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頭一歪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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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聞言心花怒放,眼都笑沒了。 上回來此他便發現,應二哥已將家中稍稍值錢的物事變賣一空,嫂子和兩個閨女也送走了。起初他只當這是他應二哥充大頭供養張松、缺錢無奈之舉,如今看來,怕不是早就盤算好要上他府里居???他咧嘴剛要調侃兩句,卻聽他應二哥驚叫道:“哎呀!幾時了?張松今日搬去書院!” 徐應悟沖進張松房里,只見四壁空空,榻上只剩鋪板,早已人去樓空。西門慶跟進來,眼珠一轉拍拍他道:“應二哥放心罷,定是玳安兒送他去了。他兩個好得很?!?/br> 兩人來到院門口,玳安兒與馬車的確都不見蹤影。徐應悟去廚房一看,果見灶上蹲著蒸好的一屜rou餃兒,碗筷都已擺上。他滿心懊惱愧疚,搖頭哀嘆不已。 西門慶一貫沒心沒肺,拎起筷子便夾,一邊呼呼吹著,一邊吃得歡實,嘴里還叨咕:“怪小妖兒……還有這手藝……怎的從不做給我吃?” 徐應悟打眼瞧他這副憨樣兒,怎么也不像個會cao弄人心的大惡人,一時心軟無奈,轉身回房收拾細軟去了。待他將兩身衣服、幾兩碎銀打成個包袱背著又回灶上,西門慶已將那一籠蒸餃吃了個精光,一個也沒給他剩下。徐應悟叉腰直搖頭,這貨眼里就沒別人!全天下都圍著他一人轉似的。 西門慶志得意滿,領著他應二哥往家走。他原想與應二哥手牽著手,卻被連躲帶閃、就不給他拉。徐應悟心想,世人都道這貨是個欺男霸女的強人,我若與他過從甚么,保管人誤會我被他入了。憑啥?于是他偏不與他挨著,只落他半個身位,在后邊緊跟著。西門慶只道他皮薄害臊,也不強求,卻每走幾步,便回頭沖他勾嘴一笑,走一路笑了一路。徐應悟被他撩得胸口突突不止,心里直呼完蛋。 來西門府這么多次,徐應悟還是頭一回打正門進。西門慶引著他一跨過門檻,兩個小廝立刻迎上來疊口兒叫“爹”。 “叫平安兒傳澡水到書房里,我洗洗?!蔽鏖T慶吩咐道,“叫灶上備席,接迎你應二叔?!?/br> “誒誒,不必不必……”徐應悟總覺得怪怪的,這是甚么值得張揚的好事?叫人知道了可落下笑柄。 “那晚間叫上哥幾個出去熱鬧熱鬧?!?/br> “不不不!”徐應悟趕緊拉住他,“還是……在府上罷?!?/br> 一進書房,西門慶回身又抱上了,兩人親嘴咂舌,摸弄得火星四濺,水來了便雙雙脫得赤條條,摟抱著坐進澡桶里。 西門慶叉開兩腿坐在徐應悟大腿根兒上,那話兒硬挺挺夾在兩人肚腹間蠕動。徐應悟也情難自抑,一邊舔吮他口中津津甜唾,一邊伸手進他身后rouxue里攪弄。熱水順著手指沁入身體深處,西門慶頓覺周身酥麻,癢透心扉,耐不住在徐應悟耳畔哼哼唧唧。 “好了罷?快些罷,應二哥……”西門慶央道,“叫我得個痛快罷,真真掇弄死我了!” “人是不是你殺的?你說實話!”徐應悟手扶脹得guntang的彎rou送入xue中,又故意停著不動,掰著他下巴,直盯著他問。 西門慶呵氣嬌喘一聲道:“應二哥非要說是……那便是罷。這些年我像個睜眼兒瞎子,白叫那小王八奪了應二哥身心,我能不恨他?我殺了他,往后應二哥便……只疼我一個了?!?