘幕饸庵沃访哂隂]有倒下。 “我不反抗,是因為咱們的約定,但不是心甘情愿?!啊±杞呀浹凵駵o散了,卻還是掙扎著回應了。用了最后的力氣給了路眠雨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