/br> 這貨太懂男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直鉆進人心窩里去。加之那話兒被他后xue夾住,裹得春情透骨,徐應悟一時間神魂顛倒,眼前一片模糊。 “那你以后……可不許再騙我、瞞……呃……” 西門慶猛抽一口氣,手按住徐應悟雙肩,自己甩臀動起來。彎頭jiba在那團rou栗上來回滑動摩擦,沒幾下就爽得他靈龜吐露,仰脖兒沒口子叫“應二哥”。他倒是舒坦了,徐應悟卻愈發焦渴,光是小幅度研磨哪能得爽快,那話兒如蟲爬般麻癢難耐。 徐應悟忍著沖動,由著他磨蹭了不大會兒工夫,終于再忍不住,于是兩手鉗住他腰間不叫他動,咬牙罵道:“sao死你算了!”繼而發起狂來,自下而上大力掀騰扇干,每一下都抽出大半,再狠狠頂入,直干得熱氣蒸騰,水聲澎湃。 西門慶兩手摳死桶沿,迎著他動作上下顛動,rou莖一下下直搗sao心兒,戳弄得又急又重,密集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西門慶很快便情極登頂,蠢物前頭射出道道白濁,高叫著去了一回。 徐應悟卻酣戰正歡,一味挺腰甩胯快速抽送,再顧不了那許多。西門慶脫力支撐不住,抱住徐應悟脖頸往下出溜,直到那柄奪命彎刀從甬道里滑脫出去,徐應悟瞬間從云端跌落。 桶里水已潑賤得只剩少半,徐應悟怕他凍著,便將他兩腿環在自己腰上,托著他屁股抱出來胡亂擦干。 西門慶星眼朦朧,躺在榻上動彈不得。他伸出手要應二哥抱,可徐應悟卻將他一條腿拎起來摟在懷里,扶著雞兒又cao了進去。 “應二哥,應二哥……”西門慶顫聲道,“你省可的罷……叫我歇歇,嗯?過會子再好生cao干不遲……”徐應悟擰著眉頭不答應,身下動作愈發急驟,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西門慶兩手揪緊褥單,反弓著腰抽氣呻吟不止,眼看著那話兒又露棱跳腦,白漿汩汩往外冒。 “慶哥兒,好舒服……我,不能?!毙鞈蛉滩蛔∫步袉鹃_了,“啊,cao!啊,啊,好緊……” 西門慶嬌喘聲漸漸帶了哭腔,精水時不時從紅透的龜口里流淌出幾滴,身子一陣陣抖如篩糠。徐應悟失守前最后竭力沖撞的時刻,只見西門慶那話兒昂首僵挺,直愣愣戳在空里,鈴口一張一翕像在呼吸一般,卻已甚么都射不出來。他又極速抽插幾下,才暢然釋放在那極樂rou窟里。此時西門慶忽而閉目瞑息,舌尖冰冷,四肢松癱,頭一歪昏了過去。 徐應悟慌了,急忙把他扶起,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捧著他臉連聲叫“慶哥兒”。半晌西門慶星眸驚閃,蘇醒過來,因向他應二哥虛聲嗔道:“你達達我今日可死也,叫你這孽障把個魂兒也cao沒了?!毙鞈蛐Τ鰷I來,將他緊緊摟在懷里,恨不得同他化在一處。 待兩人喘勻了氣,又好一番唇舌糾纏,親得昏天黑地。 徐應悟伏在他臉旁,沒來由問道:“慶哥兒,從前的我,與如今的我,你更歡喜哪個?” 西門慶臉上紅暈未褪,沖他流眸笑道:“從前只是過命的兄弟,如今才是我心尖尖兒上的……好大兒!”徐應悟罵一聲“賊臭rou”,兩人笑鬧作一團。 徐應悟還不放心,喘著粗氣將他按定,又問道:“那你是何時……對你的好兄弟起了邪念?好好說,別糊弄我!” 西門慶深淵樣的美目直直看進他眼里許久,終于深吸一口氣說:“那哪能叫你知道?你何時對我起了邪念,也沒知會我嘛!”